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你都要说‘或许’的事,我还是当作没有发生的可能比较好。对我来说,我现在最可以依靠的只有你。但我肩上挑着的不止是我一个人的性命。虽然我可以把你当作保护伞,但我还没有能力保护我想要保护的人,所以我不能松口。你知道我不是沈家人已经是最大的限度了。”沈钰没想到粟清寒会这么直截了当地问自己。不过,对她来说都一样,她的回答也不会有任何差别。
“无妨,你有你的难处。那我今天在你面前也做个保证。在我确定可以保护好你和你需要保护的人之前,这个问题,我不在多问。”粟清寒放下筷子,认真地看着沈钰。他觉得自己今天在沈钰的身上发现了更多的东西,甚至比知道那些真相更值得。
沈钰震惊地注视着粟清寒的眼睛,她看得出他不是在开玩笑,他不可能也不需要和自己开这样的玩笑。
“好了,多吃点吧,你自己做的东西吃那么少,会让我怀疑放了什么奇怪的东西。”粟清寒安慰她似的说道。他似乎还想给她夹菜,但碍于自己已经用过了手上的这双筷子,又不想再去拿一双干净的,只好放弃了。
自那晚之后,他们两个依然过着互不干扰的日子,尤其沈钰,接下来的这段日子过得优哉游哉。这让她又萌生了一种更想要努力劳动的想法。
正因为如此,周六她兴冲冲地将粟清寒拉去了超市,买了一堆清洁用品。
粟清寒虽然觉得有点奇怪,但看到她浑身上下一股子干劲,也就没打算浇灭她心里的小火苗了。然而,就是因为一个放松,粟清寒发现自己引火烧身了——沈钰一回家就开始搞“誓师大会”,说要第二天来个全家大扫除。
她虽然征求了粟清寒的意见,但粟清寒瞧着她一副期待的样子,没有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