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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我一个豪门小少爷也会遭遇校园霸凌这种事情。
解释起来也简单,无非是殷理想要用考试成绩来证明自己,所以隐瞒身份随机进入一个升学率不错的高中,因为不愿意被打扰,平日里多有低调、万事谨慎,三年来校服洗得发白了都没换过,衬着一张白皙精致的小脸,将贫寒优等生的角色扮演得十分敬业。
难为任性的大少爷能耐着性子伪装三年,看来他想在学业上获得认同的理念很是坚定。
不过就是难为我了,这下可好,我放学路上被人堵了。
“你就是殷理?哟,脸蛋还长挺漂亮,难怪招人喜欢。”面前穿着同款校服的男生比我高了一头,把我压在墙上壁咚,他自以为姿势很帅。
不过确实也挺帅,衬衫扣子吊儿郎当地解开三颗,露出大片蜜色胸膛,我一眼看进去,春光无限,两颗细嫩的少年奶子都暴露无余。
少年生机勃勃充满青春活力的身体让我眼神一暗。
我认识他,a高鼎鼎有名的校霸嘛,蜜皮体育生,家里有几个闲钱,给学校捐了一栋宿舍楼,所以在学校怎么嚣张也行。
和我这个专心学习的人不同,孟铭戎就是那种我本该成为的豪门小少爷。
可惜,孟家在我看来还上不得台面,与殷家这传承百年的世家相比,那可弱太多了。
孟家这小打小闹的家族从未进入过殷家所处的圈子,所以他认不得我也在情理之中。
我沉默了一下,“找我?有事?”
我风轻云淡得甚至木讷迟钝不懂人情世故,孟铭戎堵了那么多人,鲜少遇见我这样的,他看我眼中没有一丝惧怕,挑了挑眉。
“有事,当然有事。”孟铭戎挤出个假笑,“校花小苗知道吧?我马子,昨天课间和你眉来眼去的那个。”
“停,眉来眼去?”我可完全记不得这种事情,我自认是本本分分上学,别说女的,我连男的都不多看两眼,家里还有祁炀那么个养眼又百依百顺的,我没事闲得慌外面惹事情?
我抿唇吐槽,“想揍我就揍我,还得费尽心思找理由,累不累啊。”
“哦?”孟铭戎掰起了手指,嘎巴嘎巴响,“看来你是承认了,那就、乖乖的不准反抗让我揍一顿泄愤!”
他挥过来的拳头被我接住。
我不仅不乖,我还要还手。
我一拳揍他脸上先下手为强。
——
满身挂彩的回家了。
被祁炀按在沙发上擦药,疼得我龇牙咧嘴,“嘶!他妈的,孟铭戎那个孙子,啥本事没有,浑身使不完的牛劲、嘶啊!轻点!祁炀你他妈的轻点啊!”我伸腿就把蹲我面前往我大腿上擦碘伏的祁炀踹地上了。
祁炀顺势就一屁股坐地上,抓着我的脚踝不放,不管我刺痛得嘶嘶抽冷气,逮着我给我上药,语气幽幽地问,“你确定只是被揍了不是被上了?浑身都是青紫,小少爷你战绩有点惨烈哈。”
他抿着唇没什么表情,但是我没错过祁炀眼中的笑意。
“……草了!”我骂了声,“所以我说孟铭戎不像个正经人,哪儿有寻常同学干架是往人胯下踢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多大仇。”
“还好我挡得快,不然……”我眼神落在祁炀身上,语气不正经地调侃,“不然就没得你爽了……啊!我草!”
祁炀一把捏我胯下了,不轻不重的一下像是调情一样,酥麻麻的快感从我屌根窜上来,鸡巴在校服裤子里面勃起,祁炀无语地白了我一眼,“年纪小小的整天就想这个,当心纵欲过度营养不良影响发育。”
他垂下眼,落下的黑色碎发遮住通红的耳尖。
我哼唧一声,脚掌踩在他裤裆上面又碾又蹭,无畏道,“我可不怕,你每回都射得比我多,要营养不良也是你先。”
祁炀被我踩硬了,眼神晦暗地瞪我,推开了我的腿,“不要胡闹,待会被人看见了。”
“谁能看见?”我又踩在他肩膀上,脚趾去蹭他滚烫的耳朵,“这屋里的活人除了你就是我,其他佣人我今天刻意给他们放假了。”
祁炀环视一圈,确实没看见有其他人活动的迹象,心里隐隐松了一口气,绷紧的身体也放松下来,他握住我的脚踝,似乎又想要推开,指腹来回在我的皮肤上摩挲,最后还是没行动,祁炀面色正经地询问,“那晚饭谁做?”
“……”我恶狠狠地扑过去扒他的裤子,“吃什么晚饭,我吃你就够了。”
祁炀欲拒还迎地微弱挣扎一下,被我脱下裤子把鸡巴顶进他水润的嫩屄里面,火热的肠腔立刻含紧了我的粗屌,爽得我张嘴咬他肩头,啪啪扇了两下他的屁股,“祁炀你个骚货,还没开始插就这么多水儿。”
我抽出他的西裤皮带,勒住他的脖子,像是给野马套上缰绳,居高临下地睥睨他,“说!骚屄是不是被我肏熟了?”
“唔!”祁炀脸上涨红,也不知道是因为情欲还是窒息。
他一手按着茶几支撑体重维持平衡,一手去拽让他觉
', ' ')('得窒息的皮带。
我扯得紧,祁炀的手指胡乱扒拉几下没弄开,薄唇轻启,艰难地骂了声,“滚蛋!不想做就放开我。”
我啧了一声,眼神却露出满意,我就喜欢祁炀这不服软的样子,百看不厌。
若真是随便肏肏就雌堕那种,反而让我觉得没趣,很快就要腻味了。
我掐着祁炀的公狗腰啪啪打桩,狠狠肏他淫水泛滥的软滑肠腔,这口男人后穴可是我亲手开发而成的,从开苞到现在过去了快一个月,不说是每天,每周都至少要肏三回,兴致来了还要他屁股里含着我的精液叫我鸡巴堵着屄睡觉,祁炀的后穴彻底被我肏得骚淫习惯起来男根的侵犯了。
他却死活不愿意承认,我追问得多了,祁炀就红着眼眶骂人。
懂,男人无用的自尊心作祟呗。
我顺着他手指的力道松开皮带,祁炀捂着喉咙难受地咳嗽两声,嘶哑地又骂了我一句,我反手就折起皮带抽到他屁股上面了。
啪的一声,泛出红痕。
“啊!”祁炀身体一哆嗦,臀肉刺痛,影响得他的肠道也骤然夹紧。
我勾起唇角,得了乐趣,挥舞皮带往他屁股肉上面抽,里面外面一起抽打。
我飞快地挺胯肏屄,奸得淫水飞溅,捣成白沫的骚水糊在他的屄口和我的屌根,把我下腹的阴毛也弄得黏糊糊。
胯骨撞上他被抽肿的屁股,疼得祁炀嘶嘶抽气,手指扣紧了茶几边缘,用力得指节泛白,明显是痛的,可祁炀并没有躲开,反而是晃着结实公狗腰迎合我侵犯他的动作,滚烫肠道拼命吸吮,试图快一些把我榨出精液以便结束这场性爱,“嗯呃……唔、嗯嗯……”他额头抵着冰凉的玻璃桌面,口中发出难耐的喘息。
我看见他被汗液沾湿的鬓发,通红的耳尖也暴露在我的视线中。
祁炀除了起先两下被抽打的时候痛叫出声,之后就咬住下唇不肯发声示弱了。
我扔开了皮带,去摸他饱满胸肌上的红肿奶头,相比较之前,已经是足足被我玩大了,乳晕也被我吸得大了一圈,看起来红红的,很骚。
不过后入的姿势我看不见祁炀的胸,只能是用手指丈量。
“祁炀,你奶子是不是被我玩大了?”我拽了两下他红嫩的奶头,歪着头去看。
却被祁炀一巴掌糊脸上推开了。
我抓住他不听话的手指就咬了一口,又让他自己去撸鸡巴。
我不再喜欢控制他的射精,现在偏向于让他多射几次,我更好奇祁炀一晚上最多能射几次。
可惜祁炀自制力太强,这么多回下来我也没摸清楚这件事情,之前最多是四次,可我看祁炀的样子还不到极限。
我挺了挺腰,狂透祁炀软烂的肠道,祁炀的手指刚被我按到他自己鸡巴上面,就狼狈地喷了。
“嗯嗯啊啊啊啊——!”祁炀咬着下唇,腰臀一颤一颤,肉屌圈在手指之间,黏糊糊地射在手上。
他高潮的时候甬道咬得很紧,还随着射精的频率而抽搐蠕动,骚肠子狠狠吸咬吮咀我的龟头,我舌尖抵着上颚,发狠地用大龟头往他屄芯上面凿。
“唔唔呜——!”祁炀被我逼出来两声带着哭腔的呜咽,“停、呃嗯嗯!不要现在肏那里!”
我的好胜心得到大大满足,暂且放过祁炀溃不成军大发洪水的骚屄,脸上挂着坏笑去捞他手指上的白精,又抹他唇瓣上,手指头往他嘴里面塞,叫祁炀吃了他自己的精,好奇问他,“什么味道的?”
“……呼呜、唔唔……”祁炀含着我的手指,嘴巴闭不拢了,粗重的喘息声就泄露出来,他用牙齿磨了磨我的指节,不甘愿地舔了精吞下去,皱眉摆头吐出我的手指,颇有攻击性地反击,“自己不会尝尝?”
“怪恶心的。”我的坦诚让祁炀沉默。
祁炀气得牙痒痒,“让我吃就不恶心了?”
“我看你挺喜欢吃的。”我笑嘻嘻地揉他肚子,“你不是担心饿肚子,用这个喂饱你怎么样?”
“……滚。”祁炀动了动腿,想跑了。
我抓着他的腰把他抓回来按在胯下,眯着眼肏屄,“跑什么,我还没爽呢,嘴巴不吃就不吃,喂给你屄里也一样。”
我和祁炀认识很久了,小时候住在同一栋楼,他是祁家不认可的私生子、无家可归的流浪狗,我是我哥养在外面金屋藏娇漂亮矜贵的金丝雀。
这么说有些别扭,但是形容很贴切。
我刚生下来的时候体弱多病,大哥担心家里氛围影响我病情,在父母的默许下藏着将我送到外面养。毕竟殷家上上下下加起来不少于五十口人,谁也不能保证我这个有继承权的本家新生儿会不会半路出意外夭折了。
虽是在本家外长大,殷朝也没少了我的教育,除了学校的不说,里里外外请的各种老师仅是小学时期我就数不过来了。
那时候我叛逆,经常逃课,正好一次翻墙跳下去的时候将路过的祁炀踩脚底下了。
没爹的私生子嘛,总会遭人欺负的,
', ' ')('小时候的祁炀缺营养,虽然大我五岁却长得瘦巴巴的,恰好是那天挨了打,完全没躲开我,被我砸得差点晕过去,饿得有气无力地伸手想把我掀开,我为了赔罪请他吃了零食,就这么结识起来。
一个没爹,一个表面上父母双亡,祁炀有时候还会用同情又不解的眼神看我,分明是同样没父母照顾,可我看来并不被人欺负,小小的祁炀脑子里还捋不顺这个逻辑。
我代入地翻阅着殷理的记忆,并没有什么不适,我现在就是殷理。
“笑什么?”祁炀被我压在沙发上推开一双长腿,露出水润的屄让我奸插,横着手臂挡脸上,遮了面上晕染的潮红,闷声吐槽,“傻兮兮的。”
他绝对不可能承认是被殷理小少爷这张漂亮的脸蛊惑得心脏狂跳。
我掐着他的腰撞他屄芯,祁炀性感的薄唇张开,舌尖都颤了颤,吐出一声急喘,手也突然抓住了我的手臂,他手背和小臂上青筋暴起,急切地喘息几声,唇瓣上沾着水光,灰蓝色眼睛雾蒙蒙的,削减了几分不近人情的冷意。
“想起你小时候了。”我毫不避讳,俯下身去搂住他,张嘴往他奶子上面吃,双手臂穿过腋下扣住他的肩膀,呈现紧密相连的姿势凶猛快速地沉下腰,与嘴上轻软的语气不同,我肏屄的动作又猛又快,大龟头凿得祁炀肠道滚烫直冒骚水。
滋咕滋咕的水声响个不停,祁炀抬高屁股迎合我,大敞开的腿心湿漉漉黏糊糊,捣成白沫的淫汁顺着他的股沟往下淌。
祁炀怔愣失神了片刻,意识被拉入回忆,不过鲜活的在他身上耕耘的我又很快让他回神,祁炀紧了紧手臂抱住我,像是要把我揉碎在他怀里,祁炀低哑的嗓音在我耳边响起来,“多大年纪就开始回忆过去了,是没几天活了吗?”
祁炀实在不知道说什么来回应殷理,对于往昔记忆有痛恨也有惋惜。
那时候的殷理在他眼中是发着光一样拯救他的人,他原本以为会和殷理做一辈子的好朋友,结果这小混蛋突然就消失得杳无音信,好不容易找到家的流浪狗再次被丢出家门,祁炀对殷理的思念多了一份扭曲恨意,让他体会到友谊的美好又残忍地将他丢弃,殷理不是救世的天神,是满怀恶意诱人堕落的魔鬼。
祁炀靠着一个卑贱私生子的身份费尽心机回到了祁家,就为了找殷理要个说法,却怎么调查也找不到,而在他失望到要放弃的时候,殷理却主动出现了。
时隔多年的好友再次见面却是在床上,殷理脱光了他无视他的欣喜欢愉委屈怨念用那些恶心的道具虐玩他的身体。
初次的震撼失落不可置信,直到后面整颗心都下沉破碎麻木。
然后我穿书了,地按着肏一顿,而现在有了漆黑巨狼的加入,陶攸之不得不矜持起来,睡觉也老老实实的不敢乱动。
虽然他在我面前总是发骚,却很介意在其他人眼皮子底下做爱。尽管漆黑巨狼不能称之为人,可这样通人性的生物,总让陶攸之觉得怪怪的。
他不缠上来,我也正好不受打扰地做自己的事情,可惜还是高估了陶攸之的耐力。
晚上睡得迷糊的时候,察觉身下有异样,浑身热烫,我掀开被子散热,将趴在我双腿间正双手捧着粗大鸡巴吸舔的陶攸之抓个正着。
陶攸之一脸的饥渴痴迷,湿漉漉的舌头弄得我肉根上全是水痕,整根粗屌被他舔硬了,红润的嘴唇包裹住龟头嘬吸,舌尖来回扫弄刺激马眼。
“你在做什么?”我明知故问,哑着嗓子惊扰他。
陶攸之吓得一个哆嗦,他抬眼来看我在黑夜里模糊的轮廓,竖起手指抵在唇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别吵醒了。”
我往他所在意的方向看去,漆黑巨狼睡得四仰八叉,露出柔软脆弱的肚皮,狼尾悠闲地甩动两下,喉咙里发出细微的呼噜声。
哪里是什么极具威胁的高阶异兽,分明就是一条没心没肺的蠢狗。
我看向他的目光不自觉多了几分复杂,他这么充满兽性的,几乎是看不见什么人的样子。伸手轻拽了一下他脖颈上的黑色长毛,巨狗哼哼一声,翻身挣开我的骚扰继续酣睡,身边都是让他安心的属于我的气息,他睡得很沉。
“一时半会醒不来的样子。”我放开手,转而去摸陶攸之热烫的身体。
陶攸之骑在我腰上,他抬了一下手臂似乎想挣扎阻止,却还是顺从地让我撩起他的衣服,让他自己咬住衣角,我借着微弱的光看见他裸露的躯体。
手指从他块垒分明的腹肌上抚摸过,感知到陶攸之浅浅的颤抖着,喉咙里也发出细微的呜咽,我握住他硬涨性器的时候,陶攸之惊喘一声身体猛地弹动,他挺起来腰胯,将男人脆弱致命的部位送到我手中让我把玩。
“又发骚了?上次是谁说要我拒绝你的?”那时候大义凌然义正言辞的,弄得真像是个正经人一样,结果现在……
我刚有要放开手的意图,陶攸之就着急地捏住我的手腕,哑声哀求我,“里面也要、摸我,嗯呃……要、想要理理,嗯……肏我的屄,求你了,呜唔……屄里面痒死
', ' ')('了。”
他性感又骚气十足地在我身上扭动腰臀勾引我,分明是个精壮高挑男人味十足的雄性,脱了衣服后却像是个发情的骚婊子。
我也憋了几天,陶攸之肥软的屁股在我胯下不断的蹭,我把他的裤子拉下到露出大腿根,就直接把性器送进他湿软的嫩屄里面。
陶攸之肏起来水很多,屄又嫩得厉害,很容易被肏肿了穴,看起来分外诱人,其实屄芯子却很难肏肥,肏屄这么多回都屄芯嫩嫩的,天生就是个适合挨操的浪货。
“啊、啊啊进来、呜呜好深、好爽……”陶攸之双眼迷离地低哑浪叫,“小屄、呜……要被撑坏了,好满足……”
他沙哑磁性的嗓音勾人得厉害,一边手掌撩起来衣服露出饱满奶子,另一边就自己摸着腹肌,汗湿的皮肤十分光滑,他的手掌在身体上来回滑动,隔着肚子那层薄薄的肉按住我的龟头。
陶攸之爽得直哆嗦,英俊的脸上潮红一片,“插死了嗯嗯嗯嗯……好大、大鸡巴嗯呜呜喜欢……”
满口骚话,大抵是在以前那些床伴身上学来的。
只是身份做了个颠倒。
现在他才是那个敞着骚屄做鸡巴套子的‘女人’。
陶攸之很喜欢骑乘的姿势,他能掌握一部分主动权,我性子懒散,不介意在这种时候让他占占便宜,真要我一直自己动,我还嫌累呢。
可是这人陷入情欲就有些没分寸了,沉重的身体压着我,有些难受,我皱了皱眉,陶攸之却只管是一下下吞吐鸡巴往我身上坐,流水嫩屄裹着粗屌来回套弄。
不可否认,我自然是被他的软屄吸着鸡巴觉得舒服的,可这快感之中却有瑕疵。陶攸之并不能像是记忆里那些看不清楚脸的男人们那样服侍好我,反而有些时候要我主动去满足他。
怎么?我是什么好用的按摩棒?
这个想法让我对陶攸之产生了一些厌烦。
也可能是我现在无权无势、人轻言微,还得依靠陶攸之的战力这件事情更让我觉得不爽,连带着对陶攸之怎么也喜欢不起来,就算他平日里对我百般讨好温顺体贴,我也很难看见他的优点。
我确实不是那种甘愿受制于人的性格。
我伸手握住陶攸之的腰,狠狠地顶肏上去,陶攸之颤抖着闷叫,嫩屄咬得更紧,呻吟声带上一些哭腔,软着腰岔开腿任由我奸插他敏感至极的屄芯。
“呜唔不要那里啊啊啊啊——!要坏、呜呜呜要被肏坏了!!”陶攸之爽得两眼翻白,淫荡地伸出舌尖口水直流,骚得要死。
陶攸之骑在我身上摇着腰臀用软屄吸出精来才肯罢休,满脸泪痕却神色餍足,搂着我熟睡过去,灌满浓精的小屄还不愿意从我鸡巴上面拔下来,我任由他汗湿的身体和我黏糊糊抱在一起,眼中厌烦更多。
有些腻了。
“呜……”巨狗湿漉漉的鼻头蹭了蹭我的脖子,他滚烫灼热的呼吸打在我的皮肤上,成功吸引了我的注意。
我看了过去,和漆黑巨狼委屈的视线对上。
抬手摸了下巨狗的脑袋,“怎么?不开心?吃醋了?”
我知道他肯定会醒来,陶攸之做得激烈了就没法控制声音,连声浪叫肯定会吵醒孟铭戎。
“呜唔……”巨狗的叫声尤为可怜,毛发蹭在我脖颈上很痒,我将他的脑袋往外面推。
巨狗却没有顺从地退开,反而向我挪了一步,他滚烫的气息袭了过来。
“很热。”我皱眉一下,本就不耐烦,说话声音就发冷了。
巨狗愣了愣,更委屈地哼唧一声,脑袋压在我胸口,将还搂着我的陶攸之给挤开,巨狗一小半身躯趴在我身上让我抱着。
和陶攸之那没轻没重只顾自己贪图享受的相比,孟铭戎就有分寸得多了,脑袋看似死死把我压住,其实根本没感受到什么重量。
我揉捏着他的耳朵,“你还委屈上了。”
巨狗软着身体任由我摸,哼哼唧唧,眼神却有点心虚,“嗷……”声音都发虚。
我捏住他的耳朵,拉拽,让巨狗那漆黑的眼睛和我对上。
巨狗的前爪抬起,试图挣扎,最敏感的耳朵被捏得痛了,但是他忍住本能的反应,任由我这么对待他,他知道,我不会对他下狠手。
我又觉得头疼了,脑子里面一些混乱的记忆。
皱着眉,我说,“你是孟铭戎,我没认错吧?”
巨狗哼唧一声点头,下巴搭在我胸口,眷念依赖地闭着眼睛蹭蹭,很享受和我这样的亲昵。
我拽着他的黑色毛发拎起推开了他的脑袋,拒绝他的亲近。
巨狗迷茫地眨着眼睛望着我。
我冷笑一声,“你说我男朋友变成了一条狗?这种事情别太离谱了,说出来会有人相信吗?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巨狗怔愣之后是惊慌,他汪呜哼唧了半晌,发现不同种族是没法沟通了,更慌乱了,尾巴甩动,急得转圈。
他没办法自证。
但是从
', ' ')('他这反应,我哪儿能认不出来他啊。
毕竟是曾经那么熟悉的人了。
我平静道,“就算你真的曾经是一个人,那对于现在的我来说也没有意义,你这个样子,可没法给我提供什么应该存在的价值。”
巨狗可怜地耷拉下来耳朵,尾巴都没精打采的不再甩动,他显然也意识到我说的这个情况。
“留下你来只是我旧人重逢而造成的一时间神志不清,仔细思考斟酌后,你的加入确实对我毫无益处,这么大体型的异兽反而会影响我正常融入这个世界,”我平淡的叙述剖析只让孟铭戎愈发心慌,巨狗漆黑的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我,逐渐漫上了水雾,“你还是离开吧,现在的你,对我没有一点价值。”
我冷漠地看他可怜地落泪,心里面没有一丝波动。我确定我那日的心悸不是因为他,这个事实的确认却没有让我觉得轻松,我实在想不出来缘由。
我怔怔地望着帐篷顶发愣,却猝不及防听见一声沙哑陌生的哭腔,带着莫名熟悉感,“不要赶我走啊理理。”
我俶尔转头看向他。
巨狗还是那副委屈呜咽的样子,但是他的声音已经能被我听到,“是我错了,我不该将你擅自带出来还粗心大意地弄丢了,都是我的错,不要赶走我,我已经很努力地在找你了!现在好不容易才找到的,呜呜呜我不知道为什么你听不到我的声音,我好害怕,理理不要丢下我,呜……”
他呜呜咽咽的哭腔,倒是终于透露出来我想知道的东西。
我感觉吧,就孟铭戎这么单纯性子的,不管过了多少年,我要是打定主意做个计谋把他卖了,他都能一脸傻笑的帮我数钱。
我从他的哭泣呜咽声中,成功获取到我想知道的部分情报。
我终于知道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竟然是孟铭戎这个夯货从别人手里抢走了躺着我的休眠舱,为了躲避追杀才临时起意将我塞进一个废弃的地下实验室,原本孟铭戎是打算着等风头过了就把我挖出去,谁曾想,那地下实验室好巧不巧就因为地震而出现在大众视野,我也因此被魏峰带走。
尽管那两个月活得也算滋润,可寄人篱下处处受限还被人当做金丝雀圈养威胁终究是叫人不爽的,我默默的在心里给孟铭戎记下一笔。
孟铭戎摆脱了追兵回头来找人的时候,却发现已经被打开的休眠舱,原本该躺在里面安睡的殷理踪影全无,当时吓得人都傻了,疯了一般寻找,也没敢想其他人帮忙,他哪儿敢告诉别的人,要是被知道他将殷理弄丢了,命都别想要。
不过要是找不到殷理,或者殷理真出了什么意外,孟铭戎也真就没有活下去的意义了,他一直在等,等着沉睡的人有一天能睁开眼睛,再温柔的摸摸他的脑袋……
当我的手掌落在他头顶的时候,孟铭戎哭声停滞一瞬,随即哭得更委屈。
“理理我等了你好久啊呜呜为什么你醒了就不要我了呜呜……”孟铭戎浑身都哆嗦,抽泣得站不稳,哭得眼前发黑,“只是两个月而已,为什么你身边就有其他人了呜呜呜花心的混蛋!呜呜呜你还要丢了我!变成狗了也不是我自己能控制的啊呜呜呜……”
我一把捏住他的狗嘴,“吵死了。”
“嗷呜……”孟铭戎的哭诉被我手动打断,眼睛湿漉漉地望着我。
“废话还是那么多。”我听了半晌也就一些个有用信息,嫌弃地瞥他一眼,也不知道他是真傻还是假傻,只慌乱地说一些在我接受范围内的情报。
这小狗也憋着坏心眼的。
我就说,过了这么久没点长进怎么可能。
我懒得听他装傻了,拽着厚实的三角形狼耳朵将他脑袋往我胯下按,“想舔?”他那眼睛一直往我胯下看,我方才还和陶攸之做了一回,也没清理就抱着睡觉了,现在我的鸡巴上面还沾着淫水和精液,散发着浓烈的情欲气味。
我清楚看见巨狗开始吞口水了,眼神微变,带着渴求,孟铭戎很诚实,“想!”
“也不嫌脏。”我放开手,准备找东西擦擦。
狗爪子抵在我肩膀,将我刚抬起来的身体按回去,也没太大力,不会弄疼我。
孟铭戎低沉的嗓音嘶哑,“不嫌,宝宝的精液,想吃。”
分明是一张狗脸,我倒是能想象得到他人形时候那饥渴的样子。
这货比做人的更坦诚,直率地释放着兽性,任由原始的欲望侵蚀他的理智。
他没有给我再拒绝的机会,脑袋就蹭到了我的胯下,伸出猩红的舌头舔舐我半硬的肉屌,狗舌头又肥又大,轻易将我的阴茎裹住,他分泌过多的口水弄湿我的裤子。
我按着狗脑袋往我胯下压,发出的舒服轻喘刺激着孟铭戎的情欲,他彻底张开嘴将我的粗屌吞了进去。
眼睁睁看着一条狗张开嘴收敛起尖利的森白獠牙将我的鸡巴吃进了嘴里,视觉上看起来还是挺震撼的。这只漆黑的巨狗刚冒出来的时候还将商队众人吓得不轻。
也是,如果不是我足够熟悉孟铭戎,也完全无法将两
', ' ')('者联系起来。
我放松地躺下,享受着孟铭戎的服侍,他自然晓得怎么才能让我更舒服,不过他这幅体型,确实不适合和我性交,漆黑巨狼足有我两倍大,也就只能是舔舔解馋了。
孟铭戎埋在我胯下卖力地舔屌,将我阴茎上的浊液都挨个吞吃,直到是将我吸舔得射进他喉咙里面了才肯放开,双眸亮亮的望着我,渴望中带着点害羞地伸出舌头撩着嘴边的毛发。
我拍开他的脑袋,“去睡觉。”
孟铭戎脑袋顶了我一下,可怜兮兮的,“睡不着了。”
不管他能不能睡着,反正我是真困了,扯起被子开始打呵欠,孟铭戎哼唧了半晌见我不为所动也就消停下来,脑袋往我身边挤,闭上眼睛。
陶攸之醒来看见距离那么近的一个狗头,吓得一个激灵,将我也一并吵醒。
“它之前就有靠这么近吗?睡姿太差了点吧。”陶攸之不满的嘀嘀咕咕,整理着衣服,可惜昨晚上还蹂躏过的,这会儿这么弄也全是皱褶乱糟糟的,还残留着明显的味道,很容易叫人看出来是发生过什么。
“……”孟铭戎撩起眼皮循声看了一下,又往我身边挨蹭过来,鼻尖湿漉漉的蹭我的脸颊,显得极其亲昵。
还没等陶攸之愣神后开始炸毛,我就捏着狼耳朵扯开他了。
孟铭戎痛得咧嘴,不一会儿又和没发生过一样来黏我。
这货在我面前是有点太不记仇了。
“理理,咱们这是去哪儿?”他倒是自然而然就融入了,摆明就一副我去哪儿他跟到哪儿的架势。
“76号避难所。”我也没什么要隐瞒的,翻看着从商队里面借来的书籍,有一搭没一搭回应。
试图往我身上蹭的漆黑巨狼一僵,“啊?76号避难所?”
他和我确认一声。
我从他的反应中察觉出来什么,“有什么问题吗?”
“没、没有啊。”孟铭戎神色不自然,过了一会儿又嗫嚅道,“不去其他地方看看吗?其实这边还挺有意思的,有我在,你也不用担心哪里危险。”
“这么厉害?”我适当露出几分感兴趣的眼神。
小狗的尾巴摇晃起来,仰着头自信满满,“不是我自大啊,说真的,你现在很难找到能打过我的,嗯……在异兽这方面。”说着又严谨地补充一句,紧接着就是朝气蓬勃的宣言,“不过照我目前的情况,很快就能再有精进!到时候那三个,哼!”
“哪三个?”我倒是又从他话里获得了新信息。
“就你知道的啊,他们三仗着年纪大些,没少欺负我,理理,你要给我做主……”漆黑巨狼可怜兮兮的望着我,一副要我帮他的样子。
他所有心思都摆在面上了,单纯得可爱。
至少表面上是这样。
可从他和我般猜谜一样的谈话中,我知道孟铭戎应该是看出来什么了,他可能知道我的记忆会出现问题,所有并不和我明说那些,多有回避隐瞒的意向。
“要不往北边走?我带你去看冰封极地,运气好还能赶上极光!我还是听别人说的,我都没去看过,想和宝宝一起看,”孟铭戎性质极高,羞涩地低下头蹭蹭我的腿,“理理我们去约会玩,好不好嘛?”
我‘哦’了一声,冷漠道,“我不和狗约会。”
孟铭戎身体僵硬一下,强颜欢笑,“理理,我是你男朋友啊,和我约会也是可以的吧?”
“男朋友可以,”孟铭戎还没来得及高兴,就听见我又说,“狗不行。”
“……”漆黑巨狼都萎靡下去了,撇下耳朵,心虚地纠正,“是狼,才不是狗。”
“除非……”
孟铭戎抬眼期待地看着我。
我说,“除非你给我说清楚为什么不让我去76号避难所。”
孟铭戎避开和我的对视了,结结巴巴道,“就、只是、是想和你出去、玩玩,这样的……”
他这个借口找得实在敷衍,连他自己说出来都心里没底。
我踢开一个劲往我身上蹭的巨狗,陶攸之走过来递给我一瓶水,皱着眉语气古怪,“你在自言自语什么?你总不能是在和异兽说话吧?”
陶攸之甚至伸手摸了摸我的额头,他可能以为我生病发烧了所以产生了幻觉。
正常人的思维,很合理。
我甚至也这么怀疑过。
毕竟一开始我是听不见孟铭戎的声音的。
总不能是他刚来就这么有心机的演我吧?
“万一我真的能听见呢。”我接过,喝了两口。
陶攸之动作自然地抬手抹去我唇边的水渍,笑了笑,“那倒是好事情,是只有它一个?还是其他异兽也能沟通?”
他看起来是真的在为我开心。
“没试过。”
“改天给你弄两只异兽试试,说不定是觉醒新的异能,也不失为是一种谋生办法。”陶攸之精明地谋划着。
我从他的话语中察觉出一些异样,“
', ' ')('怎么?这就要让我自己谋生去了?”
陶攸之哭笑不得,“我不是这个意思,有我在的时候自然用不着你考虑这个,不过,”陶攸之情绪低落,“和你之前看见的一样,我的战力不足以对付这样的高阶异兽,它对你友善是个意外,可很难说下一个会是怎么样……”
陶攸之挨着我坐下,抬手搂住我的肩膀将我往他怀里按。
我舒服地放松身体靠进他怀里去,脑袋垫在柔软有弹性的大胸上。
“所以,”陶攸之深吸一口气,捏着我的下巴让我抬头和他对视,他狭长的桃花眼里满是认真,“再次出现这种情况我也会拼命保护你,可是到时候我能不能活下来,我不敢确定。”
我拍开他的手,微微皱眉,“怎么?我在你眼中很弱?”
陶攸之没说话,但是那副神情明显是默认了。
我知道他会因为失忆期间我示弱自保的表现而对我有误解,却没想到误解会这么深。
我可不是什么需要别人拼尽全力来保护的脆弱瓷娃娃。
除了路上突然多出来的一条狗以外,这趟商路并没有其他意外了,逐渐靠近76号避难所,孟铭戎也就愈发不安紧张。
我都看在眼里,但是他要藏着不说,我也不追问,我没那么大的好奇心。
看见避难所那高高的城门时候,商队众人都松了口气,也到了我们分道扬镳的时候。他们只同意带我过去,入城的事还得我们自己去解决。倒是还有几个试图‘帮助’我的,我挨个婉拒。
他们答应帮忙,那肯定是要我付出代价的,而他们即将提出来的条件,我用勾八想都能想到。
进城说来也不是什么大事,不过就是送礼受贿罢了。
陶攸之虽然常常是跟着魏峰摆烂当咸鱼,一切事宜都由魏峰这个带头的出面打理,可这些个事情也是熟络的,他去打点好一切,连孟铭戎这只狗都能进城,却唯独我被拦下了。
“我觉得你是个危险人物,”那个一丝不苟穿了白色研究服的高挑男人,浑身都包裹得密不透风,带着口罩和眼镜,将五官也遮得看不真切。
漆黑的发丝下露出一点白玉般的耳垂。
他声音冰冷,像是个不近人情的机器。
口中说出来的话,引得陶攸之侧目。
陶攸之左右打量,最后确定了男人指着的是我而不是他,眼中露出几分不解和诧异,“他?他这小小的一只!哪里危险了?!”
“……”其实我也没那么小小的一只,好歹一米七八,薄肌匀称,觉醒异能后还长高了两厘米,长身玉立,精致的脸蛋走出去也能是人群的焦点。
就我这并不会让人误会性别的,也就能在一米八八的陶攸之嘴里是‘小小一只’了。
男人没有理会陶攸之的胡搅蛮缠,一双黑沉的眼睛隔着镜片紧盯着我,眼神明灭不清,分明不出具体含义来。
我皱了皱眉,有几分微妙的熟悉感,“所以?”
男人紧接着说,“你要跟我过来接受检查。”他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指了指旁边一个小屋子,那里被当做临时检查的场所,今天也接待过好几个试图进入避难所的人了。
我刚才在排队的时候就见过其他穿着白色研究服的人将怀疑的对象带进去检查,因此我也没起什么疑心。
安抚了一下还愤愤不满的陶攸之让他等我一会儿,我跟着男人走进屋子里。
“裤子脱了,坐上去。”男人戴上了检查用的一次性医用手套,白色胶皮包裹着他修长骨感的手指,看起来分外合适,呈现出几分诱人的美感。
但现在不是注意他手的时候,我也不是什么手控,我因为男人的话而微微睁大眼睛,“为什么要脱裤子?”
男人经过我的提醒,反应过来了,他说,“全身脱光,躺上去。”
“……”这还不如只脱裤子的呢。
我手指搭在腰带上,解开一点,那男人眼神灼热地紧盯着我,呼吸紊乱一瞬,我勾了勾唇角,“我拒绝。”
男人懊恼地撇开视线,一副不在意姿态,“如果不进城的话,随便你接不接受检查。”他收拾起来器具,似乎要直接离开不在我这里浪费时间了。
可他磨磨蹭蹭的,几个器材半天拾捡不好,眼神还一直往我这边瞥来,意图明显。
我‘啧’了一声,不耐烦地坐下,随意将裤子解开,“还是要进去的,这样行了吧?”
我的妥协让男人有一瞬间欣喜,他抬眼将我从头看到尾,皱眉,“脱光,你这套衣服、不好看,谁给你选的?”
“……”合着是这么个理由的。
看我不肯配合了,男人上手来扒我的衣服,我就势一躺,圈着男人的腰将他拉进怀里,男人骑在我大腿上,伸手还来解开我胸前的纽扣。
我想要顺手摘下他的口罩,却被男人后仰躲开,男人冰冷的视线瞥向我,“别乱动,想进入避难所,就乖乖听我的话,懂?”
声音憋在口罩里面传递出来有些闷,他
', ' ')('带着几分强势,压在我胯下被制服裤子包裹得更显浑圆的肥软屁股却扭动着磨蹭挑逗我。
“好吧,你继续。”我摊开手一副放任的姿态,任由男人解开我的衣服露出一片白皙胸膛,嘴里却懒着语调,眼神戏谑,“你这么熟练,不会每个想进去避难所的人都要被你这么检查吧?”
男人明显的呼吸一急,眼神带着警告地瞥我一下,声音冷硬严厉,“你这是在挑衅我?我这都是正规检查,腿分开,乖点,要是挣扎弄伤了你,我可不负责。”这么说着,随即手指就往我胯下摸。
“嘶。”我皱了皱眉,他带着这种手套,撸起来可不舒服,“馋鸡巴了?这么急?润滑一下。”
男人动作一顿,倒是从兜里摸出来一管润滑,倒在手心揉匀了,等充分润滑过再急急地伸手握住了我的鸡巴来给我撸管,冰凉的润滑油刺激着龟头,修长手指弹琴一般的敲打我的肉棒,男人急色之中又带着几分上位者的尊贵优雅。
这么个表面严谨性冷淡的男人,嘴里说的话全都是死板不近人情的公事公办,然而身体动作却暴露他的真实意图。
他像是个饥渴婊子一样骑在我腰上掏出我的鸡巴给我撸管,他目光灼灼地紧盯着我的脸,不错过我一丝的表情变化,眼神像是狼一样危险,就像是要把我拆骨吞吃。
我欣赏着他逐渐被情欲填满的狭长双眼,镜片下的双瞳变得朦胧染上水汽,一直紧盯着我的眼睛干涩难受,他忍不住眨动一下,纤长睫毛颤了颤,就带出来一串泪珠。
男人的眼眶越来越红,一眨不眨地盯着我落泪,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像是被莫大的委屈淹没,他咬着唇无声地哭泣,身体细微的颤抖着,滚烫的泪珠砸在我的胸口。
我半躺在座椅里面,抬手摸他的脸颊、摸他湿润的眼睛,“怎么哭了?”
男人主动地偏过脑袋用脸颊蹭着我的手掌,细软的发丝之前打理得一丝不苟,现在却被我揉乱,额前落下几缕破坏了男人那不容靠近的冷漠感。
他眷念地蹭着我的掌心,脸颊湿润一片,双手抚弄我鸡巴的动作变得轻柔下来,我的阴茎被他抹满了润滑油,亮晶晶的裹着一层水膜。
我再去摘下他的口罩,这次他没有拒绝了,那张记忆里面不断出现过的熟悉面貌撞进了眼里,模糊的五官变得无比清晰,两个人完美重合,几乎和我的记忆里没什么变化,只是眼尾添上几抹细纹,是属于岁月的痕迹。
男人抿着嫣红薄唇垂头,方才的冰冷锐利,都随着敛下的眼变得温润谦和,他本身也不是那么有攻击性的人。
“不玩了?”我揉了揉他的耳垂,按住他的脑后让他低头,轻声喊他,“小叔。”
殷启身子一颤,抬眼看我,低哑性感的嗓音勾人得紧,“为什么突然这么喊我?”
只是觉得会很有趣,所以就这么做了。
就和我那时候在家里太无聊所以拉他上床一样的。
我还是那么随意任性的脾气。
我知道殷启就是那种会无条件纵容我的人,分明没大了几岁,却因为辈分而对我比别人都更多容忍。
我没回答他,在他的主场,反客为主地拍他的屁股,“裤子脱了,快点。”
殷启哆嗦了下,湿润的眼睛变得迷离,他还是那么乖,听话的把裤子脱了,让我手指抵着腿缝插进去。
“湿得这么厉害?”我摸了一手的骚水,被肠肉夹紧的手指用力地顶他的骚屄。
殷启自己解开制服衬衫露出白皙的肌肉奶子,和我其他那些情人比较起来算不得多大,但是这样一手能掌握的奶子摸起来也软弹自由妙处的。吃惯了大鱼大肉,殷启这样的清淡小菜是非常不错的调剂品。
我微微张开嘴,殷启就自己揉着奶子往我嘴里面喂,“嗯……”殷启舒服地吟叹一声,“看见你的时候,就开始湿了。”
他夹紧软屄吞我的手指,饥渴地往里面吃,嫩红的勃起奶子在我嘴唇上来回的磨。
“骚死了。”我抽出手指,淫水拉丝,抬手在他屁股上扇巴掌,牙齿叼住他的骚奶头咬了咬。
“啊啊……”殷启眉梢抖动,喉结滚动吞了吞分泌过多的唾沫,奶子挺了起来柔软的晃动,叫我一手抓住了揉摸捏出指痕。
他的身体比以前还嫩还软,分明是个八块腹肌肩宽腰窄大长腿的男人,一脸性冷淡精英样,却这么骚骚的在我身上晃着肉臀摇着骚奶子,他被我吸奶吃得爽了,两颗奶尖都激凸翘起。
殷启被我玩得发情,受不了地用大腿蹭我的腰,湿滑的臀缝夹着我昂扬的鸡巴蹭弄,粗大龟头来回的顶干过他淫水直淌的骚屄口,却没有插进去。
没有获得我的允许,殷启也不敢擅自坐下来。
英俊的脸颊染上绯红,殷启张开红润性感的薄唇,狠狠舔了两下,艳红舌尖勾引一样的,满眼的难耐,“插进来吧?求你、里面痒死了……”
他弯腰下来抱住我,趴在我的肩头,受不了的用汗津津的脸颊蹭我脖子,发情母猫一样的骚叫,声音又哑又
', ' ')('磁性,色情程度拉满,“屄里面痒,嗯啊……好侄子,肏我、哈啊……肏一肏小叔的屄。”
“……”可算是被他给拿捏住了。
我舔了舔唇,眯着眼,眸色渐深。
捞起殷启的窄腰,掐着他性感的人鱼线,在殷启热情的主动配合下,龟头抵上他湿软的屄口,‘噗呲’一声全根没入!
“啊啊啊……!”殷启挺直了腰,弓着背挺起胸,白净脖颈上喉结滚动,汗珠顺着胸膛滑落,两颗奶子也颤颤的发抖。
我的鸡巴刚插进去,被殷启的软屄吃得好紧,他似乎很久没这么做过了,身体本能的反应,肠道蠕动着想推出入侵物。
我的鸡巴又粗又长,这么顶进去将殷启侵犯得皱眉,他短浅的肠腔被我轻易撑开填满,他双眸失神几秒,口中发出吸气声,“太、呃唔太深了、啊啊……”
殷启下意识地要抬起腰,想躲避我的奸淫。
我任由他起身,在他的软屄只含住我龟头的时候,唇畔挂着恶劣的坏笑,我按住殷启的后腰狠狠往我胯下压去,同时也挺腰往殷启的屄里面撞插。
“啊啊啊啊——!!!”殷启发出破音的尖叫,身体剧烈颤抖起来,他瞳孔震颤不断,张开嘴探出舌尖,又痛又爽得双眼翻白,口水流湿了下巴,方才还整洁得一丝不苟的制服精英男人,现在下贱淫乱又狼狈。
“肏穿了、呃呜呜呜……!”殷启哆嗦的手指在腹部来回抚摸,他吸着气,八块腹肌很明显,但更明显的是我插进他屄里将他肚子顶起来一块凸起的鸡巴。
他眼神无措害怕地隔着一层皮肉按我的性器。
“嘶。”我被刺激得眼睛都被情潮逼红,都不知道殷启是故意的还是无意间这么招惹我。
我抓揉着殷启的肉臀,狠狠往他屄里面撞,咬他的奶子含糊说,“不肏得深点,怎么给小叔解痒?嗯?”
“怎么进去这么久?”陶攸之焦躁不安地转圈,目光担忧地往那个紧闭的房门张望,试图透过厚厚的门板看见自己想见的人。
漆黑巨狼蹲坐在一旁,神色萎靡地垂下耳朵,恹恹的,眼神阴沉就带上了几分狠厉凶残,他的兽性远比人性更多,理智已经岌岌可危。
陶攸之瞥了一眼这奇怪的大狗,它浑身散发的黑气都要凝结成实质了,他长腿一迈,就要上前去推门,旁边武装精良的守卫眼明手快拦住他。
陶攸之举手认怂得很快,倒退半步,“我们不进去避难所了还不行吗?放他出来,这检查的时间也太久了!”
陶攸之不满地妥协,又怂又勇敢的。
然而守卫都和战争机器人一样,只管是听从命令的,听了这话不为所动,冷漠道,“长官吩咐,不能让人打扰,请后退。”
陶攸之眼皮一跳,“你们长官呢?”
“……”守卫看了看门里面。
“……”陶攸之憋屈,所以他想将人带走就要和他们长官面谈协商,可他们那长官正是将殷理带进去的人,却在进去前吩咐了不准任何人打扰,草了,无解题。
看着守卫手里最新款的武器,要是陶攸之敢武力抵抗,他毫不怀疑自己会在一秒内被子弹射成筛子。
无奈地后退,陶攸之一个人头脑风暴,试图想个解决办法出来。这时候倒是察觉一个人不好了,都没法找人商量的,看来看去身边也就只有一条狗。
——
殷启很听话,他的纵容助长了我的恶劣,将我久藏的阴暗乖戾都激了出来,我将他抱起按在墙上狠肏,殷启一双长腿缠在我腰上,被顶肏得身体一晃一晃。
“啊、啊啊嗯、嗯唔……”殷启目光迷离地喘息着,胸前一对肌肉奶子都被我咬红了,留下好几个齿痕。
他浑身湿淋淋的,白皮染上漂亮的情欲粉红,四肢都攀附在我身上,除了背后靠着的墙壁,唯一的着力点就是被我鸡巴奸插的后穴。
殷启的屄里面淫水极多,我随便的搅弄就惹起来一连串淫靡水声,滴滴答答地垂落了一片,随着我鸡巴的拔出、红嫩屄口饥渴不舍地吸咬紧,黏稠拉丝,没等得拉断我就再次狠撞进去,大龟头来回顶肏殷启的骚屄芯。
“啊、啊不、呜呜……这里、啊啊啊啊……要肏坏了!骚屄里面、呜呜呜爽死了……嗯嗯嗯啊啊这里一直、呜呜肏这里、嗯嗯嗯嗯难受……”殷启一连串的低哑骚叫着,身体挣扎,大腿夹着我的腰难耐地磨蹭。
一边说着要坏了一边却是甬道蠕动吸裹按摩我的鸡巴,殷启的肠腔里全是淫水和我射进去的精液,黏糊糊的水声闷响,‘咕啾咕啾’的,我深插进去,卵蛋往他红肿屄口上撞,抱着高挑男人这种姿势肏屄我也不会吃力,殷启很乖的把重心后仰,着力点大多都在靠着墙壁的背部。
我只管是捧着玩他的肉臀,湿哒哒的滴水,被我肏得腿根都撞红了。
“难受?”我掐了一把他乱晃的屁股,拍了拍,喘息着轻笑,“小叔看起来可没有一点难受的样子。”
他俊郎带着几分冷意的眉眼间都染上春情,眸子软成了一滩
', ' ')('水,眼眶哭红了,面上的潮红看着很勾人。
我低头去亲他的嘴唇,殷启自己就抻着舌尖来勾我,骚婊子一样的。
“喜欢、嗯嗯唔喜欢让你肏屄……”殷启翻搅着艳红舌尖,饥渴欢欣地吞我的唾液,痴迷失神地呢喃。
我掐着他的腰使力,将殷启抱了起来,边走边肏屄,粗屌狠凿这个和我有着血缘关系的骚货小叔的软烂嫩屄,屄口嫩,屄芯子也嫩,被我的龟头来回犁碾,几下给他骚屄肏肿了。
“啊、啊啊!!”失重感让殷启觉得不安,他四肢紧缠在我身上,奶子往我脸上挤压,“别、啊啊、这个姿势、要掉、呜呜呜……”
我咬住他的奶头磨了磨牙,吮嚼着极有弹性的肉粒,“抱紧点,不会的。”
他无措又慌张地搂着我,现在他的软屄彻底套在我的鸡巴上,随意我抛弄顶肏,将这个高挑精瘦的俊美男人当做飞机杯尽情使用。
他身体软了,屄也是软的,肏进去的时候又娴熟地蠕动给我鸡巴做按摩,肠腔里湿黏黏的全是水儿,热烫的泡着龟头,紧窄得恰到好处,骚窝是恰好容纳我龟头的形状,可比温泉舒服多了。
将小叔的软屄肏成我专属的形状了。
我勾了勾唇角无声的坏笑,嘬了一口他的奶子。
殷启发出受不了的浪叫,爽得两眼翻白,肠道一阵快速翕动,抽搐着高潮喷汁,淫水撒在我的小腹,“呃啊啊喷了!呜呜又、啊啊喷水了!”
他潮喷绞紧的屄使用起来实在太爽了,我深肏一次,他就喷出一股淫汁,我微弯下腰方便使力,抱着殷启的屁股一连串狂风暴雨的打桩肏屄。
“啊啊、啊啊啊啊——!!”殷启张开嘴唇舌头吐出不断颤抖,面上红潮蔓延,双腿在我腰上缠紧,小腿崩直,脚趾都紧紧蜷缩。
他被我奸干得腰臀乱晃,极致的快感像是一把烈火要将他的理智燃烧殆尽,这般扭腰像是躲避又像是迎合。
我将他放在检查床上,拉开他的长腿,握住大腿根,从上至下的贯穿他,来回用粗屌鞭笞他红肿热烫的嫩屄。
“呜呜呜!”殷启的一双长腿挂在我肩上,无措地颤了颤,双手攥紧床单,半撑起来身体亲舔我的唇角,一副小动物求安抚的模样。
我含住他的舌尖咬他饱满柔软的嘴唇,挺腰提胯,片刻不停地肏屄,给我的亲小叔肚子里面打种。
“夹紧。”我和他唇瓣厮磨,殷启乖顺地任由我掌控他的身体,闻言,嫩屄紧了紧。
我舒服地叹气,加速冲刺,将浊白的浓精再一次灌进殷启的肠腔。
“啊、啊啊……”殷启浑身颤栗,被我内射时候又将他带上了一次小高潮。
他下面的嘴痉挛着吃我的屌,上面的嘴饥渴地吸我舌头,我咬了咬他的舌尖,被他吸得发麻,殷启吃痛也不放开,反而是湿淋淋的身体紧贴上我。
“嘶。”他高潮时候的屄吸得实在太紧了,我按着他的腿卖力耕耘,凿开凿软他的甬道,直到身下的男人又乖乖的服软才肯罢休。
“……”我趴在殷启身上,一身衣服凌乱,平复着急促的喘息。
殷启抚摸着我的背脊,梳理我柔软的发丝,我咬了一口他红肿的奶子,抬眼去看,和殷启满是柔情的温润双眸对上。
他眨了下眼睛,凑过来在我的唇角亲了一下,哑声问,“舒服了吗?”
软屄还含着我射精后半软的屌,殷启轻声说,“看你之前憋着难受的样子,我也觉得难过。”
“……”我表现得有那么明显?
可能是有点明显吧,毕竟孟铭戎变成狗了都想要缠着我上床帮我泄欲。
我扯了扯嘴角,“这也看得出来?”
这也是异能吗?
“……”殷启眼皮跳了跳,“不是异能,只是、很在意你。”
甚至能读心的?
我也眨了下眼睛,没说话,结果殷启这回没能识破我心里的念头了,也是,读心异能也太逆天了。
我撑了起来要去弄衣服整理下,被殷启抬手阻止,他皱了眉,“谁给你准备的衣服?孟铭戎不是在你那边吗?他就这么侍候你的?”
殷启按着我的肩膀让我坐下,也不管他自己还光着身子就去弄水了。
“……”我看着他那弯腰时候浑圆红肿的肉臀、浊白淫液顺着他的大腿根往下淌,刚射精过的鸡巴又有点硬硬的。
我盯着殷启精瘦的窄腰愣神,上面还有几个被我捏出来的青紫指痕。被人这么无微不至的照顾,倒是醒来后的第一次,怪让人怀念的。
殷启低眉颔首给我擦洗换衣服,手指轻托起我的小腿,换上黑色军靴,“我没想到你会现在过来,所以没准备太多,委屈你先穿一下我部下的作战服,等回去避难所里面再给你换。”
怕我膈应,他又补充一句,“都是全新备用的,没有其他人穿过。”
殷启一副将我当做珍宝来对待的姿态,温和嗓音让我鼻子酸酸的。
相比较对待我时候的仔细
', ' ')(',殷启自己清理就敷衍得多,他随意擦了擦,也换了一套备用的科研人员制服,捋了两下头发,撸起露出光洁额头,戴上金丝边眼镜,又是那种不近人情的性冷淡精英感,像是个满心阴暗的坏批斯文败类,但其实只是情感缺失所以才常常冷着张脸。
殷启垂头整理袖扣,棱角分明的侧脸下颌线,看起来很性感,他被我咬红的薄唇轻启,“现在出去吗?”
他向我伸手,要扶我起来。
我眼神恍惚,愣神地看了他两秒,搭上他的手指,反握,将他拉进我怀里,声音微哑,“小叔,抱。”
歪在我怀里的人原本要挣扎起来,“……”殷启安静下来,手臂环上我的肩膀,逐渐收紧,殷启拍着我的后背,哄小孩儿一样安抚我,“怎么了?小叔在呢,别怕。”
我换了一身衣服跟着殷启出去的时候,陶攸之担忧地看过来,然后愣住,一双眼将我从头看到尾,傻愣愣地询问,“你被诏安了?”
我进去的时候显得不情愿,出来后穿上同款制服还一脸乖乖的样子,难怪陶攸之会这么问,我歪了下脑袋,疑惑地看过去。
“不对!你是不是被威胁了?他欺负了你?”陶攸之‘嘶’了一声,上前两步握住我的手,将我往他身后拽。
我被他没分寸的力道弄痛了皱皱眉,陶攸之的手臂就被殷启握住,他修长骨感的漂亮手指,用力得指节泛白,捏得陶攸之嘶声喊痛,连忙撒手后撤。
再要靠近的时候,殷启已经吩咐人拦住他了。
殷启撩起我的衣袖看了看,白皙手臂上捏红了两块,他柔软的指腹揉了揉,低声问我,“这是谁?你熟悉吗?”
嗓音低低哑哑,带着情潮余韵,殷启餍足的神色半点不掩饰我们刚才做过什么,甚至显得有些刻意,他托起我的手臂,唇瓣贴了上来,舌尖轻舔过,“还疼吗?”
陶攸之看得眼睛睁大,“草!你们干什么呢?”他红了眼睛,也顾不得被拦住,要动真格往我这边冲了。
我捏了下殷启的舌尖,说,“小叔,这里人多,别闹出来乱子。”
殷启舔了舔我的手指,‘嗯’了一声,他晓得我不喜欢成为人群焦点被人当做乐子白看热闹,搂着我的肩膀带着走。
陶攸之急了,“理理你要去哪儿?喂!他妈的,你们别拦着我!”眼看着男朋友跟别人跑了,而这方势力还是他惹不起的,陶攸之急死了。
“新欢吗?”殷启瞥了那边一眼,“年轻人挺闹腾,”眼神恍惚一下,叹道,“我还以为孟铭戎那性子一定会看好你,不准这种事情发生呢,结果这么……”半天没想出来形容词。
我沉默几秒,幽幽的说,“有没有可能,我是在他之后,才被孟铭戎找到的?”
“……找到?”殷启脚步一顿,将我带到了里面角落,安静了一些能够交谈了。
这个位置处于陶攸之的视线之中,那边也稍微安停下来,不再咋咋呼呼的叫嚷,但是我能感觉到那灼热焦急的目光一直落在我身上。
我将我醒来后这两个多月的事情简单说了一下,无悲无喜地平淡叙述着,殷启听得脸色却越来越冷,听完后咬牙道,“我就知道那货做事情不让人放心!”
我瞥他一眼,知道不靠谱还敢安排?
殷启解释道,“我当时正忙,原本想放下来先安排好你的事情,你知道你的所有事宜在我这里都是最高优先级,不过……”
他神色有点尴尬,“不知道祁炀哪里打探到了你即将醒来的信息,我们正好和他有一个合作,他就以此为条件让我们把你送到他身边去,这个合作很重要,我手上的研究正好需要他那边底下异能者提供的一个数据。”
“可你更重要,我和殷朝脱不开身,而孟铭戎因为兽化异能的原因激发了野性长期游荡在荒野上,所以凑巧能委托他将你带出去躲藏起来避避风头,你清楚祁炀那人,真把你带走了的话,我们很难再将你夺回来。”
“结果,”殷启咬牙切齿,“他因为祁炀安排人追杀就把你弄丢还让你被陌生人带走威胁,嗯?”
我很少见殷启这么生气的样子,也从他清晰的解释中明白过来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是谁。
当然不是孟铭戎,他只有一小部分原因,毕竟能指望一个兽性盖过理智的狗什么呢?
我眼神平静,问,“祁炀是谁?为什么听你说得和我很熟的样子?”
“……”殷启呼吸一滞,黑沉的眸子认真观察我,我微微皱着眉,疑惑地和他对视,他口中说的殷朝我也想起来了,那是我亲大哥,将我从小保护大的,对我有几分异样痴迷,可那确确实实是我血脉相连最为亲近的大哥,我理应当记得他的。
还有。
“段叔呢?他没和你们在一起吗?这种事情不该他保护我吗?竟然找孟铭戎这个夯货。”我不满地找茬。
作为我的贴身保镖,竟然不在我身边,这样是该扣光工资的。
殷启放轻了呼吸,神色变得古怪,“段元桓、吗?好久没听见这个名字了…
', ' ')('…”
“什么意思?”我有点不好的预感。
殷启凝视着我,手指握紧我,“理理,”他深呼吸一声,委婉斟酌措辞,“现在是乱世纪276年,你已经昏睡了快三百年。”
“最初的时候我们想过将你送进白塔试图借此来让你觉醒异能增加自然寿命,就像是我们现在一样的……可是,大概是失去意识的人不满足觉醒条件,尽管我们分析你的身体素质达到了觉醒的要求,你却依旧没有丝毫变化。”
“几次尝试后,我们妥协了,当然不能坐以待毙,所以开始寻找另外的办法维持你的生命。”
“好在,当时我们遇见一个钻研医药研究的人才,我在这后面也有点天赋,跟着她学习,她死了之后,我接手全权照顾你,给你定期注射特制药剂,依靠各种药物刺激才能堪堪保持细胞的活性,好几次九死一生差点器官衰竭死亡。”
他声音颤抖,显然是回想起来那极其痛苦的事情。差点失去谨慎维护的珍宝,那样的苦痛,殷启不想再经历了。
他稳了稳呼吸,不再细说那段经历,“直到一年前,我终于从各种仪器监测中感知到你有醒来的意图……”他唇角上扬,压抑不住的喜悦。
“我日夜都守在你身边,直到殷朝因为嫉妒将我赶出去接手另一个实验课题。”殷启失了风度直接开口诋毁,显然对殷朝的做法不满。
我却知道大哥绝不是那种争风吃醋的性格,尽管是对我痴迷,他却是能容得下别人的,应该是殷启自己的问题,他说的‘日夜’,可能不是个夸张形容词,而是真的每日每夜废寝忘食……
殷启的性格有点病态,还较真执拗,他认准了我,分明我是一时兴起逢场作戏,他却守在我身边这么久,我当初甚至没给他一个明确的答复,他就这么不清不白的身份守着我。
“后来,后来就是我说的这样了,”殷启低骂了一声,“我当初应该把你留下的,不然也不至于让你受委屈,要不我去杀了敢威胁你还赶你走的那个?”
他认真询问,只要我点头,他真的会去做。
一次性接收到的信息量太大,我抬手按了一下太阳穴,殷启微凉的手指立刻接替上来替我揉着。
“这个先不管,我清楚了,但是、”我皱眉问回最开始的问题,“你说这些和段元桓有什么关系?”
殷启手指顿了顿,继续给我按摩,声音微哑,眼神变化,“段元桓他,消失了。”
“你昏迷之后被祁炀带走,我们也不知道这期间发生了什么,最后将你夺回来的时候,没有看见段元桓,没人知道他去哪儿了。”
殷启小心翼翼地说,“如果没有觉醒异能的话,正常人……是活不了这么久的,你能明白吗,理理?”
“……”心脏像是被狠狠捶了一下,我呼吸一滞,按开殷启的手,捏紧他的手指,抬眼看他,“……”
我没有放过殷启的每一丝表情变化,他心疼、愧疚懊恼,却完全没有是在说谎的样子。
他关切的眸子温润注视我,我却被段元桓可能已经死了这个消息打击得不轻。
我按了按心口,也不知道是怎么了,闷闷的,生疼。我茫然地和殷启对视,眼睛逐渐泛红,脸色苍白,颤抖着嘴唇呢喃,“那我再也见不到段叔了吗?”
分明是闭上眼前最后看见的人,醒来却再也看不见了。
恍如隔世,梦一样的虚假。
殷启看得心都要碎了,紧紧抱着我,安抚地拍我的背,“殷朝安排人找过,但是活生生的一个人杳无音信,他消失得是有些诡异,也不能完全确定他会死亡,可能只是被卷入了白塔。”
“你知道的,白塔这东西怪得很,被卷进去关了几十年出来还和进去时候一模一样,时光的流逝像是没影响到人,这样的案例也是有过。”
他着急地分析着。
我抵着他的肩膀推开他,茫然地看了看四周,依旧是那样的不真实感。
殷启急道,“理理,他能做的事情,我也可以做,甚至能做得更好。”
他是有些慌不择言了。
我低喃道,“你不知道的。”
殷启不知道,段元桓在我心里是无可替代的,不是什么贴身保镖,他是我的亲人,是无时无刻不陪伴着我的朋友,是、我将其当做养父来依靠的存在。
殷启怎么会知道,他只是我闲来无聊找的新玩具,只是个好用的飞机杯,只是随手可以抛下的无关紧要。
他怎么可能比得过段元桓。
“你替代不了他。”我说话直白又伤人。
我知道这样不好,可我需要用言语刺伤他以缓解我的情绪,我实在恶劣过头,坏到极点。
殷启却毫不意外,他认真地注视我,“我会努力做好的,理理,给我一个机会,好吗?”
殷启就这么让我践踏他的尊严,将一颗热忱炙热的心献给我,无条件接纳我所有的坏。
我依旧没有给他明确答复。
不,准确来说我已经
', ' ')('拒绝他了。
但是殷启一往无前飞蛾扑火奔向我,明知道前路没有什么好的结果,他依旧选择这么做,殷启不知道哪里对我有这么深的执念。
可能和小时候的事情有些关系,可我已经记不太清楚了,依稀是记得小时候和他相处过一段时间的。
这场谈话不欢而散,可殷启一点要放弃的样子都没有。
“我带你去见见殷朝,好吗?”殷启抚摸着我的头发,语气小心得有几分卑微的询问着,“他知道你过来了,但是脱不开身来,他很想见你。”
看样子,殷朝才是76号避难所里面执掌大权的,殷启应当是在他手下做事,所以才会不情愿也要送我过去见他。
那是我亲哥,我自无不可。
因为血脉原因,他对我有天生的克制,我并不认为我去见他有什么不对,毕竟是亲哥,又不是什么我能玩玩就丢弃的玩具,这是我亲哥独有的权利。
但凡换个人来我都不会同意。
殷启要拉着我离开,那边陶攸之着急地喊我名字,恐慌不安的情绪传递给我,我看向他,原本该是久经情场荣辱不惊的男人,现在慌乱害怕得不成样子,他的牙齿将下唇咬得发白,双眼直直地看向我,夹杂着一分哀求。
浑身透出的哀伤让殷启都为之侧目。
“要带他一起走吗?”殷启生性冷漠,可陶攸之的表现让他感同身受,他知道爱而不得有多痛苦,尽管这是自己的情敌,他还是开口帮忙了。
我诧异地看了殷启一样,刚才还说想替代别人在我心中位置的人,现在却是言行相悖。
我点点头,殷启冲那边比划个手势,守卫收起来武器不再阻挡,陶攸之终于靠近过来,伸手就要握住我的手指,我躲开了。
“……”陶攸之嘴唇颤抖,有些可怜地望着我。
他经常是没轻没重地抓过来,我实在烦他这样。
殷启看见我皱眉,不动声色地挡开陶攸之,他搂着我的肩膀显得十分亲昵,陶攸之退而求其次地拽我衣角,这倒是能接受的。
陶攸之委屈得像是个被欺负的小媳妇,不知道哪儿做错了差点被我不留情地丢开,他进了别人的地盘,也不敢胡乱说话,谨小慎微着。
殷启凑在我耳边小声述说着思念,温热的呼吸喷在耳廓,“好不容易回来,就别往外面跑了吧?小叔陪你玩好不好?”
他一副哄小孩儿的语气。
陶攸之凑得近了,这回总算是听见我们说话,他听见殷启的自称,诧异地看过去,左右打量着我和殷启,倒是真从面貌中看出几分相似来,他悬着的心稍稍落下,方才看殷启和我亲昵,他一直心慌,结果竟然是亲戚吗?
陶攸之的手指紧了紧,没想到措不及防的就到了见家长的地步,严格算来他还处在追求的阶段。
我抵着殷启的脸颊将他推开,揉了下耳朵,问落在身后半步的陶攸之,“孟铭戎呢?刚才不是还跟着吗?”
“啊?”陶攸之愣了下,不知道我在说谁。
殷启冷笑一声,“当然是东窗事发害怕得跑了,他犯了这样的错,别说殷朝发怒,连我都想踹他几脚。”
我倒是觉得真不至于。
可看着殷启因为怒意而生动起来的面容,我咽下了替孟铭戎辩解的话,看来他说整天被欺负,也没撒谎,难怪要常常往外面跑的了。
陶攸之总算反应过来孟铭戎是谁,他心里嘀咕,一条狗还给取大名的,什么怪癖。
进了城门,自然有车接车送,一路上殷启都抱着我不肯撒手,陶攸之默默吃味,却不敢发作,他意识到他在我心里的地位并不重要,甚至是死乞白赖的缠着才跟上来的。
心里一个劲安慰着自己只是亲戚而已,他未来可是女朋友,孰轻孰重分得清的。尽管还没追到手,可都上床做爱了,其他还远吗?
车开进了管理者的住所,并不奢靡华贵,反而是各处都有明显的武力部署,与其说住宅,更像是什么军事基地。
倒是很有殷朝的风格,我小时候去部队找他玩的时候,没少见这些。
熟悉感让我勾了勾唇角。
我以为的陌生世界,因为熟悉的人的出现,让我没那么神经紧绷了。
身体放松地靠在殷启怀里,吐槽道,“你是怎么忍受他将这里布置成这样的。”
殷启调整姿势让我靠得更舒服,他嗓音清雅,“安全,很好。”
乱世纪有这么危险吗?而且这还是在避难所的中心。
我疑惑地看向他,殷启轻声说,“还记得我刚才给你说的吗?那个家伙总想抓住我们松懈的时候将你带走,隔三差五就会闹一趟,这些布置都是防他的。”
“至于吗?”我眼皮跳了跳,这多少有些夸张了。
“当然。”殷启温柔地牵起我的手,柔软的唇瓣在我手指上亲了亲,“不管是我,还是殷朝,亦或者孟铭戎,都无法再承受失去你一次……理理,你是我的珍宝,你值得我拼尽一切保护你。”
', ' ')('他毫不掩饰的深情表白。
“……”陶攸之呼吸乱了,他察觉到了一些不对劲,眉头紧皱地看着我们。
我按了按他饱满的唇瓣,随意摩挲着,懒散的‘嗯’了一声,意味不明,对他的表白并不做出他想要的反馈。
殷启有点无奈,但是也拿我没办法,环在我腰上的手臂紧了紧。
早已经有安排好的人在门口接应。
不是殷朝。
看起来他实在很忙。
我被殷启一路牵着手十指相扣,他没有捏得太紧,我也没甩开他,陶攸之第一次来到这种地方,浑身紧绷,他总感觉那些个炮管枪口都瞄准着他身体的要害。
局促又不安的试图从我这里得到安抚,可我哪儿又顾得上他。
还没走到门口,就听见会议室里低沉浑厚的声音严厉训斥着,漫天的威势都如同实质的传递到我面前。
“……”我脚步一顿,脑海里不好的记忆让我面色微变。
殷启抿着唇,带着点似有若无的笑意,“你别怕啊,又不是对你的,他肯定不敢再凶你了。”
想来他也是明白过来了。
可我有什么办法,从小怕到大的亲哥,都刻进骨子里面了。
我压低声音,“他在开会?我们去旁边等等?”
“不用。”殷启护着我,直接推开了门,带着我走了进去。
有点小小的心跳加速,我凝眸看向站在最前面的那个,高大的男人,魁梧健壮,作战服穿在身上被饱满强力的肌肉撑得鼓鼓囊囊,宽厚肩背,结实臂膀,给人带来满满的安全感。
足有两米的身高,笔挺站在那里就有极大的压迫力,浓眉,单眼皮,上挑的眼角看起来猛兽一样的凶厉,高挺鼻梁下淡色的薄唇轻抿,黑漆漆幽邃的双眼,锐利摄人。
看起来威风又残暴,像是一言不合就会动手的那种。
“啧。”我小声咂舌,见了殷朝这副办公时候威严的模样就下意识一个激灵的身体本能实在改不了。
“……”殷朝注视着我。
他的眼神实在让我紧张,我条件反射地反思自己最近有没有犯什么错,低着头不敢和殷朝对视。
“……”殷朝眼神微变,有点无奈地无声轻笑,他克制又内敛,拾起掩藏自己要汹涌而出的情绪,最后归于平静死寂,他神色如常,几步走向我,张开手臂将我抱住,“欢迎回家,弟弟。”
他的怀抱很热,烫得惊人。
而他向来是不会这么称呼我的。
殷朝抱了一下就放开,我还没有从怔愣中回神,殷朝已经拉着我,按着我的肩膀让我坐在会议室的主位。
我看着底下黑压压的一群人,惊了个哆嗦,“……?”
刚才殷朝训斥的声音戛然而止后,会议室里面还鸦雀无声,我原本以为没多少呢,结果现在一看,好家伙,没有上百也有七八十个了。
不愧是殷朝训练出来的部下,这一副部队里的作风,令行禁止也是相当到位。
整个会议室里面只有我坐下着,怪让人不适应。
殷朝安抚地握着我的手掌,他的掌心滚烫干燥,他微微弯下腰,另一边手掌压在我的肩膀,些微强硬的使力,不准我起身。
我的不满还没呈现在脸上,就听见殷朝浑厚磁性的嗓音说出让人震惊的话,“从现在开始,我的弟弟、殷理,就是76号避难所新的管理者,他将拥有我所属的全部权利。”
“……啊?”等会儿!
我迷茫地看向殷朝,他沉稳认真,没有半点作假玩闹的意思。
他要将他多年拼搏争抢的权利全都交给我?
我只觉得烦,我对于权势实在没什么兴趣,必要的掌控一部分权利也只是为了我能生活的时候更好的摆烂享受,我贪图纸醉金迷,却讨厌承担一切责任,天生就该是个享乐被人侍候的少爷命,何况……
我没搭理会议室里面那些震惊得失去冷静、当着威势摄人的管理者面前也敢窃窃私语起来的众人,还有甚者直接出言反对。
我看起来削瘦白嫩,穿着不合身显得有点宽大的作战服,抿着唇蹙眉显得弱气几分,眼神温顺迷茫得像是误入狼群的小绵羊,这样的我成为管理者,实在难以服众。
身边的吵闹喧嚣让我更觉得厌烦,暴虐欲在心头蔓延,压倒了理智,让我做出冲动的行为。
我伸手掐住殷朝的下颌,用力捏紧,让他这张威严帅气的脸都扭曲,我冷声说,“问过我意见了吗?”
“这样擅自安排,我是什么可以随意摆弄的傀儡吗?”我浑身的低气压爆出和殷朝不相上下的气势。
“大哥,我有说过我稀罕这些权利?”
他们追捧的东西在我看来实在提不起来兴趣。
就算殷朝双手奉上,也被我弃之如敝履。
他好像一直对我有误解。
我想掌控的不是权利,而应该是他的身体。
“……”脑海里莫名的想法
', ' ')('将我惊住。
我看向温驯弯着腰被我掐住下颌的健壮高大男人,他的领口被我刚才粗暴的动作扯开一颗纽扣,性感的喉结滚动。
殷朝看向我的眼神难掩火热。
场中再次陷入死寂,都因为我的突然暴发而将视线投注过来,那一个个打量、探究的极有压迫感的目光不再让我觉得不适。
我平静无波的漆黑双眸无悲无喜地扫过,他们竟是齐齐躲避不敢和我对视。
我皱了皱眉,撒开手,气愤还挂在眉梢,“大哥别想把你该担的责任都丢给我,走了,刚回来好累,我要休息。”
殷朝用手指摩挲着被我捏疼的两颊,漆黑深沉的眼凝视着我的背影,直到消失在转角才不舍地收回视线。
“理理,别生气了。”殷启捏着我的肩膀帮我放松,修长漂亮的手指倒是适合做这些服侍人的,他清雅的嗓音带着讨好的意味,“殷朝这么做也是想对你好。”
我浸泡在温水里,半阖着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他沆瀣一气狼狈为奸。”
“……”殷启哑然失声,不敢说话了。
为了别的人再把自己搭上去,那可不值当,也算尽力过了,理理的火气消不下去,等着他大哥自己来哄人吧。
殷启往我身上抹着泡沫,偷偷揩油,手法逐渐带上色情意味。
手指抓握住我半勃起的阴茎,试探着撸动,殷启勾引着,“想试试……”
“不想。”回答得很干脆,我往后仰,避开殷启骚扰我的手。
白皙如玉的肌肤上泡沫零星,精致诱人的躯体若隐若现,略显削瘦的身材,肌肉匀称不多不少恰到好处,如同精心雕琢的艺术品。
殷启紧盯着我,馋得吞口水,但是没有我的允许他也不敢胡来。
“……”我思考了一下,以前的殷启就是这么骚的吗?
虽然是他主动勾引的我,可也没这么饥渴吧。
想着就问了出来,我可不喜欢和人猜来猜去的玩谜语。
殷启愣了下,脸上臊红,“太明显了吗?”
何止是明显,简直是明显。
殷启双眼深情地凝视我,给我做了解答,“虽然一直是有守在你身边,可之前你都是躺着昏睡不会给我任何回应,现在鲜活的你在我面前,”他轻喘了一声,“所以,我不太能忍得住。”
眸色都因为情欲而变得更深。
“……”我沉默了两秒,伸手摸他屁股,“不是才给你喂饱了?”
我确保他当时是说过‘不要了’我才停下来的……?说过吗?
但我的精液将他的肠腔射满是一定的。
我捏着殷启浑圆的臀,往他腿心摸,殷启跪立在浴缸边上敞开一双长腿,被我指腹揉弄滚烫红肿的屄口惹得眼神迷离,他舔着唇喘息,情感缺失而性冷淡的男人现在一副渴望吃我鸡巴的骚婊子样。
他的屄都被我刚才暴力打桩的行为弄得肿起来了,现在摸上去都烫得厉害,手指尖戳进去,被屄口咬紧,同时,夹不住的浊液就往外淌。
“唔……”殷启咬着唇隐忍。
我嘀咕一声,“累了,不想做。”
软嫩的屄夹了两下,本能地想要挽留我的手指,俊朗男人满脸欲色,额头泌出热汗,脸颊些微发红,殷启哑了嗓音,“那就不做,我帮你洗洗你再休息,好吗?”
我抽开手,往浴缸里面滑,懒散的语调,“嗯。”
殷启看向我的眼神纵容又宠溺,忍耐着自身欲望,替我清洗擦干了穿上睡衣,甚至还试图抱我上床。
我看着他并不是那么健壮的手臂,婉拒了。
可能是我说话实在太委婉了,婉拒无效,我还是被殷启抱出了浴室塞到床上,他虽然比不上殷朝那么魁梧强悍,却也是要比我高了一头,抱起我来也没见得吃力。
“啧。”我有点别扭。
公主抱我的男人,前不久还被我抱起来边走边肏的。这就是异能者的强健体魄?恢复得真够快。
我的异能还只是初次觉醒,远没有殷启他们这样厉害的,按照我收集到的情报,可能他们已经是三次或者四次觉醒了,听说每次觉醒,体魄都能翻一倍。
我拉着殷启让他陪睡,殷启欣然同意。
陌生的环境里面,我将脸颊埋在殷启饱满的奶子里面,嗅闻着熟悉的气息,紧绷的神经终于得以空闲歇息,不必再强撑,被我依靠的人会给我遮风挡雨,疲累涌上四肢百骸,我很快沉睡过去,手指还紧拽着殷启的衣服。
殷启等我彻底睡熟了才离开的。
他也不是闲人,手上一堆事情等着处理。
而这个重中之重的……
哄睡了我的殷启和结束会议的殷朝,默契地在会客室碰面了。
殷启面无表情地和他对视上,冷淡的几句话将孟铭戎的事情说了,面对除殷理以外的人,他可没有太多情绪,也不会那么大方的对谁都笑,就算是另一个亲侄子殷朝也一样。
长久的相
', ' ')('处,殷朝早习惯了殷启的脾性,他听完讲述后面不改色,沉稳的‘嗯’了一声,“之后再说,现在……”
两人一起推开会客室的门走了进去。
里面焦躁不安等待了好久的陶攸之紧张地抬头看向门口,就看见两个冷着脸浑身低气压的,他原本要追问殷理的下落,“……”被那气场吓得不敢开口。
陶攸之偷瞄着殷朝的脸,心里一阵吃惊,殷启尚且不明显,可殷朝的面貌就和殷理相似太多了。终究是从同一个肚子里面爬出来的,就算一个随爹一个随妈,那样貌也有六分相似。
而让陶攸之吃惊的不止这个,方才在会议室看见殷朝的时候,陶攸之就有些恍惚,太像了,魏峰和殷朝之间相似得可怕,同一种沉稳锐利叫人害怕的眼神,久居上位的威严霸道感也大差不差。
如果不是殷朝身上那岁月沉淀下来的稳重镇静是年轻的魏峰比不了的,陶攸之都差点认错人。
难怪殷理刚醒来的时候会认错了人抱着魏峰喊哥哥,合着世界上真有这么相似的两个人,这不就异父异母的双胞胎吗!
推门进来的殷朝泰然自若地在主位坐下,屈起手指在桌面轻叩了两下吸引到陶攸之的注意,声音缓慢而沉稳,从容不惊的,“你和我弟弟、是什么关系?”
“啊?”陶攸之愣了下,没想到他上来就是这种重点问题,不该是要先自我介绍一下走流程的?
落后半步的殷启将会客室的门锁上,轻微的落锁声让陶攸之搭在腿上的手指捏紧,无端的紧张起来,嗫嚅张嘴,无法出声,“……”他耳尖臊红,怎么说,说是女朋友?可理理还没答应过,这么自说自话的是不是不太好?
殷朝看这年轻人游移的视线就能猜到些什么来,心里轻叹,太年轻的果然不够稳重冷静,稍微吓一吓就失了方寸。
“换句话说,”殷启走了过来,在沙发后面,手指随意搭在靠背上,冷声道,“你和理理上床过吗?”
“……?!”陶攸之眼睛睁大,脸颊染上薄粉,被两人的气势压得低头,小声,“上、上过。”
而且还不止一次,前不久,在那条怪狗来的晚上还狠狠做过。
殷启皱了眉,“你没有把他弄舒服?怎么做的?什么姿势?他射了几次?”
“啊?”被问询细节,陶攸之身体僵硬,面色尴尬欲言又止,就算一个是大哥一个是小叔,讨论这种问题也太怪异了吧?对于孩子的私生活是不是太关心了点?!
陶攸之抿着唇不肯回答,他虽然胆小怕事,却又不是软柿子谁都可以捏两把。
“你肯定没有把他侍候舒服。”殷启显得有些病态癫狂,在这个话题上纠缠不休。
“好了,”殷朝阻止了还要逼问的殷启,“你忙自己的去吧,我和他说说话。”
殷启‘啧’了一声,倒也没有驳了避难所管理者的面子,冷漠道,“最好问清楚了,不要什么不清不楚的东西就留下,外面捡来的流浪猫狗经常是满身病菌。”
“……”陶·流浪猫狗·攸之陷入沉默,他感觉自己被骂了。
陶攸之垂头看了看自己的穿着,并不破旧寒酸,整洁舒适的作战服,虽然因为在外奔波而沾染尘埃有点狼狈,可也和流浪拾荒的废土居民搭不上边吧?
殷启脚步匆匆的离开,手头的工作没处理完,急,急着处理完了去陪理理睡觉,如果不是和理理相关,他可没闲工夫来搭理一个陌生人。
偌大的会客室里就剩下两人,陶攸之原本以为离开一个人之后自己会轻松一些,可房间里如同实质的压迫感并没有减少,甚至更多。
殷朝姿态放松地靠坐,随意交谈,礼貌但疏离,“他有些太在意理理了,问出这样的话来没有冒犯你的意思,你能理解吧?”
“能,能理解。”陶攸之露出一个勉强的笑,心里犯嘀咕,看起来随和的人、怎么给人这么大的压力。
“嗯。”殷朝稳重的沉吟一声,“但他说得也没错,理理是从小受着宠爱长大的孩子,我是他大哥,是在这个世界上和他最亲近的人,他择偶方面的选择我有参与权,我也认为你这样不知道哪个小地方冒出来的废土客配不上他。”
陶攸之还以为他真就那么好说话,最后却来个反转,他眼睛睁大,不可置信地看着殷朝,下意识就要反驳。
“你先别急着反驳我,我问你,主异能觉醒几次?有三次吗?”陶攸之的沉默给了殷朝答案,殷朝唇角微微勾起,露出的浅笑冷漠又绝情,“三次觉醒都不到的废物,有什么资格保护我弟弟?”
“我已经摸到门槛了!”陶攸之额头冒出来冷汗,梗着脖子大声道,试图用放大声音来缓解自己的压力。
殷朝慢条斯理的‘哦’了一声,“就连我最厌恶的那个,也是五次觉醒的强者,就连他都不配侍候理理,你哪儿来的自信?”
五次!
陶攸之吃惊,五次觉醒,他只在教科书里见过,现实中从未遇见!
陶攸之面色惨白,据理力争,“我会拼尽全力……”
', ' ')('“你会不会战死、我并不在意,”殷朝的语气逐渐严厉,“你有想过你死了之后,理理会怎么样吗?万一身陷危险无法逃脱,呵,你给他陪葬,你配吗?”
陶攸之觉得殷家这两个人都是怪物,分明只是长辈,对理理的关注也太过了,疯狂得像是、像是……
陶攸之有一种自己是刚过门的小妾被正妻盘问教导的错觉。
他一个激灵,总感觉自己摸到了真相。
“要不你还是离开……”
“不可能!”陶攸之面上全是被吓出来的冷汗,双眼通红地大着胆子和殷朝对视,嘴唇发抖,但是语气坚定,“你不能替他做决定,只有理理才能赶我走!”
“……”殷朝微怔,轻笑一声,“也是,差点又犯错了,你说得对,但你实在太弱了,这样吧,你去这里进修,如果能打破门槛三次觉醒,我就给你一个机会。”
会客室里发生的事情我不知道,应该说是就算知道也不在乎。
我舒服的睡了一觉,好久没这么安心的睡觉了,还没睁开眼睛就含糊地喊,“小叔。”
手往旁边摸,却没摸到该给我陪睡的人。
反而是滚烫湿热的肉体,柔韧有弹性的饱满肌肉被我戳得凹陷,身旁的人发出粗喘‘唔’了一声,手臂抱过来,夹杂着一连串‘理理’,喊着我的名字就是细碎的亲吻落在我脖颈脸颊上。
我被他热烫的躯体紧贴着蹭弄,刚醒来有点发懵,手掌撑着肩膀将他推开,年轻英俊的脸因为情欲涨得通红,熟悉的带着几分痞气凶厉的眉眼,双眸已经变成兽类一样的赤金色。
“孟铭戎?”我的疑问还没完全说出口,就被他湿滑的舌头舔到嘴唇上。
孟铭戎张嘴伸出舌头来舔我的唇角和下巴,“汪呜~”毛茸茸的脑袋在我肩窝脖颈拱来拱去,同时,他那根粗硬热烫得和铁棍一样的鸡巴也戳在我大腿上胡乱蹭。
“又学狗叫?真成狗了?”我一手按在他的发顶,拽了头发想将他推开,却猝不及防的摸到毛茸茸兽耳,“嗯?”
我撑起一些身体,认真端详,竟不是我的错觉,而是孟铭戎头顶真的长出来两个犬类兽耳,三角形,圆乎乎毛茸茸,因为我手指的触碰,还敏感的动了动。
“呜……”孟铭戎摆动有力的公狗腰,粗硬鸡巴还在我腿上蹭,“理理,好热,我要热死了。”
他无助难耐地喘息着,双眼迷离失神,垂下的眉梢弱化了深刻五官带来的攻击性,浑身都大汗淋漓,热烫得蜜皮颜色更深。
孟铭戎不知道什么时候把自己扒光的,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爬上我的床等了多久我睡醒,乖乖的倒是没有闹我睡觉。
我抬手在他翘臀上拍了‘啪’的一声,“脑子也和狗一样的,蹭有什么用,扒开屄让我插进去,蠢狗。”
我觉得孟铭戎的智商在直线下降,也不知道是不是当了太久的狗被兽性影响导致的。
好在他还能听懂我说的话,立刻照做,自己跪趴在我身上,有力四肢稳稳撑好,沉重的躯体完全没压到我,只有骚得滴水的肥屁股堪堪夹住了我的龟头。
本来就晨勃,他这么光着身体散发出浓郁的雄性荷尔蒙在我身上蹭,我怎么可能不硬。
我握着肉屌,粗大龟头蹭着孟铭戎水淋淋的屄穴,那小嫩口才被我碰到,就饥渴地收缩着,大屁股也往下沉了,着急忙慌地要吞我。
“别急。”我连忙抵着孟铭戎的屁股往上抬,手指顺势蹭着屄口摸进去,两指刚插进去就被咬住,这么紧致的屄就算是有充沛淫水的润滑,依旧是咬得我手指动弹不得,我要是直接把粗屌捅进去,得被他夹痛了。
“唔呜……”孟铭戎仅是被我手指插入肠道就爽得小小的喷了一次,眉梢发抖,尖尖的小虎牙抵着下唇,留下个小白印子,豆大的汗珠顺着高挺鼻梁滚落。
蠢狗色气十足地舔着唇,沙哑至极的嗓音,“里面、嗯呃……再深、哈……好痒,屄里面难受,呜呜……汪汪……要老公肏屄止痒、呜……”
我一巴掌扇在他屁股上,性感精壮的男人骚浪地晃着结实腰臀在我身上扭,我鸡巴硬的不行,嘴更硬,“谁是你老公?别乱喊,蠢狗,放松,给你弄弄屄。”
孟铭戎将我笼在他的身下,我呼吸间全都是他身上散发的浓郁骚味,闻得我呼吸都又沉又重起来,耐着性子给他窄屄扩张,却也是草率地拿手指捅了捅。
我粗暴急切的扩张,痛得孟铭戎身体颤抖,然而他这副结实的身体耐玩,从痛觉中也能获得快感,湿热的嫩屄被我玩得软乎乎的一直淌水。
“啊、啊嗯老公、呜唔……”他伸着舌头舔我,变回人了也改不了的狗样子,我脖子上被他舔得全是口水。
尖利犬齿在我喉结上咬出红印子,我疼得‘嘶’了一声,一巴掌甩他屁股上,精壮男人骚浪的晃屁股甩尾巴,淫水飞溅。
大量的淫汁随着我手指的抽出而淅淅沥沥淌下来,我按着屌根,轻车熟路地往孟铭戎的屄里面插。
“嗯唔
', ' ')('……”我舒服得叹气,软屄紧紧的夹裹住我的肉屌,里面全都是温热的骚水,泡着我龟头的同时,那骚窝还紧紧的嘬吸侍候着马眼。
“啊、啊啊啊啊……”孟铭戎扬起脑袋,屁股死死吃着我的胯下,他激动的喘息呻吟,呼吸粗重,喉结不断滚动。
热汗顺着他结实强壮的肌肉躯体滚落,蜜皮泛着水光,让我看上去产生了食欲,我抓着他厚实饱满的肌肉奶子咬吸,挺胯抬腰狠狠往水润的软屄里面撞。
“啊啊啊、啊啊……”孟铭戎被我奸淫出一阵舒爽至极的阳刚浪叫,骚奶子往我脸上贴,手指捏了另一边胸部,五指陷入,乳晕鼓起,奶头硬涨红肿,“这边也要、汪呜……老公、吃吃……”
他简直是骚得要命。
孟铭戎甩着尾巴往我胯下坐,大屁股被我撞得肉浪翻滚,黏糊糊的淫水在我们的皮肤之间扯出银丝。
我拽着他的尾巴,将其当做控制野马的缰绳,有时候孟铭戎起得太快,被我扯痛了尾巴,就急急地又往下坐将我的鸡巴吞到底,我被他的软屄吃到屌根,他馋得眼睛发绿光,上下的嘴都想要把我给吃了。
他的动作激烈,却双腿打颤的控制力道,快淹没理智的兽性之中还维持一分清醒,并没有把他沉重的身体全压我身上。
这样的骑乘倒是让我挺爽,不像是陶攸之弄的那样没轻没重。
我摸玩他汗湿的宽厚背脊,掐着他精瘦的公狗腰撞屄,抽打他肥软骚浪的肉臀,最后在他拼命吮咬的软屄里交代了一发。
浓浓的一管浊精全都喷进了孟铭戎的肚子里面。
“嗯、嗯嗯呜……”孟铭戎捂着肚子坐在我腰上,餍足地眯着眼,大口喘息。他浑身热汗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我同样发热,手还摸着捏着他的奶子玩,汗湿后的皮肤摸起来格外光滑,手感极好。
孟铭戎从高潮中缓过劲来,抖着腿要翻身抽出我的鸡巴,他软乎滚烫的窄屄嘬了我龟头两下,又给我吸硬了。
他刚翻身趴在床上准备闭眼休息,我就骑了上去拉起他的尾巴扒开臀肉,硬涨的粗屌毫无阻碍的捅进他红肿流精的屄里面。
“啊、嗯嗯理理……”孟铭戎情动的喘叫,精壮身体力道轻微的挣了挣,凶厉痞气的男人在我面前是一只大笨狗,他抖着眉梢,尖尖虎牙咬着红唇,“你、嗯嗯……要多休息的。”
他四肢撑在床上,试图往前爬从我身下溜走,龟头‘啵’的一声从他屄里面拔出来,在空气中弹动两下,挂了一缕浊白。
我眼皮跳了跳,抓住爬走的小狗的脚踝,将他拽回我身下跪趴着,拽着尾巴,“撅起来,扒开。”
在他红肿的骚屁股上又甩了两巴掌,指尖擦过被肏肿的嫩屄,屄口紧缩两下,挤出更多浊白浓精,孟铭戎颤抖两下,委屈的哭叫,“汪呜、别打屄呜呜呜……”
又痛又羞耻,孟铭戎稳稳当当的跪好了,自己用手扒开大屁股露出流精小屄,腿缝全湿透了,他咬着枕头含糊嘟囔,“他们说你要多休息,只准做一次的。”
我按着粗屌捅了进去,嗤笑一声,“那你听谁的?”
乖狗晃着屁股蹭我胯下,温驯地用骚屄吃我硬屌,孟铭戎含糊道,“听老公的,喜欢、嗯啊……被老公肏屄好爽!”
我顶进去的龟头蹭到他肠道里面的骚点,孟铭戎弓起腰惊喘,双眼迷离,赤金色瞳孔染上水光,漂亮至极。
“骚狗。”我按着他的脑袋摸他兽耳,将他的脸都按进枕头里面,从上至下的贯穿他的窄屄,一阵打桩狠肏,我眯着眼有些情绪失控,暴虐的欲望要将我淹没。
直到是窒息的孟铭戎抽搐着本能挣扎,喉咙里也发出含混恐慌的声音,我才堪堪回神后退一些松开了手。
拔出鸡巴,裹满浊液的粗屌冒着热气,孟铭戎的骚屄被我肏得合不拢,猩红的肠肉被我的龟头勾出,过了两秒才开始收缩恢复。
“啊、哈啊……”孟铭戎扬起脸来大口的喘息,他的手指在哆嗦,身体也发抖,看向我的眼睛带上了一丝恐惧。
我将他抵在床头,顶开他的双腿把粗硬鸡巴捅进去,“害怕了?”摸他的奶子掐玩。
孟铭戎皱了皱鼻子,哑着嗓子很坦诚,“怕,差点喘不过气来,”他的软屄将我夹得紧紧的,蠕动讨好的服侍,“但是好爽,全部、嗯唔……心是你的、身体也是你的,喜欢、喜欢你。”
我轻笑一声,“骚狗,敞开些,多肏你一会儿,把你等着的这么多年都补上。”
孟铭戎一双长腿分开,跪立着,趴在床头,被我抵开的双腿也无法合拢,只能是敞着窄屄挨操,他双眼迷离地低喘,声音带上了委屈,“补不完,好久嗯嗯嗯……等了你好久,一直不醒来,”
小狗带着哭腔,“我以为,你不要我了。”
他不安地来摸我的手指。
我反手握住,十指相扣地抵在墙上,“怎么会不要你,”我亲了亲他汗湿的背,“你最乖了,老公最喜欢你。”
尽管很清楚我在床上说的
', ' ')('话都是不过脑子从来不是真心的,可孟铭戎依旧被我这番话刺激得不轻,他极力配合着让我肏肿肏烂他的窄屄,往他肚子里面射满了浓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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