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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接触的地方早已被水渍染得亮晶晶的,淫靡放浪的水声有规律地响起。
“呼……”持续不停地发力让男巫的脸在灯光下更显苍白,他高高地扬起修长的脖颈,显现出饱满浑圆的喉结,剔透的汗珠冒着温热的气息从诱人的曲线滑落至宽阔的胸膛。
他扶着鹿绵的腰身,双唇绷紧成一条线,抑制着那声还未出口的呻吟。
小鹿,他的小鹿。
马沃罗的眼中流转过一道红光,他翻了个身,躺在鹿绵身下。
啪!啪!充血的红色囊袋一下下打在水光的穴口,鹿绵把身材高大的巫师压在身下,用力操着。
他能感到身下初次被进入的小穴是怎样在穴里吮吸包裹他的下身,是怎样在他出去时又苦苦挽留。
汗液把鹿绵的视野浸泡地有些模糊,男巫仰面躺着的身体在灯光下如瓷般白净。
鹿绵情不自禁地俯身,直到他的头埋在男巫的肩膀上。
轻嗅着对方书页与墨水混合的清香,令人心安的气息从鼻尖一只浸入脑海,他能想象到平日衣冠楚楚的男巫优雅从容地伏案工作的模样。
而现在,马沃罗失去了往日高不可攀的气质,躺在他的身下,两颊潮红尽是情欲。
他好喜欢和男巫就这样一辈子连在一起,永远不分开。
粗长的鸡巴把身下那个粉嫩的水穴插的噗叽噗叽作响,鹅蛋大的龟头圆润又坚实,每一次都能杵进小穴的最深处,捅到发大水的蜜肉上,把可怜的蜜肉捣弄的糜烂至极,只能无助地吐着淫水,再也无力阻挡大肉棒的凶狠进攻,而紧致嫩芽般的菊口更是被撑的几乎能看到奶白色皮肤下红艳的血丝,随着肉棒的进出一收一合。
“鹿绵,快点。把我干死在床上。”意乱情迷间,马沃罗喘着粗气,挑衅般地看着卧室的角落,扯出一个坏笑。
他要看陈诚在绝望中崩溃的模样。
鹿绵嘴角勾了勾,扶着肌肉虬结的臂膀直起腰来,他把手抵在优美的人鱼线上,下身的冲击每一次都比前一次更加卖力。
“呼、呼、”少年充满欲望的低吼回响在摇晃的床间。被肉棒无情鞭笞了百来下,初次开苞的蜜穴终于缴械投降,肠肉好像发大水一样抽搐痉挛着涌出一大股淫水冲刷在龟头上。
“啊啊啊~”随着最后低声呻吟,七八股浓精子弹般打在敏感的穴肉上,大量浓精很快就将小穴灌得满满的,随着肉棒的抽离被带到穴口。
室内听见两人粗重的喘息。
“我记得,你之前的情人会帮你清理。”
情潮刚过,马沃罗便恢复了清冷沉默的模样,红宝石般的双眼缓缓扫过鹿绵还泛红的身体。他先是挥了挥魔杖把自己射在小腹上的白浊清理掉,再慢条斯理地好像用餐的贵族般低下头用舌头舔舐着肉棒上残留的精液。
注视着可一世的魔王正低下高傲的头颅,认真舔舐着自己的性器官,鹿绵的呼吸粗重了几分,那根刚发泄过的肉棒又有了抬头的趋势。
“今晚就先这样吧。”男巫冷淡的声音从他的两腿间传来。
清理完毕,马沃罗没有做一丝留恋,用湿巾擦了擦下巴,睡到少年身边,温柔又不可抗拒地将他的小鹿揽在怀里。
鹿绵嘟着小嘴不爽道:“那晚上不来了吗?”
“嗯,你明天必需起早修习,我会让兰花监督你。”男巫的声音掷地有声、不容辩驳。
他明天又要离开,鹿绵的小脑袋瞬间蔫了,兴奋被浇灭大半。
营地附近的怪物已经被几乎清理干净了,剩下的那些也不足以称作威胁。
所以营地里的人也不用太在意吵闹声或是食物的味道会引来什么危险,可以趁夜晚空气凉爽时汇集到广场聚餐玩乐,反正营地的工作也没那么多。
趴在落地窗前向下望,热闹的场景让鹿绵想起了他曾经居住的那个小公园。
“这些事以后让仆人去做就行了。”品尝着鹿绵精心烹调的食物,马沃罗的眼神还是一如既往的凛冽。
他斜眼看向鹿绵,眼中有几分怒意也有几分嘲讽,厨房是家养小精灵该呆的地方,不是他的lord
鹿绵咬下一口被煎烤的恰到好处的鸡腿肉,不解地看向男巫。
他做的饭不合他的口味吗?
想到马沃罗说过,他是英格兰的巫师,鹿绵心里好像明白了。
“行吧”,他摊摊手,“就按你说的办。”
餐厅的角落里,灯光找不到的地方,陈诚的两眼被血染得通红,愤恨至极的怒视一刻都未曾移开端坐着的男巫身上。
垂死挣扎。
马沃罗维持着脸上绅士的笑,在餐桌上和他的小主人说笑。
夜幕悄然降临,孤寂阴冷的潮气钻进地下室的每一处缝隙。
昏黄摇晃的灯光把他的所处之地照的很清楚,身旁的水洼映照着一张凌乱肮脏又倦怠的脸。
他知道这是哪儿,这是他用来处理和他作对的人的地方,专属的坟场。他脚下的
', ' ')('水泥地就封了几具死尸。
“你已经醒了,很好。”
不用他浪费魔力叫醒了。
一双擦拭的锃亮的黑皮鞋出现在他眼前,身材修长的男巫用拐杖剑挑起男人的下巴,脸上的笑容有几分隐藏不住的疯狂。
他已经很久很久没这么想让一个人死了。
阴森的白色魔杖在空中挥了挥,陈诚如同廉价木偶一样被摔在冰冷的水泥地上。
“嘶~”脊背几乎被摔碎的痛楚让男人倒吸一口凉气。
马沃罗微笑着慢慢向他逼近,一只脚狠踩在男人的胸膛上,“第一个咒语,会让你产生被烈火烧灼的痛苦,却不会伤害你的身体。好好享受。”
“啊~”狭小的地下室被陈诚歇斯底里的恐怖哀嚎充满,他甚至产生了自杀以避免折磨的想法。
“不不不,你还不能这么舒服地死去!”
马沃罗狞笑着一把抓住陈诚撞得满是血的头发,把他甩开几米远,猛地撞到墙壁上,厌恶地将手上粘稠的鲜血抹在墙面上。
“呵呵,你有本事就杀了我!”陈诚吐出一口鲜血,眼神嘲讽而挑衅,直勾勾地瞪着马沃罗,“但是没有鹿绵的同意,你做得到吗?”
“你竟敢提他的名字!”马沃罗低声阴恻恻地笑了,再次挥了挥魔杖,“这个魔咒会让你的肌肉缓慢溶解,你会后悔出生在世上。”
陈诚疼地在地上直翻滚,溶解的肌肉汇成红色的肉块和血水从他身上掉落,可怕地流满了这个不足几平方的小地方。
马沃罗轻啧了一声,挥挥魔杖把污染清除。
地上的东西已经不能被称人,奄奄一息地躺着,甚至没有呼吸的力量。
“哦,我差点忘了这个魔咒有多致命,这样不好。”
男巫迈着轻巧的步子,走到那露出骨头的可怕人形生物前,笑得春风和煦。
“这应该是最后的礼物。都怪我的坏脾气,让你提前就用到了它。” 他的语气轻快而诚恳,好像在跟相识多年的老朋友见面聊天一样。
“但是请别慌,我还有几个不常用的魔咒,你务必赏脸试试。”
下一个魔咒治愈了陈诚残破的身体,下下个魔咒又让他陷入无边的痛苦。
几轮过后,陈诚坐在自己曾经流出身体的内脏上,噗笑出声,“看起来你就这点本事了。怎么了?不敢杀我吗?哦对,没有主人的允许,你就是个……”
“够了。”马沃罗面无表情地把魔杖件对准陈诚,那双血色的眼眸在昏黄的灯光下几近漆黑,“你没有资格利用他的善良。”
“呵呵,你这么犹豫不定,是不是你的主人为我求了情。”为了尽早解脱,陈诚索性靠在墙边坐下,说些能激怒马沃罗的话,“告诉你个更刺激的,本来我还打算跟你主人玩双修呢?一边操他,一边吸干他。呵呵,到最后你猜会怎样?他会变成一个没有魔力的废人,哈哈哈哈……”
“Avada Kedavra.”
陈诚狂放的笑脸凝固在脸上,身躯死物般直直倒在地上。
死咒把他的魔力一耗而空,马沃罗蹲坐在地上,微微喘气。
他明白不该浪费太多魔力在这样的浑渣身上,不过那些该死的话击破了他最后的底线。
鹿绵为了这个垃圾求情的话一遍遍回放在他的脑子里,他愤怒的想毁了这里的一切。
善良,极度的善良,还有没头脑的自我牺牲。
他心里的警钟敲得越来越响。
这个问题不解决,男孩儿的自我毁灭只是早晚的事。
不过他不准备把陈诚恶毒的话告诉他,这些天鹿绵经历的已经够多了,没必要加强他的自责。
所以,为了解决他愿意对任何人善良的毛病,他决定使些别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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