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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卢久荪所说,他长得细皮嫩肉,斯文俊秀,正是江南水乡温养出来的清雅人物。骑马倚斜桥,满楼红袖招,说的就是他这种。
上百颗夜明珠跟不要钱似的镶嵌在屋顶上,把整个祭坛照得如同白昼。
他好奇地打量着古老的祭坛,不慌不忙地笑了笑:“在下卢久荪,姑苏人氏,可否有幸得见尊驾真容?”
“见我做什么?”
“日后回想起来,总要记得是谁要了在下的初夜哪。”卢久荪眉眼含笑,风流蕴藉。
那个声音犹豫了一下,忽然道:“有人来了!”
触手扯着卢久荪的腰,把他拉到一旁的隧道里,这里竖立着两排水晶似的石柱,散发着柔和的光。
不速之客闯了进来。他穿着青色道袍,提着七星剑,五官清俊,身姿挺拔,气质凛然,一看就是名门正派出身。卢久荪心里咯噔一下,心里的秤本能地稍稍倾向于这位名门正派。
道士洒出一把显形咒,剑光如电,冷喝道:“大胆妖孽,还不速速现行!”
“人家才不是妖孽!”
气鼓鼓的童音响起,明处暗处的两人本都做好了看到丑陋怪物的准备,却没想到出现了一个非常、非常美丽的小少年。
他有多大?十二还是十三?身形纤细,肌肤吹弹可破,精致的五官显现出这个年纪特有的稚气,棱角有些模糊,脸颊甚至有些圆润,眼尾微微下垂,让这双漂亮的琥珀色眼睛显得纯净无辜。
但他却穿着一袭张扬的红衣,鲜艳如火,灼灼燃烧。衣摆前短后长,露出笔直的小腿,纤细的脚踝,和赤裸的双足。他手腕上拖着长长的锁链,一步踏出,整个地面都震颤起来,漾开层层如水的波纹。
道士只一个晃神的功夫,七星剑节节碎裂,他已被吊在屋顶的横梁上。
“这是什么术法?为何我看不穿这个幻象?”道士面露疑惑。
“人家本来就长这个样子,才不是什么幻象!讨厌!”小少年生气的跺了一下脚,整座祭坛剧烈颤了颤,跟地震了似的。
卢久荪从惊艳中回过神来,踉跄了一下,急忙扶住隧道的墙。他有点想笑,捂着嘴忍住了。
“你是哪个门派的?”出乎意料的,小少年并没有立刻动手,而是先问道士的师门。
“终南山清风派,紫阳真人座下弟子,陈箓。”
少年点点头,一手托着下巴,认真地想了一会:“终南山……清风派……紫阳真人……陈箓……很好,一个也不认识。”
“你虽不认识我,我却认识你。”陈箓义正词严道,“这天台山本是洞天福地,却被你这个邪祟占据,与一帮淫巫勾结,大搞淫祀,兴风作浪,祸乱苍生,死有余辜!”
少年被他劈头盖脸一顿骂,登时有点蒙,气得脸都红了。
“你!鸿钧都没这么骂过我,你凭什么骂我?”
这任性的语气,活脱脱一位被宠坏的小少爷。不过一般的小少爷,不会跺个脚就地震是了。
彩绘的墙壁上,刹那间开满了红色的花。硕大的花苞开满了半面墙,散发着浓郁的香气,五片花瓣张开,宛如一张血盆大口,直接把陈箓囫囵吞了。
卢久荪目瞪口呆,无意间嗅到了那芬芳的香气,不由口干舌燥,心猿意马。充血的下身直挺挺地戳着衣袍,从未使用过的后庭竟也开始发痒。
少年拖着黑沉沉的锁链,气呼呼地走进了墙壁里。
隔着红色的花瓣,陈箓的身影若隐若现。花苞里布满粘稠的液体,好似醉人的酒酿,闻着味道便已醉了。他跌坐在花苞中央,身上的衣服大多融化在液体里,只剩下一些破布条,胡乱地挂在肩上。
陈箓浑身红得发烫,神志不清地呢喃:“好热……好难受……”
狭长的凤眼半开半合,眼底尽是茫然的水色。他本能地去抚慰燥热的下身,无论怎么揉搓都无法发泄出来。
透明的细丝把头部捆了一圈又一圈,任他如何自渎都难以泄身。
陈箓快要被欲望逼疯了,呜咽着倒在花蜜里,修长的身体弓起,从头红到了脚,浑浑噩噩地蹭动着下身。
忽觉胸口坠坠的难受,定睛一看,才发现胸口不知何时多出了一对高耸的乳房。形状甚是漂亮,俏生生地挤在一起,中间一道诱人的沟壑。
陈箓整个人都傻了,下身仿佛也多出一道小口,正在汩汩地向外流淌着淫液。
他生得俊美,肤如白玉,细腰长腿,这女人的东西长在他身上倒不算怪异,反而更增添了几分妩媚。浸泡在花蜜里的肌肤愈发娇嫩,简直像剥了皮的鸡蛋,滑溜溜的。
陈箓羞愤欲死,正要咬舌自尽,触手却闯入了他的嘴巴,阻止他寻死。
“要死也等我玩过再死,我可不喜欢奸尸。”少年冷酷地说。
无色的触手们猛然插进了两个小穴,直捣黄龙,肆无忌惮地戳刺顶弄。花穴里不一会就淫液泛滥,酸软不堪。湿淋淋的花唇涨大发红,那凸起的花蒂被几根小触手争相摩擦按揉,鲜艳得
', ' ')('像成熟的红豆,上面还挂着粘稠的淫液。
陈箓还是处子之身,哪里经得住这般羞耻的玩弄,前后两个小穴,此起彼伏的高潮,花穴抽搐着喷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液。
阴茎勃勃跳动,却只能滴下可怜的一滴液体,无法释放的痛苦和反反复复的高潮,折磨得他几乎崩溃。
失神的眼睛毫无焦距,优美的乳房被触手搓揉挤弄,捏扁搓圆,变换成各种形状,粉色的奶头被玩得通红。即便触手离开,颤抖的嘴唇也只能发出娇媚的呻吟。
“啊——又、又来了……”连一句叫床都不会的道门弟子,脚趾蜷缩,腰肢绷紧,再一次潮吹了。
花穴里的触手顶开隐秘的细缝,闯入了更深的地方,那里面绵软滑嫩,紧紧地包裹着触手,令它们十分愉快。
陈箓神色恍惚迷离,恍如灵魂出窍一般,在濒死般的快感里高声吟哦,酥软不堪。最敏感脆弱的地方被触手大力插弄,源源不断的热流从触手顶端喷出,把小小的子宫撑得满满的。
平坦的腹部迅速鼓起,像是被吹开的羊皮,涨成了一个大大的球。触手却还不罢休,一个劲儿地喷吐,子宫不堪重负,涨大到了极致,柔嫩的宫壁被撑得极薄,饱胀得几乎就要破了。
“唔……”陈箓神色痛苦,发出支离破碎的呻吟。
“君上!”大巫匆匆赶到,急忙阻止,“手下留情!”
“明明是他先动的手!”少年不忿地指控,“而且他还叫我妖孽!太过分了!”
“他是坏人,我们不跟他一般计较。”大巫脸色苍白,好似受了伤,他眉目冷峻,笑起来却极温柔,望着画中的少年,眉眼弯弯如朗月,“君上乖,放他一命吧。”
“哼。”少年噘着嘴,从壁画中走出来。触手拖着陈箓随便一甩,赤身裸体的青年便被丢到了山下的大湖泊里。
大巫笑意加深,把少年抱起来放到宽阔的祭台上。这祭台由打磨好的石块垒成,表面光滑如玉一般,一尘不染。
少年殷红的衣摆逶迤下来,衬得那双脚白的发光。大巫单膝跪地,缱绻地摩挲着祂纤细的双手。这双手生得无比娇嫩,柔弱得好似拿支笔都吃力,腕上却缠着沉重的锁链,一直延伸到看不见的阴影里,令人顿生怜惜之情。
大巫爱怜地抚摸祂随意披散的长发,温柔小心地以红色发带挽好。
“都是我不好,一时疏忽放了外人进来。君上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你以前都是叫我名字的,为什么现在不叫了?”少年睁大了琥珀色的眼睛,不解地问。
“啊,不小心忘记了。”大巫微不可查地怔忪,若无其事地笑道,“灵犀。”
“哼。”祂犹在生气。
“我给你做了你最爱吃的酥油泡螺。尝尝看。”大巫打开漆盒,里面摆着两排金色的点心,形如海螺,香气扑鼻。灵犀皱了皱鼻子,张口咬住了送到嘴边的酥油泡螺,甜丝丝,软绵绵,入口即化,奶香四溢。
“好吃吗?”大巫笑道。
“跟以前味道不太一样。”灵犀稍稍疑惑,“不过也很好吃。”
“可能是我蜂蜜加少了。”大巫笑语盈盈,“下次再试试看。”
山下传来了喧哗声,大巫不动声色地倾听着风的絮语,脸上露出些许歉意。“我有点杂事要处理,君上有事就叫我的名字。”
“知道啦,沐雨。”灵犀埋头吃点心,够不到地面的小脚晃晃悠悠,随意地挥挥手。
世世代代继承沐雨之名的大巫,恋恋不舍地看了祂几眼,转身向山下走去。
天台山下,佛道两派诸多高手,正等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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