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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知道了“主人”的身份就是新来的秘书傅觉,骆弈好几天都无法面对对方,一见到就移开目光,从耳朵上泛起的红色就迅速烧上脸颊,以至于公司的员工都忍不住多看他几眼,察觉到他人的目光,骆弈更加难为情。
为了减少这种尴尬的情况发生,骆弈这几天更是早出晚归,尽量一个人在办公室里待着。
那天落地窗前的做爱之后,骆弈整个人都处在巨大的震惊中,脑子都宕机了。
傅觉捡起骆弈脱掉的衣服,随手搭在沙发扶手上,然后把骆弈抱起来,用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的肛塞塞住骆弈后穴,堵住里面的液体,然后把骆弈分开双腿,让对方面对面坐在自己腿上。
这一些系列动作做完,骆弈都毫无反应,嘴唇微张,眼神空洞,不由自主地追随着傅觉的动作。傅觉抱着骆弈,手指勾着骆弈项圈前的挂饰,拽着骆弈低下头,趁着对方嘴巴没有合上,就开始一下一下咬着骆弈的下唇,然后把舌头伸进骆弈口中,舔舐着骆弈的上颚。
骆弈这才有所反应,想要推开傅觉,傅觉却双手扶着骆弈的后脑,把他按住,傅觉加深了这个吻,骆弈在黑暗中,模模糊糊地看着傅觉,看着对方眼中的专注,月光在他眼睛里仿佛一汪泉水,骆弈便闭上眼享受这个吻。
气喘吁吁地分开之后,两人的嘴角处还连着一条银丝,然后落下。
骆弈瞪着傅觉,半晌说不出话来。
他完全没想到会是这个人。
“呼……一直、一直都是你吗?”
傅觉的手指温柔地蹭过骆弈的嘴唇,擦掉他嘴角残留的口水,“是的。”
“怎么是你!”
“不可以是我吗?”
“也……没有。”
“怎么?总裁大人是觉得,被秘书上了很丢人吗?”
骆弈反驳:“怎么会!”
傅觉点点头:“的确,我看你反倒是享受的很呢!”
“没、没有!”骆弈却像是被戳中了一般,只会用提高音量来掩饰自己的心虚。
傅觉一哂,心中明白的很,便也不拆穿骆弈,反正以后有的是机会慢慢玩,他有很多种办法让总裁乖乖说出自己想要听的话。
傅觉旁敲侧击知道了骆弈这个假期准备回到郊区的别墅里休息,早早便安排好了假期的计划。
放假前的最后一天,骆弈离开公司前用余光扫了一眼傅觉的工位,心中暗想:这小子工作起来还挺像模像样的。
不过他已经好几天没有找过自己了,自从那天主动在他面前揭开身份之后,就不像起初的时候总是发生关系,只用信息下达了一条指令,要求他继续佩戴贞操带。
平时工作时也是一幅一本正经的模样,既没有什么逾越的举动,也没有感受到凝视的目光,仿佛过往的一切都不曾存在过一样,可腰间的贞操带时时刻刻都在提醒他,那并不是月色中的一场梦。
傅觉自然察觉到了骆弈的目光,心中得意,知道骆弈在意自己在意的不得了。不过现在得先冷冷他,保持神秘才会让人有探寻欲望嘛。傅觉并不想做一锤子买卖,或者只是和骆弈保持身体关系,他很贪心,情和欲,他都要。这个人他想了那么久,从中学时代就仰慕的人,到意外发现他背地里的小秘密,傅觉一直等到今天,自然不是想单纯做个炮友或者仅仅维持调教关系。
骆弈心中不安,总觉得傅觉最后看自己的那一眼颇有深意,对方又安静了好几日没有动静,就像迟迟没有掉落的那只靴子一样,他没法不去在意。
骆弈整理好自己,走进地下停车场,坐上驾驶座的时候突然感觉有些不协调,从后视镜里对上了傅觉的眼睛,而那时已经来不及了。骆弈失去意识前最后的想法是,没想到两次栽在了同样的手法上。
傅觉满意地看着失去意识的骆弈,从后座将骆弈半拖半抱过来,简单地用一副手铐将骆弈双手束缚在背后,再扶正骆弈的身体,用安全带固定好。
傅觉穿过座椅空隙坐在了驾驶位上,发动车子。汽车贴着防窥膜,车外是看不到车里的,不过即使被人看到,也只会以为骆总是在后座睡觉而已。
很快就到了二人关系起始的小屋,傅觉搀扶着骆弈走进去。
小屋正中是一个打开的大号行李箱,灰色的箱体平平无奇,就像机场随处可见的最普通的行李箱。
傅觉解开骆弈的手铐,整理好他的手脚,双臂穿过骆弈的腋下,勉强托着人呈现直立形态,再缓缓放下,让骆弈的上半身趴在椅子上,腿蜷缩成跪姿。
摆好姿势后,傅觉脱下骆弈的西裤,用备用钥匙打开骆弈胯下的贞操带,按了按穴口,将电动按摩棒塞入骆弈后穴中,然后为骆弈穿好裤子,恢复原状。
傅觉抽出准备好的麻绳,在骆弈腿上一圈一圈缠绕起来,将骆弈的双腿分别折叠起来捆好,粗糙的麻绳整齐地缠绕在黑色西裤包裹着的腿上,把紧实的大腿分割成规则的方格,有种井然有序的美。傅觉短暂地欣赏了一会儿后,又用小股麻绳将骆弈的脚腕
', ' ')('连接在一起。
处理好腿后,傅觉用麻绳绕过骆弈的胸口位置,勒在两点之下,从背后绕过,穿插进腋下,在大臂处缠绕几圈后,傅觉将骆弈的小臂在身后平行摆好,一只手捏住骆弈的手腕,另一只手拿着麻绳在小臂处快速缠绕,随后收紧,又将手臂上多余的麻绳绕回身前,缠绕捆绑在胸口的麻绳上,这样骆弈的整个上半身就连成一个整体了。
傅觉把骆弈抱起,放入敞口的行李箱中。算算时间也差不多了,他给骆弈用的迷药分量并不多,这个时候应该恢复意识了。
骆弈从黑暗中恢复过来的时候,因为身体被迫蜷缩折叠,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他还没意识到自己的处境,努力扭动身体想要伸展四肢,却发现几乎无法动弹。在傅觉的视角看来,骆弈尽最大努力的挣扎也只是像蝴蝶振翅一样细微。
骆弈发现他的双腿被折叠起来,完全使不上力气,双手也被紧紧捆住,贴在背后,整个上半身只能一起动,双手在身后无力地抓了抓空气,努力用手指去够背后的麻绳,可这个姿势太过违背人体的本能,于是他的手指也被复杂的绳索勾连起来,更加使不上力气。
骆弈努力蹭了蹭头部,把松散搭在眼睛上的布条移走,那张噙着一丝笑意的脸有几分熟悉。骆弈蜷缩在行李箱里,侧面躺着,只能斜斜的睨一眼傅觉,这种视角下,对方的脸都变得陌生了很多。
傅觉在捆绑骆弈的时候就脱掉了西装,此时正双手抱胸,剪裁合体的衬衫勾勒出明显的胸肌线条,黑色的袖箍勒在大臂上,仿佛是故意显露出上臂肌肉一般。尽管被绳索牢牢限制,骆弈还是感到身下一紧,傅觉这样的装束正中他的好球区,既禁欲又浪荡的样子着实勾引到他了。
行李箱并不大,骆弈在箱子里塞得满满的,傅觉并不能看到骆弈裆部鼓起的痕迹,不过骆弈也并不是一个很会在他面前掩饰的人,还是从脸上显露了几分。骆弈眼神闪躲游移,从傅觉脸上挪到了行李箱内部,盯着行李箱的绑带看,却又忍不住悄悄把视线挪回傅觉身上,红色慢慢的染上脸颊。自以为这点动静必然无人知晓,然而一切早就落入了捕食者的眼中。
傅觉轻哼了一声,“不是有问题想问我吗?怎么不说话?”
骆弈才反应过来,刚才明明是准备质问他,结果现在自己反到像是心虚的一方了。他吸了一口气,想让充血的下身冷静一下,供氧重新回到大脑,而肺部的扩张又让绳索的束缚感更加明显,
“你这是做什么?”
“不是很明显吗?”傅觉堵回去,“你明明很享受。”
傅觉脚上的皮鞋踢了踢行李箱,发出闷闷的响声,震动又通过箱体传导到了骆弈全身,一种酥麻感随之而来,这种略带羞辱性的动作反而更让骆弈心头一热。
“说吧。”
“说……什么?”骆弈有些迷茫。
“说,你喜欢被这样对待。”
骆弈脸色瞬间涨红,挣扎起来。他的确喜欢被束缚、被粗暴地对待,但是这种隐秘的欲望又怎能宣之于口,傅觉这样的要求让他实在无法做到。
“说啊。”傅觉又踢了踢箱子,恶劣地笑了一下。“你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自然就不会有下一个环节了。”
“骆总,你仔细感受一下。”傅觉蹲下来,拍了拍骆弈的屁股。“这里可是早就准备好了的,就等您一声令下。”
掌握主动权的明明不是他,却被对方说得好像一切都是由他掌控的一样。骆弈缩了缩后穴,确实感受到穴中有一个异物安静地躺在里面,他嗫嚅了几声,张了张口,还是难以启齿。
“我……我……”
“骆总,大家都等着您呢。”
骆弈抬眼,眼中因为羞耻而有了几分湿意。
看着平时西装革履、严谨禁欲的总裁露出这样的表情,傅觉也有了几分感觉,忍不住提了提裆。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最好的礼物要等仪式到来的那一刻打开,最好吃的蛋糕要等吹灭蜡烛之后再切,傅觉有耐心等到果实成熟的时候再采摘,想必味道必定十分可口。
骆弈看到傅觉这样的动作,眼神游移闪躲。
“好吧,骆总现在不想说,这张嘴就不必再用了。”
傅觉站起身,拆开一包医用纱布,回头让骆弈张开嘴巴。骆弈不必说出羞耻的话语,这个要求就乖乖应下,张大嘴巴。
傅觉把棉纱整整齐齐一块一块放入骆弈口中,舌头上,两腮,仔仔细细填满每一丝空隙,直到再也放不进去。骆弈的嘴这时已经很难合上了,傅觉手动辅助了一下,勉强算是闭上了。
骆弈的脸也因为口中塞满棉纱而涨大变形,傅觉又推了一下骆弈的下巴,用皮肤胶带牢牢缠紧,骆弈的下巴和嘴都被掩盖在胶带下面,更无法吐出棉纱。傅觉又给骆弈脸上挂上一个口罩,用胶带缠好眼睛,骆弈又陷入了黑暗中。
随后,他感觉到行李箱的另一半被翻过来,咔哒两声,行李箱盖子被扣好,然后是环绕他身体周围的长长的拉链声,接着,他感觉到行李箱被竖起来了
', ' ')(',在里面的骆弈却是头朝下的姿势。
骆弈赶忙用鼻子发出呜呜的声音,想要提醒傅觉,然而嘴巴被完全堵死,又隔了口罩了行李箱两层阻碍,本就微乎其微的声音更是细若蚊呐,外面的人根本听不到。
不过傅觉亲手把骆弈抱进行李箱,他又怎会不知对方在箱子里的处境呢?这自然是他故意为之,此时傅觉把耳朵贴在行李箱上,正好听到了骆弈的哼唧声,他笑了一声后用指关节敲了敲箱子,道:“安静点,想让外面的人都知道这里面装了什么吗?”
骆弈顿时不做声了,但整个身体的重量都被压在脖子和肩膀处实在不好受,更何况他此时他的嘴还被严严实实地堵着,也无法辅助呼吸,只有鼻子可以吸气,还被口罩阻挡了些许,顿时,骆弈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傅觉也知道对方的处境,虽然是故意的,不过也是因为在行李箱底部开了气孔防止骆弈在里面窒息,便没再继续逗弄他,拖着行李箱走出了屋子。
骆弈感觉到行李箱开始变得倾斜,脖子和肩颈处受到的压力登时小了许多。他感觉到轮子咕噜噜地转动起来,行李箱也从稳定变得摇摇晃晃,知道这是开始走了。
出门之后,行李箱在坑坑洼洼的城中村小路上艰难行进,骆弈也在箱子里遭受着颠簸,时不时头撞在行李箱上,发出低低的闷响。傅觉提前在行李箱里垫了薄薄的海绵,用来减震和吸收声音,但并不能完全消除。
“老板需要帮忙吗?”
一声带着口音的招呼透过箱子和海绵,微弱地回荡在骆弈耳边,他心里咯噔一下,屁股也不由自主地夹紧了,这时屁股里那个东西像是被触到了什么开关一样,突然开始震动起来。骆弈一惊,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又想起现在这个情况,强行吞回,口中棉纱压着嗓子带来一阵摩擦和反胃。
傅觉刚按下口袋里的遥控器按钮,抽出手向着路人摆了摆,道:“不用。我车就在巷子口停着。”
毕竟是装了一个大活人,骆弈自己有一米八,还经常锻炼,颇有一些肌肉,虽然痩却也结实,这行李箱可是很不好拉,傅觉走在这凹凸不平的小道上也颇为费力。
骆弈上次来的时候,记得清清楚楚小屋门口有个院子是可以停车的,汽车也完全可以开进来,傅觉这次是特意绕了远路,就为了颠他一路。不过此时他可没心思去想这些有的没的,正被后穴内的假阳具狠狠操弄。
这玩具的程序也不知道是怎么设计的,震动一阵强一阵弱,表面又很光滑,很难戳到他那一点,骆弈朦胧中无意识地主动迎合这器具的震动,但却怎么到达不到,总是在快要达到的时候玩具就罢工了。骆弈急促地喘息几口,身体放松下来,振动棒就又上了强度,开始折磨他的后穴,如此往复,这不上不下的感觉着实让他难受。
颠簸了一路总算走到傅觉的车停泊的地方,傅觉打开后备箱,把行李箱重重地塞进去。
“我命令你不许射哦,要忍耐。”
骆弈听到好像有什么人对他说了什么,但他根本没听到,早就沉浸在那种强烈的刺激和无法到达顶点的交错中,努力许久每次都无法到达,让他觉得特别挫败,又气馁又无奈,可这并不是他想放弃就能罢手的事,他想放弃,可体内的振动棒怎么会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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