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菊穴里淌满了水,霍农双手掐住许南风柔软的腰窝,腰部用力往肠穴深处探进,大开大合的肏干。
“嗯…嗯哈,慢点,不要…插到底了。”
许南风被体内的巨根顶的拱起背脊,一水儿的呻吟断断续续,好似溺水般紧紧攀在霍农的肩头,粉嫩的舌头伸出艳红的唇,来不及吞咽的口液延绵在霍农身上。
霍农低头看了看怀中有些神志不清的美人,往日风光霁月的蛊虫师变成了如今淫荡柔媚任人肏的小母狗,甚至霍农每顶弄一下,温顺的肉穴就会夹弄几下插在体内的阴茎,真是个挨操的名器,这让霍农油然生出了些做1的征服感。
疯狂抽弄了十几分钟,许南风贴在霍农腹肌上的肉棒又有射精的反应了,龟头急速开合了几下,但要到临界点时却被霍农眼疾手快堵住了出精的小孔。
“真不懂事。”霍农骤然放缓抽插的速度,上身前倾着轻咬美人红通通的耳垂。
许南风的肉棒在手心里一抽一抽的控诉着霍农的恶行,本人却晕乎乎的沉溺在霍农温柔的眼眸中,乃至于第一次挨操就被肏的红肿的菊穴都在讨好的吮吸着霍农的大家伙。
但霍农才不是温柔的1,他的恶劣因子在许南风无意识的臣服下暴露无遗。
“许南风,奶子给我咬两口?”
霍农闷声笑了几声,两根手指擒住了许南风挺立的奶头。
许南风的敏感点不在这里,奶头被捏着的触觉让他有些疑惑,想不明白主人为什么放着自己勤恳开拓的肉穴不上,非要去摸这个又小又不能尽兴的乳头。
直到霍农低头鼻尖蹭着发硬的奶头,咬上许南风的乳肉,湿濡的舌头舔舐着软软一层软肉,酥酥麻麻的滋味让他忍不住叫出声来。
“是这里吗?”
霍农低语着湿热的呼吸打在敏感的乳肉上,菊穴的收缩不止证实了他的想法。
“主人,我…我不行了。”许南风的奶子被咬的快破了皮,白软发烫的胸部被口水舔的亮蹭蹭的。
霍农对求饶声充耳不闻不仅按着许南风的龟头,下体还慢条斯理的进出着敏感的肉穴。
下体的瘙痒和肉棒膨胀的痛感让许南风快哭出来了,他不住祈求着霍农,在霍农的笑意下,讨好的亲了亲他的唇,又用小舌头舔了舔霍农好看的下颚线。
水一样的美人儿拙劣的讨好自己,若有尾巴,霍农现在可能都骄傲的翘上天了。
到底自己也忍不住了,腰部再次恢复了捅到底的蛮力,在抽插几分钟后,将肉棒埋在了许南风穴口深处,松开手与许南风一起射了出来。
因为被堵的许久没射,许南风尖叫着先是吐出一点精液,后在霍农精液的刺激下随后才一股又一股的喷射出来。
精液的气味腥腥的,霍农喘着气捞着摊在一边满是精液的许南风在怀里。
见他好久没个喘息声,还以为怎么了,低头正查看时,门外由远及近传来一阵脚步声。
“他妈的,这么晚哪有人!要我找到是哪个没事儿做瞎举报的龟孙子,我非打的他满地找牙不可。”
来人一路走来骂骂咧咧的,手中的电筒在小窗外晃了晃。
幸好自己的位置处在摄影棚角落,不过即使这样霍农还是有些紧张的抱紧了许南风。
光束打在玻璃上泛着光,清晰的照射出保安大叔的脸,只见他眼睛来回瞟了瞟,这种情况是看不到里面什么的,很显然大叔也只是敷衍应付着。
霍农舒了一口气,但突然许南风夹了夹他埋在肉穴还没抽出来的阴茎,这一下让霍农有些猝不及防的倒吸了口气。
这一呼吸让正要离开的保安大叔顿住脚步,咦了一声。
再次迈出的脚步正是往摄影棚大门的方向。
这一屋子的精液腥味,再加上自己和许南风的状态,霍农有些头疼被发现的后果。
正当他考虑要不要再保安大叔打开门后猝不及防敲昏他的方式可不可行时,他发现门把手拧开的声音在隔壁传来。
紧接着他听到了保安的惊呼:
“刘…刘教授?!”
板凳拖拉的刺耳声音在隔壁教师响起,保安的声音有些着急:“你怎么昏倒在这里哟。”
听不清刘教授的回答,霍农只听着保安大叔离去的脚步声沉重又匆忙,估计刘教授现在走不动,所以背着他离开了。
该庆幸,还是说现在的处境更糟糕。
霍农低头,对上一双清明、冷漠的眼睛。
这才符合梦境中许南风的样子,或者该说许南风已经恢复了神志。
手底下还搂着蛊虫师刚经历过情事而软滑湿润的身体,霍农在许南风的注视下吞了吞口水,身体有些惧怕的往后挪了挪,软掉的肉棒就这样滑出了穴道,淅淅沥沥的精水流了许南风一屁股。
这下许南风的脸色似乎要结冰了。
“我也算帮了你,能不能别恩将仇报。”
霍农怂了,相比之前床事上的狼王气势,现在的他
', ' ')('可怜巴巴的。
许南风是在精液射在他体内前一刻恢复的神识,肠壁被喷射进别人的精液,高潮中的失神让他一闪的杀意有了缓解的余地。
许南风看了眼,不可否认霍农真的太好看了,以至于许南风的怒气值莫名下降了一半,他捏着霍农的下巴,明明之前还处于下位,这下他气势凌人,眼底的冷意足以震慑19岁的霍农:
“那,主人?还要不要吃我的奶子啊。”
做爱的记忆一时不忘全部都记在脑子里,许南风虽然曾有意献身霍农,但他决不允许地位颠倒,他可以雌伏,但不代表他能接受霍农的上脸。
霍农连忙摇头,笑容诚恳。
但这个回答,让许南风捏着他下巴的力度重了好多,只听他悠悠道:
“你不吃我的,还要吃哪个狐狸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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