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这样是在保护他吗?”陈帜礼把避孕套撕开。
季旭低头吻了闻陈帜礼的耳垂,“我只是在保护公司的既得利益。”
“那你讨厌gay吗?”
“这好像和我没关系。”
“没关系吗?那我也是男的,你还想上我,你矛盾吗?”陈帜礼问。
季旭抬起陈帜礼的下巴皱眉打量他,“勒阳和你没关系,所有的gay也和你没关系,但你……我看到你,就很想做。”
“……”硬就硬了,说的怪含蓄委婉的,“我说你这臭直男为了能上床,什么屁话都敢讲。”
季旭把避孕套拿过去戴好。
虽然脑子里的记忆没了,但是身体上的记忆还在,基本上是轻车熟路的做好了所有准备工作。
当然,还不忘选个最舒适超薄的套子,他没给陈帜礼说,他喜欢的是这款套子的性能,超薄,而不是他喜欢哈密瓜。
陈帜礼挺辛苦的,第一次做的时候没想着和季旭再见面会不会尴尬,也没想着否认两个人做过的事实。
所以第一次的时候那叫一个酣畅淋漓,随心所欲,肆无忌惮,想抓就抓,想挠就挠,想亲就亲,想啃就啃。
可这次不一样。
陈帜礼怕在季旭身上留下印记第二天被季旭怀疑。
所以每次爽到的时候就想抓他的背,但转念一想这他妈是我的直男老板,等他清醒了会把你炒鱿鱼的,于是只能又硬生生的忍着把并不长的指甲收回去。
陈帜礼的指甲修的圆润干净,没有一丁点儿的瑕疵但是如果挠上去,照样会留下很多猫爪子似得印子。
季旭那龟毛的性格,第一次不怀疑什么可能是没照镜子,可第二次就很难说了。
季老板在浴室里爽了一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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