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又再进一步给覃志做了检查,一边询问:“他刚才怎么了?身体有什么异常?”
几个警员说:“他是吃了药以后就突然这样了。”
“说是急性心脏病的药,但是现在看他的症状不太像啊!”
“心脏病怎么还七窍流血了?”
“药?给我看看。”医生说。
杠精警察徐泽浩立即上前把药递给医生。
医生看了看,闻了闻,说:“不确定是什么成分,我要拿去化验。不过,他死于心脏病的可能性很小。”
医生扬了扬手里的瓶子,凝重道:“这极有可能是剧毒,化验以后,我会第一时间出报告。”
“好。”几个警察应声。
医生把药带回去。
几个警察无奈的看着覃志的尸体。
一个警察开腔:“如果不是死于急性心脏病突发,就是服药自杀。我们现在怎么处理?等医生的结果吗?”
“先送太平间!一边等结果!”一个警察说。
“等结果出来以后,再通知家属。来,一起搬!”徐泽浩说着动手准备托住覃志软下去的身体。
结果托起来,不小心就把覃志的衣服往上蹭了蹭,正好从覃志的衣兜里掉出来一张纸。
纸张折了几折,徐泽浩打开便看到里面手写的内容。
徐泽浩惊呼出声:“遗书!”
几个警察都凑近来看。
一个警察念出来:“我叫覃志,今年二十九岁,无业游民,三年前一时冲动犯罪入狱,后来因为重病获得取保候审。
我与江美芬有过那种关系,但她是有男朋友的人,她怀孕了说是我的,我当然不认,我们发生了激烈的争吵。
后来,她来找我商量,说要把孩子栽赃给她公司的总裁霍东丞,我们一起讹点钱,反正是她去讹,我当然同意。
后来失败了,她和我哭,大骂我没有出息,我本就是冲动型人格,被她伤了自尊,一气之下,把她从天台推下来。
第二天,有人来找我,说是化妆成霍东丞的样子,就可以把罪名推到霍东丞身上,我想要脱罪,当然全程配合。
我错了,这些天我一直很自责,我想要好好活下去,所以我一直在小旅馆里躲着,躲的时间越长我越忐忑不安,每一天都倍受折磨和煎熬。从进入警局的那一刻起,我知道,我终于可以解脱了。我不想等着判刑,等着执行死刑,我宁愿自己结束这一切。
我对不起江美芬,对不起!来生不要遇到我!——覃志绝笔。”
念完遗书,几个警察面面相觑。
一个个提出心里的疑问。
“什么情况?江美芬是他杀的?”
“不是叫马奇吗?又变成覃志了?”
“我们马上核实其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