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你就比猪要能吃多了。”
“宁子卿!”
“薇薇安,在大喊大叫什么呢?”
年轻人富有朝气的谈话,将崔瀚天吸引了出来,看到宁子卿,对他点头笑笑。
见到长辈,宁子卿立刻变成乖顺有礼,还主动站起身,向崔瀚天问好。
虽然有崔瀚天在,但是薇薇安的眼神依旧很犀利。
而她的眼神提醒了宁子卿,说:“对了,我也给伯父带了礼物。”
他在自己的背包里面翻找,严斐然则在旁边冷哼,心想就呆那么一会儿,还带那么多东西,分明就是想收买人心!可是他做这些小动作有什么意义呢,薇薇安又不可能喜欢他!
宁子卿翻出一盒Y国红茶,放到桌上,并借着红茶,和崔瀚天聊起了别的。
相比直接的严斐然,宁子卿很会聊天,而且句句都能聊到别人的心窝上,让人觉得暖心,也愿意多和他唠叨唠叨。
再加上宁子卿是个大夫,还能和崔瀚天在养生方面聊一聊,更能拉近两个人的关系。
而薇薇安呢,也在旁边听得很专注,眼神一错不错地看着他,
严斐然见此,不由得开始吃醋,毕竟,自从他进门之后,薇薇安是连个正眼都没给过他的。
或许是严斐然的眼神太过怨念,他成功引起了崔瀚天的注意。
轻咳了一声,崔瀚天便主动和他聊了起来,问:“你们怎么一起来的?”
“在医院里忙完,就一起过来了。”
一听这话,薇薇安忙问:“事情办的怎么样?”
还没等严斐然说话,宁子卿先开了口:“很顺利,就是柳雅的嗓门太大,一直大喊大叫的,还把我的手给抓破了。”
说着,宁子卿抬起自己的手背,上面的确有几道抓痕。
薇薇安见状,便说:“那我帮你涂点药吧。”
“好啊。”
薇薇安取来药箱,帮宁子卿涂药水。
宁子卿呢,时不时就蹙起眉,好像强忍疼痛的样子。
严斐然是越来越坐不住了,他简直想把这个会演戏的男人给丢出去!
不过现在这种气氛下,他不能冲动,只能强忍着火气,质问道:“柳雅被绑着四肢,怎么伤到你的?”
“她是被捆儿绑着四肢,但是手指还能动啊,我靠近她的时候没留意,就被弄伤了。那女人跟个疯子似的,也不知道被她抓伤之后,我会不会变得和她一样。”
“哼,亏你还是个大夫呢,这种不靠谱的话也能说出来。”
被严斐然嫌弃了,宁子卿表情有些郁闷。
不过还好,这里还有人给他撑腰。
薇薇安收起药箱,不冷不热地说:“不管是不是被柳雅弄的,受伤了,难道不应该处理伤口吗?别忘了,子卿还是为了你的事才回来,你不好好照顾,怎么还能嘲讽他。”
“我自然要好好谢他,但是考虑到宁大夫人忙事多,还是不要占用他的时间比较好。”
“我不忙啊,最起码现在不忙,所以你就别急着赶我走了。”
这话让薇薇安挑起眉,问:“他还赶你走?”
“是啊,出了医院就要送我去机场。如果不是我说要来你这,恐怕现在我都坐上飞机了。”
宁子卿说的可怜兮兮,薇薇安听了直想发脾气。
扭头看向严斐然,薇薇安一脸的正气,说:“严斐然,你这是过河拆桥。我问你,你有向子卿谢过吗?”
宁子卿在旁边举手,说:“我来作证,没有。”
薇薇安眯起了眼睛,哼道:“原来你就是这样对待帮你的人?真是太冷血了!”
严斐然表情僵硬地说:“我这个人就是不喜欢弄这些虚的东西,他的帮忙,我会记在心里,日后他需要我帮忙,自然会有求必应。”
“真的是有求必应吗?那我……”
宁子卿眼睛里闪着诡异的光,严斐然很清楚这家伙要说什么,立刻冷声警告道:“你别太过分了。”
他的语气让薇薇安十分不满,立刻开启护犊子模式,质问道:“严斐然你恐吓谁呢,刚刚明明是你自己说的,有求必应啊。”
“那他要你呢?”
“你……真是无聊!”
宁子卿也在旁边附和道:“就是,而且还庸俗!我和薇薇安是朋友,才不会像你想的那么龌龊呢。”
哈,这男人扪心自然,他刚刚心里究竟想说什么,到现在开始装无辜了,真的好想揍他一顿!
严斐然握紧了拳头,眼神都快要杀人了。
见气氛有些紧张,崔瀚天忙出来打着圆场,道:“哎,到底是年轻,真是有活力啊。”
薇薇安抱怨道:“哪里是活力,分明就是火气!”
“行啦,都消消火气,午饭准备好了,大家先吃饭吧。”
严斐然已经被气饱了,根本吃不进去东西。
可他不能走,他可不想让宁子卿嚣张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