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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只靠怜悯和同情就能让梅云深破防这是不可能的,一码归一码,两码事不能混为一谈。
也就是陆文运气比较好,不然梅云深宁死不屈。
“不!我不是断袖!你走开!”梅云深挣扎着,不承认自己是断袖已经是他最后的坚持了,虽然这个坚持好像打不过事实,可架不住梅云深对自己钢铁直的认知。
他要崩溃了,没在葡萄酒里拌耗子药是他今天做过最错误的一件事。
梅云深还没有意识到,自己就是个活脱脱的傻白甜,叼着自己的肉送到狼嘴里。段书桐不是那么不择手段的人,倘若在他们的往来中梅云深表现出来一丝一毫的厌恶,他都不会对这个漂亮厨子下手。
可是梅云深没有,在他们的博弈中,梅云深落落大方坦坦荡荡到不可思议。是因为他一次又一次的纵容,才让自己费劲了心思要吃掉他。
数次试探,梅云深没有觉得他龌龊淫乱,甚至尊重他到了一个在这个世界上从未有过的程度。
断袖龙阳,只是旁人眼中的取乐,登不得大雅之堂,就算一个人有龙阳之好,家中正妻也一定是一位女子,也一定会有孩子。
谁能与世界作对呢?
谁能妄图以个人之力改变世界呢?
他没遇到过,大部分人循规蹈矩,小部分人叛逆,最终也敌不过世俗的目光。
只有梅云深,干净的好像天上的月亮,游走于烟火,却不染一尘,在天上俯瞰这个世界,与世界格格不入。
怎么能就这么放过他呢?
段书桐暗暗用内力压制住他,整个人像一株藤蔓,伏在梅云深身上,隐晦又用尽全力勾搭。细碎的吻胡乱落在身下人如玉的脸庞上,双手游走着,他像是得了肌肤饥渴症一般,梅云深的每一寸肌肤都似乎带着让人难以抗拒的吸引力。
双腿盘住了梅云深的腰,手指勾开亵衣的带子,段书桐一点一点剥光他,一点一点试探他的底线。
“云深……爱我……我好想要你,你不欢喜吗?可怜可怜哥哥……”段书桐痴缠着,后庭处的红玉穗子碰撞着牵动身体里的缅铃,暧昧的铃铛声带着旖旎的水声,喉咙中发出些“嗯嗯啊啊”不耐的呻吟。
段书桐牵着梅云深的手,与他十指紧扣,弓起身子翘着屁股,两股之间的红玉穗子是媚色的尾巴。
他被情欲逼的双眼泛红,身下人被他点住了穴位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身子不受控制,软软的酥到了骨子里。
“云深……你不会这么狠心的是不是……”段书桐轻咬着他的下巴,印下些被啃出来的红色痕迹,一双媚眼春波涌动,讲什么叫做“媚眼如丝”展现的淋漓尽致。
他用自己脸上的嫩肉去蹭梅云深的脸,感受与自己纠缠之人的唇,感受他的呼吸,感受他颤动的眼睫。
凡是被触碰过的地方,都似燃起了一股酥痒,晕上了浅浅的绯红色。
这般亲密无间的纠缠,与情人口中的呢喃,都像是最强劲的催情药,勾引人鱼水之欢。
段书桐将方才含在口中的缅铃缠在梅云深手心,将他的手心压着缅铃抵上胸口一点嫩红的茱萸。
手心的温热与缅铃上凸起的花纹,混着粘腻的涎水,缅铃冷却,他的手掌却是温热的,一冷一热刺激着并不大的椒乳。
缅铃中的水银珠子滚动,带动铃铛的震动,好似梅云深主动亵玩着他的乳头。
“云深怜我,捏一捏……好痒,要云深揉一揉,把这里揉大……嗯啊啊……”
梅云深只觉得浑身都提不起力气,方才也喝了些酒,酒和色一同萦绕在脑海,熏的人有些发晕。
段书桐的手已经深入到他的衣领,露出大片大片白玉样的胸膛,上面朱红色的两颗红豆露在段书桐眼中,只让人觉得口干舌燥。
段书桐不着痕迹揉了他几个穴位,让他浑身无力,只能任自己摆布,享用着今夜的盛宴。
唇舌滑过梅云深的脖颈、肩头、锁骨,又舔又吮,被舔过的地方激起一股凉意,段书桐流连在他的红豆上,舌尖绕着乳晕打转,轻咬着乳尖。
下身还有一只玉手服务着,段书桐做过功课,使劲浑身解数取悦他,金尊玉贵的手在他性器上滑动,羞羞答答,又格外大胆。
梅云深一直在挣扎着,可不知为何就是一点力气都没有,脑海里一片空白。
拒绝?还是不拒绝?在现代世界里,那么多基佬都想拐他上床,没一个成功的。可是到了这个世界以后,这已经是第二个了。
现代社会浮于表面,物欲横流,他大学时的室友还带他去过同性酒吧,有些东西压抑,有些东西放肆,其实同性恋跟异性恋没什么区别,很多时候看上去匪夷所思的事,只要把其中一方代入异性,就会发现这样的事简直再寻常不过了。
可是为什么呢?一直等到社会风气开放,那些爱上了和自己同一性别的人才敢小心翼翼地站在阳光下?在这个世界,一个旧社会,断袖活的更压抑。
权贵将男宠当玩意,当情趣;段书桐
', ' ')('因为断袖,被关在城主府数十年,甚至至今还会在晚上被锁门,限制出行。
如果社会不是这样的,那当初段书桐和他的爱人,是不是就能在一起了?
他突然涌上一股怜意,似乎有什么东西明了,为什么他不愿意接受和女朋友做爱,也许是因为,他一直都站在世界之外,看到世界浮华喧嚣,怒其不争,不愿参与。
那么这个世界呢?这个世界是一个胚胎,它可以被塑造成一个更好的世界,也许在未来,每一个人都能自由自在地站在阳光下。
它腐朽不堪,但也具有惊人的可塑性和活性。
段书桐还在努力勾起他的性欲,他似乎将自己放的很低,一个男人向另一个男人,如此不堪地求欢,甚至低伏做小。
他是少城主,是封建君主专制制度中的太子。
段书桐痴缠着梅云深,前面站起的玉茎在身下人的腿上蹭,后穴的玉穗子冰凉地打在他腿上。
那里堵得有点难受,段书桐有些委屈,他不要堵,他要云深来通一通。臀瓣在梅云深性器上滑动,带动着他身体里的缅铃滚动,好像是梅云深在操他一样。
他不想要缅铃,他要云深。
“云深……我好难受……下面堵得好难受,帮帮我……帮我把铃铛弄出来好不好……”
段书桐不动声色地借着自己在他身上乱摸的手解开了穴道,梅云深手臂一麻,发现自己使得上力了。
他想推开缠在自己身上的人,可是看着六爷泫然欲泣的眼和情欲迷乱的容颜,他又下不去手,只是抵在那片胸膛上。
段书桐敏锐地察觉到了他的意图,也不顾抒解欲望了,手脚并用将他缠的死死的,语无伦次地撒痴:“云深!不走!我还是第一次!你别走!我清理过了,不会弄脏你的……”
梅云深愣了一下,看着那双眼,那其实是一双很温柔的眼眸。
媚眼如丝,柔情似水。
六爷也是个很温柔的人,他是十六年前策马扬鞭意气风发的少年才子,也是被关在城主府深宅大院中十六年孤寂光阴的断袖少城主。
世间太多悲剧,他无法普度众生,至少在六爷的世界里,给他一点欢乐,也罢了。
梅云深叹了口气,心里说不出的难受,沉吟片刻,拍了拍段书桐的屁股。
“六爷,让我来吧。”
段书桐愣了一瞬,先是狂喜,又是委屈,委屈的都要沁下泪来了。
这一刻他没有再用手段去勾引,而是脸一下子变红,埋在梅云深胸口上。
那里心跳稳健,一举一动,皆是安心。
段书桐闷闷地说:“帮我把铃铛弄出来,堵得我难受。”
梅云深捏了一把他的腰,细软的手感,又不失韧劲:“屁股翘起来。”
段书桐全程红脸,恨不得在床上挖个洞把脑袋埋进去,转了个身,撅着屁股,还主动掰开了臀瓣。
那里小小一朵粉嫩的菊花,一条红玉穗子吊着,完全看不出里面含了东西似的。
梅云深咽了口口水,做了下心理建设,他恐菊,但是事实告诉他,往后这样的事是不会少了。出乎意料的,段书桐的后庭他也不感到反感。
梅云深不是那种正儿八经的gay,看到同性的菊花会引起欲望,甚至大多数时间他都是无感,甚至如果那里乱七八糟的话他会感到反感。
那个带他去gay吧的室友在宿舍里看过片,他们的宿舍是两人间,那人也只能拉着他看,有些片儿他看着甚至会感觉到恶心。
比如性虐,比如太重口的调教,比如在性事中说出来的脏话,这些都是他无法接受的点。
可是他还是会被陆文被操开的穴勾引到,看着那里被操的合都合不拢,张开一个红艳艳的肉洞,流着水吐着精的样子。
他会觉得被诱惑到。
段书桐的穴他也并不反感,那里粉嫩嫩的紧闭,跟陆文浅褐色的菊穴不同,段书桐的后穴闭合的很好看,褶皱也很紧,要比陆文的颜色深一点,但是并不黑,也许是因为年纪渐长色素沉积。
“云深……给我开苞吧……”
梅云深手抖了一下,害羞什么的果然都只是表象,他小心翼翼地伸手去触碰,段书桐的穴在他触碰上的那一瞬间就紧缩。
像只受了刺激的蜗牛。
“六爷,放松……”他拉了拉红玉穗子,那处的反应更大了。
段书桐喘了口气,慢慢放松后庭,可身后的小穴一放松到最大就又因为生理反应缩回去了。
他深深呼吸,打算多尝试几次,可就在他放松之时,梅云深的手指趁其不备一下子插了进去,不仅将铃铛推的更深了,还带进去了一段珠穗。
那种一段一段的颗粒感磨擦着肉壁,刺激的肠肉咬合,梅云深手指上像是箍了个肉套子,穴口像皮筋似的绷住了他的手指。
“云深!”段书桐失神地叫着。
“我给你扩开,你是怎么把东西塞进去的?这么紧……”梅云深浅浅
', ' ')('的抽插,那里面并不很湿润,跟陆文那种一弄就出淫水的不一样,只有肠道本身的一层黏液,扩张肯定也没好好扩张,紧的跟橡皮套子似的。
跟段书桐欢好的时候,总是忍不住去跟陆文作比较,毕竟他的性经验只有陆文那一个。
六爷这么浪,结果身子却不是那种一碰就出水的淫浪体质。
还能怎么塞,硬塞呗,差点把穴口弄撕裂了。
这话当然不能说,段书桐只是红着脸不说话,觉得身体奇怪的很,那么大一个铃铛进去他都没觉得有多快乐,可是云深的手指,戳一戳他就觉得自己身上像是火烧一般,后穴从麻木变得柔韧,他只是进了一个浅浅的指节,进进出出就变得顺畅了许多。
梅云深耐心地扩张着,六爷的后庭敏感极了,他抽出的时候会将穴口的嫩肉带出一点来,穴肉似乎都要外翻了,可没翻出来他便又羞答答地吞回去去了。
两根手指进出已经顺畅了,他撑开段书桐的后穴,指尖低着缅铃上的花纹,一只手拉住红玉穗子往外抽,后穴因为生理反应疯狂挽留,穴口往里收缩,一小片银色的花纹露在穴口,淫靡至极。
梅云深一抖手腕,那银色的乒乓球大小的缅铃从里面掉出来,穴口中间小指粗细的小口一时闭合不住,后穴吐球的美景尽收眼底。
看着褐色的后穴从紧闭到撑开,吐出一枚银色的缅铃,他又发现了一个能勾起他欲望的点。
似乎,也不是那么不美妙,男子的后穴,有时候也能很有诱惑力。
只能怪罪于那些片子拍的不好。
梅云深拨开穴口,里面的粉红色的嫩肉,少女粉少女粉的,跟外面有些深的褐色穴口鲜明对比。
透明的黏液还黏着缅铃,一根水色的银丝在铃铛和穴口中间有些闪光。
一探肠肉,里面已经湿了,原来不是没有水,只是被这铃铛堵住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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