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攻]吃遍全家完结+番外作者:迷迷迷
第7节
小叔扭着头,只觉得身体好难受,肠穴里胡乱碰撞的东西让他敏感得不行,却只能浅浅地安慰,无法触及深处,他挺着身体去贴弟弟,送上唇舌去讨好他,只盼被快点温柔对待。弟弟搂紧了才一会儿就玩出了细汗的美人,本来还想给他多来几个道具,结果被嫩舌舔了几舔,心也软了,想着这么久才再吃到人,先射一炮再说。
于是迅速折起人的双腿,抽了跳蛋扶着早就激动得青筋凸起的肉根噗嗤一声顶了进去。
“啊………………”
小叔被插得上身弹起,体内有种久违的钝痛感,软穴一下被撑到最大,暖呼呼的翕动着,似乎是很高兴,毫无阻隔地吮紧了肉物,也顾不得去纠结有没有上套,只知道被填满的感觉太过舒服了,甚至比之前的两次还要销魂。
粉色的跳蛋还挂在肉根上兀自嗡动,弟弟却已经顾不得先解了人,举着两条细腿,又凶又狠地狂摆腰胯,啪啪啪地抽插起来。
“啊…………慢点…………唔…………太快了…………啊………”
久违的肉洞让弟弟无比兴奋,凭着天然的优势,横行霸道地冲撞了几十下,他扣紧了两腿,肉物深入浅出地狠劲研磨,撞得一张大床都咯吱咯吱的不断晃动。
“啊…………唔…………慢点…………啊…………好疼…………”
小叔被顶得在床上来回滑动,没几下就越顶越前,终于一头就碰到了床栏,哭着喊疼,弟弟啧了一声,不舍得抽离暖紧的水穴,只是稍微放缓了速度,伸手去摸开了手铐,把人放了出来,扣着腿往后一拖,又趁势顶深了几分,把人干得气音一个接一个,又来势汹汹地继续动作起来。
“啊…………慢点…………唔…………捅穿了…………啊………………”
小叔一滩软泥地任由他摆弄,抬高的臀瓣自发地向后迎送,解放的两手也无力去抱他,软趴趴地分在两侧,随着节奏胡乱抠抓身下的床单,眯着眼摆着头溢出舒爽的哼叫。
“真乖,太乖了。”
弟弟发出满足的感叹,俯视着身下的人让他为所欲为的顺从模样,心里像是被猫爪一下下撩着一般,酥甜酥甜的,百忙之中伸手拧着人下巴,手指挑开哼叫的小嘴,夹着嫩舌,和身下贯穿的动作一样前后玩弄起来。
“唔…………嗯…………唔…………”
大量的津液从嘴角流出,小叔湿着下颚和脖子,满脸汗水,整个人泛着淫靡的水色,弟弟被这模样激得血脉贲张,低吼一声,胯下胀得更大,抵着要命地那点狠狠地旋弄,两颗饱满的卵蛋恨不得也挤进去,塞爆这极品的蜜穴!
“唔…………不要…………松开…………啊…………前面…………松开…………”
小叔泪眼汪汪地求他,双手胡乱在空中扑腾,弟弟知道他快要被插射了,低头瞧了瞧那根被绑了好一会的肉物,已经胀得比原来大了一圈,顶端渗出了透明的液体,颜色甚至深得有点发紫了,便调笑说:
“小叔,侄子干得你舒不舒服啊?想不想一辈子被侄子干?说了才准射。”
“啊…………唔…………舒服…………舒服死了…………小叔一辈子被侄子干…………啊…………快点…………让我射…………”
“真是淫荡的小叔,大过年给侄子送肉体红包。”
弟弟满意地笑了,解了他的束缚,小叔尖叫两声,精液一下喷了出来,还溅到了弟弟的脸上,肉棍硬挺挺地射了好一会,意犹未尽地抖了几下,才软了下去。
弟弟感受着射精后剧烈收缩的洞穴,只觉得自己也快到了,伸手把人捞起来扶着后脑又堵上了嘴,胯下密集发力,也不顾小叔开始胡乱挣扎要他别射进去,抵着日思夜想的深处就猛烈发射!
“唔!!………………”
热流涌进体内,这种发梦都记得的感觉再次真实地出现,满得小叔眼前一片发白,只觉得连身体都被完全驯服了,从内而外都是这个人的气味,好羞耻,却觉得好舒服,好满足。
他靠着家世和自己在业界的威望,总是能得到一些听他话的床伴,从来没人敢像弟弟这样忤逆他,一而再再而三地欺负他,但是这种感觉该死的好,同为雄性,却被另一个雄性用力量征服,被羞耻的液体灌满了最隐秘的地方,打上了麝香的烙印。
“呼……小叔又被我灌满了,舒服吗?”
弟弟松开被吻肿的红唇,大掌摸着汗湿的后颈一下下顺着毛,抵着人额头就笑问。
“啊…………你…………唔…………”
小叔皱起了眉头,似乎对这个有很无力的认知,不满地捶打了弟弟几下,又换来更甜更深的吻,瘫软无力地任由他处置,被摆成最乖的模样抱在怀里,后穴依旧含着半软的肉物。
高潮后的两人气喘吁吁地抱了一会,体温相贴十分舒服,小叔有点犯困了,刚想开口说要休息的时候,又被翻过来,无缝接壤地开始第二轮。
“不要…………啊…………你…………慢点…………啊………………”
被按着肩背后入的小叔简直要跪在床上了,他体力没这么好,白天一直在路上加之刚才一轮激烈肉搏,早就不剩多少力气了,此时只能无力地趴着,被弟弟揽着腰挺起小肉臀,承受又一波猛烈的操干。
“乖啊,我们一起做到新年啊,还有半小时呢。”
弟弟舔舔唇,一想到可以和小叔共渡一夜就十分开心,脑里马上冒出好几个欺负人的念头,只不过玩可以等一等,先把人操够了再说。
“啊…………不行…………唔…………啊…………”
眼看小叔又要被顶到撞床头了,弟弟拉着他的细腰把人又拖了回来,这下趁势的深插,让小叔又尖叫一声,前面的肉物一跳一跳的射出汁液。
“小叔真敏感,又插射了。”
弟弟笑着掰开两片臀肉,看着红红的小口被自己紫黑色的肉棍快速进出,带出泡沫一样的汁液和外翻的粉红肠肉,只觉得更加气血翻涌,恨不得就这么捅穿了他。
小叔二次高潮的身子极度敏感,哪里经得起这番狂操猛干,早就叫得断断续续,哭腔连连了,身子一抖一抖的,被汗浸润了的身体在黯淡的灯光下像上好的羊脂玉一样,弟弟忍不住伸手摸来摸去,从单薄的胸膛到性感的后背,从细窄的后臀到抖索的大腿,简直爱不释手,边操边摸,不亦乐乎。
“啊…………不要…………唔……………啊………………”
“小叔乖,再操一会就新年了,我们第一个跨年炮,值得纪念啊。”
“唔…………啊…………你…………快射…………”
小叔也顾不得套子不套子了,只知道这人持久力太可怕,都第二次了,还依然力度不减地捣弄他,一点儿射的意思都没有,而且什么跨年炮,简直把他羞死了,弄了他半晚,颠得他都有点头晕了,又累又饿,只能一边呜呜地哭着求他,一边缩紧后穴,只想把他早点夹出来。
弟弟对这番可怜兮兮的哀求很受用,放慢了点干人的速度,趴在小叔上头,像个被褥一样盖着他,兜着汗湿的小脸一下下温存地舔吻,半哄半逗:
“很快,零点的时候大家都放鞭炮,我也在小叔穴里放一炮好不好?小叔不用给我红包了,把自己打包送给我就行,保证一直操你到天亮。”
“唔…………不要………”
小叔的抗议自然不被接受,很快又被压住干得叫都叫不出来,弟弟没温柔多久,又恢复了狂暴的节奏,他似乎有用不完的精力,只要一遇到小叔,就想什么也不干把他欺负透,把他射得满满的,让他心里,眼里都是自己,让他身软腿软,再也不能逃。
零点的时候,弟弟和小叔的手机都热闹地响个不停,短信微信电话,然而两人都没时间去理,在远处的其他人都在热闹放鞭炮庆祝的时候,小叔被扣紧了在床上,抬着下颚堵住了小嘴,巨剑抵着深处的骚肉,上下两张小嘴被同时灌输弟弟霸道的气息,完完全全被填满。
这个新年,对于他们两人而言都是毕生难忘的,充满着汗水,泪水和精液。
整个晚上小叔都被变换着各种姿势欺负,正面,背面,侧面,床上,窗边,淋浴间,跳蛋,手铐,乳夹,弟弟甚至拿出了从没用过的皮鞭,又带上了锁精环,边干边打着小叔的后臀,像骑马一样把人弄得泪崩肉根射得一干二净,他却持久地一直耕耘,直到天蒙蒙发亮,才算真的歇了下来,把人搂着又摸了几手,才一起睡去。
【章节彩蛋:】
吃过冷清的团年饭,弟弟本来觉得很累了,然而见到小叔之后仿佛有用不完的力气,像得到盼望已久的玩具的孩子,翻来覆去地享用他,抵死缠绵地挥发着他深埋的,压抑的,连他也不察觉的汹涌的爱意。
这几个月来,他像任何一个出轨的男人一样,一边内疚一边禁不住惦记也许再也没交集的小叔。
小叔不是最乖最软的,也不是长得最好看的,但脾气绝对是最坏的,还总是打他,然而犯贱的心却一再牵挂,自从二哥告诉他小叔是某知名的词曲创作人后,趁着上课的时间,他上网把小叔所有的作品都听了一遍,还加入了他的粉丝后援团,开了小号去关注他微博,那张充满着性暗示的新碟他翻来覆去地听,听到有几首里头隐隐约约的喘息背景音,就不禁去回味那晚小叔是如何在他身下软着哼哼的,又是如何被射哭的,回忆得他欲火中烧,上着课也要跑去厕所撸一管。
如今这人主动送上门,狂喜得他立马变身种马,也顾不得要好好欺负,压着人就狠干了几遍,生怕一睁眼他又跑了,争分夺秒地挥霍着连月来的思念。
只要小叔稍微顺从一点,他就觉得人很乖,乖得让他性欲高涨,只想继续动作,永不停歇,让小叔一直乖下去。
不管小叔以前有多少个炮友,能够无套内射的只有他。不管以前打过多少床伴,被打完还惦记的只有他。
这么多显而易见的事实,让他知道他在小叔心里是不一样的,这个认知让他甜得心痒心酥,除夕夜辛劳了一晚,早上没睡多久,又翻身起来把小叔从梦中肏醒,在很早的清晨又让小叔体验了一把难忘的体内灌尿。
小叔自然是哭唧唧的,不过没有上回那么崩溃,只是哑着嗓子骂他,又逗得弟弟性起,拿了锁精环扣住他肉根,抱去了阳台光天化日地弄他,最后哭着答应再也不嫌弃了才罢休。
等到当天下午小叔真的要走的时候,弟弟觉得自己跟个不给妈妈上班的小屁孩一样,出尽法宝,又吻又摸的,就差扒了裤子再上了,然而小叔坚定地说初二还有工作不能耽误,又不好意思地答应了说有时间会偷偷来看他,弟弟缠了他大半小时,吻得嘴都肿了,在锁骨印下了一串红痕才肯放人。
好甜,原来偷吃的禁果真的好甜。
2堂弟番外:教训小暴龙(捆绑鞭打无进入)
堂弟这人在王家也算是鼎鼎大名了,不是出色的那种有名,而是出了名的行为乖张不听教。
大哥和二哥是王家老大的孩子,大哥和逝世的爸爸一样,一直是家族里模范一样的人物,精英能干,尊老爱幼,二哥则是长得乖巧,嘴巴够甜,也甚得长辈欢心。堂弟是二叔的孩子,二叔这人有点儿眼高手低,没多大本事却爱钱爱权,当时跟大哥抢公司股份抢得最凶的就是他。至于小叔,因为自小体弱多病,深得全家宠爱,虽然为人骄纵,但在创作上也的确有才华的,在业界的名声也很好,大家也因此宽容这个乖僻的艺术家。
二叔这人不会教孩子,堂弟从小被他惯坏了,一副暴龙个性,点火就着,读书的时候就老惹事,总等着爸爸来善后,后来初中一毕业就送去了美国,在外头混着社区大学,最近开春了,本来是要回美国读书的,堂弟借口说身体不舒服,又拖拖拉拉了半个月,还有一周就要走人了,现在憋着劲儿地到处胡闹。
说到弟弟,最近可是特别的肝火旺盛,大哥去了国外出差,要一周才能回来,二哥跟了导师去开研讨会,也要离开四五天,弟弟过剩的欲火只能靠打篮球来发泄,堂弟这只虚有其表的脑残小暴龙就自动送上门了。
这天晚上,弟弟的损友毛同学打完球还意犹未尽,干脆拉了他去酒吧玩。弟弟看他一脸对基佬兴致勃勃的模样,也没好意思打破他,就带了他去上次跟二哥去过的酒吧。
毛同学的皮相长得是相当不错,挺拔得跟个小白杨似的,就是人有点儿二缺,想一出是一出,今天说要打球,明天又去打机,三分钟热度,要不是弟弟今天实在没找到人和他玩,也不会拉他。
“哎小杰,想不到你是这么有钱的人啊,果然是高富帅。”
毛同学自从进了酒吧,就一直呼呼咋咋的,弟弟怕丢脸,连忙拉了他到卡座里,点了杯果酒和生果盘塞住他的嘴。
“哎你常来这里吗?点东西好熟悉啊。”
“闭嘴,喝你的。”
弟弟心里不爽,被他烦得要死,一直在问问题,像带了个孩子一样,没坐一会,又想起上次在这里跟二哥玩的场景,忍不住胯下一紧,就觉得旁边的人更烦了。
“你哪来这么多问题?要去找炮友赶紧的,端个酒去吧台坐,别在这里唧唧歪歪,吵得我头都疼了。”
“我这不是好奇嘛,真薄情。”毛同学啧了一声,大眼睛里闪烁着好奇的小火焰,像屁股长倒刺一样坐不定,动了几下就端着酒跑了。
弟弟掏出手机来跟大哥和二哥发微信,大哥没空理他,二哥过了一会倒是回了,发了一段么么哒的语音过来,听得弟弟又硬了两分。
然而没多久,弟弟就听到外头在闹了,他皱皱眉,正想着谁那么大胆子在这酒吧里闹,就分辨出其中一个声音是他的损友毛同学。
他连忙跑了过去,只见吧台那块一堆人围着,他拨开人群,就见毛同学揪着自己破碎的衣领和对面一个挑染了白发打了耳洞穿得像t台男模一样时髦的年轻男人在闹。男人身后还跟着两个穿西装的高大男性,估计是保镖。
“怎么了?”他走过去毛同学那边,侧头看了看他一副被欺负的良家妇女的模样,不禁皱眉。
“这人摸我大腿摸我腰还要和我去开房我说不行他就来横的撕烂了我的衣领还打碎了酒杯我才不赔钱又不是我错!”毛同学连珠炮一样叫了起来。
“老子看得上你是给你面子,装什么贞洁烈女啊?”那边的年轻男人嗤笑了声,摊摊手一副“你不上道”的模样,十分的轻佻。
前文有提到,这酒吧的幕后老板是有黑道背景的,因此也没人敢在这里闹,今天可谓是多年来的头一遭,弟弟也不知道这人怎么了,毛同学第一次来不上道是正常的,但这人是怎么回事?出来混圈子竟然不知道这里的规矩?
“强人所难就不好了,这位朋友给点风度吧。”
弟弟一把拉过毛同学,余光瞥见酒吧的警卫已经过来了,四个穿着黑西装的高大男人,一脸肃杀。
“哈,笑话,我要的人从来不用抢。”年轻男人走前了两步,凑到了弟弟的面前,他比弟弟稍微矮一点点,抬头正好可以直视他眼睛,只见他略带狂妄地笑了笑,伸手拍拍弟弟的脸,继续说:“你长得也不错,要不你来代替他咯。”
酒吧的保安很快过来,分开了两人,年轻男人不干了,气势汹汹地一挥手,后头的保镖无奈地上前对峙,气氛一时紧张了起来。
“那边两个至少留一个。”男人又坐回吧台上,撑着下巴笑。
弟弟心里一股闷气,平白过来喝个酒都能惹事,他对毛同学也是服了,回头一看,那个惹事的人早就借尿遁了,只剩下他一个人还站在这里。
酒吧保安跟保镖说了两句,又吵了起来,主要是年轻男人太拽了,一个劲在说老子怎样怎样,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
“这样吧,”弟弟也不想闹了,免得到时被店主拉黑,他指了指酒杯,提出一个解决方案,“我和这位朋友比个酒,就三杯,谁喝了不倒下就听谁的,你看行不行?”
“哈。和我比酒?”年轻男人一下来劲了,拨开保镖走上来,“你算老几啊?我赢了的话你就躺平给我上。”
“可以,不过同样的,你输了的话,”弟弟笑了笑,凑近他的耳边说:“就随便我玩。”
年轻男人一下炸毛了,怒道:“放屁!就凭你!”
弟弟自信地笑了笑,伸手做了个邀请的姿势。
三十分钟以后,醉得迷迷糊糊却还在骂骂咧咧的年轻男人被保镖挟持着上了二楼的包厢。弟弟很有风度地摆摆手,没跟上去索要他的赌本,然而保镖却不愿意,冷着脸逼他也进了包房。
弟弟看着还在房间里闹的年轻男人,只觉得头有点疼。
保镖下去端了醒酒汤过来,给男人灌了几口,另一个又拎着人进去洗手间,似乎是淋了一下冷水,只听见里头传来哇哇的惊叫声,之后就是骂人的声音,弄了大概五分钟,年轻男人一头水地走出来,边走还边脱衣服,十分不悦地回头大叫:
“你俩傻逼给我滚!谁他妈让你淋我冷水!不许再出现在我面前,立马现在!”
保镖面无表情地应了句好,就退了出房间走了。
脱光了上衣的男人身材精瘦,他小狗一样甩了半天水,才发现弟弟也在房里,随即勾着笑容轻佻地问:“怎么,想给我操?”
弟弟笑了下,他向来是海量,刚才的比酒也不算什么。瞥了眼他摇摇晃晃的身影,知道这人虽然淋了会水,但还是不太清醒的。
刚才在楼下他们比得可是“深水炸弹”,就是在一大杯啤酒里再沉入一小杯的伏特加,连着调了三杯,弟弟脸不改色喝了第一杯,这男人装帅跟着喝,喝完就腿软了,还一个劲叫着自己没醉没醉,弟弟有风度地说接下来也不用比了,这人就乘着醉意在闹,揪着人不给走,又到处乱扑,把两个保镖弄得手忙脚乱的,搞了好一会才把人扭了送上来。
站起身来就要走:“是你保镖硬要拉我进来的。刚才输的谁你估计忘记了吧?我不上你是便宜你,别得瑟了。”
“放屁!你这什么态度?知道我是谁吗啊?”
又炸毛了,弟弟不由得想这人脾气真坏,像个炮仗一样,本来出来约炮凭的是本事,这人却硬要强来,一点风度都没有,还仗着自己有保镖,横行霸道,估计过了今天就会被圈里拉黑,以后只能自己玩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