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南锦瑟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压根就没看到已经吃饱的师俊廷,正睁着湿漉漉的大眼睛打量着她,许是察觉到妈妈情绪低落,小家伙憋憋嘴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南锦瑟猛然一惊,思绪被拉回,急急将师俊廷抱起来,曼天宁刚走到门口,就听到师俊廷的哭声,“怎么了这是?宝宝怎么哭了?”
“我说我也不知道,你信吗?”
听到南锦瑟的声音,师俊廷立马止住了哭声,冲着南锦瑟笑了起来,小脸上还挂着晶莹的泪珠,南锦瑟心一颤,紧紧将他搂在怀里。
曼天宁的注意力从师俊廷身上移开后,这才注意到南锦瑟身上的夜行衣,“你不是跟着谭家大小姐参加宴会去了吗?怎么穿成这样回来了?”
南锦瑟怕曼天宁担心,自然不会将实情告诉她,故意在曼天宁面前转了几转,“怎样?好看吗?是不是特酷?”
“酷什么酷?难看死了,将俊廷给我赶紧回房换掉”
看着曼天宁那嫌奔的表情,南锦瑟无奈只有照做,两人一起出了门,曼天宁打算找舒御桁问问,而南锦瑟则是回房清洗去了。
曼天宁抱着师俊廷刚走到客厅,就看到舒御桁与郁梓欣,递给舒御桁一个眼神,便转身离开,舒御桁会意跟郁梓欣打过招呼后,立马跟了上去。
郁梓欣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装作无意的拿起桌上的橘子剝起来,刚刚舒御桁说想吃她亲手剥的橘子,等她剝好他就应该差不多回来了吧。
“妈,什么情况?整的这么神秘?你知不知道你刚刚这个举动,会让欣欣不舒服的”
曼天宁一愣,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的行为多有不妥,可她心里装着事,压根就没有多想,“欣欣那里,我待会解释,你告诉我莞莞今晩到底干什么去了?”
“干什么去了?不是说参加宴会去了吗?”
曼天宁紧紧盯着舒御桁,母子这么多年,如果舒御玲胆敢骗她,她一眼就能看出来,显然她从他的神色中没别有捕捉到异常,“你让人查查她到底去了哪里?”
“妈这是发现了什么蛛丝马迹?”
“参加宴会穿着夜行衣回来,傻子都能发现不对劲,舒御珞你说你这脑子里到底装了些啥?这段时间师家不太平,莞莞心里装看事,你怎么就看不出来呢?”
舒御玲神色一禀,淡淡道:“我怎么会看不出来呢?我的视线可是一刻都不敢从她身上移除,不管她今晩做了什么?我已经检查过了,她毫发无损。”
“可是见曼天宁满眼担忧,舒御桁轻声道她。”
谭钧宝无碍后,并没在师家呆多久,心中的火无处发泄,自然要找出处,当她怒气冲冲的赶到伍家时,被眼前的一幕震在原地,久久忘记反应。
入目的是大片的红,章天洼躺在血泊里,紧闭双眼看似已无生命体征的样子,而谭钧宝的舅舅伍玮则躺在章天溼不远处的沙发上,胸口的匕首刺痛了谭钧宝的眼。
瞬间转红的眼眶,将她思绪拉回,她猛然上前,一把搂住伍玮的胳膊,“舅舅,你怎么了?”
伍玮脸色苍白根本没有半点反应,谭钧宝这才伸手探向伍玮的大动脉处,毫无疑问的已经没了生命体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