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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跟班之路/小潢/占有Y(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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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a高采取寄宿制,大多数学生都住在学校分配的公寓里,通常是双人间或者三人间。

我本来是和齐誉北住双人间,但是排满了就搬进了三人间。

不过也和双人间差不多,另一个舍友基本也不会回来住,转过来这么久也只见过他一面,好像也是个alpha。

晚上结束回到宿舍,我径直回到了我房间,也没管那个上午被我肏的直不起身的alpha。

作业太他妈多了。

况且就算一个alpha也不至于真被我这个beta肏成那样吧?

我摇了摇头,决定将厕所处男事件当成一次意外。

怎么能不意外呢?

-oga的情书

-从小一起长大的竹马甘愿被我操

-alpha的后穴会自动分泌淫液

“叩叩”

「小羽,我进来了。」

齐誉北脱去了校服,穿上暖色调的家居短袖,手上还端着一杯热牛奶。

竟然有股子人妻味?

我一定是脑子出现幻觉了……不然为什么会觉得这个alpha像人妻……

我看他只是微微侧过头,脸上并没有太多起伏,或许是我被作业打压的失去了快乐,又或是就算是我的第一个性对象,不能够引起我对他其他关注。

他把热牛奶放在我手里,嘱咐我赶紧喝下去,自己却把我的椅子旋转到背靠书桌,完全面向他。

他蹲下身,把我翘着二郎腿放下,跪坐在我胯间,脸正对着我的性器。

我就静静的看着他,什么反应也没有像个植物人一样。

心里却早已明白齐誉北想做什么。

这人今天上午才肏完他,怎么这么饥渴?

我心里隐隐有股念头,但是一直被我撇到一边,我还没那个自信觉得他会喜欢我。

那就只能是齐誉北他自己骚了。

我不喜欢冷色光,感觉太亮了照的人眼睛疼,因此房间大多是开的暖调色光。

暖光打在齐誉北脸上,柔和了他的面部轮廓,少了几分alpha的坚硬。

他跪坐在我两腿之间,洗漱完软塌塌的头发遮住他的双眼,看不清神色。

什么语言都没有,像是做过很多次已经相当熟练。

他小心的把我的性器从裤头拿出,像是对什么珍宝。

我看着他慢慢把我的肉棒塞进口腔明明已经撑满了却固执的的想要全部含进去,直至喉咙。

喉咙间的挤压着龟头,我的性器在他嘴里慢慢充血变大。

我带着情欲的恍惚,仍然觉得不可思议。

明明几个月之前我和齐誉北之间还是单纯的兄弟关系,像这类事情是绝不可能发生的,而且他今天还被我肏了。

2

我三岁和外婆来到齐家,外婆在庄园做工我就自己待在佣人住的小别墅里,自己和自己玩。

但是三岁正是好动的时候,怎么会不觉得无聊呢,但来了这么久我也没发现另一些小孩。

听说主人家有个同龄的少爷,是个alpha,我当然不会自取其辱的跑到那儿去找他玩。

就算政府宣扬不分性别人人平等,但是社会中的隐形阶级仍然是存在的,alpha和oga人群较beta来说还是比较稀有的。

这些道理我从小外婆就教给我了,她也是个beta,吃过这方面的苦可能比我吃过的饭还多。

年纪尚小的我,外婆就是我的天我当然不会觉得她说错了。

直到我以为会一直这样,齐家小少爷要上小学了缺一个伴读。

免学费还包吃包住。

说的好听是伴读,不好听就是个仆人能随时照顾他的仆人。

当时我和其他几个同龄的小孩在一个宽敞的房间,等待着小少爷最后的选择。

我们这几个小孩,alpha和oga都有,但是只有我一个beta。

过了一会,穿着小西装小皮鞋的齐誉北进来了后面还跟着管家。

管家手上还拿着瓶喷雾,一进来就把我们身上喷了个遍。

其他小孩都咳嗽,只有我啥事没有。

后来才知道那是信息素屏蔽喷雾,那时齐誉北对信息素很敏感,讨厌外人的信息素,因此照顾他的要么是beta,要么是残缺的alpha和oga。

我被选上了,9月就要和齐誉北去上贵族小学。

从此开启了我的小跟班之路。

有时候也会怨外婆为什么会送我当着小少爷的陪读,害得我失去了人身自由权但是后来想一想心里也没有那么多怨气了。

贵族学校的资源肯定是要比公立的教学资源要好,毕竟都是用真金白银堆出来的能不好才怪。

我免费上学,一上就是九年,只不过是给人当陪读罢了,这有什么。

心态调整好后,面对齐誉北的稀奇古怪的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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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自然也能坦然自若了。

比如:

-逃课去离学校好几条街帮他买早餐

-在学校不准和其他同学交流

-只要他在操场打球必须去观看

后来齐誉北也明白我就是个软柿子,随着时间也很少这样折腾我了,因为我总是会木着脸然后完成这些要求。

可能他觉得没意思吧,我从未有过反抗。

3

齐誉北对我的那种偏执的畸形的占有欲不知不觉就形成了,就算减少了恶作剧但是有一条不变的是,我只能有他一个朋友。

曾经有个孤僻的“oga”被人堵在厕所霸凌,我实在看不过眼,依着齐誉北在学校的影响力狐假虎威,把欺负“oga”的人吓跑了。

胆小的“oga”蜷缩在墙角,像只被淋湿的小狗,很像我老家那条瘦弱的小黄。

我心里有些不忍,想把“oga”拉起来。

他却颤抖着看着我,我不明所以,原来是齐誉北带着一脸怒气来了。

初中的齐誉北很是叛逆,打过的架更是数不胜数。

他一进来就踹了“oga”一脚,“oga”疼的像只小虾米把自己蜷缩起来,做出防御姿势。

实在是太像小黄了,连挨打的样子都一样。

我这样想着,觉着罪恶感满满,把还想再踢一脚的齐誉北拉出去了。

事后齐誉北当然不少折腾我。

3

上初三后,齐誉北像是变了个人。

简单来说就是,他每天都不去打架了,那些让alpha们血液战栗的事情也从未去过。

就连课间和alpha打篮球都未去过。

每天都趴在桌子上,那双眼睛几乎没有看过别人,死死地盯着我。

整个人都变安静了。

有时候还会问我一些很奇怪的问题:

「小羽,你喜欢alpha还是oga?」

我当时正在上历史课,脸撑着手掌强忍着困意敷衍道:「beta吧」

「为什么?」

齐誉北那张脸几乎要凑我脸上了「为什么要选beta?」

每个人一出生就会决定自己的性别,只有一少部分后来会进行二次分化,但是很少很少。

还能是为什么,难道我要说和oga结婚吗?还是和alpha?

……

那也太不自量力了,我对自己的认知蛮清晰的。

灯光变得雾蒙蒙的,情欲上升汇集到下腹,我不在满足于齐誉北缓慢的像是舔棒棒糖的速度。

「快点……」

笔掉落在地板不知所踪,我的手拽住齐誉北微长的碎发,用腰间发力来了几个深顶,次次都到他的喉咙。

齐誉北的口腔完全成了我的鸡巴套子。

他的喉间有了我肉棒的形状。

在感受到将要射精时,我打算抽出去。

齐誉北却托住我鸡巴,舌头卷住我的龟头。

嘴里呜咽的说着什么鸟语。

「射……呜…嘴…里」

耷拉着的刘海都挡不住他的痴态,简直骚死了,像个淫魔,痴汉。

我作为齐小少爷的“跟班”,自然得听他的话。

精关一开,我的精液喷涌在他嘴里,有些还溢满到了嘴唇之外,有几滴滴落在木地板上

我抽出鸡巴,用纸巾擦了擦上面的精液和涎水,情欲上头的脸又恢复了成了面无表情。

看着alpha把我的精液像是喝酸奶一样咽下去,溢到外面的也珍惜的用舌头舔掉。

我内心发出了疑问。

啧,精液真那么好吃的吗?

要是有人让我这样,我一定会已经把他屌剁了。

————

昨晚上被齐誉北这个淫魔袭击,我作业在凌晨才差不多做完。

我迷糊着的双眼,看了一下手表,睡意立马清醒了。

淦!还有10分钟就打铃了,我连忙从温暖的被窝爬起。

我已无暇顾及发型,随意抓了抓睡成鸡窝的头发,像开了疾跑冲到厕所刷牙。

客厅摆放着几个面包和一瓶酸奶,旁边还贴着一个淡蓝色的便利贴。

我随意瞥了一眼,也没在意上面写了什么。

a高占地面积大,各个建筑区都是独立的,且隔的比较远,特别是学生公寓和教学楼。

我以百米冲刺的速度,从学生公寓跑到教学楼累的像个狗,止不住喘气。

我当然知道这是熬夜以及不爱运动给我带来的福气。

况且还有齐誉北夜夜索要精气神,他倒好吸干了我的精气神早早的就已经来上课了吧,我却像个细狗一样,。

心里掀起吐槽便止不住。

那封oga的情书可能只是一个借口罢了。

可恶,没想到堂堂alpha心思如此深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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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我已经识破了齐誉北一直以来吸我精液的计谋。

怪不得每次都把我的精液当成什么绝世良药,恨不得每一滴都吞吃入腹……

汗液争先恐后从皮肤之下冒出,早上洗漱是寡淡的面色变得红润起来,心脏像是要从身体跳出来了。

终于赶在打铃的前一分钟来到了教室。

我捂着胸间左下方感受心脏的跳动,趴在桌子上喘息。

狗日的……

奇异的红霞染上了我的面颊,太热了……心脏的跳动也不正常……

完了不会要猝死了吧。

我这样想着。

在失去意识的前一秒,我似乎看到学霸同桌崩掉的表情。

————

再次醒来,微弱的阳光透过窗帘照射在我的脸上。

「渴……」

我嘶哑的声带挤出一个字。

一支有力又宽大的手掌托起我的后颈,泔凉的水流入我的口腔。

「谢谢」

我终于能完整的说出话来。

「不用谢」

「耽误你了吧…同桌,你快去上课吧我自己一个人在这就行」

他冷淡的眉眼没有一丝波动,我却能从中品味到无奈来。

「卫策」他说。

我有点尴尬,做了几个月同桌名字都记不得人家的。

「校医说是熬夜和过度运动,心脏负荷过大引起的昏厥」

「现在已经中午了,食堂关门了」

「这是我帮你带的粥」

他打开塑料盖子漏出冒出热气的——皮蛋瘦肉粥。

我不知道这是巧合还是什么,a高资本雄厚食堂当然不会差只会更好,食材丰富品类繁多。

我倒没有觉得人家刻意关住我的喜好,只是觉得没想那么多粥竟然买到了我最爱的。

卫策用塑料勺挖了一口粥喂到我嘴边,我下意识的含进去。

吃进去才发觉不对劲「咳咳……卫策我自己来就好」

「你可以先回去的」

大学霸的时间可是很宝贵的,主要是我不想因为自己而耽误别人的事情,卫策帮我可能只是出于人道主义吧,我不想在麻烦他。

「是我自愿的,你不用有负罪感」

「也没有耽误我的时间」

我去,莫非他有读心术?

他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

他继续挖了一口粥送到我嘴边,思绪发散的我又无意识的吞了进去。

好吃…不对他怎么又喂我?

——————

在那之后我便和卫策熟练起来,不在只是点头之交,日常中也会聊天。

不过我们可能都属于「面瘫型人格」,聊到最后通常以尴尬收尾。

我并不知道该如何和人交朋友。

长怎么大能称之为「朋友」的可能只有齐誉北,可他却觊觎我的精液,关系也逐渐走向畸形。

我甚至都无法用言语来描述我这个「朋友」的关系。

————

齐誉北已经「消失」好几天了,我也乐的清闲,只不过晨勃这个问题也困扰我好几天。

以往都是齐誉北帮我口或者手淫解决,我很少自己解决,可以说自我第一次晨勃后基本都是齐誉北帮忙。

好吧,其实我不会手淫。

说出去可能会让人笑掉大牙,但确实是真的。

每次曲起五指套弄性器并不会让我立即获得快感随后射精,过后都要洗个冷水澡才能彻底平息内心的燥热。

需求一直得不到解决,内心的郁闷堆积。

我可能是第一个不会手淫然后郁闷至死的男高……

更让我纳闷的是,beta的性欲较其他两个人群并不是那么强烈,因为他们并不受腺体的控制,为什么我却……嗯…性欲旺盛。

我打算今天集会时在厕所邀请我的学霸同桌研讨一下这个生命大事。

我用笔冒戳了一下卫策,传给他一张小纸条。

「集会时请来三楼厕所,倒数第一格隔间,有一个重大问题请教你」

卫策拆开纸条看了一眼,随后神情严肃的收回口袋。

我不好意的用书盖住头,如果他知道我要与他研讨的「问题」其实是:

你平常性欲旺盛吗?

你是怎么手淫的?

你能教我解决晨勃吗?

他不会和我绝交吧……他看着就像那种禁欲的高知分子,不会因为这种问题困扰。

可是没办法了,齐誉北也不在,我身边也并没有其他熟悉的人,只有卫策稍微和我熟一点。

我内心纠结不已,总不可能找老师吧?人家可能会把我送进监管所。

「我们是朋友对吧?」

卫策迟缓的点头表示同意。

「我要问你几个问题,这对我很重要」

我实在不敢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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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策的眼睛,低垂着头,怕从中读到“变态”二字。

「你性欲旺盛吗?」

我最终还是问出来这个问题。

卫策严肃的脸崩裂了,神情有些不自然。

他张口又不知道说什么,最终只能回答二字。

「还好」

他平静的声音下是难掩的激动。

他一定生气了,一定是吧……

我纠结着还要不要继续说下去,正常的朋友不可能问这种问题,而且一向内敛平静的同桌听到我问出这个问题都激动起来。

他不会要打人吧?

我瞄了一眼卫策,他的身高和我差多,如果他真打人我估计还能有反手之力。

可是万一人家脱衣有肉,穿衣显瘦呢?

beta当中也不缺乏肌肉男…

我捏了捏腹部的薄肌,伸手戳了一下卫策的腹部,果然有肌肉,比起我腹部上的薄肌来说简直算的了健身狂魔。

同是beta和beta,我也太弱鸡了吧。

唉。

「然…后呢?」

卫策红着耳朵支支吾吾的问,像是在期待什么。

奇怪,他脸红个毛线呀,大家都是beta戳一下腹肌怎么了。

卫策耳朵根的红霞,渐渐蔓延至全脸。

「你平时怎么手淫的?」

我脱口而出,自己都楞了一下。

但是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的水。

我索性静静的等待着卫策的回答,但是卫策仍木木的像傻了一样,几次张口又抿住嘴。

向来稳定自持的学霸也会出现这种表情吗?

我有些疑惑的看着卫策。

莫非他也不知道怎么手淫,这个问题难道他了?

我觉得非常可能。

毕竟大学霸专注学习,我还是不为难这个好朋友了。

「你…喜欢我?」

啊?

什么鬼?

我错过了什么,谁喜欢他?

「谁喜欢你?」

我疑惑的看着卫策,他也紧紧的盯着我,像是在期待我的回答。

「你……」他道。

「我不喜欢你。」

学霸的思维也太跳跃了,beta怎么可能喜欢beta呢,怎么都这么奇怪啊。

我刚才不是在问他怎么手淫的吗,怎么变成我直接喜欢上他了。

我赶紧向他解释,避免以后产生不必要的误会。

「卫策你可能误会了,其实我就是想让你帮我一个忙。」

「我…不会自慰,就是那种自己撸的话射不出来。」

「你懂我意思吗?」

卫策是懂非懂的点了头「你想让我帮你撸?」

「不是!」

我急切的否定。

「你可以教我吗?」

我眼巴巴的等着卫策的回答,见他半晌也不应声。

「不会也没关…」

「我会撸管,但是我不知道怎么教你。」

「我可以帮你撸,你自己看着我的动作学。」

他的表情恢复平日的淡定,刚才脸红的他像是另一幅人格。

沉稳有序的回答像是在做一道数学题。

「行吧……」

其实我不太想让别人撸,太奇怪了而且还是“同性”之间,但是我再拒绝到显得我矫情了。

我慢慢的褪下外裤和内裤,漏出包裹这的肉棒。

沉睡的肉棒像是未苏醒的巨兽,虽未苏醒但也让人惧怕。

我握住沉甸甸的肉棒,上面缠绕着的青筋有些恐怖,但也很性感。

跟我一点都不符。

有一道视线盯着我的下身,纵使并不是别人第一次帮我撸,但我还是有些不自在。

帮我撸管的对象还是昔日高冷学霸。

卫策修长得手握住我的肉棒,摩挲了俩下,感叹一声。

「这么大。」

「嗯…谢谢?」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答,上一个人怎么评价我的肉棒,已经被我肏过了。

总感觉说其他的有些危险啊。

他向前迈一小步,本不大的隔间似乎变得逼仄。

可能因为卫策右手常年握笔刷题手心带有一些薄茧,再加上轻柔又不失力量的撸动。

双重刺激下,龟头马上流出些前列腺液到他手上,他又用这些我流出液体润湿我的柱身。

肉棒渐渐变大,青筋鼓起很是狰狞完全勃起时的状态就是卫策修长的手指有些握不住。

太爽了…

就这几个动作完全比我自己撸的要爽的多得多啊。

我还以为他也不会撸呢。

「手淫让自己感到爽最重要的就是找到自己的爽点,然后慢慢的做活塞动作重复积累爽点」

「也可以捏自己的睾丸,重要的是撸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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速度要掌握好」

「快射的时候一定要加速动作……」

「在听吗?」

「……什么?」

糟糕。

「…没有」

「那再来。」

他的手开始有意的寻找性器的敏感点,时而戳向我的尿道口,时而揉捏我的两个肉球…

然后五根手指做出“o”状,开始做最原始的活塞运动,来来回回套弄我的肉棒几十次至上百次。

不知时间过去了多久,我觉得自己要射了。

「我好像要射了…卫策」

我忍着爽意,头垂到卫策的肩上低低的在他耳边喘息。

他开始加速撸动的动作。

手速这么快,难怪写字也那么快。

课上记笔记,我有时候还在记第一行的笔记,他可能已经记到第三第四行去了,每次老师滑下一页我还在拿着他的书记这一页。

他的耳朵好像更红了,发散的热意随着空气传到我的侧脸,我下意识蹭了一下他的耳朵,他好像整个人都僵了一瞬。

「我…要…射…」了

下一秒,这几日所有的郁闷和困扰都随着精液射出体外。

“存货”透过卫策的指缝滴到厕所的地板,有些调皮的好像还喷射在他的衣服裤子上。

明明我才是罪魁祸首,却干净的仿佛仙人。

我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子。

卫策扯过旁边的纸巾细细的擦拭手指和校服上未干的精液。

「学会了吗?」

「嗯,谢谢。」竟然没生气?

「明天…我再来检查。」

他神情严肃像是位尽职尽责的老师,殊不知颤抖的手和红的滴血的耳朵已经出卖了他。

我看到只是感到有些奇怪,并没有细究下。

「好。」

呜呜。

真负责啊。

现在的真的好人不多了。

不仅帮我撸了一次,还教我撸。

最重要的是他竟然没有生气诶。

密密麻麻的吻落在我的脸上,脖颈,耳侧…

我被弄的痒,恍惚以为是村里那只小灰,它也总是喜欢在我脸上舔来舔去,嗯,特别是在我睡着的时候。

「小灰,起开」

我拉着被子盖住头嘟嚷着,躲避这个黏人“狗狗”的舔吻。

“小灰”却拉开我的被子,一只手钳住我的下巴,滚烫滑腻的舌头深入我的口腔,一步步夺走我的呼吸,疯狂的舔舐内部。

不对劲!

我猛地睁开眼睛,入目是一张我再熟悉不过的脸。

——“消失”好几天的齐誉北。

「大早上的,你恶不恶心啊?」

我用力擦嘴巴,还呸了好几声,做足了嫌弃样。

「我刷牙了。」

「我没刷!」

我从床上坐起,没好气的瞥了眼穿戴整齐的齐誉北。

「我不嫌弃。」

「滚。」

谁管你嫌不嫌弃,大早上烦死人了。

我起床气蛮大的,具体表现为路过的狗都能被我骂两句,看啥都不顺眼,一整天s厉鬼,怨气冲天。

a高的作息较其他高中更人性化,不用以前6点就要去操场跑操,8点到教室就行,所以学生休息时间还蛮多的,所以我基本上都能睡够。

更让我生气的是今天是单休日,齐誉北这死狗真是贱死了。

我不爽了。

一点都不爽。

「齐誉北,你真的贱死了」

「大早上的就发骚。」

…………

虽然我嘴里一直在输出,但杀伤力仅停留在“贱”“骚”,这几个字眼,其他的我还真不知道怎么骂。

而且我真的好困啊,今天可是难得的单休!

齐誉北这狗站在我床边,手里还提着个塑料袋,他就这样淡笑着看着我骂他,眼里还有一丝丝甜蜜?。

好好好,我就知道这小子有属性。

「宝宝,先吃完粥再睡好不好?」

「现在已经9点了,再不吃对肠胃不好。」

「吃你妹,我不吃。」

齐誉北嘴上在询问我吃不吃,但手里已经拆开打包的米粥,坐在我床边,一只手拿着勺子作势要喂我。

「我都说了我没刷牙」

「你烦不烦啊」

「那我帮你刷,好吗」

「滚」

我别过头,手拂过那碗粥。

小米粥被我弄倒在地上,齐誉北仍旧带着温柔看着我,但是他另一只拿着勺子的手却有些颤抖。

烦人。

都说不想吃了,谁要他喂啊?

我再次卷入被窝,准备收拾一下被打扰的心情美美的睡个回笼觉。

————

齐誉北还保持着这个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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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坐在床边,他已经盯着这个被打落在地的粥有几分钟了。

手上拿着的勺子还颤抖,眼里更是一片阴翳。

他并非生气自己出院后立马早早去排队买的粥被心上人打落在地板上。

他只是突然想到以前那个傻逼的自己。

明明不喜欢喝粥,却因为一个打赌强迫宝宝早上六点起来从学校去北街买粥。

宝宝买回来了,那个时候的自己却当着他的面扔了垃圾桶,还找各种理由说他买的不好。

那个时候宝宝才7岁,肯定也没睡饱,揉着睡眼惺忪的眼睛,强压着起床气去的吧。

齐誉北真的很想杀死那个自己。

但是他不能,如果真的能回去杀了那个自己,那未来的他也不一定活下来,爱上李羽。

想到这,他看了眼被被子包裹严实像个蚕蛹一样的宝宝。

他捂住心脏的位置,那里好像被锋利的刀,一刀一刀的凌迟,呼吸间都是无比的苦涩。

那把刀叫做回忆。

齐誉北最后默默的把地板上的粥收拾好,然后又重新买了一份放在微波炉,等李羽睡够了在起来喝。

然后便又守在了李羽的旁边,活脱脱一个主人的好狗。

——————

我洗漱完来到客厅看到齐誉北系着个围裙在开放式厨房忙活。

没错,a高学生公寓是配厨房的,而且楼下面还有个小超市供给食材。

呜,有钱人的生活。

「宝宝,马上就好了」

「池子里的粥应该已经温了,不烫,你先垫肚子。」

齐誉北切菜中抽空扫了我一眼。

「好。」

我屈膝蹲坐在客厅的毯子上,品尝着下午粥。

我吃东西眼睛喜欢乱瞟东看西看的,手也不安分这里摸一下那里摸一下,脑子里闪过无数天马行空,所以我一般在家吃东西会很慢。

别人56分钟能解决的粥,我能拖到10多分钟甚至更甚。

这里怎么有张便利贴?

小矮桌上的边角张贴着一张便利贴,还是粉色的。

我放下勺子,伸手撕了下来。

宝宝,这周我得去医院一趟,小事不用担心我,厨房柜子有速食饺子,还有……」

字太多了,我没这耐心全部看完,好像是齐誉北“消失”那天留下的。

真够自大的。

我心里如是评价。

我压根都不知道你去医院了勒,还担心。

擅自主张叫我「宝宝」也是,每次听齐誉北叫我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也不是没有和他讲过这件事吧。

我:“你能不叫这个称呼吗?很恶心诶。”

齐誉北表面上答应着说好,下一秒又叫上了「宝宝」。

你能懂一个一米八几的alpha腻歪的叫你「宝宝」吗?

反正我是不能的,太恶心了。

之后渐渐提多了我也累了,便也学会了自动消音屏蔽「宝宝」这个词。

不然我都不敢想象……

我瞥了一眼还在厨放奋斗的alpha,心里有些咂舌。

岁月是把杀猪刀,把齐家的小少爷爆改成了厨房老妈子。

不过也是这个学期转到这才知道原来齐誉北这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少爷还会做饭。

好像是…几个月之前发生的事了,我也记不太清。

那次上食堂吃早餐点了份海鲜粥,我来的早,粥也是是刚出锅舀出来的,烫人的很,我便等它温了再下口,加上我吃的慢,还剩半碗它就已经凉了。

秉持着“粒粒皆幸苦”,我还是全部喝下去了。

结果上着课呢,胃就发作了,一阵一阵的钻心般的疼痛,冷汗全都冒出来了,一整个脸都煞白。

我当时好像还抽了一样,跟自己作对。

我想“不是吧我这么虚?好歹我也是和一米八多的beta呢?!”

后果就是直接给我疼休克了,当时的同桌还以为我是上课困得睡着了。

到了下一节课上课,同桌一直叫不醒我才发现我是昏过去了。

后来去校医室打了吊水,好心人把我送去了宿舍,一醒来就发现齐誉北在厨房给我煮粥,还配了几个小菜。

味道,嗯…难吃。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写着作业就被齐誉北拖到了床上。

但我知道的是alpha的后穴不可能一直是松软湿润的。

「你真的是alpha吗?」

我问。

「是,我是你一个人的oga。」

齐誉北坐在我身上,饱满的臀部摩擦着我的唧唧。

我很诚实的硬起来了。

烧a又诱惑我。

齐誉北抬臀,一只手握住我的粗长性器对准他的后穴,但是好几次都险险插进去又滑出来。

我被折磨的不行,唧唧上的青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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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一跳的。

「呼……」

我扶住柱身,腰一挺成拱形,缓缓的送进alpha温润的后穴。

全部进去后,滚烫的肠壁紧紧包着柱身像是有千万张小嘴在吮吸。

销魂。

灵魂好似都在颤抖。

「斯……」

我和齐誉北同时惊呼。

操,我被齐誉北夹射了。

太丢人了。

我捂住自己的脸。

明明第一次给他开苞我都没秒射……

一定是太久没做了。

嗯,我确信。

体位反转,肉棒插在齐誉北的后穴里转了一圈。

我又硬了。

果然这个时候的男高唧唧像钻石一样。

齐誉北靠在床头,脸上带着胜利的笑容像是在炫耀把我夹射。

小人得志。

我带着怨气狠狠的挺腰,恨不得把两个囊袋都塞进。

学生公寓里的床吱呀吱呀的响着令人耳热的声音。

齐誉北的奶子被我的蛮力撞的摇荡,两颗红豆似的乳头在我眼前闪过。

我摇了摇头,不是吧?齐誉北的奶子怎么变成粉红色了?!

「喜欢吗?宝宝」

齐誉北注意到我呆滞的表情,嘴角上扬。

「要来吸吗?」

我鬼使神差的被着骚荡的奶子勾了过去,整个人都覆在他的身上。

齐誉北这个荡a,竟然扶着奶子凑到我嘴边,我一时不注意就把粉色的乳头含在嘴里。

我被迫嘬了一口,舌头尝到了奶糖味。

奶糖味?!

不是我说,兄弟你消失的这几天是去变性了吗?

我疑惑的抬头对上齐誉北宠溺的双眼。

「好吃吗?」

「你……」

「我还是我。」

齐誉北伸手捧住我的脸,回了个模棱两可的答案。

竟然他不愿意告诉我就算了,我只好把这当做人体的奇迹,毕竟书上可没有说象征着力量的alpha奶子是粉红色,含在嘴里还是我喜欢的奶糖味。

啊!人体的伟大。

3

这个插曲过后,我很快就抛之耳后。

继续专心操干着紧湿的后穴,一抽一送像打桩一样,全根拔出继而全根肏进。

齐誉北总是想亲我,我总是摆着头拒绝。

因为我潜意识仍觉得亲吻是相爱之人才会做。

没想到吧,我骨子里是个纯爱战神!

我和齐誉北的关系,不知道该怎么描述给你们听…反正不是恋人。

顶多算是炮友?

或者雇主与雇佣?

我也不知道。

当然有时候也避免不了齐誉北钻空子趁我不注意亲我。

「宝宝……亲亲我」

「操的好爽……」

「啊……」

说着,齐誉北的性器喷射出一股股精液,浓稠的黏腻在他块块分明的腹肌上。

他双手环住我的脖颈,稍用力我就弯下腰,头刚好贴到他脸颊。

肉棒也进到更深处。

齐誉北伸出舌头含住我的耳垂,色情地舔舐。

齐誉北体温向来比我高,无论春夏秋冬都像个热炉子。

与之相反,我四季身体都冰冰凉凉,就算做剧烈运动也只是出一身薄汗,然后又恢复冷清的样子。

所以热与凉的相接,我实实在在刺激了一把,触电般的抖了一下,下腹传来一阵阵射意。

淦!

我拍了拍齐誉北的头,示意他的手放开我。

他听话的放下了环住我脖颈的手,眼神却像盯着一块肉的狼。

我只好敷衍的贴了下他的唇,是的仅仅是贴了上去,四块唇瓣碰了一下。

「行了吧?」

说完我也不等他作何反应,重新埋头苦干。

我知道的技术约等于零,毕竟加上上次厕所丧失处男之身,我也才肏了两次逼而已。

但,横冲直撞也算是一种技术吧?

我化身打桩机腰不停的耸动,alpha的肉穴被我操得喷水,以及我被夹射的精液混在一起冒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齐誉北实在是天赋异禀。

天赋异禀的婊子。

整个房间充斥着脸红心跳的啪啪声和我们的喘息。

齐誉北好像真的被我肏的不会说话了,因为他嘴里不再吐出是淫秽之词。

不知道肏到他肉壁上的某个点,我只听到他闷哼一声,整个人都痉挛,绷紧,他健壮的腿牢牢的锁住我的腰身。

哦~

我好像操到传说中的g点了。

「我厉不厉害?」

没应声。

原来他又高潮了。

他肉穴里喷出一股骚水淋在

', ' ')('

我的龟头上,前面这根又射出精液。

虽然我前面被齐誉北夹射过,但不算是一次吧,我都还没操呢。

不能作数!

所以目前我还没射过,而齐誉北这个alpha已经被我肏射两次了哈哈。

啧啧。

「我厉害不厉害?」

我是存着嘲笑齐誉北的心思问的。

「好厉害啊宝宝……」

「你把我肏射了…」

他睁开汗湿的双眼,认真的回答我。

眼里是极致的温柔。

虽然温柔这个词或许不应该去形容一个alpha,哪怕他是一个被beta肏出水的alpha。

但是事实确实是这样。

「那…那当然」

我推开齐誉北想要拥抱的手,继续开拓,他射了我可还没射呢。

我有些腻烦了这个面对面的姿势,又或许不想面对他炙热的眼神。

我一只手抗着齐誉北的腿,一只手拍拍他厚实的屁股。

「转身」

我和他一起躺在柔软的床垫上,手掰着齐誉北的腿向上折,更方便我抽送。

发现他的g点后,我就歹着那处使劲肏,也不像头牛一样横冲直撞了。

因为我发现我肏那里时他的背肌一直都是绷紧的,喉间的呻吟也更淫荡。

看起来太好笑了,像个玩具。

「别肏那里……嗯…」

「好爽…」

快射精时,我锢住齐誉北冲刺了近上百下,床吱呀的摇晃比前几次还要剧烈,第二天才发现我自己耻骨这的皮肤都撞红了。

「嗯……」

我保留着意识记得不要把精液射进去,那骚a却夹住我的肉棒,妈的,我拔都拔不出来。

淦,老子的精气果然要被你吸光了。

你个淫魔!

射精后,我的肉棒还埋在他的穴眼里,我已经没力气了…

这绝对是来这我运动量最大的一次。

干逼一时爽,事后火葬场。

「你…你是不是觊觎我的精液?」

「快说!」

我咬着齐誉北颈侧的肉,那块有一个小凸起,嚯,这是他的alpha腺体吧。

我发泄怒气般咬了下去,还用牙齿厮磨了几下。

「嗯…是……」

齐誉北的呻吟不似欢愉,倒像是忍受着某种疼痛。

切,我就知道。

我松开牙齿,在床上缓了缓恢复点力气就去浴室洗漱。

外面已经黑透了,估摸着应该已经九十点了。

床上的alpha还保留着背身姿势,我瞥了一眼就趿拉着拖鞋去柜子翻换洗的衣服。

隔天醒来是在一张柔软的席梦思上,我迷糊着眼睛勉强看清房间里的格局,灰色的窗帘,整齐的家具摆放在各处,和球星的海报。

-齐誉北的房间

昨天晚上太晚了,我那张床上面都是淫液和性交射出的精液以及汗水…反正我是不能接受去上面睡觉,于是干脆随便拿了床毯子,睡在了客厅的沙发上。

怎么一觉醒来睡在了齐誉北的床上?

啧,妈的胯骨好痛…

果然昨晚上顶的太狠了?

为什么疼的是我?

脑子里想着乱七八糟,人已经趿拉着拖鞋走到了客厅。

齐誉北还在厨房做早餐,看来还没上课……那沙发上的是谁?!

我还有些困意的头立马清醒了,没想到那人好像后面长了双眼睛,察觉到背后有人,头转过来了,我们猝不及防来了个四目相对。

尬,尬出天际。

我逃似的奔去了我自己的房间,自然没看到那人伸出的手和来不及张口说话的表情。

轻手轻脚的关好门,我长舒一口气,忍不住抓狂。

这人谁啊?新来的舍友?

换好校服,齐誉北的早餐也做好了。

他叩了两下门,叫我出去吃早餐,我应了声哦,把书桌上的资料收拾进书包就出去了。

出去的时候,那人还在客厅,看着有一股学生气,我估摸着应该是新来的舍友,我们互相对视了一眼算是打过招呼了。

齐誉北早餐做了个三明治,口味一般,但是夹着的料很丰富,全是我爱吃的。

我们面对面坐着,我专心的吃着早餐,齐誉北时不时说几句话。

「耻骨还疼吗?」

我被他的话整的噎住赶紧喝了口牛奶,没应声。

「等下帮你涂药好不好?」

这句话说的轻声细语的,像是情人之间的呓语。

「滚…」

我回道。

我:“……”

我倒也没那么脆皮,耻骨那是有些红但是也没严重到涂药的地步。

迅速解决完早餐,我就背着书包上课去了,齐誉北还要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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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两的盘子洗掉,还要一会儿,我肯定是不愿干等他的,而且客厅里那个不知名否的人,可能会有点尬。

那个坐在沙发上的人是新来的转校生——谢禹。

我补作业途中,向讲台上瞥了一眼,脑海中浮现出一丝熟悉感,最后又沉寂飘散。

写字的笔在试卷上顿了会,凝集一团墨黑,我收回视线,觉得可能是一种幻觉。

早上见他我都没觉着熟悉,怎么他站讲台我就熟悉了,奇怪。我重新开始动笔,把这个插曲抛之脑后。

自然再次错过谢禹抛向我别有意味的眼神。

老班让这谢禹简单的自我介绍后,就把他安排到了我后桌的位子。

时间如往常一般在学习中流逝,新同学或者说新舍友并没有在我的生活中惊起水花。

最后一节课下课后,卫策邀请我去食堂吃饭,顺便检查教学“成果”。

我们先后走到教室外,新同学跑向前拍了拍我的肩,向我伸出手:「你好,我是谢禹。」

我惊讶的看着他,但是面上没有表现出来也没有握手只是回了句:「你好,李羽。」

李,羽。

谢禹并没有因为我没有伸出手,而表现出尴尬,他大方的收回手,一副哥俩好好的揽住我的肩。

「我能跟着你去食堂吗。」

看似询问确是一个陈述句。

一旁安静的卫策,出声「自便,他不喜欢这样。」

说罢,他绕过我把谢禹的手从我的肩上拿开。

我投以感谢的目光,好人!绝顶好人!

卫策似乎并没有接收到我感激的信号,他从口袋拿出一张手帕在我被谢禹揽住的肩上擦拭了几下,最后我别扭的偏过身子他才作罢。

谢禹像是不懂尴尬一样,他还是跟着我们去了食堂,路上只有他一个人自顾自的说话,但是我和卫策都没有回他。

我是因为饿,不太想同他说话,而且他很自来熟,我不太喜欢这类人。

最重要的是他很奇怪,像是迫不及待想和我熟悉认识,有一种目的性在身上,让人生厌。

我并不觉得我身上有什么值得他这样,交朋友?我身上有什么吸引他的吗?

到了食堂人并不是很多,a高有三个食堂,占地面积还挺大,菜系差不多,学生会根据远近选择去食堂。

我本来想全部夹肉类,但是又想到外婆的嘱咐,还是夹了几片青菜,盘子里的青菜对比起来还是少的可怜。

选了个没人的餐桌,我就自顾自的吃饭,没一会儿卫策就端着盘子坐在我右手边的位子,手上还拿着两瓶果汁,他放在我了左手边。

「谢了哈兄弟。」

我嚼着肉,百忙之中抽出时间说了句。

「嗯,你慢点吃。」

我以为谢禹去别处吃了,没想到他还是找到了我们,手上同样拿着两瓶果汁和卫策买得一模一样,我爱喝的口味。

「喽,给你。」

他长腿一跨,坐在了我左手边,我疑惑的偏头看了他一眼。

「我有了」

「一瓶也是喝,两瓶也是喝都一样」

他笑着露出来一颗虎牙,有些狡黠的说,手上还帮我插上了果汁的吸管。

我最终还是答了声谢谢。

「诶!羽哥,好巧你也在啊?」

一道甜腻的声音,不用回头都知道是oga的程度。

我反头一看

——给我送情书的那个oga。

冯晓东。

说起我和冯晓东的相识,可能像某些玛丽苏无脑的情节。

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一群社会上的混混看上了一个走夜路的美o。

美o肤白貌美,性格软弱,集所有玛丽苏主角的特质于一身……

巷子深处

几个长相不堪入目,身材高大的混子a们即将强上这个弱小无助又可怜的o。

而我在其中扮演的是英雄就美中的拯救美人的英雄。

不同的是我是一个beta,而这个情节的英雄主角通常是高大威猛的alpha。

我算高大,一米8有余,但是我实在和威猛搭不上。

况且对面有五个身材高大看着很威猛的alpha,我一个弱鸡beta虽心有这份救美的心,但是也没这个力。

在这危机的情景下,我只能用我智慧的头脑。

第一时间先打给警察叔叔。

我看似不慌不忙的在手机按上001,心里其实已经抖了有三两地了。。

巷子里的狗东西们还在向前逼进oga,嘴里的调笑,污秽之词不断。

我甚至都能想象到他们表情的有多下流,恶心。

啊西,狗东西已经伸手碰oga了…警察叔叔怎么还不来啊…我要不要上……但是我可能打不过他们……

算了…

老子忍不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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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败类……恶心

我在手机上搜索警笛的声音,把书包和手机扔在了巷子外,随手拿了块搬砖,用着不知道谁给我的勇气,长腿迈开,去拯救美了。

那几个渣滓,还在对oga上下其手,声音要多恶心有多恶心。

呕。

我手拿板砖狠厉地敲在了其中一个人的头上,那人惊呼一声,我连忙踹过去,正中其要害。

其他人像反应过来似的,都来围攻我。

我退后几步离出口还差几米,书包上的手机响着警笛声但是好像没什么用处。

失策了…

而且那个被我踢到要害的人似乎是这几个人中的老大,但是看着他一只手捂着被我敲出血的后脑勺,一只手揉着被我一脚踢中的性器。

场面实在紧张,但也实在滑稽。

我不知道当笑不笑……

这时真正的警笛从后街传来,响彻这个街区,掩盖了我设置的盗版鸣笛,那几个渣滓互相对视一眼。

随后几双绿豆大小的眼睛,又齐刷刷瞪向我。

瞪你妹呢,傻逼。

警察叔叔收你命来了。

我恶狠狠的腹诽道,不甘示弱的回瞪。

警察包围了整个后巷,那几个alpha被逮捕了。

圣洁的月光洒向这个偏僻黑暗的小巷子,原本低垂着头蹲坐在地上的oga仰着头看我。

我不知道要不要去安慰他,这个oga刚才差点就承受了生命中最大的灾难。

「你没事吧?」

我向他伸出手。

「谢谢……」

oga就着我的手颤抖的爬起来。

「举手之劳,我先走了。」

「你叫什么名字?我是冯晓东,我哥哥是冯铮,你想要什么?我哥哥……」

我有些不耐烦的蹙起眉头,打断了他还未说完的话。

这个oga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啧。

我救人是因为我行侠仗义,英雄主义吗?

想要得到回报吗?翻身农奴把歌唱吗?!

不!

纯粹是因为我脑子抽了看那几个渣滓不爽,想一挑5罢了。

呵呵。

「不用。」

我压下心中的不耐,转头走出巷子,拿着书包去随警察做笔录。

天上的明月已经升向高空悬挂着,时候已经不早了。

冯什么东被警局里的心理辅导扶着出来,他身上披着条毯子,眼神带着一丝丝我不懂的含情脉脉?望向我。

我结束笔录后,不经意撞向他看我的眼神,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这个冯……东,我记不太清,那个oga不会被吓傻了吧。

咦。眼睛要瞎了。

我赶紧背起书包,和跟我做笔录的beta警官打了声招呼就飞速离开了。

那个oga估计还想追上来,被一个穿西装打领带的人拦住了。

「嗯,是的」

我回道。

冯晓东带着oga招牌甜美笑容坐在了我的对面,嗯,手上同样拿着两瓶果汁,也是我爱喝的那个口味。

不会也是给我的吧?

怎么所有人都知道我爱喝青苹果味的果汁?

我有些愣神的盯了一会他手上拿着的绿色果汁。

「羽哥我特地给你带的,你爱喝的口味哦。」

我: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问:一顿喝三瓶果汁是什么体验全世界都知道我爱喝青苹果味的果汁

他神色像是才发现我手边还有两瓶一模一样的绿色果汁似的惊讶道:

「唉呀,这是我刚买的,现榨的,羽哥先喝我这瓶吧」

他脸上带着我看来别扭的羞涩,娇俏的看了我一眼,手上还贤妻般帮我插上了吸管推到我手边,然后把那两瓶不动声色的推开。

话语刚落下,我便感觉有三道视线盯上了我,北西东方向,毫无疑问视线的主人们究竟是谁。

艹。

谢邀,以后再也不喝这个口味了。

「谢谢。」

我几乎是咬着后槽牙说的。

两瓶我可以当做是意外,那三瓶呢?!

我只能默默的在心里强调三遍:

浪费粮食可耻。

浪费粮食可耻。

浪费粮食可耻。

那天晚上冯晓东那一眼的「含情脉脉」好像真的不是错觉。

我觉得是时候和冯晓东彻底扯清出了,原本只以为是他因为我一时的帮助而错误判断对我的感情,说不定过一段时间他就放弃对我的「喜欢」,结果他又是写情书又是……乱七八糟的「求爱」。

已经对我造成了困扰。

我可不想再体验一回一顿喝三瓶果汁。

而且他是oga,我只是个beta而已。

我并不认为他是真的喜欢我,我更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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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他是一时兴起。

「冯晓东,我们谈谈吧」

我接过卫策递给我的纸巾擦了擦嘴,对着冯晓东说道。

「好啊,羽哥」

冯晓东脸上有一瞬间的扭曲,但还是被我捕捉到了。

我内心叹了口气。

「那你们先走吧,我等下回去。」

走到一处校园里僻静的小道,周围除了我们没有其他人,只有一些蝉鸣声和风吹过来的声音。

「羽哥,想对我说什么?」

「说我对你的感情只是一时兴起,还是说我只是错误的判断对你的感情了?」

并肩走在一起的oga突然拦在了我的前面,声音有些哽咽的说。

我去[o_o]

他怎么知道我要说什么?

莫非他也会读心术?

我还有些在状态之外,不理解oga骤然的情绪转变。

「莫名其妙。」

对他情绪突然的爆发莫名其妙。

也是我感到他喜欢我的莫名其妙。

心里的想法不由自主的从口中崩出来了,我有些怔愣,但随即又反应过来,没等他反应,接着继续说道。

语气平淡没有丝毫其他的起伏,像是在叙述一个与我毫不相干的故事。

「你在我面前表现的自己,并不是真正的你」

「对吗」

「你以为我会喜欢这款类型」

「而且你调查过我,知道我喜欢喝什么果汁,以及在我看来外人从来不知道的小癖好」

「那盒西柚糖是你放的吧?」

「以后不用在放了」

「我不喜欢,也不喜欢你」

我一股脑把这些天内心关于oga追求我的想法都说出来了,心里顿感轻松。

把话憋在心里太难受了。

「不是的……」

最后一句话像是戳中了他的内心,oga眼神中透着浓浓的悲伤,眼泪就将夺眶而出,声音哽咽,短短的三个字几个字像是耗费了他的所有力气。

「我真的喜欢你。」

「你救了我…我确实是因为想报答你,你连名字都不肯告诉我…你什么都不想要…」

冯晓东像是被我拆穿一样,思维变得混乱,语无伦次。

他伸手托住了我一只手放在了他的胸口处。

「我的心从遇到你那天就只为你跳动」我的灵魂也不在属于我自己。

啥玩意的土味情话?

在碰到他胸口的一秒后我瞬间抽出手。

身为beta的我好像被oga性骚扰了。

「不告诉你名字,是觉得没必要,因为我是现世活雷锋,做好事不留名」

才怪。

「救你不是为了想要得到回报」

「懂了吗?」

冯晓东低垂着头,肩膀耸动像是在抽泣,不一会小道上就出现了一滴滴痕迹。

「我给你带来困扰了,对不起」

当然。

「但我还是想邀请你去我的生日宴,就当是最后一次念想,可以吗?」

「生日宴过后,我不会在来烦你了」

「可以。」

我答应了,这只是一个小事,总比被这个人缠着好。

随后与他擦肩离开,自然也就错过了oga抬头后闪过一丝决绝的眼神。

与他之前的羞涩,纯情,有着巨大的反差,形同两人。

回到宿舍,我赶紧解开裤腰带把憋了一路的尿释放出来。

「呼」

我轻呼一口气,感觉自己又活过来了。

抖了抖唧唧上的尿,我正准备拉上裤子。

一具高大的躯体贴近我的后背,宽大又修长的手环住我的腰,一阵热且湿润的风袭过我的颈窝,随后密密麻麻的吻落在我的侧脸,如蛇般的舌头舔舐我的耳后,最后含住了我的耳垂。

痒,麻,恶心。

我奋力挣脱,却无济于事,两只手臂牢牢的锁着,仍困在这个像是牢笼的怀抱。

我这么弱鸡?!

beta怎么你了?!

我又试了一下,「丝毫未动」,这是个残忍的事实。

「齐誉北?」

一丝丝像是玫瑰味的香气钻进了我的鼻腔。

香气很淡,我有些不确定。

「嗯。」

他含着我的耳垂,语调模糊的回答。

「宝宝,今天中午去见谁了?身上有股骚狐狸精的味道。」

他深吸一口气,像是真的在辨别我身上的「骚狐狸精」的气味。

「宝宝染上了臭味,我帮你洗掉好不好。」

骚狐狸精?

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等等!」

我本就没有拉上的裤子,被齐誉北轻轻一扯就掉到了膝盖处。

「齐誉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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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发癫了。」

我不是在询问,而是在陈述这个事实。

「是啊……」

「看见宝宝又去见了那个骚o,我确实要疯了……」

齐誉北坦然的接受了他是个癫子的事实。

嗯。我竟无言以对。

他微凉的手掌从我的腰间转移到我的性器上,很轻柔的抚摸了一下,随后缓缓收紧,毫无间隙的包裹着柱身。

随即开始上下的撸动,很原始的套弄动作,没有再增加其他的刺激。

「你他妈是不是有病?」

我真的服了,这人是不是精虫上脑了?天天逮着我的鸡吧撸,他没有鸡吧吗?怎么,撸我的更有感觉?

[别撸了」

「别撸了!」

我又加重了语气。

老子鸡吧要磨出皮了。

齐誉北这才停下手中的动作,松开了我的唧唧,反头却打开了花洒。

你妈。

冰凉的水流带着一定冲击力滋在了我的身上,校服慢慢洇湿紧紧贴近我的皮肤,背后还有一个人贴着我。

又热又湿,怪异的很。

我猛得用手肘向齐誉北的腹部重重重一击,然后一条腿顶出前面的墙壁用力一蹬,他被我甩到了门上,腰间似乎撞到了门把手闷哼一声,同时我的裤子也随着我的动作完全掉在了地板上。

他反射般放开了我,下一秒又凶猛的把我压到墙壁,大手捧住我的侧脸,长舌迅速灵活的钻进我的口腔,不容置疑的扫荡着里面的每一处,吮吸着我的舌头,像一头巨兽狂野又放荡。

冰凉的水渐渐回温,浴室里弥漫了一团团雾气。

我睁着眼,看着他颤抖的睫毛好似已经沉迷在这个吻里内心毫无波澜,仿佛置身事外。

逼仄的空间里只有花洒流水和令人面红耳赤的接吻声。

对此我的评价是:

毫无波澜。

就是舌头要被吸麻了。

而且好恶心哦。

一吻毕。他的呼吸声变得粗重,我用力擦着嘴,直到唇传来微微刺痛才停下手。

我看到他高大的身躯僵硬了一下,随后又挂起一抹微笑,只不过嘴角的弧度很浅。

他两只手很温柔的捧住我的脸跟刚才狂野放浪判若两人,不过猩红的双眼戳穿了他的伪装,昭示着这人内里并没有表面平静温柔。

「操我吧。」

「不要。」

我摇头拒绝。

「我好困得,想睡觉。」

我来宿舍的目的不仅仅是撒泡尿,最重要的是来补觉的。

两个小时的午休时间,虽然已经被他们浪费一半,但应该也够我睡了。

他缓缓收紧的双手又放开,最后像是羽毛微微轻抚一样吻了吻我的眼睛,才说「那我帮你洗,好不好。」

我内心翻了个白眼。

你觉得你的语气是在问我吗?

strong。

我好像中了传说中的春药。

至于为什么是好像,因为我觉得「春药」这个词离我太过遥远,不像是会发生在我身上的样子。

我坐在马桶盖上,机械的撸动性器。

鸡吧硬的好疼,我孤独的在豪华的厕所悲伤的想。

1个小时前,冯晓东家的司机从学习把我送到派对所在地,还送了一套西装。

司机说,这是我们家少爷送给你的,希望你可以穿上。

他好像又想起什么指示,转头又对我说,少爷说每个人参加派对都是主家送衣服过去给客人,避免客人穿错衣服引起尴尬。

听到司机先生的解释,我才觉得这身衣服没那么烫手。

走进「帝金」据说镶着黄金的大门,里面的陈设都十分符合[帝金」这个名字,高贵气派又不显得凡俗,怪不得别称黄金宫。

问了里面的侍从小哥,找到了更衣室换完衣服,我就去了邀请函上派对的包厢,走到门号一看,说是包厢倒不如说是一栋小型别墅,泳池,k房,吧台……

「生日快乐」

「谢谢,我很高兴你能来。」

冯晓东对我绽放出一个笑容,并反身在桌子上端了一杯酒递给我。

「我不喝酒」

我后退一步婉拒道。

「是果酒,没度数跟饮料一样」

「谢谢」

我最终接了过来抿了一小口,味道意外的好喝,有水果的清香还有淡淡的酒味醇香。

「好喝吗?」

冯晓东歪着头,笑着看我问道。

「嗯」我点头。

「你先去忙吧,我自己待着。」

他的笑容僵了一瞬,随即又回了句好。

端着果酒,我独自找了一处小沙发坐着。

看着中央人群中不论是年轻alpha还是oga们从容熟稔的交谈,觥筹交错,我生出一丝恍惚,有种我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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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在这里的错觉。

中央的人群没有一人发现僻静的角落里还有个beta。

难受。

我晃了晃脑袋,想要把这奇怪的感觉驱逐我的身体。

从四肢网状似的传到身体各处,莫名的燥热感,密密麻麻,让人抓心挠肺。

我忍着眼前出现的重影,晃悠悠的去吧台问调酒师厕所在哪。

他向我大概指了指一个方向,我道完谢,便捂着滚烫的脸几乎是跑去了厕所。

周围的人好像这个时候才发现我这个beta,交谈的声音都小了些,且有好几道视线的落在了我身后,如芒在背。

我撞撞颠颠的打开水龙头,捧起冷水往脸上扑,重复了好几次,却没半点作用,脸上身上的燥热感没降分毫,反而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不是吧老铁?

就这点果酒诶?!

我看着镜中面容嫣红,连脖子都红了个透不可置信的想。

我似乎并不是单单醉酒这么简单。

我愣愣的看着我的性器起立,充血,暴起。

但这又与平常的性欲不同,这次的来的要更猛烈,也更放荡。

我的思维混沌的只能指示我去寻找一个隐蔽的空间,躲起来,然后去解决这个麻烦。

坐在冰凉马桶盖上,我把裤子解下褪到脚底,几乎机械快速撸动着,忍住身体给我带来一波又一波的情欲。

隔间门之外传来一阵脚步声,匆乱的踏进来,「碰碰」他们依次打开隔间门,声音由远及近,最终那几双黑色皮鞋停在了最后一个隔间,也就是我所处的那个。

我想,他们可能是某位有权有势的老总或者夫人派来捉奸的,这是娱乐新闻最爱上演的戏码,经久不衰,最后成为同学们娱乐谈资。

可是我没想到他们会把我带走……

我可冤的很呐,我可是三好beta!不吸烟不喝酒,当然这杯酒不算,恋爱都没谈过……

我眯着眼,撑在帮我穿裤子的黑衣大哥身上说,「大哥,你们冤枉我了吧?我是个嗝…beta,平时特洁身自好……」

话还没完,下一秒,我就失去了意识。

再次醒来是在一张柔软的床上,我是被热醒的。

耳边传来哗哗的流水声,我眯着眼环视着周围的环境。

四个字概括[豪无人性」。

我叹了口气,像条死鱼躺平了。

看来是被当做某个富婆还是富爹的小三逮住了。

下身传来的闷涨感,昭示着我莫名的勃起还没得到解决。

唉。

我发出来今天的第n声叹气。

门「咔擦」一声,浴室那边传来的流水声停止,出来了一个人,腰间系着纯白的浴巾,两块胸肌饱满健壮,八块腹肌十分明显。

我:嫉妒使人面目全非。¥$%%

「醒了?」

「我不是小三。」

「你们抓错人了。」

我看着他人长得挺斯文的,人模狗样,觉得再挣扎一下。

他发出一声哼笑,「没有抓错,就是你。」

纳尼?0o

「我弟弟第一次给人下药,我看看到底是何方神圣。」

「你弟弟?」

我试探的说出一个名字,「冯晓东?」

他擦发的手一顿,接着打了个响指,「很棒。」

棒你妹!

内心的愤怒与我的力量形成了巨大的反差。

我的身体软绵绵的使不上一点力气,内心喷发的愤怒更是让我下体硬的发疼。

他在床边看好戏似的瞧了会我急的发红的脸。

「长得也就这样吧,还是个beta」

他冰凉的手指掐住我的下颚,像看商品似的。

好讨厌……

我闭着眼忍着复苏的情欲,像潮水一样一波又一波袭来。

「想cao……」

我迷糊的一字一字不知道对谁说,但是我十分确定的是再不解决的话,我的唧唧要爆了。

「什么?」

他垂下头凑到了我嘴边。

「想亲你啊。」

我睁开双眼,看着他说,藏住了厌恶与不耐。

他似的愣住了,像是没想到我会说这句话,「你知道我是谁吗?」

「冯哥哥…」

恶心,呕呕呕。

我被自己恶心到了。

他忽的含住了我的唇,长舌驱入,在我口腔内攻城掠池。

室内环荡着令人面红耳赤的「啧啧声」。

「唔……」

我一只手推着他的肩膀,一只手微微掐住他的脖颈。

「呼……」

眼中浮现一层水雾,室内的灯光变得雾蒙蒙。

「好难受……」

男人不再满足与简单的亲吻,开始在我身上各处舔来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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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只狗。

「别……你舔我这里好不好……」

男人的动作顿住,调戏似的含住我的耳垂,说「哪里?」

我眯着眼睛,终于用了点力气,把他推开了一点,握住了我的性器,硬的发疼的,流水的性器。

「这个,我的鸡吧。」

语气没有丝毫起伏,像是在说一句家常。

气氛变得僵硬起来。

我又伸手推了他一下,催促的哼了一声。

「你让我给你舔这玩意?」

「昂…」

「还嗯?!」

他像是气愤极了,又拉着我的手问了一句。

「怎么了?」

「你们不是都喜欢吃我的…」唧唧嘛。

「什么?」

……

良久,他咬着牙齿回了句:「行,仅此一次。」

那当然,你还想有下次?

要不是我的唧唧好像生病了,谁稀罕啊。

我闷闷的腹诽。

他跪坐在我身边,一只手撑在我腿间,一只手握着我的性器。

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他收敛这牙齿含进了龟头,没一会儿他嘴里的涎水就流出来了,他又吐出,接着又试着舔舐我的肉棒,顺着青筋的纹路像是在吃棒冰。

「嗯……」

「再含深一点……」

我小幅度的挺腰,没想到就戳到了底,他呛了一下,我被吓得腿都抖了。

淦啊,差点伤到我的叽叽了。

「你这家伙怎么还不射?你不是个beta吗?」

帮我口了快二十分钟的某人发出疑问。

我看着仍旧斗志昂扬的性器,不知作和回答。

「那家伙的药量下得也太多了。」

他又说到。

谁?

一片浆糊的脑子终于清醒了不少。

那杯酒吗?

我:……我只是个平平无奇的beta,为何大家都觊觎我的精液。

…………

一个同样炙热的玩意靠过来紧贴着我的性器。

「你干嘛?」

他凑进像是又要来亲我,我连忙掐着他的脖颈。

「不给亲啊?」

我没应声。

他又自顾自的两只手圈住我们俩的性器。

上上下下的套弄着。

「呼……嗯……」

阴毛处被我们的前列腺液弄的湿淋淋的。

性器与性器的摩擦,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爽感。

「嗯……」

他闷哼一声,加快了手撸动的速度,前列腺液被摩擦的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在昏暗的灯光下,我们同时到达高潮,黏腻的精液在我们腹部。

我懵了。

看着腹部上不知是我的还是他的精液被恶心的不像话,胃里的酒开始翻涌。

他没有发现我的异常,缓了一会就贴过来亲我的嘴唇,由于我的头脑还在放空,他滚烫的舌头迅速钻进我的口腔,容不得我有丝毫反应。

接着便开始霸道的巡视。

我愣愣的看着他闭上眼,接着称他不注意用力一推,飞去了厕所。

呕。

我扒着马桶吐了个混天黑地,恨不得把胆汁都吐出来。

难受……

眼眶里变得模糊,胃里却没什么能让我吐出来。

男人赤裸着身体,脸色青黑的靠在浴室门上。

「怎么?我让你恶心了?」

我没有应声。

总不能真说被他恶心到了吧。

我怀疑我如果真说了,就走不出这扇大门了。

「我只是想洗澡。」

「行啊,我来帮你洗。」

他像只餍足的大狮子,缓缓关上厕所门,慢条斯理的看着我笑。

呵呵。

男人你的面目已经被我拆穿了。

「不要。」

「这可由不得你。」

他打开浴霸,温热的水淋在我们身上。

他又覆上来,完成那未接完的吻,和他刚才的吻不同,这次要显得缠绵很多?

我一定是疯了。

「还难不难受?」

他问。

浴室的白雾弥漫,他任劳任怨的帮我擦拭着身子,仔仔细细用沐浴露和浴球帮我搓着身体每一处。

「不难受了。」

那个药估计全被我吐出来了,性器也沉睡起来没有那种奇怪的冲动,只不过头还有点胀。

淅淅沥沥的水声停下,他从房间里的柜子又拿出一条浴巾。

「这是干净的,我的大少爷。」

「哦。」

我这才乖乖的任他帮我系在腰间。

真奇怪。

我们连名字都没互通,相处却像认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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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

「你饿不饿?想吃什么,我去叫他们送过来。」

他仗着比我高几厘米,揉了揉我还在滴水的头发。

「想吃泡面。」

「泡面?」

「行,你等会儿,我去打个电话。」

今天真的太玄幻了……

我捂脸。

谁家好人这么背啊?

————————

第二天早上。

我是被憋醒的。

入目是两块有型的胸肌,由于是侧睡他的胸肌自然下垂形成了一道乳沟……

咦惹。ー_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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