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颖不足为惧,嫂子你不用太在意。”粟清心终于领会到沈钰所要表达的意思,回应她的语气也变得柔和了许多,“倒是沈翀今早一早打电话过来,说了一通奇奇怪怪的话,我觉得有必要详细地告诉你们。”
“说来听听?”沈钰继续和她搭话,此时的她像极了摆好瓜子花生准备听别人八卦吃瓜少女。
粟清寒似乎并不愿意多听,直接别过脸看向别处。
粟清心望了一眼他,一时有些纠结该不该继续说下去。可当她看到沈钰眼巴巴等着的时候,又忍不住开了口:“沈翀交代我好几遍,说一定要阻止你们去婚礼现场。我问他原因,他不说;问他如果你们最后还是去了要怎么办,他也不说。”
“故弄玄虚。这种东西直接跟我们说不就好了,又不是没联系。”沈钰扯了扯嘴角,似乎懒得理会沈翀每次这样神神秘秘的。
而粟清寒还是把粟清心的话听进去了,并且做出了反应:“既然主人翁要我们别去,我们便不要去打搅别人的好事了。”
“嗯?不像你说出来的话啊,我一直以为这种挑衅式的暗示你都会接下来呢。”沈钰有些难以置信地看向粟清寒,结果却只得到了粟清寒像看傻子一般的眼神。
“既然人有脑子,就该判断一下当下是不是逞能的时候。”粟清寒虽然在笑,但很明显被另一种情绪支配着,“这样紧要的关头,他还一个劲地暗示什么,总还是因为有什么他觉得需要顾及的。”
沈钰偷瞄着粟清寒的表情,再加上他说的那些话,忽然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