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季双满就纳闷,什么直男喝醉了能求着老板上自己?
季旭中间也断断续续说了些,比如送了他房子那人不要,还要自己待在老板身边慢慢攒钱,喝醉了又觉得老板对他有意思索性屈服。
可是屈服了又不要房子。
来来回回,证明季旭喜欢的那个人别有所图。
他要的也许不是房子。
陈帜礼在休息区也不觉得无聊。
休息区还有一个大男生,穿着运动服,好像刚打完篮球没来得及换衣服,倚在沙发上吊儿郎当玩儿游戏。
似乎还开了语音,他喊了一句,“打完这把我就得下了。”
里面的人道:“干嘛呀?又去找你那个良药苦口利于病的药呢?你还真得了神经病啊?”
“是相思病,你懂个屁。”
这男生玩的游戏,陈帜礼也玩过,就是操作不怎么样,看着看着就凑到人家身边去了。
男生抬头看了眼陈帜礼,皱眉问:“长这么帅也有病吗?”
语出惊人。
陈帜礼反问:“那你呢?”
男生继续打游戏,“可能我们长得帅的都有病吧。”
陈帜礼感同身受的点点头,季旭就是,这么帅一男人,怎么就突然不行了呢。
男生自来熟似得问陈帜礼,“来看什么疑难杂症呢?”
陈帜礼随口胡诌:“还没决定好,家庭关系、婚姻状况、人际关系都有问题,咨询一个小时多少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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