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第259章 无法控制的折辱</h1>
安小溪身子颤抖,用力的抓着自己身上的睡衣。
在、在说什么?
都,都脱掉,还要趴在床上,那样,好羞耻,她不要。
退后一小步,安小溪小声反抗我:“我、我不要……”
“由不得你不要吧,还是说你做好了安分守己做慕太太的打算了。从此以后想就在这个别墅里呆着,哪里都不去。这样也不错,我不介意养一只金丝雀。”慕琛的声音冷冷的从床边传来。
什么安分守己慕太太,这根本就是打算监禁她。金丝雀吗?如果每天都呆在这里,的确和金丝雀没有任何区别了,和行尸走肉也没有任何的区别。
安小溪咬着唇,冷意从内心深处传递上来,让四肢也跟着变僵硬了。
慕琛背对着她,并不看她,安小溪却仿佛感觉到冰冷的视线从漆黑中刺穿过来。
以前,每一个和他相会的夜晚,在这个房间里,都是缠绵悱恻,那时候月色朦胧,慕琛的笑容比月色还要温柔。
那时候……
每一个靠近他的夜晚……
都别样温柔……
然而现在呢,一步步走向他,身体不住的发冷。羞耻又煎熬,屈辱、痛苦,她扯掉睡衣,像是连皮也剥落了,一寸一寸接触到空气的皮肤,都疼的厉害。
慕琛始终沉默不说话,一直到安小溪趴在窗上,慕琛才从后面俯身下来,他连衣服都没有脱,就那么强势又沉默的要了她。
无声的欢爱,与玻璃上冰凉的触感,让她在过程中,身体不断的轻颤着,她死死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无声的哭了。
慕琛已经变得越来越陌生了,她真的已经搞不懂了,搞不懂慕琛为什么会是这个样子。
结束以后,慕琛便穿戴完整了,安小溪捡起睡衣穿上,紧紧攥着睡衣,沉默的一句话也没说走了出去,回到房间,安小溪到了浴室,躲在浴池里就那么穿着睡衣坐进去,捂着脸哭了。
而慕琛在房间里却也不比她好受什么,腹下灼痛的厉害,根本就没有满足。
想要她,想要温柔的将她压在床上,温柔的亲吻着她的面容,看那张漂亮的脸蛋露出羞涩的表情,想她纤细的手臂环住自己。
钱包从放置在一边的西装口袋里掉出来,慕琛看到敞开的钱包里,两个人在巴黎的合照。
她笑的那样安静纯美,像一朵洁白的木槿花。
为什么……
为什么自己要对她做着这些残忍的事情。总是控制不住,嫉妒着,忍不住的去羞辱她,最终她的没一滴泪水都让他痛彻心扉。
“小溪,为什么你不肯向我示弱?求我饶了你,说你再也不会和那些人男人来往了?”慕琛俯在床上,痛苦的低喃。
他觉得他大概是个疯子吧,不正常的嫉妒心让他发了疯,再这样下去,两个人会走向无法挽回的。
她已经越发的消瘦下去了,他必须要控制了,控制自己这样病态的情绪。不能因为慕笙他就这样焦躁不安,总是要用这种虐待的方式来证明她是自己的。
他会把她弄坏的。
慕琛抓着头发,越想越可怕,最终慕琛拨通了和他交好的心里医生的电话。
“吴医生,我已经不行了,我需要秘密治疗。”
接下来的几天,圣罗兰的服装已经做了出来,还剩几天就发布会的晚宴,安小溪不是很忙,慕氏暂时也没有安排她做什么事情,她有很多时间休息,可是却越发的憔悴了。
陆麒经常看到她在发呆,苍白的脸色在窗前几乎要变透明了。而且她越来越沉默寡言了,不爱说话。
她在想什么?她在忧郁什么?没有人知道。
因为她这样,慕氏集团外部的人,都叫她设计部的‘人鱼公主’。她花名在外给设计部长脸,邓麒真不知道是该喜该忧。
安小溪的痛楚,的确是没人能懂,她也不能和任何人说的。
这几天的夜里,慕琛总是只要他一次,以前他总是几次都不够,而现在他和她做似乎只是为了羞辱和提醒她自己的本分,一次之后,她就会回房间。
她在夜晚越来越难以睡着,几乎神经衰弱了,所以回到房间也不睡。接着她就会听到慕琛的房门打开的声音,紧接着慕琛会离开慕家别墅,在天不亮的时候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