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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哐当把铲子砸到地上,铲子上结块的硬泥巴和湿哒哒的粘稠物都被甩到暗红色的毛毯上,引来永沐厌恶的眼神:“你的到来真是一如既往地令人厌烦,亲爱的,你存在唯一的意义就是离开时给人的欣喜。”
永州对兄长贬低的话没有感到任何的冒犯,漫不经心地往毛毯里的泥巴上踩,“收起你的矫情姿态,我亲爱的哥哥。”
“不得不说时间真是强大呢。”永沐把垂到眼前的发往后边挽去,俯视着底下漫不经心的来客。
“虽然知道你不会说什么好话,但出于礼貌,我可愿意浪费几分钟听你发表言论呢。”永州也勾着嘴角,用和兄长一模一样的阴阳怪气腔调讲话。
“要是以前,你说这话定是要被妈妈打脸。”
一听这句话,永州脸色往下沉了沉,快要压不住暴虐了。
“永沐你是不是缺钱?缺钱就直说,别给老子一副欠费的样子讲话。”永州撕破惺惺作态的表面,直接骂了起来。
“真是市井。”永沐很高兴自己又一次赢了,笑着嘲讽他低俗。
妈的。永州看着这玩意就来气,伸出手朝着永沐。
一缕黑气凭空出现在洋洋得意的棕发少年面前,他正微笑着,转眼就被削掉了半边脑袋。
不过瞬间,就扭曲着长了回来。棕发少年的笑容依旧温柔,他往下走,几步就来到永州的身前。
永州的脖子被一只手掐紧了,那只手一点一点加重力气,快要把底下脆弱的皮肤捏烂,挤出骨头来了。
手的主人在永州耳边轻轻低语,“要多少次才长记性呢?”
喉管被掐断了,一声脆响后,手底下的人软了身子。
随后,永沐松开了手,永州跌倒在地上,永沐从口袋里抽出手帕,把手指一根一根擦过去。
周围的慢慢出现了黑气,争先恐后地挤进永州身体里。
地上的鬼摇动脖子,发出令人牙酸的声音。不一会他就‘活’了过来。
永州坐直了身子,抬着头对兄长笑:“说的这么好听,还不是一个不称职的家伙。”
他莫名其妙就跳到了这个话题,永沐习以为常,只是对他话里的内容有些不满。
永州桃花眼里都是幼稚的恶意。
他很高兴看到这个完美主义的人露出不悦的表情。
“哥哥啊,让调来的家伙在外头闲逛,可真不像是你的做风。”永州露出个笑容。
棕发少年还在回想着是浇花时浇多了溢出来水,还是没有让逃生者按照作息表来,又或者是玩游戏没有收拾好残留的东西被这家伙看着了......听到这话,他皱了皱眉毛,他很清楚最近没有调来的鬼。
“毕竟地方大了,要管的多了。我是羡慕你,只有一小片树林要管,真是轻松呢。”
永州全当没听见了,见说的话给永沐带来影响,就满意地舔舔嘴唇,提起铲子走了。
永沐越想越不对,拿出一面镜子,擦干净上头上次没来得及擦的血迹。向镜子打了一道鬼气,就看到了费移遇见永沐的全过程。
果然是你,调来的。
棕发少年眉眼沉了下来,再也压不下心里念头,去他妈的若即若离!
外头天正黑,费移倚靠着一棵树睡觉,一个身影就出现在他旁边。不是别人,正是永沐。
永沐看见闭着眼乖巧的费移,心也安下来。盯着他的脸,性欲也起了来。他开始怀念昨日铺天盖地的快感。
鬼怪没有廉耻。
如果此时有一个不怕死的逃生者出来,就会看到一个赤身裸体的鬼怪压在逃生者身上,满面潮红,血红的舌尖吐出来,嘴里说的不是平日里要别人死的暴虐话,是呻吟。
永沐有些心急,没有任何准备,直直扶着被慰藉后硬挺起的阴茎就往下坐。
进去后闷哼一声,疼得脸有些发白。肉穴的褶皱都被撑平了。
费移被夹得实在是疼,从睡梦中醒来,就看到早上的男孩子坐在自己身上,屁眼吞着他的阴茎。
他没有多想,再加上被夹得头昏脑晕,带着哭腔说了声疼。
永沐低头一看,费移居然醒了,红着眼睛让他轻点。
永沐也疼,低声下气哄他,“不疼,我慢慢的好不好?”
因为紧张,肠道又收缩了一下,这一下可不得了,费移眼泪都出来了。推着他骂:“你给我起开,好疼呜...”
永沐委委屈屈把死死咬住的家伙松开了,一点一点拔了出来。
费移还在起床气,冷着脸看这家伙还要干什么。
永沐跨坐在费移腿上,黏黏糊糊要亲嘴。费移紧紧闭着嘴不让他得逞,下一秒棕发少年眼睛就红了,“我只是想要哥哥舒服一些...哥哥为什么不让我亲。”
先别说费移没有常识,单说他刚刚醒来晕晕乎乎,就被这句话给糊弄住了,觉得自己是有些不识好歹。
他这一分神,就被永沐找到时间了,他舌头钻进费移的嘴巴里
', ' ')(',和他的舌头搅到一起,发出水声。
费移皱着眉把他赶出来,两条舌头依依不舍地分离,带出色气的银丝。
永沐的嘴唇显得艳艳的,还被他刻意压得饱满,好看得紧。只可惜一番媚态做给瞎子看了。
瞎子还怒气冲冲,觉得这人实在放浪。
永沐:......
有点难办,但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于是他把手悄悄贴在发脾气的人的腿上,一点一点向上移,打着转儿。
“嗯...”等到他握住那处时,身下的人闷哼一声,不由自主挺胯,送得更深了些。
永沐带着笑,一边手上帮他弄着,一边舔吻他因为快感流出的眼泪。
有时他不急着,就看着泪珠流到脖子上,然后不紧不慢在费移的喉结上咬一口,听他发出性感的呻吟。
不知道什么时候裤子也给他扒下来了,永沐按着他的手让他揉自己的屁股。水流的欢快,把费移的大腿打湿了。
等费移身子不再发软,身上的那人已经扶着他的鸡巴再次坐下去。这次一点都不干涩,肠道软软乎乎黏上来讨好他,随着永沐每一次动作,都发出叽叽咕咕的水声。顺着他们的交合之处流下来一些,把费移的腹部打湿了。
偏偏这人坏的紧,一定要抓着费移的手让他摸肚子,感受每一下顶进来时肚子的凸起。羞得他想甩开,又甩不开。
“混蛋。”
永沐好脾气地笑,抬着头和他接吻,“我是混蛋,哥哥啊...在操混蛋,哥哥打我,嗯...”
费移被迫接受他湿漉漉的吻,一边吮吸永沐的嘴唇一边想:打死你个恬不知耻,满嘴骚话的家伙。
每顶弄一下,永沐都要颤抖身体,趴在他肩膀上,凑到他耳边放浪地尖叫,然后含住他通红的耳垂。用舌尖在上头描绘着。
费移顶地更用力来惩罚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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