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得不能再巧了,比梁山伯碰到祝英台还巧。
南锦瑟望着他痞气一笑,语气凉凉地道:“最好不要让我知道有你的功劳,否则……”
南锦瑟拳头握得喀吱喀吱响。
墨夜暗暗叫苦,那个傅玄霆就是故意的,就是想挑拨锦儿与他之间的关系。
南小雪冲着墨夜耸了耸肩,南俊庭则朝着他摊了摊手。
他们的眼神在红果果的告诉他,爹地,你自求多福吧,我们爱莫能助。
南锦瑟与两小包子转身进了病房,只留下墨夜一脸憋屈的站在原地,风中凌乱。
以傅玄霆心机男的尿性,肯定不会承认是自己跳下去的,跳都跳了,怎么着也得栽赃嫁祸一下,否则不就白跳了么?
栽赃嫁祸就栽赃嫁祸吧,他还怕他傅玄霆不成?
大不了,就是让锦儿揍一顿。
这么想着,墨夜毫无心理压力也走进了病房。他要亲眼看看傅(心)玄(机)霆(男)是怎么抹黑他的。
病房中,傅玄霆已换上了干净的病号服,刀口也已做了处理。还好,没有什么大碍,但需要在医院观察两天。
南锦瑟与两小包子都站在病床前,对着傅玄霆嘘寒问暖。这让进来的墨夜很是吃味。
他冷沉着一张脸,走到傅玄霆床前,幽沉深邃的黑眸冷冽地瞪着傅玄霆,薄唇勾起一抹讥讽的弧度。
“大舅哥真是让我对你刮目相看啊!十分的有魄力啊!”
“谢谢夸奖!”
墨夜第一次发现,傅玄霆脸皮也挺厚的。
南小雪水灵灵的大眼睛忽闪着,她看了看傅玄霆,又看了看墨夜,总觉得两人之间堵看不见的墙。
那感觉,她也说不上来。
呵呵,墨夜低笑出声。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南锦瑟斜睨了墨夜一眼,看向傅玄霆,问道:“玄霆哥哥,是不是他把你推下湖的?”
傅玄霆略显苍白的俊逸脸上露出一抹邪魅的笑意,一双激滞的桃花眼中闪着妖冶的星芒。
他似笑非笑的看向墨夜,墨夜的眸色微冷。
气氛一下子变得有些紧张起来。
过了好大一会儿,傅玄霆才慢条斯理的开口。“不是,是我自己跳下去的。”
墨夜:“……”他没听错吧,居然承认了。这不科学!
“玄霆舅舅,你为什么要跳到湖里去?”
南俊庭乌黑的眸子凝视着傅玄霆,难不成真的是为了栽赃嫁祸给爹地的?
南锦瑟与南小雪全都点点头。“同问。”
傅玄霆诡异的瞥了一眼墨夜,展颜一笑。
“那是因为他故意拿话激我,说我要是敢跳下去的话,就可以栽赃嫁祸他了。他话里话外都在暗示我不敢,我被他这么一刺激,就跳了下去。”
刚刚在房间里听到他们在外指责墨夜,他知道他这一跳还真的栽赃嫁祸成功了。
啧啧啧,也没枉费他跳了一回。
傅玄霆这番话虽然还了墨夜清白,不是他推的,他是被冤枉的,但是也直白的表明自己之所以跳下去,都是因为他墨夜挑拨的。
三双眼睛又的锁定墨夜。
墨夜咽了口口水。“我跟他闹着玩呢,我也没想到他会真的跳下去。”
心里却在暗自腹诽,跳得好,跳得妙,跳得呱呱叫。
南锦瑟凤眸微冷的盯着墨夜,她从他那漆黑的眸底居然看出了一抹幸灾乐祸的意思。
她敢肯定,这货就是故意的。
红唇微勾,她似笑非笑。“墨妃,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
“哥哥,什么意思?”南小雪碰了碰南俊庭的胳膊。
“意思就是爹地没有把玄霆舅舅推到湖里,但玄霆舅舅却是因为爹地的激将才跳进湖里。总之,害玄霆舅舅落水的人就是爹地。”
南俊庭低声给南小雪解释道。
“哦,原来如此。”南小雪一副了然的样子。
听了两小只的对话,墨夜满脑门子黑线。听他们那意思,他是害傅玄霆落水的罪魁祸首了?
他,顶多就是挑起事端的人。
“锦儿,我也没想到大舅哥定力这么差,被我刺激两句就受不住。“墨夜在看到南锦瑟那越来越冷的眼神之时,嗓音也越来越低。
定力差,经不起刺激的傅玄霆:“……”
“锦瑟,算了。当时,我也是一时气怒就……与墨爷无关。“傅玄霆咳嗽了两声后,俊逸的脸上露出一抹苦涩的笑。
卧槽槽槽槽槽槽槽槽……
墨夜此刻心里有一万只羊驼奔涌而过。
傅玄霆这个心机男,妥妥一朵男版白莲花。天哪天哪,墨夜感觉到他的三观受到了严重的影响。
见墨夜脸色如同调色板一样,傅玄霆桃花眼里闪着狡诈的光。
“墨夜,向玄霆哥哥道歉。“南锦瑟斜睨着墨夜,冷嗖嗖地开口。
他又没错,为什么要道歉?又不是他将傅玄霆推下去的。
但,在接触到南锦瑟夹杂着浓浓威胁的目光时,墨夜心中十分的委屈。哼,锦儿就知道欺负他。
算了算了,还是听媳妇的话吧。要不然,媳妇真生气了,那可就不好办了。
墨夜眯着幽冷的黑眸,阴森森的看着傅玄霆,道:“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