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沐愣了一下，张了张口，没能发出声音。
出车祸的时候痛吗？从来没有人问过她这个问题，她也从来没有去想过这个问题。
“痛吗？”乔念又问了她一遍。
乔沐扯了一个笑，故意用非常轻松的语气说道：“能不痛吗？当时那玻璃全扎在我的脸上了，这放在谁身上谁不痛啊。”
“不过好在已经过去那么长的时间了，所以当时到底有多痛，我也想不起来了，估计当时痛的太厉害了，我就直接昏过去了，昏倒之后也就感觉不到痛了。”
“乔沐。”乔念叫了乔沐一声，“我从来没有听你讲过你之前经历过什么事情，我知道你不想提起以前的事情，所以我也从来没有开口问过你，我怕再揭起你以前的伤疤。”
乔念抬起头看着乔沐，眼圈已经红了。
“但是今天，我想知道你以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可以告诉我吗？”
乔沐看着乔念的眼睛，下意识的沉默着。
两个人好像在对峙，一时间谁也没有开口。
不知道过去了多长时间，也许是一分钟，也许是十分钟，乔念一直在等着乔沐开口。
像是下了什么决定似的，乔沐终于开了口。
“我以前发生的事情啊，我以前发生的事情，我实在是记不清楚了。”她说道。
“不，我知道你记得清清楚楚。”乔念紧紧的抓住了乔沐一直没有受伤的手，“我求求你了，你能告诉我吗？”
“我真的很想知道，我想知道乔思楠的父亲到底是谁。他到底是不是……”
“你……”
一个想法在乔沐的脑子里突然的出现，她看着乔念，只觉得非常的荒唐。
乔念竟然喜欢孟智宸，这天底下还有比这更荒唐的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