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小心翼翼地开始胡乱岔话题了：“我有点在意你和粟清心……”还没说完，她就感受到了粟清寒锐利的眼神。
“之前说得不够清楚吗？那我再和你说一遍……”粟清寒的眼神在触到沈钰惊愕的表情时立刻缓和了下来。
沈钰更惊异于此刻他的耐心，不过还是打断了他：“不是，我是想说，你们俩又不是同时生的，为什么名字还能取得那么和谐。”
“和谐？”粟清寒对于这个词似乎有点排斥，“想听听这个名字的故事？五岁以前，我叫沈凛，这个名字我到现在读起来都觉得有点拗口。”
“沈凛……是有点。也就是说，五岁以前你母亲还没嫁给粟清心的父亲，而是……诶，那她在沈家？”沈钰有些疑惑。
“没有，她一个人带着我在外面讨生活。为了娶乔觅，我母亲被赶出沈家，那个时候她刚怀胎两个月。”粟清寒说到这便握紧了拳头，脸上写满了仇恨。
沈钰握住他的手，不忍心道：“不想说就不要说了，怪我好奇心太重了。”
“无妨，有些事你也有权利知晓。我母亲将怀孕的事情告诉了沈谌，本以为还有挽回的余地。没想到沈谌却让她打掉孩子，走得越远越好。这些我母亲一直不肯说，还是清心的父亲在我回来前告诉我的。”粟清寒闭上眼睛，似是慢慢回忆，又似是强行驱赶心中的悲伤。
“如今这般，也算是他的报应吧。”沈钰也不自觉地咬紧了牙关，“看来真的不能心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