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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和唐苏离开公司的时候,早就过了下班时间,唐苏没有要求跟我回去,他之前就自己在公司旁边租了一个单间方便上下班。
虽然唐苏总在我面前表现的十分弱势,但我早过了那种以为他是我以为的那种只会好好读书的乖学生。
唐苏从实习到毕业再到现在,时间总共也不过两年,在公司事务上早就崭露头角,之前杜瞻不知道我们关系的时候,很多次都对他表现出十分赞赏的态度。
唐苏虽然还是个新人,不过有几件项目在出现危机时处理很好,年纪轻轻就崭露头角,好几个公司都抛出橄榄枝想挖人。
不过怎么可能成功呢,早年杜瞻也遇到过不少明目张胆想让他过去的人。
那些时候我还是完全不知情的。杜瞻也不会告诉我,还是后来我在和挖人公司家的二代一起鬼混的时候听说的,据说薪资都开到原来在我那上班的三倍了,杜瞻还是毫不留情地拒绝。
我记得那时候我还问杜瞻,为什么不去。杜瞻的回答我到现在还历历在目。
“我只有在你身边才是最舒服的。”
当时我们还没有确定关系,只是单纯的上下级。我那时只以为是自己的人格魅力吸引了他,哪晓得那时候他就对我存了心思。只是我没开窍的情况,杜瞻还不敢对我做出任何逾矩的行为。
所以,我终于想明白,杜瞻提前回来时对我说了一句话。
独占欲也抵不过你不在身边的孤独。
唐苏笑眯眯道:“方先生,我知道,你这次不会再离开我了。”
我点点头:“不会了。”
我目送唐苏的身影消失在小区。开着车去了沈燕茗家。
这房子是沈燕茗的经纪人帮他找的,很适合练琴,他从家里搬出来之后就一直住在这里。我经常过来陪他。
沈燕茗并没有什么朋友,出了钢琴,我应该是他生活里出现频率最高的人了。
往常我偶尔还会吃一下钢琴的醋,现在则是感谢钢琴,可以在我不在他身边的时候陪他。
我甚至有他门的指纹密码。
我直接开了门,熟门熟路走到琴房,里面断断续续的钢琴声,我正准备进去,就听见另外一个人的声音:“你最近练琴效果怎么这么差,我认识你这么久,还没有碰到你这么频繁出错的时候。还有几天就要去比赛了,这种状态怎么行?”
这声音我听过,是沈燕茗的经纪人,他知道我和沈燕茗的关系,但应该不知道最近发生的事情。
我继续站在门口光明正大的偷听。
“……”一段破碎的琴声。
“好了,是不是方何远的事情?我好像很久没在你这里见到他了?你们分手了吗?这样也好,他不适合你。”
我火气冲上来了,亏我平时见到他都客客气气的,他居然背后说我坏话。
“你不准这么说他。”沈燕茗的声音冷的都在掉冰渣子。
我心满意足了,我就知道他不允许这人说我坏话。
他经纪人也听出沈燕茗不高兴了,赶紧找补道:“好好好,我不说了。你自己好好调整状态,你要真的想见他,又拉不下脸,我去帮你找他行不行。”
沈燕茗沉默了一会:“不需要,他想回来自然会回来找我,只要我知道他是安全的就够了。我接受他做得任何事。”
经纪人无可奈何道:“那行,我不管你了,不过你自己要调整好状态,都这么大人了,别因为感情把正事耽误了。”
沈燕茗一言不发。
隔了一会,我听见经纪人的脚步声走了过来。
他一开门,门口杵着一个人吓了一条,我感觉舒淇食指在嘴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经纪人点点头,一副心知肚明的样子,自己转身走了出去。
我顺着他刚刚打开的门,倒也没有刻意放轻脚步声,看着沈燕茗清瘦的后背,缓缓走到他的身边。
沈燕茗似乎没有察觉到别人进来,又似乎察觉到,但是根本不关心是谁,依旧凌乱地断断续续弹着钢琴。
我猜他应该以为是他的经纪人折返回来,所以头都不抬。
我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沈燕茗果然以为我是他的经纪人,扭头挥手把我打开,神色是我从没有见过的冷漠疏离。
却在看见是我的一瞬间冰雪融化,春暖花开。
“何远哥哥!真的是你吗?”
他腾一下站起来,又怯怯站在原地不敢动作,似乎还在怕我是个假象。
我被他挥手一下打的还有点疼,我还真没想到我不在的时候沈燕茗对别人都是这么个态度。
不过我可不讨厌,就对我一个态度这么好,那我可骄傲了。
我没管那点疼痛,把手臂一张,笑眯眯道:“不是我还能是谁,你这么凶,哪个敢碰你。”
沈燕茗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对我动了手。
他赶紧拉起我的手检查了一番,声音带了些紧张,急的不得了:“我刚
', ' ')('刚还挺用力的,你疼吗。对不起,何远哥哥,我不知道是你。”
我摇头,我又不是什么娇贵的东西,怎么会这么碰一下就出事:“知道是我就对不起,要是别人呢?”
沈燕茗愣愣的模样:“别人和我有什么关系。”
我噗嗤笑出声,沈燕茗总能说出那种直白天真又可爱的话出来。
我把他拉进怀里,埋进他清清淡淡地脖颈间,大口地吸着他身体上熟悉的茶香:“想不想我。”
沈燕茗点点头:“我每时每刻都在想你。”
他声音很平静,在说到情感丰沛的话语时并没有很强烈的说服力,不熟悉的人可能会怀疑他说话的真实性,但是我足够了解他。我知道他说出来的话并不会带有太多情感在里面,但是和他内心真实的想法上却是完全重合的。
“我也想你。”但是对不起,我没有你想我那么想你。我亲了亲他的额头,在心里暗自内疚。
“嗯。我知道,你想我就够了。”沈燕茗也仰起头,在我额头上亲了一口。
“你最近是有比赛吗?我刚刚听见你们在聊这件事。”我挤在沈燕茗的钢琴凳上,拉着他的修长秀美的手指放在白键上胡乱按动了一圈。
沈燕茗道:“是的。有一个国际上的比赛需要参加。”
我把他的手指放到嘴唇上舔了一口:“那你是不是要离开一段时间。”
沈燕茗眼神闪了一下:“我也可以······”
我制止了他接下来的话:“我有空的话就陪你,没空就每天跟你开视频。反正一定天天都让你看见我好不好。”
沈燕茗这才没说出不去参加的话。
我一根根舔完沈燕茗的手指,他已经完全软了下来,眼神几乎掐出水来。
他主动拽过我的手摸到他宽松的家居服里面,下面已经湿漉漉的一片泥沼。
他急不可耐,甚至不愿意转移到卧室,就直接当着我的面扯开了自己的衣服,浑身雪白地缠在我的身上扭动着。
我摸到他滑凉柔软的臀肉,穴口许久没有做过,一方面十分饥渴地吞咽着我的手指,一方面又紧致地难以进入。
我想给他多扩张一会,不然等会进去两人都要受罪。
沈燕茗也十分听话,明明前面硬挺着贴着我的小腹,顶端流出湿漉漉的淫液,把我的衣服都弄出一道道湿痕,却还在我说了别乱动之后老老实实委委屈屈地一动不动贴着我的脸,急促地喘息着。
我的耳朵被他湿漉漉的呼吸弄得痒得难耐,就跟小钩子在勾似的。
好在他后面很是放松,没扩张几下小嘴就越发柔顺,肉壁似乎自己分泌出来些湿腻的肠液出来。
我轻轻地拍拍他的臀,压着声音道:“自己坐上来。”
我这会正坐在他的琴凳上,后背靠着他的宝贝钢琴,沈燕茗双手搭在我的肩膀,跨坐在我的大腿两侧。
听了我的话之后,他抬高臀,伸手扶住我勃发的阴茎,对准刚刚被很好地照顾过的穴口,缓慢地压低臀肉,把那根狰狞巨大的东西吞进去。
这让他费了一会功夫。
等到那根东西彻底进了他的穴口,沈燕茗软绵绵地趴在我的胸口,眼神湿漉漉地,又说了一遍:“我好想你。”
我心头又甜又酸,嗯了一声。
沈燕茗攀着我的肩膀,借了力道把自己抬高,因着他的动作那根东西和他的穴肉内壁摩擦过,带来一股强烈电流般的快感。
我们同时长出一口气。
酣畅淋漓的性爱能够弥补许久未见的感情空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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