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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小郎救出来了。
酒楼是锁阳城首富方施琅的产业,一开始看到梅云深那么强硬的态度那个厨子还有恃无恐,直到方施琅派人来,送来了谭小郎的身契,还有那厨子的身契。
梅云深是很不耐烦处理这种事情的,尤其是那个炉头有恃无恐的样子,真是让人恶心。
这种人不足为虑,但是恶心起人来真是让人从心理到生理都感觉到不适。
这让梅云深第一次想用自己的特权阶级身份碾死他。
你说之前他打那个调戏温清淮的纨绔的时候难道不是特权阶级吗?
这不一样。
那只是从生理上的碾压,而阶级特权,是从生命上的碾压。
梅云深眉心有些郁燥之气,让人接过了两张身契,那炉头的一张直接送官,必定要将他祖宗八辈的作案官司都挖出来。
心中不知道在燥些什么,陈玉宣忙前忙后拿着梅云深的牌子去请大夫、照顾谭小郎,温清淮被折腾的到现在还没醒。
梅云深一个人坐在榻上,领口的风毛处还带着雪融的湿意,他倒一杯茶喝到嘴里都是冷的,苦涩的冷茶在冬日里仿佛要冻透了心扉。
他一挥手将那茶具扫到地毯上,泅湿了一片,咕噜咕噜滚到门口,陆文恰好在那时走进来,那茶杯滚到他脚边。
陆文端着一盆水上来,换上热水,又拧了热毛巾给梅云深擦手擦脸。
他现在长了不少肉,看上去像个清贵书生,总是穿着白衣或者浅青色衣袍,儒雅又无害,干净的像一捧清水。
总觉得他会在兰若寺遇见聂小倩。
他又去泡一壶新茶来,走到梅云深身后给他捏肩膀。
“师父不高兴吗?”
陆文低垂着眼眸,有些难以启齿的羞涩。
“师父若是烦了,您弄弄我吧。”
听说有些人喜欢拿娈宠美妾发泄,他也可以的。
师父有了自己正儿八经的娈妾。
那个风华绝代艳绝一城的戏子。
他这样蒲柳之姿,还有什么能入得师父的眼呢?当个发泄的物件,做个泄欲的奴。
陆文含住梅云深的指尖,跪在他脚边儿,低眉顺目真的跟那个性奴似的。
他吞吐着梅云深的手指,做着交合的动作,舔舐着手指的纹路,舌尖辗转过缝隙。
口水湿答答地顺着梅云深的手背流动,带着淫靡色情的水光。
梅云深本来心就烦闷,看他这逆来顺受的下贱样子更生气。
这人是得了斯德哥尔摩综合征吗?别人对他好几天就能完全忘记以前那个人的打骂?
这样的奴性,怎么倒好似他逼出来的?他在无意间做了这个畸形社会的参与者和施暴者吗?
梅云深手指僵硬地往外抽,陆文吮吸的很紧,好像嘴是另一个小穴一般,像往常一样淫荡地勾着外来入侵物,依依不舍的。
一根淫靡的白丝连接在他唇和指尖,陆文唇微红,带着无意的诱惑和媚色,他下意识咬了咬下唇,那根银丝就断了,勾着一滴水珠顺肌肤流到下巴凹陷的那处。
梅云深有一瞬间想给他一巴掌,可是对上那双澄澈的无辜的眼,他又下不去手。
陆文也是被迫害的人,他不该受到这种对待。
“文郎,你想要吗?”他决定换一种方式。
陆文有一瞬间慌乱,他是放浪,是淫荡,可是宣之于口,还是会因此而羞耻。
但是师父问了,他便要答。
“师父……想要…想要师父……”说完陆文有些惊慌失措,他将自己的心里话说了出来。
“想要我,为什么是我?”梅云深挑起他的下巴,捏的紧紧的,“是你生性淫荡,谁操过你你就跟谁?你都能像现在一样发浪?”
“不!”陆文矢口否认,脸色一瞬间变得煞白,什么旖旎心思也起不了了,上去抱他的腿,仿佛抱着的是救命稻草,是此生最后的依靠。
“不?那是因为什么?”梅云深想抽腿抽不出来,揣又踹不下去,陆文抱得更紧了,他动了恻隐之心。
“说啊?因为什么?我对你不好,我打你骂你,我强暴你,我让你像个女人一样雌伏,像个窑姐一样辗转承欢在男人身下,你为什么还对我发浪?”
这些话像是撕开了陆文的心一样,细细密密地疼,汨汨地流着血。
“不!不是的!”陆文几乎是嘶吼出来的。
嘴上在遵循本心地否认,脑海里却不断回想起那段阴翳的时光,暗无天日,一开始是被骂。
真恶毒啊那些话,说他这辈子都不可能学会厨艺,只能到小倌馆里卖屁股。
这般的怯懦,这样丑,也当不了上等的男妓,到最后也只能沦为走卒村夫花一个铜板都能上一顿的贱货。
说他父亲这般无情,若不是自己救了他,他现在早就变成一个下贱的妓子,说不定他父亲早就享用过他了。
那个人总是这样,不把人当人看,好
', ' ')('像自己是一条贱狗,坐在高高在上的地方,仿佛躲在阴云里,用一张好看的脸,苍白的嘴唇说出最刻薄最恶毒的话。
后来就变成了肆意的打骂,也不用一双削尖的跟骨头似的手,用棍子,用荆棘,用脚踹,拿鞭子抽。
嫌他的惨叫声太大,就让他含住擀面杖,还往喉咙里捅。
说让他现在先练练嘴活儿,将来少吃苦。
那个人看他的目光明明是厌恶的,又带着残忍的快意。
天长日久的,也就麻木了。
从什么时候开始变了呢,被喂下巴豆,不停的喝水,粒米未进,到后来连排出来的都是清水。
那个时候他已经不怎么在乎了,躺在床上等待厄运般的命运再次降生。
那个人走进来,醉醺醺的,酒气逼得人想要呕吐,坐在了太师椅上,嘴上还碎碎念着。
“男人的……屁股真的有……那么爽吗……吹得跟花儿似的……两个淫贼淫棍……尽是把我往这歪门邪道上扯……”
嘟嘟囔囔的,后来这声音戛然而止,半天都没有动静,他虽然不想去理会,甚至恨不得那人就这样吹一晚上,生一场大病。
但是最后还是去了,那人要是死了,他也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最好的下场就是被拖出去打死,但凡这些大老爷们仁慈一点,把他拖出去发卖,十有八九他真的会被卖到最低级的窑子里。
他又撑着身子下去,去探查,手还未触及鼻息,就被人拉住了。
对上的是一双清澈带着些许醉意的眼眸,从前这双眼总是半眯着,阴沉冷漠,跟棺材里的死尸一个样。
可这一刻就仿佛有什么东西变了,那些阴翳都被清扫,从此天光大亮。
师父好像变了个人似的,笑得风流雅致,嘴上喊着美人儿。
他战战兢兢被人抱起,似乎眼前这人格外的缠人,搂着他摸一摸亲一亲,喊几声美人儿宝贝儿心肝儿啊,他浑身就软了。
仿佛压在身上的是另一个人,不是那个棺材里的人。
像个妖精,话本子里吸人精血的妖精。
一晚上都在妖精打架,把人后边儿都做裂了,他哭的很厉害,不过倒不是因为疼,而是好像在另一个世界一般的飘飘欲仙。
被要的狠了,穴肉又酸又涨,被那个妖精索求着,他只要被妖精缠上了就下不去了。
属于另一个男人的几把在他身体里驰骋,开拓疆土。
泄了精元的时候,他尾椎一麻,夹的生紧,滚烫的炽热播撒在体内,仿佛被打上了那个妖精的标签一般。
从此就成了妖精的所有物。
“不?那是因为什么?陆文,告诉我,为什么!”
陆文已经满脸泪痕,大冬天的出了一身汗,可怜的紧。
下巴被捏的生疼,梅云深迫使他抬头看自己。
陆文好像是个痴儿,双目无神,瞳孔涣散,嘴里喃喃道:“因为你是个妖精……你不是他!你是借尸还魂的妖……”
梅云深的手乍然一松。
陆文还是痴痴傻傻的,不过怀里挣扎着外抽的腿倒是安分下来了,他乖顺地伏在梅云深膝上,用脸蹭着他腿。
真的像只小狗儿。
“……不是也没关系,就当我下贱……”陆文将脸往梅云深的裆部埋,小狗撒了欢儿似的蹭着。
下贱便下贱吧,他本就是一身下贱的骨头,只要是这个师父就好。
只要梅云深不变就好。
他是梅云深就好,不是以前那个只知道姓氏的御厨就好。
本就是他自甘下贱。
是他贪恋温柔,不知廉耻地自亵,明明是个男儿身,却偷偷在房里插自己的屁股。
是他主动找操,是他在床上放浪勾的师父操他。
是他不识身份地想跟师父的娈妾争宠,还自己找个理由骗自己。
只要师父还要他,就算以后玩腻了被卖进窑子接客他也认了。
陆文的泪越流越多,整个人仿佛失去了灵魂的提线木偶一般。
为了这片刻的温柔和亲近,就飞蛾扑火地靠近。
梅云深是怔愣的,陆文竟然误打误撞地就知道了真相。
他心里突然有些密密麻麻地疼,是心疼陆文,也是对自己的释然。
他何必再去纠结?梅云深是他,也只有他,他隐约是知道当初给陆文开苞的人是自己的,何苦又再去逼问?
奴性又如何,麻木又如何,往后有他在,这些都算得了什么呢?
更何况,陆文是有自己的思想的人,他不是畸形社会下麻木的偶人,是像梁祝、像宁采臣一般反叛又温柔的人。
“文郎。”梅云深将他驾到自己身上,“你若是想要了,可以来找我。”
陆文死水一般的心,又起了一层波澜,他呆呆愣愣地看着梅云深。
梅云深拂去他脸上的泪痕,温柔的不像话,比往常疏离冷清的模样,似乎有什么壁障
', ' ')('破碎了。
“你是我的人,文郎,你不是个泄欲的工具。”
梅云深吻了上去,几乎是极少有地主动地索取,剥去陆文的外袍,一双大手游走着,几乎要将人揉进身体里。
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用力接触是很敏感的,像婴儿对喜欢的人的搂脖子,像情人之间,爱到深处时的拥抱。
梅云深就是喜欢纠缠,就是那种每一寸肌肤就亲密相贴的快意,有一种拥有的安全感。
陆文被这种大起大落的心情弄的有些反应不过来,方才几乎凉透了的全身因为他的爱抚,又觉得被揉过的地方着了火似的。
“文郎,你是对的。”耳垂被含在嘴里轻咬,水渍声顺着耳骨放大了无数倍,带着爬行动物的腹部贴地而过的粘腻的声音。
含含糊糊的话印证了陆文那个荒唐的猜想,陆文才回神,这种起死回生般的拉扯感让他无所适从,对师父这似乎比平常更主动的欢好,只觉得浑身在发热,心也在发热,流淌着岩浆似的。
梅云深的手指探进他的亵衣里,揉捏着那颗软弹的凸起。
奶头被揉捏拉扯,慢慢变硬颤颤巍巍地挺起,属于男人的红豆现在已经被玩肿,花生米似的充血肿胀。
细腻的乳肉被温热的手掌握住,那一小团贴着胸膛的软肉被玩成各种形状,明明平坦,玩起来却也能握起一掌乳肉。
“文郎,你变大了。”梅云深的另一只手揉捏着更丰满的屁股。
那里手感更好,捏起来面团似的,虽然没有温清淮的屁股大,但是胜在柔软肉多。
变大了?
陆文情迷意乱,被他突如其来的热情冲昏了头脑,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手放浪地在玩弄着另一个奶头。
他胸膛敞开着,两颗红皮花生米似的奶头挺立,浪的不行。
“你是不是偷偷自己玩奶子了?”
梅云深看着那白嫩的胸膛上挺立着两颗红通通的奶头,埋头咬了一口,微微的痛感激的人喘息。
一想到师父在吸自己的奶子,陆文就喘的不行,也不想自己现在是何等淫乱的模样,昂着头挺了挺胸,似乎是主动把奶子喂进他嘴里一样。
“吸一吸……玩过……玩过的……师父喜不喜欢……文郎的奶…奶子……”
“怎么会不喜欢呢?”梅云深吐出那颗又被吸肿了一圈的奶头,上面晕着水光,颜色也更深些,可爱极了。
“那师父多玩玩……把它玩大……”陆文挺着胸送过去,被放过的奶粒被冷空气激的颤悠悠的,空虚的要命,疯狂想要回到温暖的口腔。
像是要把奶子插进他嘴里似的。
就好像,他淫荡的奶头要侵犯师父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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