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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林鋆也起来时,我才得以脱身,很明显地腰酸背痛。这绝对是被掏空的前兆。
我要开始清心寡欲地养生了,天天这么来,迟早给我整阳痿。
我狠狠地看了一眼吃饱喝足一脸满意模样的林鋆,气哼哼地不想搭理他了。
不过他估计也意识到自己做得有些过了,看到我虚弱的模样也有些内疚,凑过来给我揉腰。
他手法很好,揉得我还是很舒服的,于是决定短暂的原谅他一会。
林鋆这次是休了长假,听他说他跟上级拍了桌子硬生生挤出来的假,休完这次回去又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
诶,想到这点,我觉得他也怪惨的,每次出去都不知道下次回来的时间,外面的日子也肯定过得很艰苦。
这么一想,我就觉得我可以原谅他百分之八十。
林鋆也没再对我动手动脚。看他表现还不错。我这才开始跟他说话。
林鋆见我不再闹脾气,揉了揉我的头发,就开始给我说最近在外面的事情。
他讲得很有意思。我不自觉就听得入神了。我贴在他坚实的胸口,闻到他身体上那浓浓的强烈的雄性气息,很快再次入睡。
林鋆这次回来的时间长,在这种难得的所有人都在的情况,我那个奇奇怪怪又滑稽无比的婚礼也就被提上日程了。
时间上的一次次提前让我家里人都以为是我终于开始急不可待的想要踏入婚姻的枷锁中,对我的成熟表现出十分欣慰的态度。
我只能默默接受他们的误会,假装他们猜对了我的目的,以此来早点把这个破事给糊弄过去。
虽然我的态度是糊弄,但我周围几个婚礼主角可不是这么想的。
他们表现出的十分期待以及认真准备的模样让我也开始认真起来那么一点点,真的是一点点,我才没他们那么期待。
越是临近婚礼,我越发有种不真实感,真的就要搞出来这种事吗?
这种不真实感,一直延续到婚礼前几天,我都还是一副迷朦而不敢相信的心态。虽然这阶段我一直试图认真对待,但那种不真实的感觉依旧挥之不去。
等到黎绍顷喊我去试婚服的时候,我不情不愿地出门,到了那家巨大的婚纱店。
人非常少,似乎被包场了。
当然,一下子被人发现这么多女装癖,估计能把正常顾客吓得都不敢来了。
这里发生的事情也会飞速传遍全城。
按照之前的打算,沈燕茗、唐苏和付一卓会装扮成伴娘,黎绍顷和林鋆,甚至盛秉润因为和我家人过于熟悉,不以真实身份出现会被诟病和怀疑,就让他们三个以伴郎的身份出现。
当然,林鋆做伴郎最关键的原因还是他做女人实在奇怪,怎么也能打扮出来一个金刚芭比。别把人家宾客吓到。
我到的时候,沈燕茗正在化妆。之前准备的时候我就见过他们几个人的模样了,现在是终于要上场的时刻了,不知道和之前会不会有些不同。
这么一想,我就专门凑到镜子旁边,过去看化妆师给他涂口红。
他本身就十分精致的长相,在化妆师的巧手下换了副模样,线条柔和了很多,看着就像一个冰雪公主。
我凑过去摸了摸他修长颈部带着的一条丝带,那是为了挡住喉结几个伴娘统一戴上的蕾丝丝带。在他修长的颈子上相得益彰,十分优雅。他身上穿着“你这么打扮什么感觉。”我问。
“开心。”沈燕茗淡淡地笑:“像是要去和你结婚,做你的新娘子。”
我也笑了一下,似乎是被他的情绪感染,也没有那么混乱的感觉了。
“那你要开始叫我老公了。”
“老公。”沈燕茗没有任何犹豫,直接开口。
我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阻止他道:“现在别叫,等婚礼之后嘛。”
“我听你的。何远哥哥。”沈燕茗并不在意,十分柔顺听话。
“那等会就去婚礼了,流程记清楚了吗?”我自己都没记太熟,但在沈燕茗旁边就会不知不觉的做出一副成熟稳重些的模样。
“我在心里默演了好几遍。”沈燕茗眨眨眼,露出十分期待的模样。
我从他这边离开,转身走到其他人边上,这套伴娘服设计的很特别,按照繁复程度来说可能比某些婚纱还要精致,因为原本就是定制设计出来的,所以很能掩盖每个人的身体线条。因此,不是熟悉到亲密关系的程度,很难看出认出来他们每个人的真实身份。
按照他们实际呈现出来的效果,我意识到,这几个穿着伴娘服的人,只要不自己露馅,其他人根本看不出异常。
尤其是作为焦点的杜瞻,在浓妆和面纱下,更是让人只能认出一张明艳的脸的轮廓,根本就认不出来他的身份。
而穿上西装的伴郎们,在不需要刻意掩盖身份的前提下,也不会让人觉得有问题。
伴娘伴郎就位,各自看上去很像样子。在这种前提下,接着就是安排出来让人迷惑的婚礼
', ' ')('流程。
婚礼现场的情况我实在不想回忆,而且也回忆不太起来。
因为总体来说我就像一个被推着走完流程的工具人一般,没有任何想法。
只记得前场还如同正常参加过的婚礼一般,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不同的是走红毯的时候,两排各自跟着几个伴郎伴娘一起走完全程。
如果这点还没让宾客们觉得奇怪,等到新郎新娘交换戒指的时候,伴郎伴娘也就站在旁边,就有人开始在底下窃窃私语了。
好在来的人并不会有人为了这点小事站出来打乱仪式,也都礼貌地站在底下,等着接下来的环节。
当司仪念出“请新郎为新娘、伴郎、伴娘带上戒指”。底下又是一阵止不住的躁动。
好在我们八个人稳如泰山,一脸正经,仿佛司仪念出来的内容完全没有任何问题,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这让底下的宾客,包括我的父母,脸上都出现一副在怀疑流程和怀疑自己认知之前左右摇摆的模样。
我在心里默默对这些人道了个歉。
对不起,各位,让你们经历这种对人生对自己产生怀疑的时刻。希望你们只是抱有一种对这个奇怪婚礼现场的不理解,而不是知道另外一个震撼你们三观的真相。
这么一想,我对于这场欺骗性的闹剧婚礼突然有了另外一种更加崇高的感情和敬意。
原来它不仅仅是欺骗,还带有一种保护的色彩。
但尽管前面的情节让我有些无谓的态度,甚至有一种糊弄的情绪在,但是当我给站在旁边等待着我的几个人带上戒指的时候,我突然感觉心跳也加速了许多,我平稳了一下心情,戒指的大小都是调整过的,只要按顺序给他们一个个带上,就不会出现不合适的情况,而这个顺序,是他们都清清楚楚记得的。
第一个,是杜瞻,新娘装扮的他就站在我的正对面,我拉过他的手指,从旁边托着盒子的花童那里拿出属于他那枚戒指,轻轻带在他的手指上。
杜瞻抿着唇露出一个少见的笑容。
我心里默默松了口气,似乎原本紧绷着的几根弦终于松了些。
接下来,是沈燕茗,他伸出那双属于钢琴家修长的手指递给我,让我给他带上。我轻轻松松给他套上戒指,他下意识张开双臂,我也自然而然地上前一步跟他拥抱了一下
下一个是唐苏,他眨巴着眼,死死咬着唇,似乎在克制澎湃的情绪。
我捏了捏他的手,带着点安抚性质,也替他带上。
付一卓一副艳丽明媚的模样,高挑的身材,穿了高跟鞋比我还高,他十分妩媚地姿态,把手递给我。我被他那副风骚撩人的姿态弄得有些脸红,在心里暗道,你还演上瘾了。
伴娘排完,就到了接下来的几个伴郎。
第一个站着的是黎绍顷,他期待地站在那里,等待着我,表情有些虚的激动,似乎已经等待了一个世纪那么久。我带完戒指,主动上前给他一个长时间的拥抱。
后面是盛秉润,不知道他们俩现在的关系如何,居然愿意站在一起,我悄悄看了眼黎绍顷,他并没有其他的反应,依旧淡淡地看着我。
我这才放心,可能是上次打起来给我留下了点心理阴影,我很怕他们继续给我在这里闹出事情来,那我以后就不要见人了。
盛秉润没给我整出任何幺蛾子,难得正经的站着,桃花眼也没有四处飞嫖乱放电。而是安安稳稳的看着我替他带好戒指。
最后,是标枪一样站在末尾的林鋆,我很少见他穿这种正装的模样,肌肉被藏在衣物下,看不出明显的轮廓,但是那底下蕴含的力量却满满当当的几乎要溢满出来。
当圆环牢牢卡在林鋆手指的根部时,我心中最后一根弦慢慢松开了。
当仪式完成,好像确实有什么变得不一样了。
我仿佛和他们几个人一同被一根异样的线条紧密地联系在一起了。
剩下的仪式没有人在意。虽然很多人对于这个环节有多疑惑,但婚礼现场并没有人直接问主人公,大家都把这个奇怪的不能理解的事情忽略过去,继续在现场体验其他的节目。
因此我只是被我妈拉住盘问了一番,我随口糊弄过去之后,也没有在意了。
等到一切尘埃落定,我看着后来杜瞻为我带上的戒指,突然意识到我,现在的身份,算是已婚了。
我那里自然不能作为婚房了,之前他们几个人就张罗着弄了一栋洋房,我去看过。
上下几层的房间足够每个人一间。
我当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后来发现还真是。
他们打算一起住进来。
为了不引起注意,隔壁几套也被他们一起买下来,用以作为障眼法。
虽然我不是那种自己出不起钱的,不过这种情况下,在他们都安排好的前提,我还是有种自己在吃软饭的错觉。
主卧被安排的很大,床也很大,足够八个人男人躺在上面还有空余,不可能有这么大的床,
', ' ')('我觉得应该是专门定制的。
我看着这张床,很怕我们一起睡在上面会发生什么。
我对此有些怀疑,婚礼当晚,不知道谁提出来的,说要一起睡一张床。
我很想拒绝,不知道这一晚上我会遭遇什么。
虽然有他们信誓旦旦地保证,说只是单纯睡觉。
我半信半疑,勉强同意了。
好在直到睡觉时大家也都看着十分老实地换上睡衣并排躺在巨大的床上,我赶紧这个长度来说,有些像那种东北的巨大的炕,也许设计时有参考那玩意吧。
没想到现在就成并排躺着。
我闭上眼,试图飞快地睡过去。
只是刚一陷入黑暗,就听到一道熟悉的声音在我的脑海里想起:“送了你一个新婚礼物。不客气。”
我愣了愣:“什么礼物?”
那声音逐渐消失并且远去:“你马上就知道了。”
我睁开眼,有人打开了昏暗的床头灯。
他们几个人面面相觑,眼神有些心照不宣的模样。
我似乎是唯一一个不明所以的人。
“发生什么了?”我问道。但是没有人回答我。
“我来试一下。”离我最近的黎绍顷凑过来。
我赶紧向后一躲:“你干嘛。”我看了眼其他人,都眼巴巴围观者看我,这种情况我哪有性致啊。
黎绍顷却没有在意我的躲避,又靠近了些,让一种令人信赖的声音道:“我们试一下,看看是不是那样。”
我愣了一下:“那样?”
“马上就知道了。”
我有些不好意思,黎绍顷也红了些脸,毕竟周围如此近距离的情况下,他没有解开睡衣。只是拉着我的手,缓缓顺着他的臀肉,探进幽深的穴口。
我看其他人都没有动静,只是静静地坐着,似乎在等待什么。
我也很好奇,他们究竟要干什么,干脆就听话地有着黎绍顷的动作把手指探进他的穴口。
穴口没有太多的润滑,有些紧致,我用了些力道,才把食指探进去。
这一下,黎绍顷轻轻哼了一声,随即就咬了唇。
“啊!”唐苏发出一声短促地叫声,然后飞快地捂住嘴巴。
其他人的脸色也各自晦暗不明,表情十分难以描述,似乎是不敢相信,又带了些许情欲的红晕。
我越发迷惑,究竟是怎么了?
随着我的手指的深入,穴肉慢慢松软开。
我一边观察着黎绍顷的反应,一边看着其他人。
我注意到,似乎随着我的动作,其他人也慢慢做出了些和黎绍顷类似的反应。
我注意到,他们不少人开始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臀缝,似乎那里有什么东西似的。
每个人的表情都越来越带着神奇的迷惑。
我心里有了隐隐约约的猜测。
我用了些力气,找到黎绍顷的敏感处,按压揉捏。
黎绍顷顿时软倒在我怀里,呻吟着浑身颤抖,软绵绵地揪着我。
果不其然,其他人的反应几乎一致,也都同时颤抖着,同时发出一道道不同声线的呻吟。
好几个几乎控制不住原本坐着的身体,瘫软床单上,手指揪着被单。
猜测是对的。
老头说的新婚礼物是什么我终于知道了。
原来是这样啊,早知道有这么好玩的事情,应该早点结婚的。
我把手指在那处敏感继续来回揉弄,几乎让黎绍顷失神,前面硬邦邦地贴着我,几乎已经完全勃起了。在看其他人,似乎也有了一样的反应,前面硬邦邦地翘着,顶着睡裤起了一顶顶小帐篷。
我嘿嘿一笑,扯开了黎绍顷的裤子,玩弄了一下他的阴茎,那根东西前端已经流出些许透明的液体,弄得顶部湿漉漉的泛着光。
我的玩弄也让躺着的其他人有了同样的感受,他们有的自己伸手去手淫。我有些好奇,如果他们共同地通感了,那么原本因为我的玩弄就有了一定的快感,再加上自己动手,是不是快感加倍了呢。
我的猜测在他们自己动手的人身体的反应上得到了验证。他们身体扭曲的像煮熟的虾,蜷缩着身体。浑身都是情欲的粉红,而没有动手做,只是靠着那点分享的感受的人,则是反应要正常很多。
我再次尝试新的方案,我摸到旁边唐苏,把他拉到我怀里,把手探进他的腰带内,用左手有些生涩地撸动了一下他硬的滴水的阴茎。
我一碰到那里,几乎所有人都浑身剧烈地做出反应。
那根东西,没几下就射了出来。除了我手里两人的东西之外,其他人也都在剧烈的刺激下射了出来。
虽然我自己在这个过程中并没有什么欲望。但好奇心让我意识到,他们似乎在这个过程拥有了一种类似于通感的能力。
当其中一个人受到我给予的刺激之后,这种感觉会扩展到其他人的身上,他们也会有其他的感受。
', ' ')('如果有两个人同时被刺激的话,他们就会受到两倍的刺激。
这让我十分高兴,这样我以后就不用那么辛苦地跟他们每个人都做了,这样他们吃不饱,我弹尽粮绝还不能满足每个人。
如果只用和一个人做的时候,其他人都能有同样的欲望满足感,那么我就可以每次只和一个人做爱,达到七个人同时做爱的效果。
不得不说,这个礼物也太实用了点。我第一次对老头表现出真正的感激之情。
这么一来,我突然有了性致,我拉过黎绍顷,刚刚剧烈的快感和射精让他有些脱力,轻而易举就被我拉到身边,他的衣衫凌乱,内裤挂在腿间,后穴已经酥软,我摸到润滑剂,很快地涂抹进内壁。
拉着他坐在我的身侧,黎绍顷恢复了些神智,自动攀附在我的肩膀,伸手扶住我的勃起,对准自己的后穴,缓慢沉重地吧那根东西吞进自己的身体内部。
旁边有几道呼吸加重的声音。
可能是大家都在近距离的关系,每个人都可以隐忍了自己的反应,不想被其他人注意到,不过幸好我正好面对着他们,能够轻松地把他们的反应收到眼底。
杜瞻微眯着眼,似乎在看着我,又似乎思绪飘到其他地方了。
唐苏离我很近,揪着我的一边衣角体验那令人不解的感受。沈燕茗迷茫地有些不知所措,只是眼里满满都是我。
林鋆大剌剌倚靠在一边墙上,下身高高翘起,嘴角似笑非笑,伸手给自己加上了第二重刺激。
付一卓距离我有些空间,唇齿间有细微的声音传出,跪伏着趴在床单上轻轻磨蹭着,脸色潮红,似乎想要靠近我,又没动作。
最远的是盛秉润,他把手探进后面,原本那里应该就有被塞满的触感,因为我的东西现在还停留在黎绍顷的体内,虽然我不可能有七根阴茎同时进入他们每个人的身体,但是这会又了那种类似通感的能力,他们都能体会到黎绍顷此时的感受。
其他人已经有了被填满的前提,并没有再去动自己的后穴,都在试图给予自己身体其他部分一些刺激,只有盛秉润,在穴里塞进了手指来回抽插,那种感觉我不清楚,但看到他潮红和迷离的眼睛,几乎没法把焦点聚集在我的身上,我就知道,对他来说,应该是另外别样的快感和体验。
我不知道这种通感会不会受到时间和空间的限制,但在现在这种时刻,每个人都沉浸在自己所能体验到的最极致的快感中,我也慢慢把自己迷失在某一种巨大的快乐和满足中。
我看了看自己手指上的戒指,对自己的身份认同感也加重了些。
这种能力会持续多久,我也不知道,但是可以保证的是,我们还会有很长的时间和精力去尝试和探索。
也许以后我们这几个人的生活还会遇到各种各样的问题,但此时此刻,没人会在意,也没有人会害怕。
我相信,无论遇到什么事,我们都能一起面对,一起解决。
也许,从一开始的开始,当月老说我们被绑在一起时,我们就注定是一个整体,注定要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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