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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影修长的长发美人被压在浴室冰冷的瓷砖上,背上贴着的是男人炽热的胸膛,冷热交替,让楼郁北感受到了别样的刺激。
“嗯……嗯好舒服,老公……唔……好累……嗯阿炽……”
意识有些模糊,早就忘了开始说要早睡的楼郁北嘴里不断喃喃着各种称呼,无论哪一种,都指向一个人——
在他身后孜孜不倦耕耘的少年。
已经第四次了,每一次时间都长的吓人,楼郁北浑身发软,此刻能站着一半靠夏炽扶着,一半也是借墙的力。
终于,在不知多久之后,滚烫的液体打在身体深处,刺激地楼郁北也达到了第八次高潮。
“哈……老公好棒……好舒服……”
美人之所以是美人,就是因为无论什么样的状况下,都美得不可方物。
更何况,是在被操得浑身发红的情况下。
夏炽长出了口气,感觉体内的火终于泄了下去,便着手给楼郁北清理后穴。
翌日。
楼郁北是被电话吵醒的。
“祖宗诶!你看看几点了!摄影师都就绪了你人呢!”
楼郁北烦躁地揉了揉长发,刚想起身,就被自己极度虚弱和酸痛的身体震惊。
意识回笼,想起昨天夜里的情事,楼郁北先是俏脸一红,然后又有些懊恼。
居然……被操得口不择言。
这种受人摆布的感觉并不让他讨厌,当然,前提是那个人是夏炽。
他可不是什么愿意屈居人下的主,当时做0也不过是为了少出点力就能舒服,对于体位这种事情,他向来不怎么介意,反正是他雇来的,一举一动都得听他的。
然而昨天,却截然不同。
但是……好舒服。
和昨天比起来,他前二十多年做的,仿佛都只是例行解决性欲的公事,一点做爱的快感都没有。
夏炽……
“今天不去了,身体不舒服。”
不愧是全身上保险的超模,立刻把对面的经纪人吓了一跳。
“那我给你请个假吧,要不要找个临时照顾的?让助理去找你?你在哪儿呢?什么病看医生……”
“停,我成人很久了,还是能照顾自己的,你就给我请假去吧哈,挂了。”
夏炽?
有意思。
另一边,夏炽循着记忆里的路线回到家,打开门,空荡荡的一片。
原主的父亲是国家级的长跑运动员,经常在外封闭训练,一年到头不见几次,母亲在国企工作,是一名科研人员。
听起来非常优秀的父母,在家里却并不合格。
从六岁开始,小夏炽就学会了自己泡面,自己上下学,八岁学做饭,一个人孤孤单单的。
直到十二岁时隔壁搬来了新的邻居。
那户人家很热心,经常叫夏炽过去吃饭,夏炽的父母知道这件事后,干脆和邻居商量了一下,每个月给邻居钱,算是住小饭桌了。
邻居家有一个和夏炽年龄相仿的男孩,邻居也觉得自家儿子有个人陪着玩挺好,加上小夏炽长得好讨人喜欢,便高兴地承应下来。
后来,小夏炽就一直在邻居家吃饭,也有了新的朋友。
以后为什么不去了?
可能是因为,那次撞破了那件事吧。
等等……酒吧,慕瑾……
夏炽的思路突然贯通。
给原主下药的,怕不就是——
“阿炽,你回来了。”
卧室门开着,从里面走出来一个少年。
亚麻色的短发,白净的脸,俊秀的五官,说不上哪里精致,但整体看起来,就是给人一种非常干净纯澈的美感。
“你……昨天,去哪儿了?”
他声音有些发抖。
想来也是,费尽心机下了药,心念之人却一夜未归,一番辛苦给别人做了嫁衣,如何不气?
可夏炽更气。
尽管他无法代表原主,但还是好气哦,明明人家已经明确拒绝过了,居然还下药。
你问慕瑾一个未成年哪儿来的春药?
估计又是各种道上的朋友吧。
记忆中的慕瑾,虽然看起来白白净净,但,确实扎扎实实的格斗高手,还是跆拳道黑带。
论打架,慕瑾从小没虚过。
“阿炽……不对,你不是他。”
少年的眼神突然冰冷起来。
夏炽勾起唇角,有意思。
“如何?”
“他不会有这样的眼神……他那么单纯……不会,你对他做了什么!”
“何必自欺欺人呢?你自己心里最清楚,害死他的是什么。”
是药。
他知道的。
他知道……
可是……
阿炽怎么能是他害死的呢?
阿炽无论以哪种形式离开,也不能
', ' ')('是他!
“你骗我,他在哪儿!他在哪儿!”
慕瑾冲过来,狠狠抓住夏炽的胳膊。
手劲很大,夏炽眉头皱起,刚想甩开,就感到一阵凉意。
“阿炽……去哪儿了……”
少年低下头,仿佛做错了事情的孩子,手上的力道也松懈下来,只是抓着夏炽的胳膊,继续掉金豆豆。
“瑾。”
少年猛的抬头。
然而只是撞进了对方含笑的眸子。
他不是阿炽,就算称呼一样,脸一样,全身都一模一样,他也不是……
可,他喜欢的,只是“夏炽”啊。
眨眨眼,慕瑾的情绪突然缓和下来。
夏炽心中明了。
确定了,这人有精神方面的疾病。
“你真的就那么喜欢那个阿炽吗?喜欢到……要拒绝我吗?”
夏炽略微低头,拉进两个人的距离,呼吸喷洒在少年脸上,让慕瑾的脸有些红。
“你是夏炽,是我的阿炽,我当然喜欢你。”
果然,这人并不是真的喜欢原来的夏炽,只是对夏炽这人有很深的执念。
通俗来讲,就是慕瑾,馋他身子。
然后夏炽不准痕迹地拉了拉领子,露出了昨天和楼郁北欢爱时留下的痕迹。
看着对方的脸瞬间变得煞白,没给对方反应的时间,夏炽就干脆利落地起身,朝着卧室走去。
徒留整个人僵在原地的慕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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