粟清寒听到她说“凛冬破产”,脸色瞬间沉了下去。可是下一秒,伴随着那声尖叫,他也顾不上什么样的脸色,立刻冲到厨房的另一边。
他的手快要碰到沈钰那鲜血淋漓的手指时,又一声尖叫将他的动作喝止:“别碰我!快去洗手,不然我死了凶手一定是你,和你手上的细菌。”
粟清寒无奈地扔下“伤残”的妻子,到水池边洗了好几遍手。又去外面拿了纱布、消炎粉和酒精。
“这么久才回来,我都要血尽而亡了......”沈钰一直举着已经疼得麻木了的手,像是在和他示威一般。
“你这女人,还没当妈就这么唠叨。以后有了孩子都要被你烦死了。”粟清寒将还在那“炫耀功绩”的她拉到水池边,就像提溜着一个小孩一样,将她手上的血洗净,消毒、包扎,一气呵成。
沈钰看了看自己的手,感觉一动还是疼得不行。不过总不能不吃饭,她又凑到砧板边,准备拾起被自己“血祭”过的大刀。
然而,粟清寒的大手率先夺过了刀。
“蛋都打不好你能切菜?”沈钰嫌弃地看着他。
“总不能让你这个伤员再做饭了。你要真怕做出来的东西不能吃,就好好站着边上提示我。”说着,粟清寒摆好架势,逼得沈钰往旁边让了让。
“哎哎哎,不能这样切,这样切的肉会柴......这样切菜会不进味......”沈钰在一边甚至有点享受这样对粟清寒指手画脚的状态。
粟清寒毕竟脑子好使,晚上做出来的菜都像模像样的。虽然不太把握得好盐的用量,但也不至于咸到无法下口,最多也就没什么味道......大概这也是他谨慎的表现吧。
“我明天回家吃顿饭......”吃到一半,沈钰突然提出回沈家的要求。
“这才是你家。”粟清寒头也不抬,语气却有点强硬。
“回娘家。”
“那明天下班我去清心那看看,顺便吃个晚饭。到时候......去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