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在沈君斯万般折磨下,欧竹快被他弄怕了,见着沈君斯都躲,最后,沈君斯的强健身体,总算回来了。
身上的窟窿,全部长满肉,就是还有一点疤。
欧竹说不碍事,到时抹几下他特制的药膏,疤痕就能消除,反正,欧竹就是沈君斯的贴身医生。
两人感情这般好,贝萤夏有时见着了,还会习惯地摸摸下巴,一脸思考状。
“我说沈君斯,你不会是个同志吧?跟欧竹搞一块去。”
于是,欧竹听后,哈哈大笑得不行,还凑过来要亲沈君斯,打闹着。
“来,君斯,我跟你亲一个,气死你女人去。”
沈君斯哪里肯,一脚就踹开欧竹了,可真是毫不客气的那种,一脸嫌恶地挥挥手。
“去,哪儿凉快呆哪儿,别搞得我女人对我还有性取向误导。”
男人就养伤期间闹了点,然后,伤一伤好,他基本就恢复正常了。
晚上,男人好不容易才吃了一口肉。
他眷恋又迷离地亲吻着她,倒来得有点绅士风了,没以前那么恶劣。
见此,贝萤夏不禁搂住他的脖颈,叹了口气般。
“沈君斯,我忽然发现一件事。”
听到这话,男人挑了挑眉,停下动作来看她,问。
“什么事?”
于是乎,贝萤夏就说出。
“我总感觉,你跟你那几位兄弟相处的时候,感觉你就跟一大男孩似的,和我平时所看到的沈君斯,是不一样的。”
养伤那会,她清楚地记得,四个男的,就在草坪上打闹玩乐滚在了一起,也不嫌草坪脏。
可,他在她面前,永远是个面容沉静的男人。
男人听到她这话后,眼神中却是流露出一丝丝笑意,仿佛有些神游一般。
“我们是兄弟,虽然前后认识的时间不同,有长有短,但,却都是可以为对方洒热血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