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鲁克先生,这是一个巨大的阴谋。有人利用我杀了您的儿子!真正的凶手逍遥法外,而您却要承受丧子之痛,而我却要成为一个杀人犯的替罪羔羊!”
老德鲁克站在外面脸上的面皮不由自主抖了抖,他干着钟晨晖,厉声道:“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把那天晚上的事从头到尾一字不漏地讲给我听!”
钟晨晖知道这是自己拼了命才换来的一点机会,这个机会错过了就不可能再有第二次。
所以他便一五一十地把自己和小德鲁克之间的所有事都告知了老德鲁克。
为了防止逻辑上有漏洞,他甚至连自己的那个是想要偷走证件的心思都没敢隐瞒,相比较当时想要背叛逃跑的心思,对死的恐惧让钟晨晖不敢有丝毫隐瞒。
原本钟晨晖还指望自己的父亲能救出自己,但是现在父亲这边不但没指望,本人还惹上了麻烦。
钟晨晖知道自己只能靠自己了!
老德鲁克威严的看着他,“你敢对你现在说的这些话做保证吗?你敢说你没有任何一句假话掺杂着其中。”
钟晨晖拼命的摇头,“我敢!”
“德鲁克先生,我对你说的每一个字都是真的!不知道德鲁克先生的家仆为什么会那么多统一口径,但是我敢发誓,如果您真的仔细追问他们的口供,就会发现他们的口供漏洞百出。因为他们只看到了我被捉到的现场,他们绝不可能看到我杀人,因为当我进入那个房间的时候,德鲁克先生已经死了,他们不可能看到!”
老德鲁克阴沉着脸盯着他,钟晨晖又急切地说,“德鲁克先生,您只需要稍稍调查一下,调查一下您的儿子是否跟别人有结怨,是否有仇家?他们是不是想要在杀死德鲁克先生的同时,又嫁祸在我身上?这样他们既达成的目的又让您品尝了丧子之痛!”
这一次德鲁克的脸更加的难看起来。
仇家?仇家当然是有的!
文森特一直在跟德鲁克家族做竞争。
以文森特为代表的新兴势力一直在跟老派是家族做抗衡,他们希望把老派家族踢出古巴斯的政治历史舞台,让他们新兴一派接手古巴斯的整个货轮生意。
老德鲁克怎么可能会放手?
全世界的订单源源不断的飘来古巴斯,整个古巴斯的大小船厂早已站得盆满钵满,谁又嫌钱多呢?
那些取不到正式执照的造船厂因人手短缺,不惜从外地骗来许多船工,日夜记忆的给他们造船,不都是为了赚钱吗?
那些新兴势力,很多都是奴隶起家,不过是有机会娶到了一些富太太富千金而已,摇身一变,竟然还想把他们这些老派权贵踢出权力权,让他们站上舞台,一群血脉低贱的舰种竟然敢跟他们作对!
德鲁克对文森特恨之入骨,那小子原本不过是德鲁克家族一个传承里的小小画图诗而已,要不是看他的图纸,画的漂亮,团体设计新颖又结实,获得了广大好评,早已被淹死在海中,还轮得到他今天在古巴斯兴风作浪?
一个不知何处来的野种,仗着有几分本事,就以为登上了顶天?
抢他的单子,抢他的业务,还抢他的船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