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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实在太疯,到最后两人都没力气,四肢交缠淫乱地绕在一起。
所以当身体相连的人有了动作,我也适时醒了过来。
我们俩缠的实在太紧,以至于两人费了些功夫才把四肢分开,这么一番操作下来。很容易就清醒了。
付一卓果然如我预料的那样,清醒之后立刻双目冒火地盯着我,他咬着牙,肌肉紧绷着,傻子也能看得出他在努力克制给我一拳的欲望,何况我还是当事人。
我心里暗自庆幸,幸好早做准备,不然今天肯定没好果子吃。
“那个,我······”我话还没说完,他就忍不住了,一拳就挥过来。
我吓了一跳,赶紧缩了身体往边上一侧。
好在他昨晚体力透支,后面又是刚被开苞的状态,动作幅度一大,立刻神色怪异,忍耐着不适的模样。
而且动作也没多大力道和准度,否则我还真躲不开。
“你们是一伙的。”他放弃了挣扎,脸色十分难看。不知想到什么,自顾自给我下了定义。
我赶紧摇头,这锅我不背:“我怎么知道你会喝那个酒。药也不是我下的。这事和我无关,我最多算是趁人之危。”
我边反驳边赶紧爬到床边找出来那张纸:“你看这个,你当时同意了。”
付一卓从我手里接过那张纸,看完之后脸色青白相间,十分一言难尽。
他似乎些想起昨夜的什么,脑中不知道经历了怎样一番挣扎,居然扯着嘴角露出一个笑来:“你昨晚让我签的这个字?”
我点点头,有点被他模样蒙蔽了,他长得实在好,没表情都已经杀疯了,何况笑起来顿时生动的五官。
“我就是为了现在这种场景。”我压下那点子不详的预感,有些沾沾自得。
付一卓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然后一把撕了那张纸。
我也没想到他居然干这种事,忍不住呆了。
“你怎么这么霸道?”我看着那张撕成碎片的纸,一脸心痛。
付一卓又被我气笑了:“我霸道,我看你是脑子有问题才搞出这么个傻逼玩意。我告诉你,你别想拿今天这种事威胁我,大不了老子回家去,不在这个鬼地方混了!都什么玩意!”
我见他隐隐约约有些癫狂的模样,又想到昨晚确实他吃了老大亏,今天发点脾气也是正常的,好歹一夜夫妻那啥,我到底爽到了,负点做丈夫的责任也没啥。
便开口安慰他:“你别想不开,咱俩都是大男人,睡一晚谁吃亏还不一定呢是吧,毕竟都爽了。你昨晚咬我咬的你看看。”
我把肩膀往他旁边凑了凑,给他看我肩膀上斑驳的咬痕和身上花花绿绿的青紫。
付一卓脸色变了变,不自然起来:“谁他妈想不开了!我是因为被下药!”
他话一出口就意识到这是承认和我无关了,但依旧有些过不去那个坎。
我见风向终于往我这边转了,忍不住有些得意忘形地翘起尾巴:“既然你也说了,是因为被下药,那这事和我无关,你不能对我动手。而且我还相当于帮你解了药性,换句话说,你还得谢谢我。”
付一卓被气得冷笑一声:“你要我怎么谢你。”
我摆摆手:“谢就不要了,我也是助人为乐。就是·······”我凑上去,眼巴巴地看着他:“你觉得我技术怎么样?你有没有很舒服。”
付一卓撇开脸:“你是不是脑子有病。”
我摇摇头:“我说认真的,有件事需要你考虑一下。”
付一卓被我这副正经起来的弄得不明所以:“有话快说。”
我组织了一下语言,小心翼翼说出我的想法:“你要不要和我继续这种关系,只要你是我的人,霍维文就不敢再动你,绝对不会再让你遇到这种情况。还会想办法给你最好的资源,你在这个圈子里会走的很顺利。”
付一卓不知道怎么想我,脸色煞白,狠狠盯着我:“你这是要包养我吗?”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想:“啊?不是包养,我不给你钱的。”
付一卓又一次笑了,我下意识缩缩脖子,觉得下一拳头就要招呼上来了,他果然握紧了拳:“你他妈要我跟你继续这种关系,还给我提供资源,不是包养我算什么,你想当金主他妈的别找老子,老子不跟你这种垃圾人玩!”
他说着就直起身要走,只是赤裸的脚刚一落地就软了下来跪在地上。
我想下去扶他,一掀被子意识到我们俩都一丝不挂的,顺手摸了条内裤套上然后下去扶他。
付一卓神色怪异地看着我:“那是我的内裤。”
我连忙脱下,扯了被单裹在腰上打了个结才下床问他怎么样。
付一卓没说话,刚刚那个小插曲让他有些冷静了,他干脆坐在地上靠着床沿,神色冷寂看着前方,目光却没个着落点,修长的脖子微微抬着,有某种鸟类的优雅。
我在他旁边坐下:“不是你想的那个意思。我
', ' ')('是觉得和你那个很爽。”
我那个时候还有些保守,刚开荤也没多久,直接说出来有点难为情。完全不知道再过一段时间我就和以前大变样了。
我脸有些红,付一卓继续沉默,但已经开始直视我的脸了。我继续硬着头皮说:“昨晚我们都有爽到,我刚刚的意思也不是做你金主包养你。就单纯,嗯,你就当我在追求你,以朋友的关系关心你你不行吗,你要是不想答应就可以拒绝。我没关系,也会告诉霍维文以后不准为难你。这样的话,我们之间就不是什么狗屁的包养关系了。”
我说完这段话,就绞着床单半低着头,如果有其他人看见,可能以为我是初夜结束的新嫁娘一脸娇羞。
付一卓没说话,他站起来,捡了自己的衣服穿上,他对于身体裸露和我的态度不太一样,不过捡起内裤的时候脸色一变,似乎想起来我刚刚穿过,然后把内裤往旁边一丢,就要直接穿上裤子。
我觉得不穿内裤出门这事太过于羞耻,扯住付一卓的手说:“你要不等等,我给前台打电话送两条新的过来。”
付一卓狠狠看了我一眼,直接把裤子套好摔门出去了。
留我一个人在摔门声的余音中摸了摸鼻子。
虽然付一卓走了,但是我喜滋滋掏出手机,翻了翻自己之前留下的珍贵影像资料。一大早看付一卓的这些东西看的我差点又血脉贲张了。
等前台给我送了新内裤,我看了看时间,已经到了上班的时候。杜瞻在公司我肯定不能无故迟到,胡乱冲了个澡换上昨天的衣服出门了。
走时给张育山发了消息告诉他让霍维文别再动付一卓。
这才急匆匆赶到公司,等我慌里慌张卡点打了卡,妈的我一个老板为什么要打卡啊而且还这么紧张。
这应该吗!
我推开办公室门的时候十分紧张,因为在外面没看到杜瞻,他肯定在我办公室等我,我脸他现在的姿态都想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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