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比他更怒。
“她这样就叫苦了?那她杀人的时候,怎么没想过,别人同样很想活着,你知道初雪当时那种绝望心情吗?”
一想起初雪,她就落泪,心情就压抑难受。
“你知道,当一个人被别人逼到要跳楼自杀的那种心情吗?沈君斯。”
她眼泪一颗一颗掉落着。
“是,我知道,你看不起初雪,在你眼中,她不过就是一表子,可,当时的我,与她有何差别?那时你应该也认为我只不过是一个表子吧?有钱就能上,是不是这样?”
男人皱了眉,摇着头。
“没有,贝贝……”
他想解释什么,可,贝萤夏不给他解释的机会,冷漠地一推开,站起了。
“沈君斯,我觉得,我们在一起真的不合适,你跟叶开合得来,那你就跟她在一起吧,我又不是不肯退出,现在都让出位置了,你还要怎样?”
这旁,沈君斯蹲在那,没吭声。
贝萤夏已经不想再理他了,转身就要走。
与此同时,沈君斯慢慢站起,他语气冷漠,命令着。
“来人,送贝小姐回房。”
门外立面走进两名大汉,他们挡在贝萤夏的面前,伸手请示。
“贝小姐,请吧。”
见此,贝萤夏有些沉脸,她愤怒地回头看沈君斯一眼,知道自己今晚是离不开了。
早该知道,这男人没安什么好心。
刚才就不该跟他回来,现在倒好,来了就走不了。
贝萤夏冷哼一声,迈步朝二楼走去,准备回子兰的婴儿房,跟子兰呆在一起。
这旁,沈君斯站那儿没吭声,满脸冷漠。
现在只能用这个办法留住她了,虽然卑鄙了点,但,总好过她再离开御王城。
夜深人静时。
贝萤夏已经趴在子兰的身旁睡着了,沈君斯推开门,就是看到这么一幕。
重新可以看到她的睡颜,男人浅浅笑了笑。
“贝贝,我很想你。”
真的很想她,沈君斯这样想着,他也就迈步走来,然后,将贝萤夏抱起,动作放得很轻,生怕弄醒她。
然而,贝萤夏被抱起的时候,还是有嘤咛一声,差点醒来。
男人立马停住,不敢动作。
等到她沉稳地又熟睡过后,沈君斯这才笑笑,然后迈步走去,抱她回了两人的房间。
走到床边,沈君斯放下她,他没站起,而是顺势压上去,亲吻她的唇瓣。
下方,贝萤夏有些呼吸不过来,无意识地伸手推拍了一下。
“恩恩。”
发着那种无法形容出来的嘤咛声。
沈君斯不管她,亲吻的同时,手顺势扯开她的衣服,唇瓣也移向她的脖颈,气息越加粗重。
第二天。
温度很冷,外头飘着雪花,被窝内暖暖的,贝萤夏嘤咛一声,翻了个身。
被子移动了,便有冷风钻进来。
她冻得抖了抖,下意识地往有暖意的地方钻去,这旁,沈君斯还没醒,他动了动身子,手习惯地伸来搂抱贝萤夏。
只见贝萤夏已经钻进了他的怀里,就像一只小猫,娇小又玲珑。
大概十秒钟后,贝萤夏大脑猛然清醒,她一下睁开眼。
当落眸的,的确就是沈君斯那张俊脸,贝萤夏有那么一刻的呆住,如果她没记错,昨晚她应该是在子兰的房间内睡的吧。
怎么这会儿,又到他被窝里了?
见此,贝萤夏忽然想到什么一般,立马掀开被子,往里看了看,果然,身子光溜溜的。
她一时凭感情,是无法知道他到底碰没碰自己。
不过,贝萤夏觉得,沈君斯绝对不会那么好人,既然他能脱了自己衣服,那就肯定是碰了她。
否则的话,他怎么不让自己穿着衣服睡呢?
贝萤夏勃然大怒,真是毫不客气地,一脚就将他踹下床,狂骂。
“沈君斯,你不要脸。”
男人摔了一跤,疼得直接醒,他吆喝着喊痛,手扶腰,似乎是摔坏腰了。
“你个没良心的小东西,把你喂饱了,就是这么回报我的吗?”
爬起来后,男人嫌冷,又钻进被窝,他瞪她。
“昨晚还那么享受,一个劲喊我用力,现在立马翻脸不认人了?贝萤夏,你有够狠心的呀。”
闻言,贝萤夏呆了呆。
她努力回想了一下,自己昨晚是不是真的有这样说过,可,她无印象,实在想不起来。
情急之下,贝萤夏又伸脚去踹他。
“恶心死了,沈君斯,你这叫侵犯,完全是建立在我不愿意的基础上,我可以告你。”
可,男人只是笑笑,他跟她是夫妻,问题是,她怎么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