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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的阿尔卑斯山,几乎就是睡过去的。
下午出来吃东西,在山上跟当地人小聚一下,慕修辞从头至尾都在打电话,顾时年也看出来了,他们也呆不了多久了。
阿尔卑斯山美得要爆,可这种景色也不是天天能看。
果然。
慕修辞回来就咬了一口她手里的羊肉,说,行程定在明天,早上坐缆车下去,到瑞士,紧接着,晚上的飞机就要回国了。
太紧太紧。
顾时年却一点都没觉得不高兴,听见这个,赶紧拿起羊腿来,又多啃了几口。
慕修辞眯眼瞧着她的样子,只觉得这样的顾时年才最真实,享受当下,抓紧当下,他擦了一下带油的手,说:“这样闲暇的时间的确不多了,要不今晚也抓紧,再多做几次?”
“……”
多做你个鸟蛋
顾时年抗议:“我腿还软呢,不做,你要再那样,我就叫阿尔本出来,看你那副资本家的鬼样子!”
阿尔本是这里的男主人。
慕修辞仰躺在了靠椅上,一笑,道:“你再说一次?”
顾时年一噎,咳了两下,喝了一口牛奶继续跟烤肉厮杀去了。
她才没那么蠢。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慕修辞在她眼里就变成了不可忤逆的形象,想起前几天,自己居然还埋怨他带自己来度蜜月的目的不纯,卧槽!哪儿来的胆子啊?!
果然男人女人的战场在床上。
天生的体力悬殊,天生的征服,与被征服。
——
第三日睡得还好,早上的缆车风光无限,下了车,很快到瑞士了。
董瑞成那边打来电话,直升机已经过去,准备好了。
……
尽管休息了一天顾时年还觉得自己脚下是飘的,晕晕乎乎的都有些站不稳。
上了飞机,她就趴在那里。
第059章 你可真是欠呢
慕修辞这边拿着资料文件在看,阿德他们守在客舱外面。
看着看着就觉得不舒服,拧眉,慕修辞开口,叫了顾时年过来。
顾时年还以为他叫自己干什么,结果,他靠在躺椅中,叫她在自己怀里睡,而他这样看书看得累,下巴需要一个枕头。
顾时年的脑袋拱在那里,他一边玩着她的头发,一边下巴枕着她的头,看书正好。
他知不知道自己身上有一种叫雄性荷尔蒙的东西啊!
这种东西在两个恋人中间,尤其到热恋期的时候,尤其分泌得最明显最旺盛!
这姿势!好玩吗?
她睡得很艰难啊!
“……”顾时年委屈,却扁着嘴不敢说话,只好就这样抱熊猫一样抱着他睡。
中途头被枕得好痛,顾时年几次想蹭开。
慕修辞并不说话,眸光寒凉地低低扫她一眼,顾时年里面一个激灵,一嘟嘴,万分委屈地,把脑袋凑过去继续给他枕着了!
周扒皮!
四人帮!
飞机轰隆声很大,空气也憋闷,慕修辞看了一会便很难再看下去,丢开了文件,抱她过来,轻哄一句,带她直接去榻上睡了!
顾时年觉得很诡异!
慕修辞轻声细语跟她说话的时候,她心脏总是跳得很快!
奇怪的,真的很奇怪。
他横眉冷对时,她倒是还能顺溜地接话!
卧槽怎么回事?
她是受虐体质吧?是吧是吧?
居然还不让人跟她好好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