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星辞眼底微动,而后僵硬了问了一句,“陈副局的意思是......”
钟警官无能为力的道,“实在抱歉,陈副局要我严惩打伤陈少的人,而且他等会儿就会去局里,我得马上把人带回去。”
容星辞微微睁大了眼睛,咬着唇,脸色白的难看。
楼西暮安抚的握住了他的手,问钟警官,“陈公子的伤势怎么样了?”
“很严重,检查的医生刚才说陈少还差点......”钟警官顿了顿才接着道,“差点不能人道。”
“楼总,你也知道陈少是陈副局唯一的儿子,那种地方被人打伤了可能会留下什么影响,所以你的朋友很难脱身。”
“差点不能,说明还是可以的是吗?”楼西暮抓住了他话语中的漏洞,“钟警官,我会请国外这方面最好的医生过来给陈公子治疗,陈公子肯定不会留下什么病根的。”
“说是这样说,可是陈副局大发雷霆说要告打伤陈少的人,我实在没办法。”钟警官的语气很是为难。
也是,夹在两座大山之间,承受着两边的施压,他是最难做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