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法制时间:今天我们要讨论的案例如下:上个月在我市江景公寓小区,有位女士持刀劫持业主,至该业主心脏病发,后经求治无效而死亡,现该女士被叛无罪释放。”
“法庭给我们的解释是:第一,该女士经鉴定,有严重的精神疾病,在此之前已经发作过两次,且有人证。”
“第二,病发死亡的业主,医学证明其死亡原因是心脏病发,劫持是其心脏病发的诱因,而不是主因。”
“我想请问今天作客本节目的诚信律师事务所的林律师……”
顾子夕‘啪’的一声,将电台给关掉了:“路已经通了,走吧。”
许诺的脸色一片苍白,突然捂着嘴干呕起来。
“怎么啦?哪里不舒服?”顾子夕担心的看着她,却无法将车迁到旁边。
“顾子夕,对不起……”许诺突然将头埋进了膝盖里,肩膀用力的耸动起来。
顾子夕只是将手轻轻覆在她的肩膀上,却不知该对她说什么——她的对不起,他明白;可是他却不需要她的对不起。
这件事,他们两个谁都没有错,只怪命运的盘轮过于巧合——于命运的安排,他们谁也逃不过、谁也无力改变。
当车子在小区的停车场停下,许诺的情绪似乎才稳定了一些,坐直身体后,一语不发的拉开车门下了车。
“许诺——”顾子夕连火都没熄,便拉开车门下了来,伸手将她搂入怀里,低声说道:“许诺,都过去了,这一切和你都没关系。”
“顾子夕,你回公司上班吧,我没事的,我回去吃了饭就睡觉。”许诺闭上眼睛用力的摇了摇头:“我觉得,我需要好好睡一觉。”
“我陪你上去。”顾子夕用力的搂着她。
“顾子夕……”许诺紧紧抓住他的衣角,脸色一片苍白。
“我们上去再说,乖。”顾子夕一只手搂着她、一只手拉开车门将车熄了火后,抱着她迅速的往回走去。
“先生、太……”marry见顾子夕和许诺的脸色都不对,不禁收住了还没说完的话。
“顾梓诺呢?”顾子夕问道。
“梓诺在书房玩电脑。”marry轻声答道。
“帮我倒杯温开水到卧室。”顾子夕点了点头,搂着许诺卧室走去。
“许诺,我不知道许言提前手术,我以为时间是赶得及的,我是想,许言手术的时候,我一定要陪在你身边——谁知道,就晚了那么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