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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言归惊得瞪大眼睛,她脱得也太快了吧!
眼前是两只丰腴堆雪般的嫩乳儿,迫不及待地从衣下弹跳而出。
细腻柔软泛着珍珠色的莹润光泽,又圆又翘,像极了受惊后不住娇颤的粉兔儿。
像水蜜桃一般的完美形状,浑圆饱耸,美的惊心动魄,还有两粒嫩尖儿颤巍巍的,似初开的樱花般粉艳欲滴,诱人采撷,不必再看下面,也知道那儿和上面一样也是什么都不曾穿的。
与此同时,“砰”地重重一声,房里破旧的窗户不堪重负,被狂风猛地吹了开来,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地打了进来。
雪亮的冷光一闪,雷声轰隆震耳,恍然间似也有一道轰天灭地的闪电惊雷,在他的脑海中沉闷炸开……
越言归偏过头去,飞速捡起乔樱桃落在地上的衣裙,手忙脚乱展开却不知该如何穿着,只能挡在乔樱桃光溜溜的身前:“乔小姐,你先把衣服穿上!”
“咚咚,咚咚!”门外猝然又响起了敲门声。
随即是林来兮甜软的声线,期期艾艾地传了进来:“小鱼哥?你听得到吗……我是来兮,我来找你补习英文,我还可以进来吗?”
补习,这么晚来补习?还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该死的女主角,这个时候来坏她好事?难不成她今晚还真的睡不成越言归了?
“补习,你每晚都给林小姐补习啊?”乔樱桃眉尖若蹙,神情不悦地看向越言归。
越言归无暇他顾,只提着衣裙想让乔樱桃穿好:“有人来了,裙子!你先穿好!”
乔樱桃固执摇头,小脾气立马就上来了:“不穿。”
林来兮也是女的,被她看就看了!反正本小姐前凸后翘,该胖的地方胖,该瘦的瘦,自惭形秽的那个人总不是她咯!
门外的林来兮又敲了敲门:“小鱼哥?你在吗?怎么不说话啊,我进来了啊!”
眼见林来兮就要推门而入,越言归长长叹了一口气。
他只好将手中的衣裙往乔樱桃身上一盖,侧着脸将她打横抱起,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大衣柜前打开柜门,将人塞了进去。
“嘘,衣服穿好,别说话!”
“我一个人怕黑,我害怕!言归哥哥,你陪我!”
乔樱桃说着就一把揪住越言归的短袖前襟,另一手环住他瘦削有力的劲腰,半强迫性地直接将他也给拉进衣柜之中。
“唉——窗户怎么被风吹开了!”
林来兮打开房门,却发现房内空无一人。
只有狂风飒飒和着雨水一起从窗口灌了进来。
她快步跑到窗前,想帮忙把飘雨漏风的窗户关上。
并未留意到刚刚就在她推门而进的瞬间,房间角落里那个不起眼的老旧柜门也应声阖上。
这衣柜本就不大,勉强只能装下一人半左右的样子,现在乔樱桃扯着人高马大的越言归强行挤了进来,显得愈发拥挤不堪。
乔樱桃居心不良,自然是有多贴,就能多贴地挤在越言归身前。
柔软的小手贴在他的腰腹处,感受着掌心下恰到好处的坚实腹肌,呼吸间除了些许老木头的腐朽味,其余尽是越言归身上凛冽清新的荷尔蒙气息……
甚至连那带着草木清香的廉价洗衣粉味道,好像都变得好闻了起来,唔,腿软……
乔樱桃歪头透过衣柜中间的一条缝隙,想看看女主角走了没?
关好窗户的林来兮不但不走,反而拉开圆凳坐了下来,好学地看起了书,自言自语道:“这么晚了,小鱼哥他去哪了?手机都没带,我要等他回来,先复习一下昨晚小鱼哥教我的……”
居然不走了?!
哼,这只小白兔女主太讨厌了。
老娘衣裳都脱了,偏偏被坏了好事!
搞得自己还要和越言归一起藏在这破衣柜里,弄得跟偷情似的……
偷情?偷情!!当着女主角的面儿,在衣柜里面和她的男主角……
哇,这也太刺激了,尤其林来兮在外头坐着,老越他就是想走也走不了啊,还不是任她乔大小姐为所欲为,反正外面风狂雨横,有风声雨声,屋里又是林来兮的读书声,声声入耳的,想必她怕是也听不到什么……
乔樱桃舔了舔唇,突然萌生了一个大胆又可行的想法。
她悄悄挺起柔韧的腰背,将还披在身前的长裙蹭落在地,十分坦然自若地将一身冰肌玉骨揉入越言归壮阔滚烫的怀抱之中,尤其是胸前那两团沉甸甸的娇美丰腴,贴的简直紧得不能再紧了。
越言归无比后悔。
后悔他刚刚为何要跟着一起进了衣柜,落得如今一个进退两难的艰难境地。
衣柜中逼仄黑暗的空间中,盈满了乔樱桃身上散发的的香气,幽幽的馥郁绵长,偏偏她柔若无骨的身子还紧紧贴了过来。
隔在两人中间薄薄的裙子再次滑落,她胸前的挺拔高耸如玉山倾倒,软绵绵地压了过来,那水蜜桃般的饱圆欲滴已然被他坚硬的胸膛挤得变了形状……
', ' ')('“言归哥哥,你还记得它们吗?”乔樱桃犹嫌不够,小手拉着越言归的大掌盖上自己胸前,软软的玫瑰唇凑上前去贴着他的耳朵:“它们可是你一手带大的,你那时候总说,说小乖的奶儿太小了,你喜欢大的,所以每天都偷偷帮人家揉奶儿,还说揉揉就大了……”
这些话当然是乔樱桃胡编乱造,用来糗越言归的。
以她的个性,越言归别说敢摸她了,就是说她一句小,她还不气得七窍生烟,一拳打爆他的狗头?开玩笑,她乔大小姐的胸大腰细可是天生的,才不需要别人帮忙呢!
乔樱桃有些许的遗憾,可惜现在身处的空间太暗,叫她看不见越言归脸上现在是什么表情,想必一定很精彩吧……
“没想到还真的被你说中了,我的奶儿还真的被你越揉越大……现在揉大了,言归哥哥就不要对小乖负责了吗?你还说,你最喜欢这种难以一手掌握的感觉了……言归哥哥,你现在摸着小乖的奶儿,你有没有想起来什么?”
“松手!乔小姐,你再这样,我就不顾你的颜面,推开柜子出去了!”
越言归试着想挪开手,又怕动静太大,被柜外正在读书的林来兮听到。
挣了挣却又挣脱不开,反而更鲜明地感受到那两团绵软饱挺上的小小嫩尖儿,羞答答地在他粗糙的掌心下一点一点翘起……
越言归几乎调动了全身上下所有理智,才勉力抬手将乔樱桃推开。
“你推,你现在就出去!你都把我忘得一干二净了,我还要什么颜面?你个负心薄情的大坏蛋,你怎么可以把你的小乖忘了?”乔樱桃憋住笑意,沉浸在自己悲伤的表演之中:“你知道我有多伤心吗?不过小乖不会放弃的,小乖一定会帮言归哥哥你想起过去的,你一定会想起来我的!”
另外一只手轻车熟路,沿着越言归那块垒分明的八块腹肌一路向下。
顺利排除万难,伸进了他的裤腰里头,抚上那已然从沉睡中醒来的剑拔弩张,怀着探究的心情,她试着用手圈住这长长一根热烫烫的狰狞长物。
惊觉这同样亦是粗圆到让她根本无法一手掌握的地步,火炭似的胀了她满满一手,她甚至能感受到那上面的脉络是如何强劲有力地搏动,越来越大,越来越烫……
“从前你总是强迫我,非要拿着我的手伸进去,要我帮你好好摸摸你,你硬梆梆的大,大肉棒……它和言归哥哥你一样坏,还总是像现在这样,小乖刚摸了两下,言归哥哥你就硬的一塌糊涂了,言归哥哥还说你,你这就叫做弟大物勃……”
“不要说了!”还没等乔樱桃想好要再说些什么劲爆的虎狼之词,越言归实在是听不下去了,抬手捂住了她喋喋不休的嘴。
他好歹是一个血气方刚的年轻男人。
哪里经的住怀里温香软玉的如此撩拨?
即便再三压抑,小腹下还是不由自主地燃起了一簇小火苗。
这时再被乔樱桃柔馥微凉的小手轻轻一抚,就好像一桶热油淋淋泼下。
一身热血激荡齐齐聚了下去,欲火烧得激荡炽烈,兀自缠成一股急欲宣泄的冲动,身下那玩意儿已然硬梆梆地屹立不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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