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御桁贼笑道:“所以你卖什么?不会卖女人内衣内裤之类的吧!”
舒御桁的话没引起柳无名的尴尬,倒是引来不少冷飕飕的刀眼,他缩了缩脖子,将头埋低做起了鸵鸟。
“倒是让御桁老弟失望了,哥哥我还真没卖那玩意,我平时喜欢倒腾一些小玩意,虽然小但精品“
“哦!啥精品跟我讲讲,让我开开眼界“
舒御桁一副被勾起兴致的样子,这一兴奋就将脖子伸长了不少,完全忘了刚才的那茬。
“说起我这些小玩意,那都有一个精彩的故事,这说起来恐
怕没个几天几夜说不完。”
“那你挑个最精彩的说一说,如果说的好,我就将你那些小玩意买了”
柳无名小眼一亮,好久没遇到这种冤大头了,一脸兴奋道:“听哥哥娓娓道来。”
“赶紧的,废话个啥?”
柳无名端起身旁的茶杯,喝了一口润了润嗓子,一脸神秘道:“既然你想听,那我就说说,但是可要记住了,这个东西概不外传,—定要好好收藏。”
舒御桁忍着出手的冲动,不耐道:“你再跟我说前奏试试,我封了你的嘴。”
南锦瑟看着他那傻哥哥进了套,也不出声阻拦,如果让他散点财,打破一点陌生气息,也未尝不可,更何况柳无名是个懂分寸的人。
舒世煙与曼天宁也是一脸兴致勃勃的样子,柳无名见胃口掉得差不多了,才开口讲了起来。
“这事还得从去年冬天说起,我听说北方有个村子,常年有好东西出售,我就揣测着去碰碰运气,赶了三天三夜的火车,总算是到了”
舒御玲插嘴道:“你这榆木脑袋,不知道世上有种交通工具叫飞机吗?”。
柳无名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弟啊!富人不知穷人苦,你可知道这机票是火车票的多少倍吗?更何况小本生意本就要压低成本,不然我就白跑了”。
舒御桁细细一琢磨,好像是这么回事,“继续继续,你走好运了吗?”。
“那当然,不然我还跟你讲什么故事“
“你
舒御桁被堵得哑口无言,今天他这脑子好像不太够用,瞥见身前的酒杯,他将这一现象自动归类于酒精影响。
“我一路打听,好不容易找到了那个村子,那地方处在风口子上,那个风像刀子一样割得脸生疼,我找了个高处环顾一圏,发现几乎都是关门闭户,为了能早点离开这里,没办法我只能挨家挨户的敲门“
“顺利吗?”曼天宁忍不住问道
“还算可以,当我敲响第十家时,终于找到了卖家,他将我引进屋热情的给了我一碗热茶,那碗茶是我这辈子喝过最暖心的,没有之一“
“所以到底是个啥玩意?”
柳无名一边描述一边比划着它的样子,说完舒御桁还是一脸懵逼的样子,柳无名笑笑:“不急,只要你将预付款交了,东西自然可以给你过目。”
“多少钱?”
“不贵,友情价十万“
“十万?”舒御玲腾得站起来,由于用力过猛,略微有丝目眩,“你这是明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