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雪瞠大双目，惊恐地挪身子更加贴紧车边，很害怕他真的言出必行。
他真的变了，变得喜欢说些不害臊的话，真不要脸！
“想不想试一试？”雷厉风坐好，姿态有些慵懒。
“不想！”慕雪大声拒绝，没升起隔板的车厢，齐修将两人的互动瞧得一清二楚，忍不住又想哼那首‘世界真美好’了。
然而，慕雪下一句话叫他脸色丕变！
“你若要试可以找刚才那个女人试！”他们恐怕早就实战过了吧。
“你的建议我会考虑。”雷厉风从后照镜看了眼开车的齐修，认真地道。
慕雪心口一窒，被她当面撞见他跟别的女人在一起，他真的一点愧疚都没有，反而一派理所当然的模样。
他连最起码的尊重都吝于给她。
慕雪调头看向车窗外飞快倒退的景物，努力想让自己做到不在乎，可是心为什么不听使唤地疼？
女人的心为什么要这么柔软？
“她……”
“我记得你说过不屑于讨女人的欢心来达到某种目的，可刚才那个女人是我二哥的秘书！”
雷厉风明白该适可而止了，想解释却被她先一步抢了话，而她说的话恰巧不是他爱听的。
脸色一沉，一把将她扯过来，擭起她的下巴，“被骗一次还不够，还想再替慕氏分忧？”
“我姓慕！”慕雪坚定地与他对视。
很好，胆子被他惯大了，现在的慕雪已经敢毫无畏惧地注视他了。
“慕家从没当你是人！”他残忍地提起这个事实。
“可我还是姓慕！”慕雪倔傲的重复。
“那又如何？”
“即使慕家不把我当人，我也不会害慕家！”那是原则问题。
“那你就可以帮慕家来害我了？”雷厉风冷笑，推开她。
慕雪跌回自己的位置，听出了他话里的怨恨，知道他想起她那次的背叛，想开口说什么却始终没说出来。
久久，她才轻叹了声，打破沉静，“就不能到此为止吗？”
雷厉风冷厉的眸光射向她，嗤笑，“凭什么？凭你吗？你又凭什么？”
如果说刚才只是心难受，那么现在就是淌血了，像是被刀片刮过，疼得那么尖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