粟清寒也跟着开了口:“其实你们二老也可以来我们家坐坐,沈钰做菜的手艺也很好,想必你们二老还没尝过吧。”
“是吗?这丫头藏得够深啊。从前她寄养在亲戚家,又在外边上学,我们见得本来就少。回来家之后家里有保姆做饭,没多久又嫁给了粟董你。说起来还是我们老两口没有口福。”沈谌觉出粟清寒话里有话,干脆再和他原原本本地强调一下沈钰的身份。他感觉在沈钰身份的保密程度上,他已经做到滴水不漏了,粟清寒绝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查得出来。
沈钰瞥了一眼坐在斜对面的乔觅,发现她今天出奇地安静,像是打了镇定剂一般,或者说像是一个摆设的木偶人。
事实上,乔觅一直在观察沈谌与粟清寒的一举一动。自从她见过粟清心后,她的心已经凉了半截,开始有了自己的打算。除了上次配合还对什么都懵然无知的沈谌跟粟清寒谈判时多说了几句外,近来她的话都相当少。
沈谌则是只对自己的利益盯得很紧,其余的事情都未必能让他上心,尤其是家里人的变化,就算察觉了什么、他也常常装作视而不见。因为他觉得他是一家之主,这个家的所有人,离开了他都别想好好地过日子。
相比之下,沈翀虽然东戳西捣的,但是并没有他们想得多。从一开始上桌,他的眼睛就追着沈钰没有放松过。剩下的时间他都在想尽办法灌粟清寒酒。
由于沈钰晚上也陪沈谌和乔觅喝了两口酒。临了了,两人发现没办法开车回家了。
“今晚守岁,我们一家人在一块守着不是很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