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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要证实自己话的可信度,莫嘉把手伸进肛门里,对着穴口内壁猛力一抓,疯了似的,要把五指手指送进后穴去抠里面的东西,弄得后穴张开,鲜嫩的肉壁被抓出了血,细红的血水潺潺的流了出来。
安旭摁住莫嘉的手,阻止他伤害自己,“小嘉,没有人伤害你,里面是空的,没有硬邦邦的东西,你别这样。”
莫嘉抬头看安旭,眼中没有焦点,似乎看不见安旭似的,直愣愣的望着对面的镜子,赤脚跑了下去,过程中还摔了一跤,直接爬着到镜子前,对着镜子,大张嘴巴,“啊啊啊,你快出来,不要呆在我的嘴里,你这个恶魔,快出来。”
“小嘉”安旭跌跌撞撞的奔到莫嘉的身边,抓莫嘉的手,捏住莫嘉的下巴,迫使他看自己。
有无数双的手在抚摸自己,有无数根又硬又热的物件抽弄自己身体的每个部位,嘴巴,胸膛,胯间,屁股里,充塞了他身体的每个部位,无论他怎么求饶、尖叫,他们都要欺辱他,莫嘉沉浸在那场虚幻的血性暴力性爱中,疯狂的在地上滚来滚去,似乎要把浑身的东西都滚平,碾碎。
“啊啊啊啊”莫嘉失声尖叫,疯狂的抓挠自己身体的每存肌肤,胸膛上,大腿上留下很深的抓痕,血迹都溢了出来,仍然不够,不能摆脱那种折磨。
“别这样,小嘉。”安旭无力的乞求,平日里风流倜傥的男人居然流下了悔恨的泪水。
即使是被他们几个男人强奸,莫嘉都没有疯狂到这个地步,却因为他的吃醋、他的嫉妒,把好好地、温软可爱的男子逼得癫狂。
莫嘉还在闹,在地上滚,安旭实在看不下去,拿了医生临走时留下的镇定剂,照莫嘉的首乳打了一针。
处于癫狂的莫嘉终于安静了。
安旭把人重新抱回床上,小心翼翼的打开莫嘉的双腿,露出被他自己抠挖的惨不忍睹的后穴,轻轻地为那处脆弱的地方涂抹药膏,沁凉的药膏逼得昏睡中的莫嘉拧了拧秀气的眉。
“嘉嘉,都是我的错,我不应该让那些男人再碰你的,你这儿这么甜美,只能属于我,怎么可以容纳那两跟恶心的鸡巴。”安旭轻柔的按摩莫嘉的后穴,呢喃:“可是我看到你躺在他们的身下,因为男人阴茎冲撞在你体内,而呻吟出来,我忍不住,忍不住要报复你,要让你痛,让你知道背叛我的下场。”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现在知道了,我是爱你的,我不应该这么伤心我爱的人。”安旭声泪俱下,说到动情处抱着莫嘉的身体痛哭流涕。
莫嘉昏迷的那几天,医生有说过那段不堪过往的残暴性事会给莫嘉留下很深的阴影,轻则自我封闭,不会做过激的行为,重则精神分裂,自贱自轻自残自杀。
安旭心中默默地乞求上天能眷顾他的男孩儿,可还是失望了。
莫嘉精神失常,疯癫自残,吓得安旭心惊肉跳,更是一步不敢离开了,深怕莫嘉会自杀。
尘落和凌昊定居在桃林园,因为凌昊对桃花过敏,所以每天都呆在别墅里,也不出门,就隔着窗户去看外面的美景,桃花漫天,飘逸脱尘,又妖艳夺目。
“和你真的很像。”凌昊坐在尘落的腿上,看着外面桃花绽放,美轮美奂,顺从心底的话,说了出来。
“什么?”尘落嘴唇贴近凌昊的耳垂,伸出舌头,将软软的圆润的小耳垂裹进口里挑逗。
凌昊闷哼一声,眼神瞥了一眼尘落的柔情似海的目光,无声的控诉,“我说,你和桃花一样长得娇艳动人,花容月貌,明明是个躺下来被操的命儿,却天天想着下药肏别人。”
对的,经过几天的相处,凌昊就懂男人在给他下药,把他弄得和废人似的,玩弄于股掌之间。
“谁让你过分强壮了,我不得不给你下药,免得你跑。”尘落挺了挺胯,深入凌昊腿间肉穴的阴茎顿时又暴涨一分,弄得凌昊腰肢再次酸软,瘫在男人的胸膛前轻轻地喘息。
因为凌昊的不配合、身体上三番两次的拒绝,尘落每天都会逼着凌昊做爱,插得凌昊死去活来,嘤嘤哭泣、到放声尖叫,才会放过他。每到晚上睡觉至清晨的这段时间,都会把自己的玉柱挺在凌昊的体内,也不是随时都硬着的,就软绵绵的蜷在那温暖高热的肉穴里,就满足了。
依尘落的想法,他要凌昊的身体完全的属于自己,见到他就会兴奋,而不是想着拒绝、远离。
凌昊的想法相较于男人想的尤为清奇,他是一个大男人,堂堂七尺男儿,都是他把人压在身下操弄,凭什么他要被尘落玩弄,养的跟个禁脔似的,随时随地想上他就上他,根本不考虑他的感受,大晚上睡觉都不安生。随时随地发情,他哪受得了。
如果换个上下,他倒是考虑和这么个美艳的男人在这处风景美如画的地方,待上一段时间,前提上得把满山的桃花换了,过分娇艳,一闻就打喷嚏。
凌昊没有意识到,被尘落囚禁的这段日子,他都没有时间去想安沐,好似这个人从未出现过一样,似乎天地间只剩下他和尘落,这种奇怪的感觉被凌昊自欺欺人的埋入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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