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璇恼怒的抡起拳头往他胸口上砸,想要推开她,可她越是挣扎,他就抱的越紧。
到最后,她实在是没力气了,只能由着他把她的头死死的按在他胸口上,她无助的捂脸痛哭,任由他在那里喋喋不休的讲一些奇奇怪怪的话。
“前不久,我在一个朋友那里看到了你跟她的合影,才知道你叫什么,住在哪里。你都不知道,当时我有多开心。老实说,这些年我一直忘不掉你,也常常会去当初跟你邂逅的那间酒吧,想碰碰运气看能不能再遇见你,可是你一次也没出现。”
攫住俞璇的下巴,把她哭得梨花带雨的小脸抬起来,唐纬仑恳切的对上她满含愤怒和怨恨的眼神,深情的对她说,“虽然当初我们说好只欢不爱,也不问彼此的姓名,可我还是高估了自己的定力。爱上一个人往往就只是那么一瞬间,何况我们在一起呆了整整一周。在遇见你之前,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让我如此疯狂过。和你分开之后,我发疯一样的思念你,期间也找过不少和你神似的女人,可她们再像,也不是你。璇儿,不要再离开我了,好吗?反正你现在是一个人,我也是孑然一身,嫁给我,可好?”
虽然他说的至情至深,可俞璇却一句也听不进去,她只知道这个男人昨晚用卑劣的手段强制性的占有了自己,她恨他!
歇了一口气,俞璇又开始奋力的挣扎,她一边推搡他,一边闪着泪光直瞪他,眼露凶光,“滚开,我不要听你说这些!唐纬仑,你这是强奸,我会告你的,你就等着吃牢|饭吧!想让我嫁给你,你做梦!我情愿去死,也不要嫁给一个强奸犯!”
虽说她的态度让他很受伤,不过她能记住自己的名字,这一点着实让唐纬仑有点意外。
昨晚到刚刚,他变换各种姿势折磨她,一遍一遍的在她耳边灌输自己的名字,看来效果还是不错的。
她是个骨子里热情如火的女人,就像一朵带刺的玫瑰,这是二十几年前两个人翻云覆雨的时候他就发现了的。
也许,她跟他丈夫在一起的时候不一定这么奔放,她的热情需要气场相合的人来点燃,而他显然就是那个人。
哪怕二十几年过去了,他依然清楚她的敏感点,两个人的身体也还是那么的熟悉。
他只是稍稍撩拨了一下,她就化作了一滩春水。
一个晚上,她连连求饶,他爱极了她被逼急之后在他的诱哄下叫的那一声声**至极的“纬仑”,他发誓那绝对是他听过的最动听的声音。
有过一段情缘,唐纬仑还是比较了解这个女人的,而且也从朋友那里知道了这个女人很强势,有个有钱的老公却不愿意靠男人拥有自己的事业,他最喜欢这种有个性的女人了。
既然上天让他们重逢,那么他必然不会再放过她。
当初其实已经在欢爱的过程中爱上了她,只因为知道留得住她的人留不住她的心,他才故作洒脱的允许她离开,其实过后他就后悔了。
“是吗,你确定我是强奸犯?”钳住挥舞在胸口上的那双小手,唐纬仑一个翻身就再度将俞璇压在了身下,把她的手臂转移到一只手上,他邪恶的把手伸向了她那里,坏坏的望着她笑了下,他邪佞的往她耳边呵了一口气,“如果我进去你保证不湿,我承认昨晚是我强奸了你,可如果你湿|了的话,那么……”
说着,唐纬仑勾着一脸的坏笑邪肆的深入……
“……”俞璇没料到他会这么无耻,双眸愤恨的瞪着他的同时,整个人下意识的一阵痉挛。
一番动作之后,唐纬仑收手,把带有她动情证据的手往她眼底晃了晃,邪魅的笑道,“宝贝,看看这是什么,嗯?”
“要不要尝尝自己的味道?”坏坏的把证据送到她嘴边,唐纬仑眯着眼眸笑得邪肆。
俞璇又羞又恼,自知不是这个无耻男人的对手,她也不跟他狡辩,咬着唇瓣隐忍的把脸别向另一边,暗暗在心里骂自己淫|荡,居然对他动情。
她不尝,唐纬仑自己倒是吮的一干二净,还故意把声音弄得很大,像是故意寒碜她一样,让俞璇羞赧的恨不得去死。
逗了她一会儿,唐纬仑觉得适可而止,便捧过他的脸,一本正经的问她道,“璇儿,说真的,有件事我要问你。当初我走的时候,戴在你脖子上的那条金链子你没扔吧?那条金链子虽然不值钱,可却是我妈留给我的遗物。当时你睡着了,是我偷偷帮你戴上的,其实我是想告诉你,我的心已经连同那条金链子一样给了你。”
俞璇冷眼相向的瞪了唐纬仑一眼,啐了口唾沫就朝他脸上吐过去,“你个不要脸的臭流氓,谁允许你叫我璇儿了!”
咬咬唇,俞璇口是心非的继续冲他吼,“那种一看就不值钱的东西,你觉得我会留下吗?”
其实当年约好分手的那天清晨,他走的时候她其实是醒着的,也就是说他给她戴链子的时候,她都清楚的很。
他喃喃自语的那番话她也听见了,说什么希望她留着金链子做个纪念什么的,当时她就猜到这男人八成是爱上她了。
可她心里只有丈夫雷汉森,对他,顶多就是喜欢跟他做而已。
丈夫是个斯文人,两个人在一起都是墨守成规的姿势,可他不一样,他总是能折磨的她够呛,却又带给她说不出的刺激感。
两个人分开后,好几次她都想把那条金链子扔了,可每次到最后一刻都心软了。
后来她怀了孕,才顿悟,原来一切的一切冥冥之中自有天定。
于是,她便把金链子留给了女儿,当做是她父亲留给她的礼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