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得他的脸庞涨得通红,招手服务员结账,之后说了一声:“失陪啦!”起身理好西装悻悻离开餐厅。
“我也要吃面!”
瞧着秦依依吃得欢,几人都饿啦。
点好了三份冷面,秦依依瞧着几人吃的津津有味的,等到他们吃完才板着脸训道:“快说,今天怎么逮人就叫爷爷,他有那么老吗?”
大宝嘿嘿笑道:“他本来就是爷爷嘛!”说罢认真地掰着手指头,“就算面相只有40多岁,可若是结婚早,生下儿子,儿子再生下孙子,可不就是和我们一般大!”
秦依依居然无法反驳,只得抬手拍拍他们的后脑勺,“好啦,别再狡辩啦,赶紧吃饱,我们回家!”
“太好啦!”几人嘟着嘴唇喝着饮料。
一晃七天过去,这几天阿珍时不时前去想去见莫初浩一面,都被他拒绝了。终于到了离开公安局的日子,她早早前去迎接。
“姜叔说了,等你休息两日,我们立刻前去签下单子!拿下来后一年都会高枕无忧!”
他小心地觑着莫初浩的眼色,见他脸色阴沉得异常的难看,像是天边墨黑的乌云,声音不禁越来越低,直至最后不敢吭声。
“停车!”走到半路莫初浩突然大叫。
司机一个机灵猛踩下刹车,莫初浩立刻推开车门,阿珍惊惶地跟下车,此处正是桥面,狂风肆虐,发丝凌乱。
她一时也顾不上,连忙踩着高跟鞋小跑着追赶上前。
光亮如新的不锈钢铁栏,下面是碧澄透澈的江水,哗哗的流水的声音,莫初浩双手背负静静地立在栏杆边。
阿珍的心提到嗓子眼里,紧张地站在远处不敢靠近,不时低声乞求,“阿浩,你有什么事情别想不开呀,我们回去好不好?”
声音带着哭腔,一阵风吹过,站在高高的大桥往下看,竟有一丝的眩晕。
莫初浩忽然用力砸在栏杆,砰的一声响,阿珍的心猛地揪起来,双手下意识地捂住嘴巴,险些惊叫出来。
他发怒的一瞬间让阿珍想起之前被暴打的情景,脸色立刻变得雪白。见他怒气冲冲的面庞呆立在原地不敢上前去,更加不敢离开。
“没想到我将他当长辈,他却暗地里来整我!”
好像他口中的人不是自己,阿珍壮着胆子跨近一步,低声问道:“是谁?”
“还有谁?”
他突然瞪大了眼睛,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怒吼道:“还不是那个姓姜的!”
原来是姜支惹他生气,阿珍轻声道:“可是那单子,是姜总亲口应允给我们的。”
“本来就是应当,是姜家欠我们莫家的!不给我们的话,姜家的老爷子的棺材板都压不住的,只不过生下来的儿子这般狡诈,枉我尽心尽力替他安排住处,安排人陪伴,转眼就翻脸并不认人!”
阿珍丈二摸不着头脑,莫初浩气得双手叉腰,望着前方的河流大声吼道:“姜友,你记住,我一定要报仇的!”
阿珍心中惴惴不安,跟着他回到别墅才从保膘的口中打听出来。
原来呆在公安局几日他几乎过得生不如死,奇差无比的伙食,都是冷饭冷菜,还有人不时刁难他。
几日间简直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在离开之时胡子拉碴的。她想想,就算他坏事做尽,到底并没有坏到骨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