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总酷帅狂霸拽:SB,不是老子谁加你?瞅你这照片,矬死了!
希成:那是我姥姥⊙﹏⊙‖∣°
顾总酷帅狂霸拽:。。。
连希成把沙子重新放回袋子里,干脆不画了,边听老师的课边跟顾云腾聊天。
顾总酷帅狂霸拽:你姥咋这么年轻?
希成:因为她也是从小朋友长起来的。
顾总酷帅狂霸拽:你长得像你姥姥。
希成:恩……
顾总酷帅狂霸拽:来,给爷讲个笑话。
希成:……又过敏了?
顾总酷帅狂霸拽:滚!!!
作者有话要说:为啥这么困呢,每天都困得死去活来请问我是一个人么……
☆、人间悲剧
连希成猜得一点儿没错,顾云腾确实是又过敏了,而且这一次过敏得很厉害,可以说是空前仅有的夸张。具体到什么程度呢,那就是轻轻挠一下就会起一道道红痕,看起来甚至有些可怖。不过比起痒的感觉来说,这些简直就是无关紧要的小事情。有时候顾云腾甚至觉得疼也比痒强多了,因为疼的时候不管它,它不一定会越来越疼,但是痒的时候如果你挠了,就一定越来越痒。
通常情况下,顾云腾过敏的时候都喜欢找点事情分散一下自己的注意力,免得静下心来让感观变得更灵敏。如果实在忍不了的,他可能会吃些抗过敏的药物。不过这类药物吃完总是犯困,影响工作,所以多半时候顾云腾是不会用的。
起身来回走了几趟,顾云腾干脆去把东西收拾收拾,订了最近回K市的机票。现在这副狗样子横竖是不能专心工作了,还不如回去休息两天。
这次出差是因为云腾集团在B市承建体育中心的项目出了些问题,只要疏通关系了倒也不是什么大事。虽然该见的人没见着,但是钱到位了其它都是个过场罢了,走不走也没所谓。
顾云腾果断退了房,给负责体育中心项目的孙主任打了电话,然后才搭了酒店安排的车赶往飞机场。
……………………
连希成睡到一半突然觉得屋顶有脚步声。这个认知让他背脊发凉,蹭的一下坐起身来,几乎一瞬间就醒了大半。他目前住的是一楼,而他的楼上则是顾云腾的书房。
一般来说住别墅的人都会把卧室安在二楼或者三楼,但是顾家却因为老爷子不便所以把卧室全都安排在了一楼。
莫非有小偷?!
连希成蹑手蹑脚地下地,四下扫了眼之后把衣柜里挂衣服用的钢管拿出来提在手里,小心地走出自己的卧室。
四周静悄悄,连希成感觉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他抬脚轻轻落地,跟猫似的不带半点儿动静上了楼,就见顾云腾的书房里隐约传出亮光!!!
连希成当下举起钢管,想都不想便一把推开了门,朝内大吼:“大胆小……!顾、顾总?!您怎么在这儿?”
顾云腾抬眼瞅瞅连希成,额上青筋直蹦,“你还好意思问?老子屋里的床单被套都哪去了?!”好么他回家想好好休息一下,结果进卧室一看床上连个床垫子都没有,就余下一个光突突的实木床!
“您不是说过几天回来么?我闲着没事就把那些东西都拆下来洗完拿去晒晒。”
“晒月亮吗?!”
“不是,我收进来了,不过打算明天接着晒就没放您那屋去,这会儿东西都在客厅里。”连希成将钢管扛在肩上一副孙悟空的样子说:“要不我这就拿回去铺上?”
“算了,不睡了,来跟我杀一盘。”顾云腾从柜子里摸出一个木质的盒子,看着连希成说:“象棋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