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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室里,窗帘遮挡住耀眼的阳光,把床头柜上橘黄色的暖灯关掉,房间光线昏暗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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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星禾枕着软枕睡得香甜,他脚边的白笙箫也没那么轻松惬意。舌头一直在舔舐着脚掌,长时间的舔吮,舌根又酸又胀还带点刺痛感,嘴巴也破了点皮,白笙箫秀气的眉头微微皱起,有些苦恼,等恋人醒来不能帮他口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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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陆星醒来的时候,感觉到一条湿热柔软的东西划过他脚心,酥酥痒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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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微微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白笙箫殷切期待的脸,和他蓄势待发的性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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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根东西高高翘起,可却流不出任何液体,原来他的马眼处插着一根精致的小棒,棒身没入管内,只留下一颗银色珠子露在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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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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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笙箫顺从地爬到他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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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可怜。”陆星禾说,他的指尖轻点珠子,轻微的撞击引来青年身体一颤,“把它取出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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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笙箫紧紧抿着唇,他伸出手缓缓地把尿道棒一点一点的抽出,棒身是由一颗颗圆滑的珠子组合而成,给脆弱的尿道带来极大的摩擦感,白笙箫竭尽全力才控制住自己,短短一分钟像是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直到被取出来,整个人都软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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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星禾一只手慢慢地抚摸着白笙箫的脑袋,等着他缓过来。白笙箫最喜欢被男朋友摸头,此刻他有种被宠爱呵护的感觉,浑然忘记此人就是他痛苦的来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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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男友的抚慰下,白笙箫苍白的脸色变得红润,软绵绵的下体下半身也精神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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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星禾看着白笙箫又高高翘起的性器,笑了笑,让对方岔开双腿跪到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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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坐在床沿边上,将白笙箫脆弱的性器上踩在脚下,还别说踩起来软软肉肉的,脚感超级好。玩了一会,阳具在他脚下坚硬、壮大,马眼流出透明的淫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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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交没射了?”陆星禾问,他身边的人都要禁欲,射精和手淫是绝对禁止,长期压抑的情况下,他们的身子会变得越发淫荡骚浪,玩起来更带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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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月”白笙箫回答的同时伴随着低沉的喘息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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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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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贱狗想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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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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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在陆星禾说完的同一时间,白笙箫射了出来,一大股白色浓稠的精液喷射而出,溅的地板、床单,全都是黏糊糊的白色液体,房间弥漫着一股淫靡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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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脚上的精液,陆星禾面带嫌弃,用脚抬起白笙箫的下巴,“宝贝,你把我脚都弄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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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白笙箫满地脸歉意,脑袋往前伸,用舌尖把自己的精液舔食干净。
白笙箫一边舔一边仰起脸,放荡地朝陆星禾笑,性感的嘴唇微张,鲜红的舌划过上唇,眼神流转间都是媚意与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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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星禾眼中带着鄙夷,一巴掌甩在白笙箫的脸上,白笙箫也不生气,乖巧的将另一边脸送过去,陆星禾又甩了一巴掌,这样两边脸都有着红色的巴掌,对称。
“贱狗,骚穴流水了是吧,屁股转过来。”
白笙箫立马转过身背对着他,撅起雪白的屁股,果然,双臀间小穴正湿漉漉的流着淫水。
“骚货。”陆星禾从背后搂着白笙箫的腰,在他耳边吐出羞辱的话。
“我是属于你一个人的骚货。”白笙箫脸色不变,反而更加动情。
努力的抬高屁股,朝身后的方向蹭过去。
陆星禾掐住白笙箫的细腰,把他的臀肉往自己的性器上撞击。陆星禾操人的时候,丝毫不在乎身下人的感受,怎么爽怎么来,对身下人还有诸多要求,一会要求放松臀部,嫌太紧,一会又要太松,要夹紧,偶然一大手一张拍打在臀肉上,荡起臀波。
对陆星禾的予取予求,白笙箫不仅顺从,还会努力想做到更好,给予身上人多的享受。
事后陆星禾像是一个无情的嫖客,留下一大股精液当做嫖费,离开了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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