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苏氏到孟智宸手上的时候，几乎就是一个空壳子。
虽然当年的苏氏外表看上去像是一个正常的公司，但是一直跟着孟智宸工作的季哲铭很清楚，苏氏只是徒有外表罢了，其实内部已经彻底的亏空了。
当年的孟智宸刚接手孟氏时候甚至一个星期就睡几个小时的觉，正是因为他当年拼尽了全力，所以才有了现在的孟氏。
但是谁能想到呢，仅仅是因为一场车祸，对孟智宸来说也许只是睡了一觉，再当他醒来的时候，孟氏就已经大变了样子。
季哲铭甚至不敢想，那个时候的孟智宸到底能不能接受这件事情。
“我不知道，如果他一旦恢复记忆之后，发现孟氏又恢复到了以前的样子的时候，你说，他的心里会怎么想？”
“他会不会怪我没有帮他保住孟氏呢，你是不是觉得我很没用啊？乔总。”季哲铭自嘲的笑了笑。
“如果我这个时候回孟氏的话，就代表着我要放弃老大，如果我这个时候陪着老大的话，就代表着我要放弃孟氏，我不可能同时兼顾两边。但是对于我来说，孟氏是远远比不上老大的。”
“但是如果这件事情孟智宸知道的话，他一定是希望你选择孟氏，而不是选择他。你明白吗？”乔沐说道。
“我明白，但是我不会那样做。就算老大之后恢复了记忆，他怨我也好，骂我也罢，甚至就算不让我跟着他了，我现在，在这个情况之下，依然会选择陪着他。”季哲铭说。
“没有老大就没有我的今天，我不可能做这么忘恩负义的事情。在我心里，老大要排在一切事情的前面。”
季哲铭低低的声音传进了乔沐的耳朵里。
乔沐沉默了整整两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