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盛秉润叫那个人祝涵,他刚刚射过一次,虽然被祝涵技巧性地舔着,倒也没这么快硬。
我一边揉着他紧窄的穴口,一边把润滑剂挤进去,细细抹在内壁,一边乘机去揉他的臀。他穴口颜色很浅又羞涩,臀肉却有些丰腴,我忍不住夸了一声:“你屁股肉挺多的,一直做上面挺亏的。”手指按压的过程似乎摸到了哪点,盛秉润闷闷哼了一声,我听见祝涵舔他的声音有些变了,猜到他应该是硬了。
盛秉润那位置却还挺容易找到的,简直是天生就该做下面,光是手指在里面揉磨,我就感觉除了润滑剂,似乎他的内壁本身也开始分泌些东西出来,弄得穴里湿漉漉滑溜溜的,比我放进去的润滑剂还要多的多。
盛秉润被前后这么弄着,手抓住我的西装裤,声音都抖得厉害:“你让我上你一次,就知道我做上面亏不亏了。”
这还有力气嘴硬嘛,我笑了笑,托住他的腰,低下头把阴茎对准已经骚得出水了的穴口,这个低头的角度非常清楚地看得见我那根东西缓慢抵入谷道之间的过程,他的穴口滑得龟头在那处蹭了好几次都进不去,我只好轻轻道:“我要松一下手,你别摔倒。”
我松开掐着他腰的手,用手扶住自己那根东西,这次顶入的过程顺利了很多,除了在穴口的紧致箍的我有一瞬间的难以进入,随后进入的过程便顺利多了,里面被体温捂热的润滑剂,和着他自身分泌的肠液几乎让里面软滑得一塌糊涂。
我一口气顶的自己连根没入,盛秉润克制不住地叫出来一声,前面不仅没软下来,似乎还涨大了,我听见前面的祝涵被他这一弄干呕了一声。
我下面的东西进入的极深,深得他的臀都贴着我的大腿。我能清清楚楚地看着自己那根粗壮的东西几乎是连根被他吃进去,穴口的肉被撑的几乎透明了,似乎再涨大些就要撕裂开。
我双手抓住他两瓣肥嫩的臀肉,把那里揉捏出不同的形状,不得不说,盛秉润的臀十分圆润,肉感十足,比我见过的手感都要好得多,我拖着他的臀上下动作时,总是趁机一遍又一遍地揉捏着。
现在被这么每次都插入最深处,前面又被人舔得起劲,盛秉润的喘息越发难以自制,原本那种游刃有余掌控全局的模样再难以维持。
我在后面轻声问他:“后面舒服吗。”
盛秉润刚要回答,外面一阵脚步声,盛秉润顿时夹住后穴,我被爽的头皮发麻,掐着他的腰往上一顶,满意地感受到盛秉润浑身颤抖,软了下来,几乎靠在我的胸膛里。
他不是完全不怕外面有人的吗。被我看到都能十分随意地问我要不要一起来,怎么这会光是脚步声就让他反应这么大。
听到外面的动静结束,然后是水龙头的声音和离去的脚步声。
盛秉润终于松了口气。
我再次连根抽出又深深顶进去,每次都把盛秉润插的身体前倾,他前面又被含在祝涵的口腔里,随着我的动作,祝涵也被一次次搞得向后仰去。
他舔舐的动作也被这种连续的打断弄得不那么流畅了。
“我还以为你不怕被人看见呢,怎么刚刚那么紧张,怕被人看见我插在你里面吗?”
我低着头看着盛秉润西装革履的上半身,泥泞淫乱的下半身,感觉欲望又涨大些,我把手从前面向上摸到盛秉润的奶头,开始揉捏那个小点。
盛秉润这时被前后几处夹击,很难在掩饰自己的沉迷。
在被我问到我插的你后面爽不爽时,终于松了口,低低叫了句爽。
我满意地继续顶弄:“下次还要不要继续被我插。”
盛秉润抓住我的大腿,看似用力,其实他已经没有多大力气,力道还不如一个小孩:“要,要你继续插我,插的好爽。”
“只有我一个人能插你,不准别人进来。”我补充道。
“嗯~啊。好,只有,啊哈,只有你一个,你一个,能进来,快点,不要~”
我听着他的胡言乱语,只觉自己越发有干劲,动作力度也越来越大,盛秉润已经没法完整地说出一句话,只会叫着好爽,然后射了祝涵一嘴。
我察觉到他的力度松懈了,也在深深顶进去在里面射了。
这一场做下来我几乎都出汗了。
盛秉润站了起来,随着他的动作,我的东西也滑了出来,我把套子弄下来打结扔了。
盛秉润则是被祝涵乖巧地清理着下半身。
就这会我才有机会彻底看见祝涵的脸。
嗯,应该是那种很专业的小白脸,我见过类似的。
我又瞅上盛秉润。他脸上还有些情欲的余韵,看起来情色味十足,我又想起他那圆润的屁股,这会已经被西装裤包裹起来了,依稀能看见丰满的幅度。
我莫名想起如果对着这里打几巴掌,那里红肿起来,是不是能看见那种红润润的蜜桃般多汁的感觉。
“下次再联系。”盛秉润已经穿好整理好了,风流的桃花眼冲我勾勾搭搭地模样。
我点点头。
', ' ')('我有预感,我们还会再见到,我甚至不需要做什么,就能再见到他。
他们出去之后,我也整理了一下。看起来不太过分,出去冲了把凉水,把身上的味道散散,这才出了卫生间。
一出门就发现黎绍顷已经在找我了,我赶紧走到他旁边,黎绍顷没发现什么异常,只是跟我说拍卖开始了。
便拉我到拍卖的地方坐好。
我坐好发现不远处盛秉润正和他的小情人勾肩搭背十分亲密的模样。
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俩的关系。
他果然看到我了,冲我挥了挥手,笑的跟狐狸精似的。
黎绍顷也看到了那人,皱着眉对我道:“你怎么认识他了。”
我和盛秉润的朋友圈重合度有是有,但例外也不少,便问他:“不认识,就是随口问了两句话,那是谁?”
黎绍顷似乎不大喜欢他,一般他实在不是个会把对人的喜恶表现的这么明显:“算是我的表哥,之前一直被养在外面,最近几个月才被我舅舅接回来,说要把公司给他继承。刚回来就弄出了好多乱七八糟的事情,而且私生活实在太混乱了,我妈都觉得很难看。”
我还真知道黎绍顷舅舅有个私生子,他舅舅没有亲生儿子。以前我还记得说要把生意交给黎绍顷,但是黎绍顷不感兴趣,也就不了了之了。
我能理解黎绍顷为什么不开心,他妈跟他舅妈关系挺好的,他舅妈没孩子,几乎也把他当亲生的一样对待,他自然看不惯盛秉润。
我突然对跟盛秉润发生关系有一丝丝的后悔,毕竟我不太想让黎绍顷不开心。
我琢磨着是不是下次不要再联系盛秉润了呢,但这个念头一出我就觉得心里有点隐隐作痛。
我还想再见他,想操他的柔软的大屁股。
我只悄悄从下面握了握黎绍顷的手:“顷顷~别操心这些事,那是你舅舅的家事。你多管管我就行了。”
黎绍顷回握了我:“好,我不管他。”
我们在外人面前看着绝对是一对最好的朋友,哪怕做些亲密动作也不会有人觉得奇怪,不过黎绍顷面子薄,确认关系之后反而担心太过于亲密会让人怀疑,因此我们俩一起他甚至比以前看着还疏远些。
拍卖会人不多,我拍到几幅看得上眼的画,只有一副我看上的盛秉润也参与了叫价。
我没和他争,老老实实在他叫出声之后就偃旗息鼓。
黎绍顷不仅对此不生气,反而夸我听话,没有和盛秉润起争执。
我被他夸的越发内疚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