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影渐行渐远,那日他真的希望她说些什么,可是她什么都没有说,只是提着自己的东西离去。她的漠然,甚至是果断,令他心头闷如窒息。似乎他们之间,只是一场游戏,游戏完了,只有他一个人还沉浸在游戏中不能自拔。
伸手,他渴望握住她的手。一只温暖的手伸了过来,牧泽西抓住了她的手。他低声轻叫,怕是扰到她,或者是吓走她,“放歌……”
“我在这里,不会走。”女人的声音似远似近的传来,令牧泽西伴着刚才的香味恍惚起来。
秋兰见牧泽西叫放歌,她唇角上扬,轻轻应了一声。她低头吻住渴望已久的唇,伸手摸着那健壮的身躯。这样的身体,如果压住自己,是怎么样的光景,她忍不住低低的窃笑。
牧泽西只觉得有唐放歌的味道,他眼睛朦胧,没有看见人。女人的唇贴了上来,手指在他的身上游动。他深深的陷入回忆中,眼前的一切都是她的影子。
“放歌……”他呼吸急促,翻身压住身边的女人。
秋兰媚笑,“用力的要我……我爱你……”
牧泽西吻住身0下的女人,他的手臂矫捷有力,将秋兰的身体压的痛。
“啊……”秋兰申银,那声音又媚又松软,仿佛是柳絮花一样飘过。
两人的身体紧紧的贴在一起,牧泽西以为自己抱着的是唐放歌。他深深地眷恋着,甚至是思念着,此刻都化为一团团的烈火席卷着秋兰妖娆迷人的身姿。
唐放歌将垃圾丢了,干洗的衣服也放在了楼下。就在她上楼的一瞬间,二楼某个房间里传来的女人的申银令她身体顿时僵硬住了。一切似乎又回到了从前,她的身体僵直在原地,不知道是动好还是不动好。过了许久,她神使鬼差的竟然来到了门前。
刚收拾完毕的房间内,那张她新换好的床单上。女人漂亮的luo背大咧咧地对着她,她听见的是女人的申银声。那么高昂的声音,如同冰雹将唐放歌彻底的砸昏在当场。她的脑中一片空白,里面的女人她看不见面容,但是她却记得以往的情况。那是宋妮采的脸,她最好的姐妹的脸孔。他们两人就在她的面前翻滚,似乎只有她才是真的外人。
转身,唐放歌踉跄着飞速从二楼上奔下去。不知何时,眼睛又一次的湿润起来。每一次,每一次,他都要用这样的面孔来面对自己。到底要伤多深,才能彻彻底底永远的死心。
左手上的伤痕被拉的长长的,这股锥心的痛蔓延在她的身上。也许心中还有残留的爱,所以她才不会有最纯粹的恨。
她恨自己,真的很恨自己。这样的自己,令她觉得可悲又可怜。
楚长风的话如同是一剂强心针,打在唐放歌的心头上。她为什么不恨,为什么没有报复的想法,不是她不能做到,而是她真的幼稚到令人可笑。她想要守护的是所有的家人,只是家人的想法是她不知道的。她想要去恨牧泽西,却也只能再见如陌路,不爱就恨。这些想法,不是最真的想法,而是她不够彻底。
踉跄着,唐放歌一步步地向前。这一刻,她似乎大彻大悟了。没有爱情,就不会有受伤。如果真正的不爱,就拔除心中所有的爱与痛,只存留报复,看着他摔倒,是微笑,而不是哭泣悲悯。道子如她。
二楼的房间内,牧泽西搂着怀中的女人。他一遍遍的想要去寻找熟悉的记忆,只是他找了许久都没有找到。
秋兰嗓子都要叫的哑巴了,身上的人竟然完全没有动静。这令她颇为不满,她很是风0骚地勾起脚趾,“来,我要不行了,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