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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骁的心情不太好,他本来打算今天下午歇着,因为学校晚上有个晚会他要主持,本来还心情很好的挑选晚上要穿的西装,结果专属电话机叮叮叮的响了起来,告诉他有个挥金如土的客人点名要盛宴最好的调教师。
很烦,他瞅了眼镜子里已经换好的西装,忽然就没了穿它上台的兴趣。
身为调教师,泄火的法子自然有的是。程骁直接坐专线电梯到盛宴大厅,叫来当值的服务生,让助手把两个拴在他调教室的奴隶领下来。
这是他手上现有的两个商品奴,一个家具奴,一个犬奴。相比于其他调教师不分场合,程骁其实不太喜欢在公共空间调教奴隶,他所有恶劣的性癖中排名第一就是,囚禁,把奴隶关在常年不见天日的房间里,没日没夜受性欲折磨,却在自己出现的时候才有可能被允许释放,身体于是越来越敏感而淫荡,一见到他就泛着泪光渴望自己的触碰。哪怕只是幻想中没有脸的身影,都能让程骁身下坚硬如铁。
不过商品就是商品,在任何场合心无旁骛的执行主人的命令是一个优质奴的必备素养,所以程骁偶尔也会在大厅找点乐子。
助手没有得到多余的指令,所以只是解开了固定在房间里的束缚,两个奴隶仍旧全身上下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家具奴明显在调教室扮演凳子一类的角色,他后背与地面保持水平,盖了一块花纹繁杂的坐垫,四肢则被红色的绳索束缚,走绳一样繁复多变,和身上的垫子很是和谐。后穴处垂下来一段流苏,乳夹上也一样,此刻都安静的挂着没有一丝颤抖,阴茎倒是伸得笔直,但同样有红绳缠着,看着倒挺喜庆。这个姿势长时间的垂头或者命令奴隶伸直脖子都会对颈椎伤害很大,所以程骁给他配了一个架子,表面是硅胶的材质倒不会硌的太疼,但是如果完全放松会因为压迫而有轻微的窒息感,奴隶的嘴里带了口枷,无法咽下的唾液断断续续的落在地上。
程骁指挥着助手把这个奴隶搬到大厅中央,又从角落的陈列柜里拿了几个玩具球。才施施然坐在暗红色的坐垫上,抬眼看被晾在一边的犬奴。
他把左手递到身下奴隶的嘴边,立即有柔软的舌头伸出来仔细舔弄,此时因为看到首席训奴而渐渐停留在大厅的人们才恍然,原来是个带洗手功能的坐凳啊!
程骁没有在意其他人的小声讨论或者惊呼,他现在在思考一个问题,要不要让这个犬奴排了大肚子再玩游戏呢?他记得早上告诉助手记录他今天灌肠训练的时间等情况,于是招手问这狗肚子里有多少水,含了多久了。得知才休息过,这是才换的新水,程骁决定就不麻烦了,这么着玩吧。
犬奴上一轮刚受过罚,所以后面没有塞子,为了多玩一会儿,程骁好心的让助手赏了他一根尾巴,尺寸不小的按摩棒塞进后穴,奴隶明显更加煎熬起来,伏着身体喘了好一阵才平息。
“好久没陪你玩了,狗嘛,要多遛遛才有益身心健康,不过你主子今天累了,就陪你在这玩会儿”程骁翘起一条腿,右手捡起一颗球,朝旁边扔了过去。
满肚子水的奴隶本来就忍得辛苦,其实一点也不想玩什么游戏,但是狗嘛,看见球被丢出去,第一时间肯定是去叼回来啊,所以只好苦哈哈的四肢并用爬过去捡。大厅里本来就有人来来往往,因为程骁的原因更是多了一点,小狗小心的避开动来动去的皮鞋,在前台高脚凳地下捡了球,送回到程骁的手边,学着样子转了几圈,直起身子叫唤“汪,汪”周围的人纷纷鼓掌。
宋时第一次见到程骁,就是这样香艳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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