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去,你要玩,自己去玩吧。”
倘若是以前,她也许不会觉得有什么,可,现在不同了,贝萤夏算是看清了,男人根本没收心,他的玩性还在。
这旁,沈君斯似乎看出她的异样。
他挑挑眉,本想着算了,知道她肯定不喜欢自己出去,可,转念又一想,想起了司楠朗在电话里头说的那番话。
左右权衡下,沈君斯最终还是做出了如此的决定。
“那好,我今晚可能晚点回来,你要困了,先睡,不用等我。”
说着,他转身就走。
床上的贝萤夏见他真的走了,她莫名赌气般,手头抓着的衣服,一下子就生气朝他砸来,然后,人一倒下,拉过被子就将自己盖个严严实实。
玩玩玩,他整天就知道玩!
再过一段时间,他就结婚了,就是她孩子的爸爸了,可,她没看到他身上有一点点该有的责任形象。
这旁,沈君斯走去的脚步,现在不禁停下。
那砸身上的衣服,现在全部撞掉在了地上,男人垂眼看去,平静的眸底下,却是有着复杂。
他知道她在气什么。
可,他有自己肩担的责任,沈君斯老早就觉得千娇百魅不对劲了,派人去查,一直查不出什么来。
今晚,千娇百魅刚来迎来五十周年庆,说不定,幕后的老板,今晚会难得出现在那。
所以,这个约,他必须得去。
沈君斯弯下了尊贵的身段,亲手去捡地上的小衣服,他拍了拍,将灰尘拍掉,然后,朝她走过去。
“贝贝,和我结婚前,你就应该想到,我是一个大忙人,不可能时时刻刻都陪着你。”
来到床边,他顺势坐下,将衣服放在床头,伸手隔着被子搭她肩头,摇了摇。
“乖了,我尽量早点回来,嗯?”
被子内,贝萤夏闷闷的,心情还是不好,赌气般。
“你快去吧,免得说我耽误你。”
男人笑笑,又再摇了摇她,有点哄地安慰。
“好了好了,我答应你,凌晨12点前,一定回来,怎么样?”
贝萤夏没吭声,见此,沈君斯便笑笑。
“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
说着,他已经站起,贝萤夏本想阻止他的,但,察觉到他站起的动作,见他如此没有诚意,便又躺那儿没动,也不吭声。
沈君斯说走就真的走了,贝萤夏能听到他朝门口走去的脚步声,甚至,他笑意的话语还在传来。
“贝贝,早点睡,不用等我,知道吗?”
随着话音落下,他扭开门的声音传来,然后,沈君斯才回头看了看她一眼,便将门轻轻带上。
他走了,下楼梯的脚步声在噔噔作响。
寂静的夜,那回音如此之大,甚至,贝萤夏还能听到,杜妈疑惑的声音从一楼传来。
“沈先生,这么晚了,你还要出去?”
“嗯。”
男人淡淡地应了一句。
“不用等我,我今晚可能会比较晚回来。”
接下来,是他小车发动的声音,引擎一启动,拉风的跑车,便载着他飞远了。
床上,贝萤夏感觉有些悲伤。
眼角痒痒的,伸手一抹,居然一大片的泪水,原来,她哭了,贝萤夏甚至不知道自己到底为何而哭。
她就是觉得心头难受,真的好难受。
别人结婚前的那段时间,应该都是兴奋快乐的吧,也就只有她,用以泪洗面这个词也不为过。
这时,贝萤夏的手,缓缓地落小腹上。
她眼神有些复杂,似乎在犹豫。
如果流掉这个孩子,沈君斯,应该就不会跟她结婚了,因为,他会跟她结婚,无非就是想给这个孩子一个名分而已。
接下来,沈君斯来到千娇百魅,才发现,今晚这里还真是热闹。
几乎爱玩的主,今晚都到这儿来了,想来其它的娱乐场所,今晚恐怕是无人光顾吧。
男人进来时,远远就看到那旁的司楠朗在朝他招手。
“君斯,这儿,这儿……”
见此,沈君斯嘴角微勾,朝那旁走去,来到时,他一个在司楠朗的身旁坐下。
“他来了没有?”
自然就是指千娇百魅幕后的那位老板了。
司楠朗叹气般无奈,耸耸肩,干脆双手一摊,示意。
“没有,我看到现在,也没看到高台上有什么大人物发话,就最大的那位,就是我们经常见到的那经理。”
听到这话,沈君斯挑了挑眉,他视线扫向那个高台。
现在台上展出的,全是一些歌舞,只适合来玩的人看,像他现在这种心情,实在没闲心看那种所谓的脱衣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