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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时终于拿回来了他的第一个环,纯银质地的环刻有X的花纹,牢牢地卡在他的阴茎根部,昭示着从现在开始,他的射精权利已经被主人掌控了。
他也如愿搬进了套房,每天的调教变成了用嘴吞吃墙上固定的按摩棒。程骁一直很沉默,除了必要的要求,几乎不和他说话,周末的调教总是安静的,只有奴隶啧啧的舔弄声和主人沙沙的翻书的声音。
平静在这个周一被打破
没错,是周一。前一天晚上宋时稀里糊涂的被按在地上,大号的按摩棒操进后穴,向外拉的时候肠肉都被翻出来,阴茎环狠狠的压制着欲望,奴隶少有的在周日晚上被操晕过去。醒来多亏了常年的生物钟靠谱,宋时意外的发现自己睡在主人的床脚。
那么按照规矩,现在他该伺候主人晨起了。口交虽然还没考试,但是已经训练了一周,主人应该不会怪罪吧?毕竟后穴的课程甚至还没开始,现在只是有些小玩具而已。他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轻手轻脚的爬上床,塌腰耸臀,头钻进被子里,服侍主人的胯下。不记得多久没这样亲近过这个既是惩罚他的刑具,也是给予他快乐的圣物。他卖力的挑弄着,感受到它在自己的嘴里慢慢涨大。程骁的睡眠很浅,所以几乎是小奴隶一上床他就醒了,不过看到他的动作,还是假装闭着眼,直到感受到自己进入温暖湿润的口腔,才睁开眼,欣赏小奴隶雪白的屁股。
他的小奴隶屁股很软,只消用手打上几下就会染上漂亮的粉红色,他从前很爱把人箍在自己的腿上,一边蹂躏手感极佳的软屁股,一边听小奴隶为了逃脱魔掌而哭泣讨饶,或者胡乱许下一些承诺
这边程骁正回忆往昔,被子里的宋时却急得快哭了,嘴里的巨物的确越来越大,越来越坚硬,可却一点要释放的意思都没有,他的双颊已经酸软,满心期待主人能伸手扣住他的后脑,大力操进他的喉咙深处。
被子里本就稀薄的氧气似乎已经耗光了,宋时整张脸都埋在主人胯下,鼻尖满是男性的麝香,迟迟没有反应的巨物让宋时有些心急,他感觉自己要窒息了
程骁也忍得很辛苦,小奴隶毫无章法的乱舔一气,叫他也上不上下不下的卡在那里。这倒没什么苛责的,宋时其实没在他手底下呆多久就跑了,之前他偶尔兴起,也是直接射在里面算,毕竟他是真的看上这个小奴隶了,几乎给宠到了天上去,更不吝啬使用他的身子。
谁知道人竟然一声不吭的跑了!
程骁一开始还安慰自己可能只是迟一两天,还琢磨着得狠狠罚一顿,叫他下不了床好长长记性。后来才反应过来人家哪里是迟到,明明就是跑了!那天在盛宴看见宋时一股火就上来了,也不管他这两年还干不干这事,总归先罚了再说。在圈子里,逃奴基本上跟废奴划等号,没抓回来之前什么也做不了,是个废的;抓回来之后自然是罚到什么也做不了,一样是废的。
可是程骁还是喜欢这人的,所以即便是逃跑这样天大的错处,他也是想着算了吧。他那天本想着,处理完了手上这根鞭子大概要一个小时,要是他回去的时候宋时还在那等着,他就领他进盛宴的调教室里,打得他十天半个月下不了床,他俩之间的事儿就算了了。
宋时敢来他家他实在是没有想到。在盛宴不过是一档宋时就跪不住身子,程骁当下了然他很久没干过这事儿了。能顶着三档跑到他家门口不知道花了多大力气。但是这在圈子里其实也不算什么,只是从前程骁宠他,没让他难受过。后来宋时的精气神都用去跟跳蛋作斗争了,没看见程骁早就放下了手里的鞭子,一直盯着他胡言乱语。最后也不知道是不是中了邪,还是叫他进了家门。
程骁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他年少时在街头流浪,最会的就是伪装自己,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只求自己不饿死。后来盛宴收留他,才算有容身之所。在盛宴,他是既慵懒又冷酷的首席调教师,在学校,他是品学兼优的阳光学长,一个人在家的时候,他则少言寡语,屋子里常常是一丝声响也没有。他惯于揣度人心,也乐得收获奴隶的献祭,唯独看不清宋时。
他究竟何处特别呢?逃了两年,不过在他面前跪了一下,挨了几小时跳蛋就进了他的家门,就连所谓的地狱,也只是些寻常的小玩具,最难挨的不过是一周两次被不知什么东西操晕。甚至口交训练也只是叫他前两天适应了一下墙上的按摩棒,以免自个儿太大不好掌握。
想到这程骁又咬牙切齿起来,这宋时是给自己下了什么药,让他现在如此尴尬。他昨晚的确是故意叫宋时回不去的,顺手把他扔床边的毯子上了。原因么,不过是一个恶趣味罢了,但是忘了伺候晨起的规矩,搬石头砸自个儿脚上了。但是他可没有什么可奖励的,擅自做主还应当罚才对。正想着,忽然感受到龟头被吞进喉口,夹的他差点没把持住。这下可顾不得什么奖励还是惩罚了,程骁一把掀开被子,胯下的人早已双目微红,新鲜空气一下子涌进来,宋时却顾不得大口呼吸,被喉口的巨物刺激的干呕起来
他太笨了,逃走之前还没学深喉,刚刚实在是没有办法才狠下心让那东西捅
', ' ')('进去,没想到刚进去就开始生理性的排斥了
程骁哪里会管这个,大早上起来都到这地步了,还能让小东西逃了?他一把按住向后缩的脑袋,到底是怜惜,哑着嗓子说了一句“放松”,才操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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