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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有失败,所以不需要被惩罚。”
“啧,我欠操还不行吗……”肆禹抓着自己臀瓣的手指陷进肉里,欲求不满地揉捏起自己的臀肉,带动着中间的肉圈拉扯成各种形状。看藤蔓仍没有动作,他将手指插进已经变得湿软的屁眼,两指分开将那里撑出一个开口。“嗯啊……插进来…插进来用力操我。”
“你要清楚,一旦开始就是三个小时,时间不到不会停下。”
原本肆禹是反感这种强制性的要求的,但是经历的强制榨精和乳头责罚之后,他开始有些食髓知味,居然有些期待起自己不论怎么挣扎拒绝也不会停下、无视意愿让强制自己高潮的快感了。仅仅是这么想想,就有一股电流从头顶窜到脚趾。
“好,嗯……”肆禹抬着双腿,又因为会蹭到胸部不能完全折起,只能悬在半空。“里面已经湿了……哈……好痒……快呜哦哦哦——”几根纠缠在一起变得更粗大的藤蔓直接捣进了肉穴,那一瞬间的疼痛和快感仿佛烈性炸药在肆禹的体内炸开,将他的理智和神经都炸得粉碎。他双眼因为失神变得迷离,嘴巴张圆伸出舌尖,发出崩坏一般的下流声音。
“不等一下……唔哦……手指还在里面……啊啊……让我、抽出来,咿……”原本撑开肉穴的手指随着藤蔓的进入被卷进了深处,本就被撑到极致的肉环多了两根手指,几乎要裂开。好在肆禹的肉体强度很高,虽然被撑得又胀又疼,但并没有被撕裂。藤蔓进入后没有停歇就抽插起来,带动着他的手指也进进出出,仿佛跟着藤蔓一起在操自己。
“好涨好满……好舒服……哈啊……藤蔓摩擦得好厉害……里面,嗯嗯,顶到了……”肆禹好不容易将手指抽了出来,后穴的欲望终于被满足,藤蔓缠起来的尺寸很好的喂饱了他饥渴的屁眼。虽然他过去做下位者比较少,但偶尔遇到条件不错技巧也不错的人他也不介意被操。人类的尺寸无论如何也没办法跟魔物相提并论,正常性交时需要注意角度才能比较好地刺激到前列腺,换成藤蔓之后仅凭那粗大的尺寸就能充分碾压刺激肠壁上的腺体,更别提几根藤蔓纠缠之后自然出现的凹凸起伏,就像按摩棒的凸点一样在抽插时不断碾过敏感点,带来一刻不停的酸麻快感。同时他的屁眼也被撑开到极致,敏感的肛口在不断的摩擦中传来带些凌虐感的爽快。
“哈啊……好厉害……好酸,呜……越来越舒服了……”肆禹沉溺在快感中时,他身下的椅子悄悄变形,变成类似躺椅的形状,更适合他现的姿势。同时更多的藤蔓围绕上来,缠住他的双腿和腰腹,然后把他的双腿更向上拉并且向外打开,几乎将他整个人都折叠起来。肆禹身体的柔韧性很好,任由藤蔓一边操一边摆弄,最终被束缚成了一个淫荡的模样——他的躯干被弯成C字躺着,双腿朝外打开没有压到敏感的乳头,但双臂被挪到了双腿中间,充满肉感的大臂将胸肌夹出了深深的乳沟。他的屁眼几乎朝着天花板,半硬的鸡巴因为这个姿势搭在肚子上,龟头几乎能碰到自己的胸肌,如果完全硬起甚至能碰到奶头。因为过近的距离,肆禹能清楚地看到自己下体的每一处细节,还有那根粗大的藤蔓鸡巴是怎么在自己屁眼里抽插着,带着不知道是淫水还是藤蔓分泌的粘液,捣得汁液四溅,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他自己的肚皮也时不时被顶出一个凸起。
这一幕太色情了,肆禹仿佛成了一个旁观者的角度,欣赏着他自己被操的模样,甚至想让这个屁股被玩得更骚。如果可以的话,他甚至想自己来操。“诶啊……好色……呜……都凸出来了……”因为藤蔓太粗,屁眼咬的太紧,藤蔓抽出时他肛周的嫩肉被带着凸出来,插入时又陷进去。他忍不住用手去摸那一圈淫肉,又被自己摸得爽到颤抖。
人类不可能一直用马达一般的速度从头操到尾,往往有速度快慢的变化,但藤蔓不同。从一开始藤蔓就在用高潮冲刺一般的速度快速捣弄着多汁的肉穴,再加上粘液让肠道变得越来越敏感,没过一会肆禹就仰起脖子浪叫起来。
“嗯啊啊啊要去了……啊啊…要高潮了…好酸……去了去了……”他声音骤然拔高,变得色情绵软,带着急促的喘息。硬着的阴茎跳了跳,将更多的透明粘液甩到了他的腹肌和胸肌上,没有射精。屁眼和肠道内部因为高潮绞紧,但被机器一般进出的藤蔓强行操开。他的身体在高潮中想要痉挛,但被完全绑住固定,几乎没有活动的空间,只能维持着这个姿势被操。
“慢一点慢一点……咿啊……在高潮……在高潮……太敏感了……啊、不行……”肆禹的表情变得痛苦起来,但声音愈发甜腻柔软。这个姿势几乎杜绝了他任何挣扎摆脱的可能,能活动的只有他的小腿和手臂,他伸手去抓仍在抽插的藤蔓想要阻止,但滑溜溜的在他手里几乎没有阻碍,反而像是在给藤蔓鸡巴撸管。他的小腿因为汹涌的快感不时绷直,脚趾蜷缩,反而显得更色了。
“呃啊啊啊——不,不……这样下去又要……嗯哈啊……”肆禹的浓眉痛苦地皱起,一刻不停的快感仿佛汹涌的海浪,一层层地将他没过,让他有种快要窒息的错觉。他没有注意到,不断抽插的藤蔓越进越
', ' ')('深,逐渐进入到从未有人造访过的深度。
终于,藤蔓足够深入,顶到了深处瓶颈一般收紧的结肠口。
“咕……”肆禹觉得他有那么一瞬间失去了意识,随之而来的是几乎要将他的内脏全部搅烂融化的可怕酸麻。
从未体验过的极致高潮让他几乎喊不出来,鸡巴像坏了的水龙头一样喷出尿液,在这个姿势下浇在他自己的胸腹,浇湿了他的发辫,烫到敏感的奶头,甚至浇到他的脸上,流进他合不上的嘴里。他的尿并没有很重的味道,但是被操到失禁还尿了自己一脸的事实让他羞耻得不知如何是好。
“不唔……噗……”他顾不得疼痛伸手掐住鸡巴顶端强行制止,但尿液仍随着后穴被操干断断续续地溢出,失禁过程反而被拉长。
“好爽……啊啊嗯……里面…不行了…太深……哈啊啊——好酸,痛、别顶了,呜……”藤蔓团起的顶端像撞锤一样一下又一下的击打着肆禹体内的结肠口,它们明明可以用较细的尖端伸进去慢慢开拓,却偏偏选择这种强行撞开的方式,好像是要将他体内的防御彻底击破,将他摊开玩烂,让他的身体彻底向入侵者打开。
“呜噢噢……又要,又要去了……救命……”他团起的肚子上被一下一下地顶出凸起,柔软娇嫩的肠壁被摩擦到快要烧起来,内里无处排解无法发泄的快感让他抓住自己臀瓣的手越来越用力,甚至掐出血痕,但他完全没注意到。结肠口被顶撞的感觉太过强烈,让他除了屁眼被操的快感之外感觉不到任何东西,仿佛他整个人都变成了一个挨操的飞机杯,除了屁眼之外都是无用的附属。
肆禹发出一阵无意义的淫叫,仿佛没有神智的野兽,全身都在振颤,但在藤蔓的束缚下维持着淫荡的姿势接受一刻不停的操干。终于,在藤蔓坚持不懈的撞击下,几乎被顶得肿起的结肠口被操开了,藤蔓团起的顶端塞进了弯曲的结肠里,将那一节结肠撑大抻直,然后往里灌入大量提高敏感度的粘液。肆禹像是被人扼住了脖子,喉咙里发出濒死般的赫赫声,肠道疯狂地蠕动高潮,剧烈的快感像是要把他整个拍碎、砸烂、碾成渣子。他觉得他明明应该昏死过去,但偏偏他强悍的身体素质让他清醒地承受这一切。
操进结肠的藤蔓暂停下来,肆禹拼了命艰难地找回自己的声音,“嗬啊……我、不行……要被操死了……求你停下,放过我……”
“不行,这才刚过了一个小时呢。”莫黎的声音里透着些愉悦,但肆禹已经无暇分辨,他被再次活动起来的藤蔓打得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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