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璞气得不行,嘴上骂骂咧咧着,“该死的,紧急时刻偏偏联系不上!”
他又重新打了好几次,这次倒是直接说所拨打的电话联系不上了。
连续好几通都是这样,让王璞急得不行,他本来就需要跟王父说这次的情况,需要找王父寻求帮助,让他帮下自己,结果却让他失望了。
“该死!“他狠狠将手机摔在后座上,骂了一句粗,“说什么会帮忙,要找人的时候又找不到!这个老不死的!净诓我!要是老子进去了,你就等着断子绝孙吧!”
他心里烦躁到极点,嘴里一连串爆出好几句污秽的国骂,听着十分难听,整个人就像是一点就炸的火药桶一样。
前面开车的司机听不下去了,就没见过这么没素质的年轻人,嘴里不是爹就是娘的。
他眉头微微皱起,刚想教训一下这个年轻人,让他好好注意素质,结果一抬头,就从后视镜里看到有辆黑色的车跟在后面,自己拐弯后,那辆车子也跟着拐弯。
再一细想,似乎从一开始,那辆黑色的车子就跟在后面了?
他心下咯噔一声,试验般往左边拐去,又往右边一拐,完了又来一次掉头。
后面那辆车子也跟着他动作,无论他去到哪里,怪去哪边,那辆黑色车也跟着照做。
这摆明了是在跟踪的套路让司机心下更紧张了,仔细一想,他就是个普普通通的出租车司机,朴实无华的老百姓,后面那辆车跟着自己干嘛?
只能说是因为坐在后座的那个年轻人了。
再一想到先前王撲骂起来的那几句话,特别是什么“进去”、“断子绝孙”之类的,司机就忍不住想歪了。
有什么会要“进去”,还会导致“断子绝孙”的昵?
想到那个可能,司机呼吸一滞,怀疑后座上的人可能是什么危险人物,四肢都变得有些僵硬起来了。
他从后座上小心打量的时候,正好被王璞逮住了视线。
王撲面色一变,不善地看过去,“看什么看?好好开你的车就行!“
司机支支吾吾着,开到一处繁华的城区后,就打算将车子停下,“这位小哥……”
他话还没说完,王璞就从钱包里抽出一沓钱来,“给我继续开!我没让你停下就别停!不够钱的话,我给!”
见司机还没有反应,他又抽出好几张出来,狠狠甩到前座,粗着嗓子喊道:“给我开!”
看着前座上散乱的一沓纸币,又想到家里急需要钱的孩子,司机狠狠心一咬牙,一把踩下油门,重新在各条大道里打转起来。
在王璞忙着跑路,迫不及待想逃开追捕时,夜家却是十分平静安宁。
从夜母那里得知要参加慈善拍卖会后,夏蝉就在想着要拿什么捐去买卖。
她在卧室里看了一圈,这边翻翻那里找找,在思考拿哪个比较好。
倏然间,脑海里有一道灵光闪过,她翻找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要是没记错的话,在国外的时候,她也跟夏母参加过拍卖会。
那个时候,为了凑热闹,再加上夏母在旁鼓励,她工作上也有了进展,小有成就,拍了不少东西回来。想到自己将那些东西所放的地方,她起身往储物间走去,自己先前从国外带回来的东西正放在这里。
在里面找了一圈,夏蝉便找到一个小箱子,打开后,里面是琳浪满目的首饰,甚至还有一些字画。这些都是她之前在国外拍下,还有夏父夏母送给她和盈盈的东西。
她在里面扫视了一圈,挑挑拣拣后,拿出一个盒子,一打开,里面是项链手锡耳环三件套。
这三件套是用和田玉打造出来的,做工精致,款式设计也很独特。
她将盒子拿出来,起身去找夜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