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刚一落入到车库,顾泽恺便砰的打开车门,笔直修长的腿率先落在外面,被深色的西装裤包裹着,紧绷的肌肉明显。
几乎是硬生生的将她从后座扯了出来,此时这个高大的男人整个人被怒气所笼罩着,甚至丝毫不遮掩的让林盛夏清楚感觉到他的怒意,席卷而来。
林盛夏的脚还有些软,脑袋里却在想着别的事情。
昨天自己就那样醉倒了之后,也不知道姜橘生和顾允儿两个人现如今的情况到底如何。
搭乘着室内电梯直通地上,一路上顾泽恺的颌绷得紧紧的,他全身上都透着一股暗黑的颜色,眼有着龙卷风来临之前的平静。
刚一进家门,林盛夏径直的向着卧室的方向走去,清冷的背影彻底的点燃了顾泽恺体内沉睡的暴力。
她甚至不准备跟自己解释一昨天为什么喝酒?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要是有危险怎么办?
顾泽恺却是两步上前将林盛夏整个纤瘦的身子抵在冰凉的墙壁上,脸上的表情阴狠,而这样的男人无疑是危险至极的。
“放开我!”林盛夏只觉得被顾泽恺这么一推,五脏六腑瞬间移位!
难受的更加想吐起来!
反观顾泽恺却是沉着一张脸什么话也不说的大掌用力将自己的领带从脖颈上抽了出来,动作一气呵成帅气逼人!
“放开你?放开以后让你继续给我戴绿帽子吗?”跟他的脸色相比,此时的顾泽恺声音无疑是温柔的,可越是这样的温柔越是令人惊心动魄的恐惧。
当然,这恐惧的对象是不包括林盛夏的。
“绿帽子?那你呢?跟旧情人甜甜蜜蜜的吃着早饭,又或许你们两个人昨天晚上本来就在一起!”
林盛夏冷笑着,她本就是牙尖嘴利的类型,多年的相处不过是让她对顾泽恺有所收敛而已,而现如今,她没有什么好在收敛的理由!
“男人和女人是不一样的!”顾泽恺气恼她的不服输,更气恼她同自己相提并论!
“不一样?有什么不一样的?难道男人就比女人高贵吗?顾泽恺我告诉你,我林盛夏不是没有人要,凭着我的条件想要做糖糖后爸的人多的是!”
林盛夏的脑袋因着这激烈的争执嗡嗡作响,她挥着手不想要在进行这种没有意义的争执,现如今的她只想要好好的睡一觉,舒缓一颅内的高压。
如果说之前的顾泽恺还是理智的,那么糖糖后爸这四个字便彻底的点燃了他心头最后一丝的理智,燃烧的连渣滓都不剩。
只见他的嘴角勾起一抹阴森森的笑,若是换了寻常人见到他这幅模样恐怕早就冷汗直冒压力很大,可偏偏林盛夏却连看他一眼都懒得,自然是错过了他情绪上如此重大的变化。
“顾—太—太!是你逼我的!”
林盛夏只听到这句饱含着怒气的话语在耳边炸开,纤细的手臂上便传来了巨大的压力,还不待她挣扎两条手臂便已经被顾泽恺反剪在了身后,光滑的领带布料已经缠绕上了她的手腕。
“你疯了么!放开我!”就算是正常情况的林盛夏都不是这个男人的对手,更何况是在宿醉的状态!
她只觉得自己的手腕被死死的绑在了一起,她甚至可以感觉到男人打结时用了多少的力道,很快林盛夏就觉得自己的手指都凉了。
顾泽恺就像是疯了似的将她死死的摁在墙壁之上,强迫她抬起头来看着自己的眼睛,有力的胳膊单手撑在她的脸颊旁,另一只手撩高她的黑色裙摆,将那布料卷到了大腿根的位置,就连内裤都隐隐约约的冒了出来。
林盛夏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看着这个近乎疯狂的男人,只觉得有修长坚硬的东西划过内衣的边沿强势进犯在自己的身体里面。
干涩的甬道内因着强迫而疼痛起来,顾泽恺的手指却还是执意的向内深挖进去!
“我要检查你昨天晚上到底有没有和别的男人做爱!”顾泽恺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开口,他的语调哪里有往日的半分理智,只凭着男人的本能死死的搅动着她的内壁。
林盛夏的手被领带反绑在身后,疼痛令她不由自主的皱起眉心,顾泽恺就这么的侮辱她?他真的以为自己是那种水性杨花的女人?
“除了你,没有别的男人碰过我!”一口银白的牙齿几乎要咬碎了,林盛夏深吸着一口气想要缓解他手指进犯时的不舒服。
“别忘你的第一次可不是给我的!”
顾泽恺冷笑着,倨傲的巴绷得紧紧的,其实他接受过良好的西方教育,自然对是不是处女这种事情并不介意,此时提起来也不过就是为了给林盛夏一个难堪。
“顾泽恺,你还真是一个彻彻底底的混蛋!”林盛夏的身子绵软无力,可顾泽恺的话依然在她的心里翻滚起了巨浪。
可身体里面的快感却在一bobo的涌来,他们夫妻五年早已经将彼此身体上的敏感地带探索的清楚,林盛夏甚至可以感觉到顾泽恺在西装裤的巨大勃起的坚硬,身体与理智呈现两种不同的极端。
她的身体很烫,顾泽恺的身体更烫!
硬掰开林盛夏的腿,不管她到底要还是不要,解开西装裤的拉链猛然间的硬冲了进去。
林盛夏还没准备好,内壁甚至还有些干涩,疼痛难忍的倒抽了口凉气。
顾泽恺知道她的身体很干净,刚才手指一探进去的时候就知道了,如果昨天晚上真的发生过什么的话,就算是在怎么清洗也不可能像是她这般的干涩。
或许,他不过是借着这样的机会想要用彼此的身体来确定些什么,至于确定的内容到底是什么,就连他自己也说不清楚。
两个人的身体原本还紧紧的抵着墙壁,随着动作越来越激烈,顾泽恺将林盛夏整个高挑的身躯迎面推倒在沙发内!
大掌攥紧着她的腿,一又一的冲刺着!
很痛,可是快感也很十足。
他们的心里和身体彼此矛盾着接纳对方,却又有什么在这激烈当湮灭。
顾泽恺猛地将林盛夏翻过来,让她仰面看着自己,他要让她清楚的看到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到底是谁!
这场欢爱,更类似于驯兽师驯兽般的演习,顾泽恺执意的想要驯服林盛夏这只小兽,用着蛮力用着情-欲,因为聪明如他,在林盛夏的身上除了这两样东西能够压制住她,再也想不出其他。
酥麻的快乐令两个人均是发出断断续续的喘息,林盛夏从头到尾都死死的盯着顾泽恺,潮涌般的火热在小腹处凝聚,她快要不行了。
突然,林盛夏张开嘴死死的咬在顾泽恺的肩膀上,被压在手背处被领带绑住的手腕生疼生疼的,说不出来的难受,而身体里聚集的越来越多的愉悦几乎要将她淹死。
她咬去的力度很用力,几乎是要见血的那种。
可这更像是这场晴欲里的加温剂,顾泽恺只觉得自己她檀口内的舌尖刷过皮肤,颤栗的感觉让顾泽恺甚至来不及抽身。
半身不自觉的痉挛着,竟就这样的射进了她体内。
欢爱过去,顾泽恺虚脱似的将身子压在她的身上,两人脖颈处交融着,他粗喘着,将炽热的呼吸喷洒在林盛夏的耳畔。
林盛夏胸口剧烈的起伏着,胸口的圆润隔着薄薄的布料与顾泽恺的相互碰撞到一起。
“解开领带。”不知过去了多久,顾泽恺只听到林盛夏冷淡的开口,哪里有半分刚从欢好抽身的模样。泽一到盛不。
有恼怒的情绪在顾泽恺的心底涌起,他快的翻身将她手腕上的领带解开,原本雪白的小手上因为血液不通微微泛青了起来。
却见林盛夏用尽全力的推开顾泽恺,冲入到卧室内将门反锁。
顾泽恺坐在沙发上,意大利黑色真皮沙发之上还有两个人留的痕迹,亮亮的粘在上面,他的手指轻抚在上面,心情说不出来的复杂。
紧阖着的房门内林盛夏不知道在做着什么,顾泽恺有些心虚的移开眼睛,身体的发泄之后是心里上更大的空虚。
如果林盛夏真的要给糖糖找个后爸?
这样的想着,顾泽恺的眼神再度阴霾了开来。
他是绝对不可能让这种事情发生的,糖糖是他的女儿,这是谁都不能改变的事实!
不知过去多久,紧闭着的房门从里面被打开,林盛夏的头发上还滴着水珠,落在地毯上阴开一片。
顾泽恺的眼睛却死死的盯着她手的小型行李箱,像是要将那东西看穿似的。
“你要去哪里?”森冷的话语响起,眼里透着寒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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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至·172顾太太,我要检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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